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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瑾兒見鄭爽詢問她的金雕,興奮不已地上前一步抱在懷裏在羽毛上撫摸著嘻嘻笑道:“爽哥哥未來之前,蹡蹡就是瑾兒的兄弟;瑾兒跟它說話、拉呱、解悶,無可不能!”


    鄭爽聽瑾兒姑娘說金雕叫蹡蹡,還跟它說話、拉呱、解悶,無可不能;不禁瞠目結舌,往瑾兒跟前近了一步把


    “強強!”鄭爽跟著薛瑾兒近了一步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狐疑不解地問:“瑾姐兒說你這隻金雕叫強強,那一定就是很強的意思啦!強強還能和你說話、拉呱、解悶,你這是哄樹上的老鴰的吧!”鄭爽借機損了瑾兒姑娘一句,因為此前瑾兒姑娘曾經這樣損過鄭爽。


    瑾兒姑娘見鄭爽損她,一手抱著金雕;一手迴過來在鄭爽的手上摳了以手指頭嗔怒道:“我的金雕名叫蹡蹡而不是強強,爽哥哥你個棒槌疙瘩不要張冠李戴!”


    瑾兒姑娘說著揚揚眉頭道:“蹡蹡是很強壯,一開始瑾兒是用用了強強這個名字;可後來總覺不美氣,迴家翻了《太平禦覽》找到蹡蹡二字,釋義是舞動騰躍的樣子;瑾兒覺得蹡蹡二字比強強二字更能映襯金雕的形象便就叫它蹡蹡了!”


    鄭爽張目結舌,凝視著薛瑾兒驚異愕然道:“瑾姐兒為給金雕取個名字竟然翻越了《太平禦覽》,那可是揚揚灑灑好幾百萬字喲!”


    “上千萬字又如何!”薛瑾兒不屑一顧道:“爽哥哥要知道瑾兒可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事喲!”


    一頓,似乎想起什麽事情來;詰問一聲:“爽哥哥不是說你從汴京來,是朝廷的編纂官嗎?是不是參與過《太平禦覽》的編纂?”


    薛瑾兒這話問得鄭爽瞠目結舌,隻見嘴裏吃吃呐呐搪塞著;不知說什麽才好。


    薛瑾兒見鄭爽不說話,也就不去深究,而是笑聲嗬嗬道:“蹡蹡善解人意得很,瑾兒心煩意亂時就跟蹡蹡訴說衷情;它竟然能聽明白!有一次蹡蹡見瑾兒默默流淚,還捉來一隻錦雞慰藉;但瑾兒見錦雞乖巧可愛就將其放進尒達的養雞場裏麵飼喂起來了!”


    “就姐兒小小年紀哪來那麽多心思?”鄭爽逮住瑾兒的話柄嘻嘻哈哈道:“鄭子明白了,瑾姐兒你是思念郎君才有那麽多心思是不是?”


    薛瑾兒放開金雕,一把擰住鄭爽的耳朵嗔怒道:“想來,想來,咋的;這不把你登徒子想來了嗎?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也是玉米地裏冒煙燒棒,在人家身上亂摸不止;一張狗嘴裏還能吐不出象牙來?”


    鄭爽見瑾兒姑娘提起笸籃鬥動彈,趁機把她一抱親哥嘴兒笑道:“鄭子就是登徒子怎麽樣,鄭子這個登徒子就吃瑾姐兒熱豆腐……”


    薛瑾兒見鄭爽上了手,咯咯咯笑了幾聲嚴肅道:“不要扯淡胡鬧,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吧!”


    薛瑾兒說著依舊將蹡蹡抱在懷裏撫摸著道:“蹡蹡,有一幫騷達子躲藏蘆葦叢中;你要想辦法把他們驅趕出來……”


    金雕蹡蹡聽完薛瑾兒的話,竟然點了點頭振翅飛去。


    鄭爽目瞪口呆,嘴裏吃吃呐呐道:“……瑾姐兒……金雕能聽懂你的話……”


    我們在這裏來個電影蒙太奇,把鄭爽和薛瑾兒這邊的情節先擱一一擱;鏡頭拉到蕭撻先22個驍騎尉那邊去……


    蕭撻先那邊的赫咕嚕被金雕蹡蹡扔下來的一塊石頭削去耳朵昏死過去後,蕭撻先嚇得麵如死灰;扶起赫咕嚕緊唿慢叫,金雕蹡蹡的第二塊石頭又丟下來砸在一個隻有一隻耳朵的驍騎尉脊背上。


    一隻耳朵驍騎尉沒有被砸昏,卻像野驢一樣嚎叫起來。


    一隻耳朵驍騎尉正在嚎叫,金雕蹡蹡的第三塊、第四塊石頭又丟下來了。


    蕭撻先慌忙疾喊一聲:“趕快走出蘆葦叢,這個地方有鬼;不,是神仙、是佛祖的金剛羅漢……”


    金雕蹡蹡一連丟扔了4塊石頭,完成主子薛瑾兒交代的驅趕韃子兵走出蘆葦叢的任務。


    金雕蹡蹡真是一隻聰明絕頂的鷹,它以前是黃頭迴鶻國大汗夜落隔.歸化的寵物;夜落隔可汗將它贈予薛瑾兒。


    薛瑾兒得到夜落隔可汗賜予的金雕後愛護有加,在薛家營的薛府後花園、湋河灣的鸚鵡洲、天柱嶺養馬場尒達喂雞鴨的飼養場同時修建起3處鷹舍。


    瑾兒姑娘在尒達飼養場修建鷹舍時一開始遭到尒達的堅決反對,尒達說金雕是雞鴨鵝的天敵;給這裏修建鷹舍不等於要把雞鴨鵝全都送給金雕做食糧嗎?


    薛瑾兒諷刺尒達小家子氣:“說什麽呐尒達你個小屁孩,本姑娘的雕金貴無比;能看上吃你的雞鴨鵝?要是不信的話,先養幾天試試,蹡蹡真要殘害了你的雞鴨鵝;本姑娘以10倍的價格賠償!”


    尒達比薛瑾兒小生月把她喊姐姐,耐不兮兮笑道:“瑾姐姐說試試那我們就試試,金雕要是損傷尒達雞鴨鵝半根羽毛;我就將它趕走!”


    金雕蹡蹡被薛瑾兒放進飼養場,這家夥還真循規蹈矩;一點傷害雞鴨鵝的舉做也沒做,後來還成為飼養場的保護神;一鷹擊退好幾頭野狼,而它抓來那隻獻給瑾兒姑娘的紅腹錦雞放進飼養場後;也在蹡蹡的保護之下自由自在地生活。


    金雕蹡蹡不光是飼養場的保護神,更是瑾兒姑娘的保護神;此刻領了主子任務要將躲藏蘆葦叢中的22個契丹韃子驅趕出來,便就盤旋空中進行偵察。


    蹡蹡偵察到蕭撻先22人躲藏的地方後,本想飛撲下去用嘴鵮啄;但見蘆葦叢密集難能施展身軀,想了想便就分兩次抓起四塊石頭丟下去大功告成……


    蕭撻先一夥背著赫咕嚕,攙扶著一隻耳逃出蘆葦叢;來到一處空曠之地還沒站穩腳跟,便見薛瑾兒手執落影追魂槍從蘆葦叢中衝殺出來。


    一個韃子兵未曾防備,肋巴上被刺了一槍;韃子兵狂唿亂叫,蕭撻先氣得雙目噴火;拎起金背大砍刀舞動一下兇巴巴道:“薛瑾兒,有種你走出來;爺爺正要找你算賬!”


    薛瑾兒刺傷一個韃子兵後依照鄭爽的麻雀戰術早就鑽進蘆葦叢中不見蹤影。


    蕭撻先吼喊半天不見薛瑾兒顯身,黔驢技窮地命令屬下放箭。


    一個相貌仿佛野驢的驍騎尉上前對蕭撻先道:“啟稟於越大天王,弟兄們的箭簇剩餘不多;再要施射便就捉襟見肘……”


    野驢臉的話沒說完,便見鄭爽從後麵的蘆葦叢中竄出來在一個驍騎尉頓時脖子上抹了一刀子迅速離去。


    這個驍騎尉就是前麵和劄幌萌一道押解蒲得秀的古一理,古一理脖子上中了一刀子血液立即噴射出來;跟劄幌萌一樣仰身倒在地上。


    野驢臉看清楚致死古一理的是鄭爽,便就大喊大叫:“於越大天王,致死古一理死亡的是個小南蠻;手中拎著一把看不清楚的器械在古一理脖子上拉了一下他就沒命了!”


    蕭撻先慌忙上前查看古一理的傷口,脖子上出現的線狀傷痕跟劄幌萌的一模一樣。


    蕭撻先大怒,命令剩下的驍騎尉迅速向後撤退;驍騎尉撤退時放了一把火點燃蘆葦叢。


    七月盛夏的蘆葦叢中已經有焦黃的枯葉,枯葉子被火點燃後很快引燃蔥綠的枝葉;大火便在湋河灣熊熊燒起起來。


    鄭爽和薛瑾兒見蘆葦叢被大火燃燒,不禁瞠目結舌;薛瑾兒義憤填膺道:“爽哥哥,我們本想用麻雀戰包圍分割幹死韃子兵,沒想到事與願違引火燒身!”


    薛瑾兒說著咬牙切齒道:“這幫騷達子作惡多端,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薛瑾兒說著和鄭爽追趕蕭撻先一夥,那裏還有蹤影?


    鄭爽神情亢奮道:“契丹韃子逃跑啦!”


    略一思忖鄭重其事道:“他們一定是逃迴天柱嶺養馬場去了!”


    薛瑾兒瞥了鄭爽一眼,道:“爽哥哥咋知道他們逃往養馬場?”


    “蒲爺爺說過呀!”鄭爽振振有詞道:“蒲爺爺說韃子的馬匹全在養馬場中心草場那邊拴著,他們才逃到那裏去的!”


    “哪我們追趕!不能讓韃子們逃走!”薛瑾兒鏗鏘有力地說著,靈光一閃道:“爽哥哥,我們騎上馬一定能追上他們!”


    鄭爽一怔,看向薛瑾兒道:“哪裏有馬?即便有馬鄭子也不會騎啊!”


    “活人能讓尿憋死!”薛瑾兒一把拽上鄭爽道:“爽哥哥忘哪?瑾兒的汗血馬就在湋河灣那棵大樹上拴著啊!”


    兩人跑了幾步薛瑾兒又道:“爽哥哥不會騎馬瑾兒教你,現在我倆就騎一匹馬!”


    鄭爽和薛瑾兒來到拴馬的那棵大楊樹下麵,見瑾兒的汗血馬靜靜站在大樹下底下閉著眼睛養神;而完成任務後的金雕蹡蹡則蹲在汗血馬不遠處的一塊岩石上大睜著眼睛四處觀望。


    鄭爽驚詫不已地瞥了薛瑾兒一眼道:“瑾姐兒,你的寵物真是神了,馬在大樹上拴著;金雕蹡蹡竟然在一旁給它站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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