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中在收購齊氏的股票,低價買進,高價售出,搞得齊氏最近幾天的股價一直居高不下,外麵的人都說是齊氏內部人員在故意低買高賣,搞亂市場,引來證監會的約談,作為集團董事長,尹綰綰自然是首當其衝,被媒體指責破壞規矩,人品堪憂。


    看著報紙上頭條有關於這次股價波動的新聞,尹綰綰異常的淡定,這些年來,她早就經曆過大風大浪,這點小風波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顧學仁推門進入辦公室,身後跟著宋輝,手上拿著不少文件,交到她麵前。


    尹綰綰麵色平靜,卻一點都不輕鬆,最近股價異常,讓她有點心煩意亂,要是換做以往她也不會這麽煩,但這次一點都不尋常。


    再顧學仁臉上也不輕鬆,她自然也明白了點什麽——


    “學長,你確定這件事情沒有異常,隻是普通的股價波動?”尹綰綰問道。


    顧學仁冷冷一笑,說道:“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樣,宋輝也查到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信息——”兩人同時看向宋輝。


    宋輝渾身一震,將文件攤開,說道:“我查到在股市買入齊氏股票的公司,是一家在酞國注冊的公司,最兩年前注冊開業的,至於公司的老板是誰,我還沒有查到。”


    “酞國?”尹綰綰低聲喃著這兩個字,“我們跟酞國的公司好像沒有恩怨,之前是有過跟酞國一些公司合作,但合作一直很愉快,他們沒理由這樣搞我們的。”


    顧學仁點頭,表示認同,“對,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明顯人家是有備而來的——”


    “有備而來?針對齊氏?”


    顧學仁搖頭,說道:“宋輝查到那幾天偷偷放出齊氏股票的人是齊博易,他應該在套現,可是沒想到會被人盯著!”


    尹綰綰:“如果真是這樣,齊博易應該也不知情吧。”


    “應該是——”


    “那就靜觀其變吧,學長——你看我們也玩玩,怎麽樣?”


    “你的意思是趁機吸納齊博易手上的股票,分薄他手上的對齊氏的持股?”


    尹綰綰點頭,說道:“齊博易手上大概有他父親給他的百分八的齊氏股份,如果能將他的股份分薄到百分之五,就能將他趕下齊氏總裁的位置。”


    “綰綰,不著急,就算是他手上有再多齊氏的股份,對於你來數也夠不成任何威脅——齊博易私底下開了幾間公司,想要拿到齊氏的業務,可是我們一直都在阻止齊氏的業務落入他的私人公司,導致他的私人公司資金緊張,所以他才會選擇在股市套現,我們不著急,現在著急的是他!”


    尹綰綰微笑,笑容柔和,“有些事也應該有個了結了!”


    顧學仁看向她,露出狡詐的微笑,“對,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尹綰綰抬眸,眼中盡是一片明亮的色澤,“學長,我最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你跟齊楚到酞國後,按理說是不會有人知道你們去了酞國,那究竟為什麽何孝文的人會知道?”


    顧學仁表情嚴肅,“我也一直很奇怪,當年我跟齊楚是深夜從新加坡坐船離開酞國的,就算是有人知道我們離開新加坡,但也不會知道我們去了酞國,而去了酞國後,我們也一直都住在離市區很遠的郊區別墅裏,那裏根本不會有人認識我們,何孝文又是怎麽知道的?”


    “綰綰,當年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我們身邊的人,但是我查過不是他們——我就當做是何孝文有本事查到了我們在酞國,那何孝文怎麽又能知道我們上飛機離開酞國的時間地點?”


    尹綰綰想了想,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何孝文也許一早就知道了你們在新加坡,也一直讓人跟蹤你們——”


    “有這個可能性。”


    “所以他才會知道你們確切的行蹤,但是我依然不相信齊楚真的死了!”


    尹綰綰堅信齊楚還活著,就算是就連齊尹也對她說,媽咪,爹地就算永遠不迴來了也沒有關係,有我跟妹妹陪著你,她都不願意相信!


    顧學仁攤手,笑道:“我也不相信,也不會放棄——搜救隊還在搜尋,綰綰,會找到他的!”


    尹綰綰靜默無聲,起身走到落地窗邊,心裏默默祈禱:“齊楚,你千萬不要死,不然你就算是做了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顧學仁走近,輕拍她的肩膀,像是老朋友一樣的安慰她,“綰綰,放心吧——會找到的——”


    酞國


    曼穀某精神病醫院,特殊病房內——


    郭政意氣風發,與麵前的梁飛凡頹廢不堪形成鮮明的對比,梁飛凡這幾年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形若枯槁,麵對郭政卻依然強硬的昂起自己的頭。


    郭政整了整自己的袖口,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對麵的梁飛凡被用布條捆綁的就像是一個粽子。


    “下個月我將會連任酞國的總哦理。”


    梁飛凡譏誚的大笑起來,“你這樣的人,竟然可以做到這麽高的位置,真是老天爺不長眼!”


    郭政等他笑,等他笑完才開口,“這就是天意——梁飛凡,你跟我本是一類人——可是現在,你在外麵受萬人敬仰,而你隻能被捆在這裏,你跟我說老天不長眼?”


    梁飛凡被他的話弄得啞口無言,郭政再次開口,“我今年五十五歲了,梁飛凡,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好比我稍長幾歲吧。”


    梁飛凡攸的抬頭,看向他,“你到底想做什麽?你直接殺了我吧!”


    郭政卻搖頭,說道:“我們年級都大了,我妹妹已經死了,我隻剩下綰綰一個親人,而你又是綰綰的親生父親——”


    “梁飛凡,我放你走,但是如果你想要找我報仇,我會等著你——”


    “你放了我?”梁飛凡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為什麽?”


    “不為什麽?我前些日子想起我妹妹,她從小的性格比較孤僻,不太對人笑,就算是對我這個哥哥,也不常笑,但對你卻能露出最真心地微笑——我知道她是真的愛你才會對你笑得那麽真。”


    “也許當年我跟父親真的不應該阻攔你們在一起,也許我們真的錯了——”


    梁飛凡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郭政淡淡一笑,說道:“相不相信隨便你——”說著,揮手,便有人將一個文件袋拿進來,扔在梁飛凡麵前,郭政指著那個文件袋:“裏麵有你的護照,還有梁氏集團這些年的分紅,梁氏雖然被並購了,但你的股份還是剩下一些,每年都有分紅,還有你女兒現在的地址,她現在在英國學習音樂,生活的不錯——”


    “郭政,你為什麽要放過我?!”


    梁飛凡再次問他,似乎很執著的想要得到另外一個答案,郭政所所謂的攤手,“一年前,綰綰到酞國來看我——”


    “綰綰問我是不是你在這裏?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但是她卻沒有向我求情,讓我放過你——”


    梁飛凡仰起頭,也許是聽到尹綰綰的名字,所以眼淚忍不住就要落下來,這個女兒,他虧欠最多,甚至之前都一直不知道有她的存在,甚至當年想要對她不利。


    郭政的聲音繼續傳來,“你知道綰綰對我說什麽嗎?”


    “她說什麽?”


    “她說,都已經過去了——她笑得很開心,像是在跟我開玩笑一樣說,老頭子,不要把仇恨帶進棺材裏!”


    說著,郭政笑了起來,笑得很暖心,“我這個侄女啊,真好,對吧?”


    梁飛凡無言以對,郭政眼中卻有了釋然——


    他說:“當我妹妹死的時候,我跟我父親都在酞國,那時候得到消息,我想去見妹妹最後一麵,可是父親卻不讓我去,甚至威脅我,說我去了以後就不要迴家了!”


    “我懦弱了,選擇繼續留在郭家做大少爺——眼睜睜數著日子過去,卻什麽都做不了,後來我才知道父親也很無奈,看著妹妹慘死,父親的無奈,我將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你身上,是你才會造成這一切的悲劇!”


    梁飛凡淡淡的笑起來,這些年來,他也不好過,“念慈出殯的時候,我有見過她——”


    郭政抬頭看向他,似乎很不可置信,梁飛凡苦澀一笑,“我從墓園走出來,那時候我真的想死了算了,就死在她的墓碑前,老天爺似乎也聽到了我的聲音,一輛車朝著我唿嘯而來——”


    “那次車禍讓我在醫院整整躺了一年時間。”


    出院後,梁飛凡像是變了一個人,從此心裏無愛無情,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郭政揮手,起身,不想在聽下去,“你走吧,想去哪裏都可以,文件袋裏的錢,足夠你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生活得很好!”


    說完,郭政轉身離開,留下梁飛凡一個人獨自坐在病床上,之後便有醫院的護士進來,剪開了纏繞在他身上額布條。


    醫生問他,“梁先生,你是想今天出院,還是明天?”


    梁飛凡笑道:“有區別嗎?”


    -


    齊博易惹上麻煩了!


    總裁辦公室——


    “你到底是從哪裏惹上真麻煩的!”令慧都開始後悔為什麽會上這條船,真是被齊正仁兩父子害死了,以前跟齊正仁打擊齊楚,輸了,現在跟他兒子聯手對付齊楚的老婆,也是絲毫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齊博易一臉茫然,“阿姨,隻是正常的股價波動,我怎麽可能會惹上什麽麻煩,你放心,明天股價就會恢複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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