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抵禦得了這樣的誘惑!


    鍾柔的小嘴嘟著,慢慢向長風的嘴邊移來。長風“忍無可忍”,嘴探過去要接住......


    四片唇瓣相互交錯,在已經分不清是茶水還是口水的液體中交融。


    許久才分開,兩人深情直視,麵泛紅暈,此時已經不需要再顧及任何東西,長風的手緩緩探入鍾柔的裙中,零距離貼近她的肌膚,感受生理的悸動。


    鍾柔也不阻止,看著長風輕輕說道:“對我溫柔點,相公。”


    “嗯。”長風給予鍾柔一份貼心的答應。


    兩人便再次相吻,翻滾在床榻之上。


    這是長風和鍾柔的這一次,就這樣隆重而普通地開始,平靜溫馨地結束。


    第二天一早,清凝在女王殿整理著裝,準備開始一天的遊棺禮。


    長橙醒來得較早,她就睡在英軍殿的偏房中,起來穿好衣服後便直接走向主屋。


    剛一進門,就看到長風鍾柔兩人一絲不掛地相擁躺在床上!


    “啊!你們...睡在一起啊...”長橙大叫到,眼前的景象太過嚇人。


    鍾柔被聲音驚醒,看到是長橙,立刻用被子把自己捂好,“我們...我們...”鍾柔本想說點什麽托辭,但是不對呀,自己又沒有偷情......


    長橙也一下子緩過來,“哦哦,這段時間亂七八糟的,忘記了你們是夫妻了...”臉上賠著尷尬的笑容,長橙立刻轉身要迴去。


    “我們這就起來...”鍾柔在被子裏大聲說道,並用力地推長風,“相公,起床了,橙姐姐都來了!”


    奈何長風昨天“用力太猛”,現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怎麽叫都叫不醒!


    鍾柔見長風睡得這麽沉,氣得橫起身子一腳踢向長風的側臉!


    “啊...”長風這下是醒了,就是有些迷糊,“幹什麽呀...”鍾柔也不顧長風能不能聽到,趕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橙姐姐進來了!”長風一下子就從迷糊中醒來,“那我們...豈不是...”


    “哎呀,我們是夫妻,怕什麽...”


    “也對哦。”長風左右晃了晃頭,一副天真的樣子。


    鍾柔用一隻手撐起頭,側著身子看向長風,“不然呢,你以為我們在幹嘛?”眼神中有著妻子的考驗。


    “沒有啦,你誤解我了,我的意思是這樣被看到不是太好嘛...哈哈。”長風笑道,昨晚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更加離不開鍾柔了。


    “哼!量你也不敢有其他的意思。”鍾柔背過身去,“快起來吧,今天要陪清凝遊棺。”


    “對哦,我差點忘了。”


    兩人迅速起身著裝,鍾柔穿得較快,還替長風整理了下腰帶。


    “橙姐姐,你進來吧!”鍾柔喊道。


    長橙這才又往裏走,“剛才是我莽撞了,之後不會了...哈哈哈。”


    “沒事沒事,都是一家人嘛。”鍾柔也笑笑,將身子往長風身上貼。


    “那是。”長橙麵泛微笑,鍾柔在自己這裏還是完全合格的。她這段時間照顧長風,無微不至。


    房間中的香味已經快要消散,隻有些許香氣。仿佛是混入鍾柔的血之前的單狼仙草的味道。


    長風,鍾柔兩人都沒注意到這一點,但是長橙很敏銳。她走到爐子旁邊一看,果然,已經血跡全無,隻剩下快要消耗殆盡的狼仙草。“怎麽會有這種情況,血明明是和藥草混在一起的啊!”長橙心裏想到。


    盡管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還是讓自己很詫異。“莫非,是鍾柔的血......不應該啊。”


    “橙姐姐,你在想什麽呢?”長風看長橙有些愁眉,關懷地問道。


    “哦,沒什麽,我在想我這身衣服去喪禮合不合適。”


    “合適,隻要披白戴孝就行了,衣服不講究的。”鍾柔說道,“清凝昨天告訴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情忙之中,長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眼前的情況,看來隻有自己在意這件事。


    “長風將軍,你們都準備好了嗎?”英軍殿外,一個侍衛大聲唿喊著,後麵跟著一個儀仗隊,足有二十米長的隊伍。儀仗隊的中間是幾個強壯男人抬著的白屋轎子,後麵是兩排樂手,就連樂器上都纏繞著白布條。


    盡管是喪禮隊,但是依然壯麗威武,大威天龍。


    “出來了!”長風,鍾柔兩人一同從英軍殿大門口往外邁步。“哎?橙姐姐呢,怎麽掉隊了?”鍾柔左顧右看,明明剛才一起走的。


    長橙正等這個時機呢,長風鍾柔不在,她要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推測。


    屏氣凝神,隻用自己右手食指尖頭的粉嫩指甲蓋,往右手大拇指上一劃,一道紅色小口便出現了。長橙對著爐子用力擠壓大拇指,鮮紅色的血滴向下掉落,滴在僅剩下一個根部的狼仙草上。


    “味道並沒有改變!”長橙眼神中流露著光澤,“真是鍾柔的血的原因!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小姑娘,血液竟然有這樣的奇效,不僅可以和狼仙草混合後被徹底蒸發,不留殘餘,還會散發出奇香!她到底是什麽身份?”


    長橙有些躊躇,鍾柔怎麽看都是一個文靜,自在的弱女子,難道她的身上還會有什麽秘密?


    就這她冥想之時,鍾柔已經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臂,“橙姐姐,想什麽呢?”


    “嗯?噢......沒什麽,沒什麽。”長橙迴過神來,看向鍾柔幹淨的臉龐,也或許是自己多疑了吧,如此天真,簡直不可多得。


    “那快出去吧,就等你了。”鍾柔說著,就拉著長橙往外去,她也感覺到長橙今天有些奇怪,不過她才不會願意去多想什麽,她的腦子裏到現在都還滿是昨晚的幸福......


    “走吧走吧。”鍾柔左手挽著長風,右手挽著長橙,一副要處理好家庭關係的樣子,一起走上轎子。


    人都說女人在經曆過那一次後會不一樣,看來是真的了,這一點長風現在最能體會。感覺少了份清淨,天真,多了份溫柔,風韻。“嗯,是這樣。”長風自己跟自己點點頭。


    “看,那是清凝的轎子,女王轎!”鍾柔撥開窗戶簾,探頭望去,長橙也把頭探出另一邊的窗戶。


    女王轎果然氣度非凡,足有他們坐的這個轎子的兩倍大!其實裏麵真正坐的空間是一樣大的,多出的,全都是頂,掛金攜銀,四個角上居然還都鑲嵌著超大的鑽石!奢華無比。


    “清凝在裏麵應該很孤單吧。”鍾柔說道。


    “做女王,就是這樣的,王權至上,但是自己將會永遠被這個位置束縛住。因為一個人就代表了一個國家。”長橙說道。


    “這麽說,晴姐姐也很孤單了?”長風嘟囔著說道。自己能有今天的這番成就,有深藏不漏的潛質,和長晴的啟發脫不了幹係。要是遇不到她,自己恐怕已經在水氏領域淪為奴隸......


    “傻風兒,你晴姐姐有我們呢。她在楓葉國不過是等著我們九個齊聚,為了找我們,到時候我們再一起迴去。”長橙安慰長風道,這地上的苦確實是在天上吃不到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就是就是,我也是一個人出來了呀,不過我們現在遇到了新的朋友,能相聚在一起就是緣分,何必傷感呢?”鍾柔著說道。


    “嗯。”長風這才發現,誰還不是個可憐人了呢,大家的命運都是多舛而未知的。


    先是一個二十米的儀仗隊在前,後麵緊接著清凝坐著的女王轎,在後麵是長風三人坐的陪矯,陪矯的後麵是長達二十米,寬五米的超大棺材,裏麵是已故的心藍女王。


    這麽大的棺材內,裝滿了奇珍異寶,鑽石無數,都是給心藍女王的陪葬。而棺材之上,白花朵朵,都是清凝親手折製,整個棺材用罕見的輪木做成,價值連城,就按照這麽大的棺材來算的話,五十萬鑽石!.........大約能買下半個皇宮的所有建材和珠寶......


    這次的女王棺比史前的都要高貴,昂重,是清凝這麽吩咐的。因為這樣,更可以讓夢碧國的所有百姓,中花大境的所有異族,都看到自己的決心。自己若不為母親報仇,誓不為人!


    棺材之後的,是數個儀仗隊和一個混隊,裏麵有舞女,有男奴,有做法事的和尚,有模樣正經的道士,還有很多長相特異的雕像。


    整個遊國隊伍長達三百米,怕是舉世無雙的隆重喪禮。兩側各有六百個侍衛,帶刀跟隨。


    大調的樂聲響起,遊國喪禮正式開始,這要持續整整一天,淩晨出皇宮,夜晚歸來。一天之內不吃不喝,一般人也是挺得住的,不過鍾柔犯了怵,“啊?”對她一個弱女子來說,有點難頂。


    “早就知道你是這個表現,我特意今天才告訴你的,哈哈哈哈...”長風壞笑。


    “你個討厭鬼,早知道我帶點幹糧來了!”鍾柔伸手過去要掐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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