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夢，該醒了
夫人，總裁又鬧要二胎 作者：大王饒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某個周六，唐歡要補課，顧學仁這天沒事做，閑得無聊，便去了高爾夫球場打球，打了一會兒，助理帶來以為‘不速之客’。
“老板，有位中年婦女找你。”
因為拿不準這位中年婦女跟顧學仁是什麽關係，所以助理帶人來時也是小心翼翼的，顧學仁看了他一眼，丟下邱剛，轉身麵對那位中年婦女，是唐歡的母親。
“你好，顧先生。”
唐母伸出手，顧學仁汗巾伸手與她握了握，“伯母，你怎麽來了？”
唐母笑得溫和，“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顧學仁的表情僵硬了片刻，然後迅速的反應，“伯母，有事？”
唐母依然微笑著，“顧先生，我在這個球場打工做清潔工，看見你來了，我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vip球場裏的，但是作為歡兒的母親，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來跟你見一麵。”
顧學仁的反應也很快，也能猜出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伯母你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唐歡的母親，倒像是她的姐姐。”
“我跟歡兒的父親結婚時，也不過十八九歲，就像是現在的歡兒一般大小。”
唐母一直微笑著，雖然穿著球場的清潔服，但頭發盤起來，略微帶上一些年紀，倒是顯得格外的優雅，“那時我年少無知，所以我不希望畫呢重走我的老路，雖然唐家與顧家早有婚約，但訂下婚約的兩位老人已經作古，這場婚約也應該重新考慮——顧先生，我聽說了歡兒現在的情況，這段時間也謝謝你對歡兒的照顧，我與她父親教女無方，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伯母——”
唐母打斷他的話，“顧先生，歡兒現在隻是一個孩子，還是什麽都不懂得年紀，這個年紀難免不會犯錯，做出一些糊塗事來，我也不過比你年長不出十歲而已，我們也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人，這個年紀做出來的事，不能當真的，等長大了迴想起這段來，也滿是後悔。”
唐母嘴角的笑意漸漸隱去，“顧先生，謝謝你能見我，歡兒，以後就不麻煩你照顧了，至於婚約，還是取消吧，我們這樣的人家，實在高攀不上你顧家，我先走了。”
唐母轉身就走，顧學仁也是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挽留，說點什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想起那天在超市門口遇見她同學時，她忽然抽迴手的情景。
看著唐母離開的背影，手撫過麵前的球杆，不想去承認此刻的心竟有些疼痛。晚上唐歡並沒有來公寓，隻是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她媽媽來看她了，這時顧學仁突然意識到她還真的隻是個孩子，在她的意識中，所謂的愛，隻是不能見光的事。
深夜，當他站在落地窗邊沉思時，唐歡給他發來的消息——
唐歡：媽媽說會來學校附近租房子，就近照顧我一段時間。
此刻的唐歡正躲在被窩裏給他發的消息，明明她了一連串可愛的表情，那麽可愛，可是他突然覺得一陣心酸。
他，真的好像不應該禍害一個孩子。
但不願讓她看出來，顧學仁隻是溫和的迴她一個消息：好好陪陪你媽媽，要乖哦。
唐歡：你睡了嗎？
顧學仁：剛洗完澡，也要睡了。
唐歡：我想見你，一天沒見了。
顧學仁：改天吧。
唐歡：那你記得應酬喝酒，一定要吃點東西，冰箱裏有我煮的檸檬水，你喝完酒迴來記得喝。
顧學仁：好。
他們廢話了大半夜。
第二天清晨，顧學仁剛睜開眼睛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唐歡像是小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走進臥室，但不得不承認，看見她，內心還是有幾分驚喜的。
唐歡蹦蹦跳跳的來到他身邊，“我媽真的在我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怎麽辦啊——”
顧學仁摁住她的頭，親吻她的額頭，需要千萬分的忍耐力才能克製住做出其他動作的衝動，“那你又是怎麽跑出來了？”
唐歡得意的說：“我騙她說今天一整天都要上課啊。”
她低頭吻了吻他的唇，“我是不是很聰明？”
顧學仁用盡全力微笑，“是很聰明。”
兩人膩歪了一陣，唐歡就去做飯，顧學仁也起來了，洗漱之後去了書房看文件。
吃飯時，看著他吃著自己的做的飯菜，又開心了起來，夾了一塊酥肉進他碗裏，”怎麽樣？好吃嗎？我學著電視上做的。”
顧學仁卻答非所問，“吃完飯，我們出去玩一下午。”
唐歡開心的叫起來，“好啊，但是不能去太遠，我答應我媽會早點迴去。”
“好。”
顧學仁帶她去的是近郊的長島野生動物園，是顧氏與齊氏投資興建的旅遊渡假區，也是全亞洲最大的野生動物主題公園。
唐歡很早就想來了，自然是很開心的，喂完那些野生動物之後，他們就去了酒店喝下午茶，全城顧學仁都是靜靜的跟著她，那天唐歡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套著一件紅色的羊絨大衣，顧學仁覺得自己以後一輩子都會記得今天的這個女孩。
坐下後，唐歡指著玻璃窗外那片人工湖，靠在他懷裏撒嬌，“這個湖鎮漂亮，湖邊還有櫻花，要是冬天下雪來看，一定很美。”
顧學仁望著湖麵，沒有什麽表情，他清楚跟她之間沒有冬天，他們也看不見今年冬天的雪景。
夢，該醒了。
顧學仁送她迴學校時已經五點了，唐歡下車時，他也沒有忘記將滿包的紀念品，還有零食塞給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他最終把心一橫，“唐歡，分手吧。”
她的笑容在臉上之間凝固，還沒有緩過來，顧學仁的話又傳來：“我跟你之間是有婚約，但是我已經盡力了，你真的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氣質，你很乖，很好，但是我想要的妻子，不僅是那種出的廚房上得廳堂的那種，還要是能跟我比肩的女人，至少我帶她出去，她能融進我的那個圈子裏，你看你，你根本就融不進去，我在會所來一瓶酒幾十萬，這幾十萬，你家裏卻要話十年才能賺到，我身邊的朋友，他們的女朋友不是超模，就是當紅的女明星，我跟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還有抱著你的時候，你的身材——你自己去看看那些明星是什麽身材，再看看你，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反正就是完全沒有感覺。”
顧學仁這輩子第一次這麽混蛋，他也做好了迎來一巴掌的準備，但唐歡也隻是抬頭看了他一會兒，良久後好像才明白過來他是認真的。
“如果——如果我以後改變自己，跟著你出去，好好的跟你的朋友相處，也要分手嗎？”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語氣小心，眸子中已是一層水霧，“我現在還小，還會長身體的，那種身材，我也有——也有可能會有的。”
這樣低到塵埃裏，卑微的話，令顧學仁心如刀絞，不能拒絕，但又知道不能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了，“我晚上會去h市，以後很少會迴這邊了——你以後就好好讀書吧，聽你媽媽的話。”說完，他緩緩發動汽車，車身擦過她，再也控製不住視線，那抹、紅色的如同流光，凝結在此後一輩子的記憶中，他無力改變這個結局，隻能麵對，時間能夠愈合傷口，她終有一天會忘記的，但顧學仁卻問自己該如何忘記你，唐歡。
十二月，唐歡考試完畢後，自費留學法國，唐父唐母都到機場送她，她拉著唐母的手，聽完他們的叮囑後，臨走進安檢時，她忽然轉頭笑著對母親說：“如果真的過不下去了，就離吧，對誰都好。”說完，她小小背影消失在行人中，未表露出任何傷感來，父母還是站在原地，她的一句話，宣告著他們不用再為她無期徒刑。
h市，在齊楚家的一次聚會，秦少輝照常負責開車送人，所以自然他很久是很節製的，但酒過半巡，忽然就找不到顧學仁了。
還是在別墅外的走廊上，昏暗的燈光下，秦少輝才好不容易找到他，隻看見顧學仁站在一邊，他麵前的女孩子是齊家新來的女傭，因為年輕活潑，所以被齊楚安排照顧尹綰綰的飲食起居，就是為了他不在家時，尹綰綰不會太過寂寞，你看人家這未婚夫，再看看此刻的顧學仁，女孩子也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哭泣，顧學仁看著她很久，然後傾身將人給輕輕攬進懷中，渾身帶著濃濃的酒意，隨後又輕拍起女孩的後背，像是哄小嬰兒一般的溫柔聲音緩緩流淌出來，“不要哭嘛，不要每次都在我麵前哭，我會難受——”
秦少輝在女孩子驚唿前，將他扶起來，不停跟女孩道歉，解釋說他喝醉了，然後讓女孩進去休息，女孩點了點頭，問他們還需不需要什麽，秦少輝說不需要後便走了。
掛在嘴邊常常提起的事叫做記得，那些看不見的傷口，想起會疼的，才最讓人難受。
時間能治愈傷痛，但卻不能減少一絲的疼痛，但顧學仁是什麽人啊，他就算是再疼，也會笑容迎人，跟著秦少輝重新走迴客廳，挽袖微笑，繼續陪著他們喝下去。
“老板，有位中年婦女找你。”
因為拿不準這位中年婦女跟顧學仁是什麽關係，所以助理帶人來時也是小心翼翼的，顧學仁看了他一眼，丟下邱剛，轉身麵對那位中年婦女，是唐歡的母親。
“你好，顧先生。”
唐母伸出手，顧學仁汗巾伸手與她握了握，“伯母，你怎麽來了？”
唐母笑得溫和，“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顧學仁的表情僵硬了片刻，然後迅速的反應，“伯母，有事？”
唐母依然微笑著，“顧先生，我在這個球場打工做清潔工，看見你來了，我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vip球場裏的，但是作為歡兒的母親，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來跟你見一麵。”
顧學仁的反應也很快，也能猜出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伯母你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唐歡的母親，倒像是她的姐姐。”
“我跟歡兒的父親結婚時，也不過十八九歲，就像是現在的歡兒一般大小。”
唐母一直微笑著，雖然穿著球場的清潔服，但頭發盤起來，略微帶上一些年紀，倒是顯得格外的優雅，“那時我年少無知，所以我不希望畫呢重走我的老路，雖然唐家與顧家早有婚約，但訂下婚約的兩位老人已經作古，這場婚約也應該重新考慮——顧先生，我聽說了歡兒現在的情況，這段時間也謝謝你對歡兒的照顧，我與她父親教女無方，給您添了不少麻煩——”
“伯母——”
唐母打斷他的話，“顧先生，歡兒現在隻是一個孩子，還是什麽都不懂得年紀，這個年紀難免不會犯錯，做出一些糊塗事來，我也不過比你年長不出十歲而已，我們也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人，這個年紀做出來的事，不能當真的，等長大了迴想起這段來，也滿是後悔。”
唐母嘴角的笑意漸漸隱去，“顧先生，謝謝你能見我，歡兒，以後就不麻煩你照顧了，至於婚約，還是取消吧，我們這樣的人家，實在高攀不上你顧家，我先走了。”
唐母轉身就走，顧學仁也是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挽留，說點什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想起那天在超市門口遇見她同學時，她忽然抽迴手的情景。
看著唐母離開的背影，手撫過麵前的球杆，不想去承認此刻的心竟有些疼痛。晚上唐歡並沒有來公寓，隻是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她媽媽來看她了，這時顧學仁突然意識到她還真的隻是個孩子，在她的意識中，所謂的愛，隻是不能見光的事。
深夜，當他站在落地窗邊沉思時，唐歡給他發來的消息——
唐歡：媽媽說會來學校附近租房子，就近照顧我一段時間。
此刻的唐歡正躲在被窩裏給他發的消息，明明她了一連串可愛的表情，那麽可愛，可是他突然覺得一陣心酸。
他，真的好像不應該禍害一個孩子。
但不願讓她看出來，顧學仁隻是溫和的迴她一個消息：好好陪陪你媽媽，要乖哦。
唐歡：你睡了嗎？
顧學仁：剛洗完澡，也要睡了。
唐歡：我想見你，一天沒見了。
顧學仁：改天吧。
唐歡：那你記得應酬喝酒，一定要吃點東西，冰箱裏有我煮的檸檬水，你喝完酒迴來記得喝。
顧學仁：好。
他們廢話了大半夜。
第二天清晨，顧學仁剛睜開眼睛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唐歡像是小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走進臥室，但不得不承認，看見她，內心還是有幾分驚喜的。
唐歡蹦蹦跳跳的來到他身邊，“我媽真的在我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怎麽辦啊——”
顧學仁摁住她的頭，親吻她的額頭，需要千萬分的忍耐力才能克製住做出其他動作的衝動，“那你又是怎麽跑出來了？”
唐歡得意的說：“我騙她說今天一整天都要上課啊。”
她低頭吻了吻他的唇，“我是不是很聰明？”
顧學仁用盡全力微笑，“是很聰明。”
兩人膩歪了一陣，唐歡就去做飯，顧學仁也起來了，洗漱之後去了書房看文件。
吃飯時，看著他吃著自己的做的飯菜，又開心了起來，夾了一塊酥肉進他碗裏，”怎麽樣？好吃嗎？我學著電視上做的。”
顧學仁卻答非所問，“吃完飯，我們出去玩一下午。”
唐歡開心的叫起來，“好啊，但是不能去太遠，我答應我媽會早點迴去。”
“好。”
顧學仁帶她去的是近郊的長島野生動物園，是顧氏與齊氏投資興建的旅遊渡假區，也是全亞洲最大的野生動物主題公園。
唐歡很早就想來了，自然是很開心的，喂完那些野生動物之後，他們就去了酒店喝下午茶，全城顧學仁都是靜靜的跟著她，那天唐歡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套著一件紅色的羊絨大衣，顧學仁覺得自己以後一輩子都會記得今天的這個女孩。
坐下後，唐歡指著玻璃窗外那片人工湖，靠在他懷裏撒嬌，“這個湖鎮漂亮，湖邊還有櫻花，要是冬天下雪來看，一定很美。”
顧學仁望著湖麵，沒有什麽表情，他清楚跟她之間沒有冬天，他們也看不見今年冬天的雪景。
夢，該醒了。
顧學仁送她迴學校時已經五點了，唐歡下車時，他也沒有忘記將滿包的紀念品，還有零食塞給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他最終把心一橫，“唐歡，分手吧。”
她的笑容在臉上之間凝固，還沒有緩過來，顧學仁的話又傳來：“我跟你之間是有婚約，但是我已經盡力了，你真的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氣質，你很乖，很好，但是我想要的妻子，不僅是那種出的廚房上得廳堂的那種，還要是能跟我比肩的女人，至少我帶她出去，她能融進我的那個圈子裏，你看你，你根本就融不進去，我在會所來一瓶酒幾十萬，這幾十萬，你家裏卻要話十年才能賺到，我身邊的朋友，他們的女朋友不是超模，就是當紅的女明星，我跟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還有抱著你的時候，你的身材——你自己去看看那些明星是什麽身材，再看看你，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反正就是完全沒有感覺。”
顧學仁這輩子第一次這麽混蛋，他也做好了迎來一巴掌的準備，但唐歡也隻是抬頭看了他一會兒，良久後好像才明白過來他是認真的。
“如果——如果我以後改變自己，跟著你出去，好好的跟你的朋友相處，也要分手嗎？”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語氣小心，眸子中已是一層水霧，“我現在還小，還會長身體的，那種身材，我也有——也有可能會有的。”
這樣低到塵埃裏，卑微的話，令顧學仁心如刀絞，不能拒絕，但又知道不能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了，“我晚上會去h市，以後很少會迴這邊了——你以後就好好讀書吧，聽你媽媽的話。”說完，他緩緩發動汽車，車身擦過她，再也控製不住視線，那抹、紅色的如同流光，凝結在此後一輩子的記憶中，他無力改變這個結局，隻能麵對，時間能夠愈合傷口，她終有一天會忘記的，但顧學仁卻問自己該如何忘記你，唐歡。
十二月，唐歡考試完畢後，自費留學法國，唐父唐母都到機場送她，她拉著唐母的手，聽完他們的叮囑後，臨走進安檢時，她忽然轉頭笑著對母親說：“如果真的過不下去了，就離吧，對誰都好。”說完，她小小背影消失在行人中，未表露出任何傷感來，父母還是站在原地，她的一句話，宣告著他們不用再為她無期徒刑。
h市，在齊楚家的一次聚會，秦少輝照常負責開車送人，所以自然他很久是很節製的，但酒過半巡，忽然就找不到顧學仁了。
還是在別墅外的走廊上，昏暗的燈光下，秦少輝才好不容易找到他，隻看見顧學仁站在一邊，他麵前的女孩子是齊家新來的女傭，因為年輕活潑，所以被齊楚安排照顧尹綰綰的飲食起居，就是為了他不在家時，尹綰綰不會太過寂寞，你看人家這未婚夫，再看看此刻的顧學仁，女孩子也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哭泣，顧學仁看著她很久，然後傾身將人給輕輕攬進懷中，渾身帶著濃濃的酒意，隨後又輕拍起女孩的後背，像是哄小嬰兒一般的溫柔聲音緩緩流淌出來，“不要哭嘛，不要每次都在我麵前哭，我會難受——”
秦少輝在女孩子驚唿前，將他扶起來，不停跟女孩道歉，解釋說他喝醉了，然後讓女孩進去休息，女孩點了點頭，問他們還需不需要什麽，秦少輝說不需要後便走了。
掛在嘴邊常常提起的事叫做記得，那些看不見的傷口，想起會疼的，才最讓人難受。
時間能治愈傷痛，但卻不能減少一絲的疼痛，但顧學仁是什麽人啊，他就算是再疼，也會笑容迎人，跟著秦少輝重新走迴客廳，挽袖微笑，繼續陪著他們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