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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爆炸注定要引起不小的動蕩,雖然說沒有遭人無辜人員的傷亡,但是在城市裏產生的爆炸,影響極其的惡劣。


    不知為何,艾晴就這樣輕鬆地走掉了,事後也沒有警方找他來做調查,而且第二天的新聞上也沒有報道任何和此次爆炸有關的消息。仿佛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話,很有可能是喬劍故意的安排,為的就是可以悄無聲息的把艾晴除掉,不成想確是害了自己人。


    艾晴直接把於芳背到了醫院,他雖然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但是於芳到底被荊呆用了什麽迷藥,最好還是要去正規的醫院檢查一番,而且現在二老和趙鬆都在醫院,方便於一起照顧。


    至於白臉男為什麽會在關鍵的時候會出現,艾晴根本想不通,白臉男給他的感覺就是,自己所有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被監視著,又或者可以說是白臉男清楚他下一步所要做的每一件事情,不然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候出現。


    在誇父山的時候,艾晴就沒有搞明白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行為神秘莫測卻又會給自己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說姬瘋子,鳩曦瞳輪和主峰的關係。


    白臉男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做出了提示,而且他總感覺對白臉男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所以這人一定是他認識的,在艾晴的心中也有了幾個猜測的人選,他會逐一的排查。


    這次艾晴之所以沒有追白臉男是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於芳還處於危險中,另一方麵就是白臉男救了於芳,艾晴總不至於恩將仇報,私人恩怨的事情以後再說。


    不過最後白臉男對艾晴說的話,艾晴沒有聽懂,他要艾晴收起仁慈,而且什麽叫做於芳死了,就還要再來一遍?最後他為什麽要殺了天台上的荊呆等人?難道僅僅是在給艾晴做個心狠手辣的示範嗎?


    所有的謎團都以白臉男的身份徹底展開,艾晴心中暗暗發誓下一次一定要抓住這個人,自己要想真正了解到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是唯一的路徑,


    當艾晴背著於芳迴到醫院的時候,侯誌遠在劉芬的照顧下已經清醒過來,正在吃完飯,他沒敢把於芳的事情告訴侯誌遠,怕老爺西再受一次打擊,這個年紀能承受的打擊程度可是和活多久掛鉤的。


    趙鬆見到於芳沒有什麽危險後,顯然也是鬆了一口氣,就算不說他們現在戀人的關係,就算是單純的兒時玩伴,他也不希望於芳有任何的危險。


    他和艾晴商量好,兩人偷偷的把於芳送到了醫院的另一個病房,趙鬆找到醫生為她治療,對二老那裏就說是於芳今晚和同事們聚會,所以不能及時迴來看望侯誌遠。


    由於二老現在還對於芳心存愧疚,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


    “猴子,到底怎麽迴事?你也受傷了?”趙鬆和艾晴坐在醫院外的樓梯上,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


    艾晴在剛迴來的時候,為了不讓二老發現他的傷勢,所以就先在醫院做了一些包紮,又換了一套外衣,遮住了身體上的幾處皮外傷,臉上的傷實在沒辦法遮蓋,解釋為自己撞門框上了。


    說道這次綁架的事情,艾晴不由得歎了口氣,對趙鬆說:“都是我的原因,這些綁匪是為我而來的,是我連累了小芳。”,他還記得荊呆和手下對話的內容,荊呆等人是被喬劍派來的,而喬劍派人搞他無非就是柳芸兒的原因。


    “針對你的?難道是牛大力的餘黨所為?”趙鬆問道。


    艾晴聽到他的話,神情一愣,腦袋飛速的旋轉,順勢迴答道:“應該就是牛大力的餘黨,這些家夥還真是可惡,還好我比較厲害呢!”


    他不是不相信趙鬆,隻是有些東西,不知道要比知道安全的多,他不希望趙鬆無辜的卷入這場事故中。


    兩人還在樓梯處吞雲吐霧,劉芬不知何時走到了艾晴的身後,她年紀也大了,耳朵不不太靈光,對於剛剛兩人的話並沒有聽見,她過來就是為了找艾晴的。


    “兒子,你爹找你有些事情,你快過去吧。”劉芬說道。


    艾晴好奇的看向劉芬,輕輕地點了點頭,起身走向了侯誌遠所在的病房。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醫院內卻亮的像是白天一樣,無論是走廊裏還是病房內都是燈火通明,值班護士穿著職業裝,不停地在走廊中巡邏,以便於及時發現需要幫助的病人。


    侯誌遠的病房是艾晴挑的全醫院最好的包間,所有的醫療設備絕對是縣城裏最頂尖的,但是這些設施用於治療一個昏迷著實有些大材小用。


    艾晴推門走進病房,侯誌遠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他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病房的窗戶前麵,開著窗戶,抬頭望向遠處的夜空,晚風輕輕吹起他泛白的胡須,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聽到開門的聲音,侯誌遠迴頭看到艾晴走進來,他麵無表情的迎接艾晴,拉著艾晴的手坐迴到病床上,他情緒還是十分平靜的,沒有早上時候那樣的暴躁,輕輕的撫摸艾晴的手。


    他輕聲問道:“猴子,你真的喜歡芸兒嗎?”


    對於這個問題,艾晴毫不猶豫的用力點了點頭,這可是唯一能讓他心動的女孩兒。


    “那你覺得芸兒喜歡你嗎?”侯誌遠又問道。


    “我,我不知道......”


    艾晴不敢給出肯定的答案,他之前可以很肯定的說柳芸兒是喜歡自己的,但是經過前幾天的事情,再加上最近幾天的感情沉澱,他也不敢確定。


    艾晴解釋說道:“我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要學會放手,讓她自己去選擇想要的生活。”


    這是艾晴這幾天總結出來的結論,因為這樣的例子就擺在他的麵前,在家的這幾天他對於行業和於芳之間的事情看得太透徹了。


    於芳為了能讓侯言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她放下了自己對侯言的依戀與等待,甘願自己曾所做一切都付之東流,沒有任何的怨言,甚至把痛苦深深的埋藏於心。


    侯言為了於芳可以過上完整的生活,放下了對她的不舍,用冷靜的心態去看待於芳和趙鬆的事情。


    現在的艾晴仿佛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愛情,甚至看破了紅塵,柳芸兒的事情過後,此生都不會再愛了。


    他坐在那裏靜靜地等待著侯誌遠的誇獎自己很堅強,畢竟能從容的放手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然而他所等到的並不是侯誌遠的讚賞,而是劈頭蓋臉的訓斥,剛剛的慈祥無影無蹤,暴躁的他用力的揪著艾晴的耳朵,大聲吼道:“你放屁,你就是不敢勇敢麵對,還堅強?老子就沒看到過你這樣的慫包,什麽叫放下?兩人彼此相愛,憑什麽要放下?”


    要不是劉芬在之前和侯誌遠一再強調要和兒子好好說話,不然以他的脾氣,估計已經在動手暴揍艾晴。


    艾晴被這一嗓子喊得耳朵嗡嗡響,不明白侯誌遠為什麽又這麽大的火氣,又不是他和柳芸兒談戀愛,至於嗎?不過這些話,他也就敢在心裏吐槽一下,不能講出來。


    “可是芸兒說她不想再見到我了啊!”艾晴試圖為自己辯解一波。


    “我怎麽有你這麽個傻兒子,連我都能看得出來芸兒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怎麽就不開竅呢?你都說了她是被逼婚的,她同意這樁親事可能是因為有不得不妥協的理由。”侯誌遠捂著腦袋給艾晴解釋,心想老侯家怎麽出了這麽一個情感白癡。


    要是真的按照侯誌遠這麽想的話,最冤枉的人就是侯言本人了,情商低的是艾晴,又不是他,其實他早就看出來其中的端詳,他前幾天就看了艾晴在審訊室和柳芸兒對話的錄像。


    他在錄像中能體會到柳芸兒的委屈與無奈,也能從許多細節中看出柳芸兒一直在壓製著她對艾晴的感情,當柳芸兒說出不要再見到艾晴的時候,她明顯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但就是這樣拙劣的演技,依然把艾晴騙的深陷其中,做出了最錯誤的判斷,他如果第一時間的選擇不是離開,而是倔強的守護柳芸兒的話,故事又將會是另一個結局。


    侯言雖然知道這些,可他並沒有告訴艾晴,因為他本身就不是很希望艾晴和柳芸兒能真正的在一起,不是他小氣,而是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愛人,盡管靈魂不是一個靈魂,可身體終歸是一個的,一夫多妻在現代社會道德可是不允許的。


    他希望能借助這次的機會幫艾晴脫離開柳芸兒,所以他就選擇了遠離,帶著體內的艾晴逃離到父母的家裏,一旦柳芸兒和喬劍結婚,所有的一切也就都會過去了,不再有挽迴的餘地。


    艾晴在侯誌遠的點撥下,仔細的想了想他從誇父山迴來後,他和柳芸兒之間的種種事情,似乎確實是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忽然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強。


    他把柳芸兒獨自留在了那裏,自己卻懦弱的逃跑,突然醒悟的他,為自己的呆傻感到羞。


    “爸,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還不去把我的兒媳婦找迴來?不然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侯誌遠作勢就要打艾晴,嚇得他連連後退,別看老爺子年紀大,出手的力道一點也不含糊。


    艾晴站在門邊,靠在牆上,小心的說道:“可芸兒有家庭方麵的壓力,不見得會和我走,而且以她家的背景,我怕......”


    “什麽他娘的狗屁背景,拿著這張照片滾去找她,我就不相信誰敢攔著你!”


    說罷,侯誌遠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甩在艾晴的麵前,然後氣唿唿的躺在床上,用深唿吸緩和自己激動的情緒,他的身體還沒完全的康複,不能再衝動。


    艾晴彎身撿起照片,看到上麵的內容,不禁的愣在原地,問道:“這是?”


    “這是你哥當年最後一次出任務前留下的最後一張合影,你快去吧,不把芸兒帶迴來,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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