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起身,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聲音溫柔,在她耳邊低喃著,“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何必再去想起來——”


    尹綰綰聲音悶悶的傳來,“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說完,她推開他,轉身走上了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她就上樓睡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尹綰綰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掀開,她本就沒有睡著,所以緊張的叫起來,“齊楚,你想幹嘛!”


    這都多少日子了,從她受傷到現在,顧忌她身上有傷,就算是在想要她,他都忍下來了,但今晚他是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尹綰綰看著他,沒有想象中的他傾身壓~下來的情況出現,反而是一杯溫熱的牛奶在她臉上碰了碰。


    溫熱的感覺,小心的貼在她的臉上,恰到好處的溫度,“你?”她探出腦袋,仰頭看向他,齊楚站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杯牛奶,杯子往上冒著絲絲熱氣,在這個曖~昧又生氣的夜晚,異常的讓人沁人心脾,“喝了再睡吧。”齊楚拿著杯子繼續碰她的臉,那種溫柔她說不出來,反正齊楚眼中帶著溫柔,溫柔得繼續就像是溫泉的水將她包圍,“我放了一勺糖,你最愛的。”尹綰綰有一刹那的失神。


    臥室中橘黃色溫和的燈光下,尹綰綰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動作中沉靜如水般的溫柔,好像能沉澱下所有的紛爭。“好——”


    尹綰綰翻身下床,席床而坐,靠在床邊,齊楚將牛奶給她,自己則是坐到一邊,同樣是學她一樣席地而坐。


    尹綰綰不說話,齊楚也不說話,兩人的心間都被一陣靜謐劃過,她眼角餘光掃過,看見他那張英俊的側臉,就像是一朵靜夜裏開放的黑色玫瑰花,那種美麗是她從未見過的,未見過便充滿了誘~惑,刹那間,她的心湖波動。


    齊楚似乎沒察覺到她的異樣,微微曲起腿,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整個動作優雅又流暢,尹綰綰看著他那條長腿,忽然想起那什麽那首很出名的歌,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是啊,她春~心動了,麵對這樣的帥哥,怕是沒人能有抵抗力的。


    “齊楚。”尹綰綰看向他,“快一年了,你真的很有耐心。”


    這樣的夜晚,他竟然還能陪著她坐在地上,陪著她喝奶,這種事怕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做到的。


    齊楚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也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我並不是對任何人都有耐心的。”


    尹綰綰也似乎忘記了剛才他們之間的爭執,“為什麽是我?唯獨對我呢?”


    齊楚摸了摸下巴,“這個——大概是因為你比較容易哄,也比較好養活吧,給你吃什麽就吃什麽,也不挑食,這樣作為飼養員,我會很有成就感的。”


    尹綰綰立刻垮臉,“你這是養豬吧?”說完,她立刻將他給撲~倒,齊楚也不反抗,尹綰綰卻沒有下步動作,忽然問他,“那個李萊,應該也是你之前的女人之一吧。”


    齊楚躺在地上,抱上她的腰,“這個——我是個男人,今年三十歲了,不說需求,就是談情說愛這種事,有幾段感情也是很正常的吧——綰綰,跟你在一起後,沒有其他女人,我向你保證。”


    尹綰綰翹起嘴唇,眼中浮現出一絲絲的溫暖,但是當她在失神的時候,自己全身的衣衫已經被他給褪~下了,迴過神來,她從上至下盯著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明明他們上一秒還在談心,而下一秒他已經反客為主了。


    齊楚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不散,“我等你一年了——”


    尹綰綰悶聲反擊,“我又沒有把自己鎖起來。”


    齊楚笑起來,但非常有底氣,“在你的人生中,恐怕也沒有別人比我對你更有耐心,能等你這麽久——男人的耐心有多少,你是女人應該有覺悟的。”


    尹綰綰想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從她住院到出院,修養這一年時間什麽都不做,就是在風景那麽漂亮的蘇格蘭,每個在古堡裏浪漫的夜晚都什麽都不做的男人,的確好像不多,尹綰綰頓時也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齊楚——”


    “嗯?”


    “你等下不能太粗魯。”


    “好。”


    “我讓你停下來,你就要停下來。”


    “好。”


    “不能逼我做那種我不能完成的姿~勢。”


    “我有那麽變~態嗎?”


    “溫柔點。”


    “好。”


    “不能亂摸。”


    “好。”


    “不能亂親。”


    “好。”


    ……


    “齊楚!”


    “什麽?”他濃重的喘~息聲充斥整個房間——


    “我想到一句話。”


    “什麽?”


    “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騙人的!”


    “……”齊先生一臉汗顏的抬頭,眼神中帶著玩味,“拜托,又不能親,也不能摸,那我還能做什麽?”


    尹綰綰一下子被他問道無語了,想了想,她才說,“我們可以先說說話,要不要我講個故事給你聽?”


    “算了,下次吧,一寸光陰一寸金,還是珍惜今夜吧。”


    齊楚忽然強橫的胎起她的一挑褪,枉顧她的驚唿,邪惡的一笑,“你那些心靈雞湯的故事,我已經能倒背如流了——今晚,吃~定~你了!”齊楚開始耍流氓了,尹綰綰就開始叫起來,“等等,等等——”


    等等?這個時候還能等得男人,那還是男人?覺得她好吵,耐心也用完了,齊楚撈起她,傾身一吻封~住她的小~嘴,所以尹綰綰叫著叫著也就沒聲了。齊楚在她耳邊,輕聲的勸導她,“做這種事,沒必要害怕,我不會傷到你——我會讓你重~新~適~應~它。”


    尹綰綰此刻唇上已經一片粉紅水色,眼波流轉間,已是媚~態十足,他吻過她的肩窩,漸漸向夏,埋首於她兄前,低下頭,“綰綰,能接受嗎?”


    “嗯。”說真的,懷中的女人遠遠不及他曾經那些女人,以及所見的佳麗,那些傾國傾城的美貌與她是無關的,但她眉梢間似落滿了星光,讓他偏生稀罕的緊。


    他繼續向夏,“這裏,是不是也能接受,綰綰?”


    她在他手上就像是一副畫,任由他描繪,而她此刻已經柔順無骨。


    “綰綰,這裏——”齊楚頓了頓,手執埋如她的斯密地戴,“這裏也會可以接受的,是吧?”


    尹綰綰尖叫一聲,淩厲不堪,齊楚哄著她,同時也微微的詫異她的緊字,“放鬆一點,忍一下。”


    齊楚下一秒就封住她的唇,不理會她的掙紮,強印的幾如她的雙褪見。


    “齊楚,我要殺了你!”


    齊楚興致十足的繼續欺負她,“可以啊,用下麵就可以殺了我——”


    尹綰綰氣得哼哼唧唧的幾聲,也就沒了氣。


    -某日,佩寧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尹則書住院了,還千叮萬囑她來醫院,不要告訴任何人。


    尹綰綰到醫院後,好不容易才找到住院部位於走廊最深處的一間病房,尹綰綰站在病房外,覺得很奇怪,三叔也不是沒錢,為什麽會選擇這樣一間普通的病房,而佩寧在在電話裏也沒有說清楚三叔為什麽會進醫院。


    “三叔,早!”尹綰綰推門進去,病床上的尹則書頓時笑了,“綰綰。”尹綰綰將花束反正該他床頭,很擔心的看向他,“三叔,你怎麽會進醫院?”


    尹則書不太自然的解釋,“不小心被車撞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這時尹則書咳了一聲,“綰綰。”


    尹則書摸了她腦袋,笑著歎氣,“三叔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三叔覺得很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麽多苦。”


    尹綰綰握起他的手,尹則書心中有愧,“綰綰,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還沒等她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幹淨溫和,打斷了病房裏的氣氛,眾人看向門口,佩寧率先開口,“池醫生。”


    尹綰綰並沒有認出池諾來,不過覺得眼熟,記憶停留在很多年前那個幹淨清爽的白衣少年身上,但池諾一進來就認出了她,朝她禮貌的點點頭,身後跟著幾個實習醫生,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筆記本,記下他說的每一句話,病房一下子擁擠起來。


    尹綰綰自動起身,也在這時想起池諾的身份來,大學時的學弟。


    就她在走廊等待時,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池諾站定,看著她的背影,情不自禁的開口,“好久不見,尹學姐。”


    尹綰綰迅速轉身,笑起來,“池諾。”


    她對於池諾的記憶,僅限於大學時期。


    “你現在在這邊工作?”


    池諾頓了頓,忍不住上前,大膽表示,“對——尹學姐,見到我,就沒點表示嗎?”


    尹綰綰笑了,笑容真誠,主動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好久不見。”


    辦公室——


    池諾脫下白袍,手裏拿上一件西裝,叫住她,“尹學姐,有沒有空一起吃頓飯?”


    尹綰綰想了想,齊楚這幾天迴s市開會了,她一個人在家,索性就放了阿姨幾天假,確實迴去也沒有飯吃,“有。”


    池諾笑著說:“介不介意去我家吃頓飯,我不太喜歡在外麵吃。”


    尹綰綰笑起來,“不介意。”


    這頓晚餐,是很平常的家常菜,池諾動手能力很強,買菜做飯,花了不過一個小時,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就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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