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怎麽聽著不像啊?


    都說女人多疑,還真是覺得聽沒有安全感的,“老公,我還要多久才能跟你見麵?”


    “再等幾個星期吧,目前我還不能確定那個人是否知道我還活著……而且我這邊還沒有安頓好,等安排好了,就接你過來。”


    “還要多久?我一個人在酞國還想你。”


    “你不是一個人在酞國待了三年。”


    “現在不一樣……”她摸著嘉寶的腦袋,決定使出最後一招,“以前一個人,現在身邊還有兩個孩子。”


    “你難道不想孩子嗎?”


    “他們兩個孩子很想見你,我也很想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齊楚馬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我明天讓人來接你……”


    “明天?”


    “是!”


    掛掉電話,尹綰綰叫起孩子來,讓他們收拾東西,齊尹一直很懂事,沒有多問,嘉寶卻揉著眼睛,奶聲奶氣的問:“媽咪,我們去哪?”


    “去見爹地。”


    “哦。”


    換做以前,嘉寶才不會依,不管見誰,睡覺最大。


    ……


    終於到了新加坡,一下飛機,她就迫不及待的往人群裏看,在一群人中穿著一身白色襯衫的顧學仁格外的醒目。


    尹綰綰跑向他,又失望不甘心的往四周圍掃視了一圈,“我老公呢?為什麽沒有來?”


    “他說想給你一個驚喜。”


    “不會又是一個葬禮吧?”


    “當然不是了。”


    車在高速路上行駛了兩個小時,天黑了才在一間白色的教堂門外停下來,尹綰綰推開門,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也同時響起來。


    搖曳的燭光,玫瑰的紅色染紅了那條長長的逐走廊,她踩著玫瑰花瓣,走到盡頭,點著蠟燭的蛋糕被人推出,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齊楚格外的引人注目。


    尹綰綰衝過去,將他抱住,靠在他胸膛上流下了眼淚,刹那間,整個教堂的燈光點亮,顧學仁與秦少輝坐在椅子上,真誠的鼓掌,而齊楚單膝跪在她麵前,拿出那枚她曾經很早前扔掉的鑽石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尹綰綰驚喜的看著戒指,終於明白當年扔掉後又在垃圾箱裏翻找那麽久也沒有找到的原因。


    “綰綰,我們雖然已經舉行過婚禮……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婚禮,你想要的婚禮很簡單,而我卻一直沒有對你實現過諾言……”


    “綰綰,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愛過的女人,無論以後我們會經曆什麽樣的困難,疾病,或者是死亡,我齊楚都會緊緊的握住你的手,我們一起度過!”


    “我會一輩子都信任你,尊重你,忠誠的守護在你的身邊!”


    尹綰綰說不出話來,她已經被感動得一塌糊塗了,齊楚低頭吻在她的唇邊,燈火熄滅,隻有蛋糕上的燭光在閃爍。


    他放開她一些,笑著問道:“願意跟我走完下半生嗎?”


    “老公,你還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我還沒有聽夠……”


    “綰綰,這麽重要的話,一輩子隻能說一次,你知道為了寫這些話,我想了多久嗎?”


    “那我要再考慮一下了。”


    尹綰綰作勢轉身就要走,齊楚卻將人給禁錮在自己胸膛裏,溫柔的說:“從今天開始,你會是我一輩子最愛的女人,無論困難,疾病,或者是死亡……我都會握緊你的雙手,共度餘生……你會是我一輩子都信任的人,我會尊重你,忠誠的守護在你身邊……”


    她大聲地說:“說話要算數!”


    -


    齊楚的葬禮其實隻是做給警哦察和那個幕後人看的,所以外界一直都在猜測齊楚根本沒有死,隻是受傷後一直在別處養傷。


    但是那個人應該不會想到齊楚會在新加坡調查。


    所以尹綰綰也就帶著孩子,與齊楚在新加坡暫時安定了下來,齊楚在新加坡有一個新的身份,而她和孩子也一樣。


    別墅——


    “讓他們玩吧。”


    尹綰綰坐下,招唿傭人不用管在泳池裏玩耍的孩子,今天是他們放春假第一天,好在新加坡這裏四季如春,春天有用,他們不會太冷。


    傭人笑著退出去後,又從廚房端出一些點心。


    沈沐看了看她,笑著說:“少輝說孩子多了,他怕吵……其實我覺得還好。”


    尹綰綰看向一臉天真的沈沐,又看了看抱著孩子的唐歡,“我倒是不拒絕家裏孩子多或者是少,一切隨緣吧。”


    唐歡點點頭,沈沐也笑起來,顧學仁和秦少輝她們這段時間也一直再往返新加坡與國內,為了安全起見,也將老婆帶到了新加坡。


    這樣尹綰綰也沒有那麽寂寞。


    唐歡給顧學仁生了一個兒子,沈沐給秦少輝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兩家的大人已經開始為了嘉寶做誰家的兒媳婦,爭得頭破血流了。


    其中作為高興的應該是齊尹了,齊尹鍾情秦少陽家的秦歌,兩個小弟弟那麽笑,對他不構成任何威脅,小歌妹妹就是他一個人的。


    二樓書房——


    三個男人表情嚴肅,其中顧學仁率先說出自己的疑問——


    “我們假設一下……”顧學仁眉心緊擰,“從齊氏,顧氏,秦氏的股價開始下跌開始,那時我們都以為是正常的波動,後來漸漸的發現有人在後麵操盤,這期間不超過半年……”


    秦少輝默默點頭,沒有說話,齊楚一臉凝重,棱角分明的無關透著一股寒意來,但他也沒說話,之點點頭,示意顧學仁繼續說下去。


    “問題是我們三間公司,市值超過萬億……每天在股市流動的最近超過百億,會是誰那麽清楚的知道我們在股票市場裏的動作?”


    “這就很奇怪了。”


    秦少輝一打響指,說:“內部出了奸細!”


    顧學仁朝他點點頭,說:“經過調查也就是在我們知道有人在幕後故意沉底吸納我們幾間公司的股票之後一個月之內,我們三間公司投資部的高官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辭職。”


    “我還查出他們三個人的在國外的賬戶,多了兩百萬美金……這筆錢是從一個叫阿曼半島的小國銀轉進他們在美國的戶頭。”


    “這些人都是掌握著我們三間公司投資秘密的人,要想知道我們三間公司在股市的投資內部,找他們一找一個準!”


    齊楚冷聲問道:“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幕後的人是不是我們猜測到的那個人。”


    秦少輝搖頭,說:“不會是他的……他哪裏有錢來對抗我們三大家族!”


    齊楚卻並不認同,“那是你小看他了……”


    顧學仁接過話題,說道:“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何孝文確實沒死,而且可能真的就是幕後那個人……”


    “我讓人在美哦國查了,三年前,稻川會的五代目在迴家的途中被人襲擊,襲擊手法跟你遇襲時幾乎一模一樣!”


    “你確定?”齊楚蹙眉,神色也瞬間陰冷下來,“他找過李萊,可以確定他肯定在國內逗留過……但是為什麽查不到?”


    秦少輝說:“也許我們根本就差錯方向了……我們認為他不敢再國內多待,隻是為了見見自己的兒子,可能見過就會離開,但是他也有可能一直留在國內?”


    兩人認同的點點頭。


    顧學仁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說道:“可能他迴來目標就是我們,而且我懷疑稻川會五代目被襲身亡的事,就是他幹的……”


    “何以見得?”齊楚問道。


    “那個五代目之前是何孝文父親的手下,何孝文失蹤後,他父親花了很多錢來尋找他,也有傳聞他父親挪用了稻川會很多錢,將這邊藏在其他地方,所稻川會不管何孝文是不是真的死亡了,對他發出了終生的追殺令。”


    “而作為四代目的何孝文父親,之後也在一次聚會迴家的途中,被人埋伏,有傳聞就是這個五代目做的,以此上位。”


    “何孝文沒有死,肯定會找他報仇,之後找我們……”


    “等等……”秦少輝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你說何孝文的父親挪用了他們幫會的錢?你知道具體數目嗎?”


    顧學仁想可了想,說:“有傳聞說是超過五億美金……但是具體數額並不清楚,而何孝文父親的死,據說也跟這筆錢有關係,稻川會清理門戶!”


    “那就是說何孝文就算是活著的,到現在也是見不得光的存在……”齊楚笑了笑,嘴唇略微勾起。


    顧學仁點頭,有些擔心的說:“如果那筆錢在何孝文手上,稻川會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秦少輝突然站起來,果斷的說:“何孝文沒死,而且那筆錢應該就在他手上……我算過那次股哦災後,我們三間公司損失了多少錢,十億美金……之前那個幕後的人趁低買到的我們三間公司的股票總值也在四億到五億美金之間……”


    “你確定嗎?”齊楚問道。


    秦少輝點頭,“一定是他拿他爸用命換來的那筆錢,趁低吸納了我們的股票。”


    顧學仁點頭示意同意,說道:“他一定是迴來找我們報仇的……齊楚,我不相信幕後隻有他一個人,一定還有其他人……”


    “那會是誰呢?”秦少輝撓著頭,“我想不出來,公司的人都是跟著我們父輩打拚過的那群人,他們不會輕易出賣我們三家的。”


    齊楚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笑非笑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三家在自己的公司也有仇人的。”


    “會是誰呢?”


    這時,齊楚心裏已經有數了,那人的名字也是唿之欲出,這時顧學仁也像是想到什麽,“齊正仁!”


    齊楚看著他,笑起來,“當年他跟令慧逼我出走不成,被我趕出董事會之後便銷聲匿跡,但是我知道這些年來他一直不死心,他的日子前兩年也迴國進了齊氏,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我看得出來他眼裏對我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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