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震驚地楞了一下,接著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父親不會的。這定是別人冤枉我們金府。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


    嘉康帝指著桌案上的供詞道:“那上麵全是金洪福的供詞,沒人冤枉你們金府。來人,將麗妃關入天牢!”


    “是!”侍衛上前拉著還在哭喊的麗妃走出了勤政殿。


    忠勇公歎了口氣說道:“孔院使,這藥一旦吃了,可還有恢複的可能?”


    孔院使搖搖頭,說道:“幾乎不可能,裏麵全是虎狼之藥,身體一旦被破壞就難再恢複。”


    嘉康帝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孔院使先下去吧,此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孔院使感受到嘉康帝渾身散發的冷氣,連連點頭道:“是,皇上請放心,老臣這就告退。”


    說完,孔院使將那包藥丟給忠勇公,然後背起藥箱逃也是的離開了勤政殿。


    忠勇公像是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麽。


    嘉康帝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最後還是忠勇公先開了口,打破了僵局。


    “皇上,不如,我將這包藥送去靈山學院,那醫學院的李長老醫向來了得,不如讓他看看?”忠勇公絞盡腦汁最後還是想到了找靈山學院幫忙。


    嘉康帝默不吭聲,隻是機械地點點頭。


    忠勇公心裏重重地歎了口氣,躬身道:“那老臣告退。”


    忠勇公離開皇宮後,先去了明德堂。


    此時英親王和英親王妃都坐在明德堂的後院裏,忠勇公見此,快步上前行禮,道:“見過英親王,見過英親王妃。”


    英親王上前扶起忠勇公道:“忠勇公不必客氣,快坐吧。”


    忠勇公搖搖頭,說道:“我就過來看下潤兒,接著還得趕往靈山學院。”


    英親王疑惑地問道:“忠勇公此時如此著急地趕往靈山學院,是出了什麽事嗎?”


    忠勇公抱歉地一笑:“皇命在身。”


    英親王點點頭,不再開口。


    英親王妃走過去,說道:“潤兒在右邊第一間屋裏躺著,不過還沒醒來。許大夫說可能是水裏泡的時間太久,內傷嚴重,好的比較慢吧。不過忠勇公大可放心離去,我會派人在這裏守著潤兒的。”


    忠勇公感激地抱拳道:“謝英親王妃,那我先過去看看。”


    英親王妃笑著說道:“去吧,此時許大夫估計還在給潤兒銀針走穴。”


    忠勇公點點頭退出大廳往右邊第一間屋裏走去,果然許大夫真的還在裏麵。


    雖然忠勇公已經放緩了腳步,許大夫依然還是發覺到了。


    收起最後一枚銀針後,朝忠勇公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忠勇公。”


    忠勇公連忙扶起許大夫,問道:“潤兒如何了?”


    “外傷都已經包紮過了,內傷的話我剛給她銀針走穴,晚些時候會派人送湯藥過來。這次傷的有些重,好在救得及時,不然即使是潤兒的師父親自來也未必能救得了她。”許大夫感慨道。


    忠勇公感激地抱拳道:“謝謝許大夫了,老夫這次進京匆忙也未帶幾個家眷。今日我公務纏身脫不開身,明日會派人過來照顧潤兒。”


    許大夫擺擺手,說道:“無妨無妨,我也是喜歡這丫頭的聰慧。讓她在我這裏多呆幾日吧,等她醒來了我派人去通知您。”


    忠勇公點頭,說道:“多謝。還有皇命在身,那我先走了,潤兒就拜托你了。”


    “放心去吧,潤兒養養就好了。”許大夫點點頭說道。


    這一日,忠勇公忙得幾乎滴水未進,兩個時辰過後,已是子時時分。


    正在打坐的上官司南感受到有人靠近靈山學院,用水晶查看了下發現竟然是忠勇公。


    幾乎是同時,當忠勇公趕到靈山學院的的門口時,上官司南也趕到了學院門口。


    “哈哈,這個時候還要叨擾上官兄,抱歉,抱歉。”忠勇公歉意地笑道。


    上官司南打開結界將忠勇公迎進了學院裏麵,邊走邊問道:“忠勇公這麽急著趕來莫不是潤兒出事了?”


    忠勇公眼裏難掩心疼地說道:“潤兒確實是出事了,不過我急著趕來確實皇命在身。”


    上官司南一聽,忙帶著忠勇公迴了自己的院子。


    房內,上官司南撥了撥油燈,房間瞬間亮了起來。


    “忠勇公您說吧,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上官司南焦急地問道。


    忠勇公從懷裏拿出一包藥,說道:“事情得從前幾日潤兒消失說起。”


    “潤兒真的消失了?可有找到?”上官司南緊張地問道。


    忠勇公點點頭,說道:“上官兄不必擔心,潤兒如今已被救出。不過當時我確實是慌了,


    我去求了皇上搜查金府。當時皇上正震怒於金府私下造火藥,還將其埋在京城下麵,因此設計派羅指揮使和羅司長喬裝後搶劫金府的商船。


    就在金洪福得知急著趕往碼頭時,我和慕容將軍一起進入金府分頭找潤兒。結果發現,那金府的幕後之人居然是軒轅霄!


    此人甚是惡毒,他將潤兒關在水牢內幾日。若不是九幽蠶凰在水牢內給潤兒度氣,潤兒早就不行了。不過可恨的是,那軒轅霄後來被人救走了。


    我們抓住金洪福後,嚴刑拷打下金洪福說出了皇上子嗣艱難的原因。”


    上官司南指著桌上的一包東西,問道:“是這藥?”


    “是的,我們知道李長老醫術了得,所以想請李長老看看這藥,若是還有希望,那便是慕容皇朝的大恩人了。”忠勇公點頭說道。


    上官司南身形一閃,連著那包藥都消失在屋裏。


    不一會兒,上官司南又出現在了屋內,說道:“我已將那包東西給李長老,你坐下先跟我說說潤兒如今怎麽樣了?這麽長時間泡著好人都能被泡壞了。”


    忠勇公歎了口氣說道:“我來時去了明德堂的許大夫那裏,許大夫說潤兒傷的有些重,還在昏迷中,不過許大夫說他有把握將潤兒治好。”


    “唉,這丫頭又吃苦了,待會李長老來了你別提潤兒受傷的事情,免得他著急。不過按理有九幽蠶凰在,潤兒應該不會昏迷那麽久。”上官司南不解地說道。


    忠勇公臉色難看地說道:“上官兄你不知道,那軒轅霄有三昧真火,九幽蠶凰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也是幾人合力才僥幸擒住了軒轅霄,但奇怪的是,有一隻彩蝶居然可以變幻成無數隻彩蝶,然後圍著軒轅霄飛走了。”


    “軒轅族是九州最神秘的一族,他是神在人間的一脈,可以說他們手裏究竟有什麽神器,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當然這些都是神留給他們的。也就是說,軒轅國可以亡但不能被滅族,否則會惹怒神。


    這話雖然會讓很多人不滿,可這就是事實,神也是有私心的。迴去以後你也把我的話帶給嘉康帝,當年隆熙帝為何會英年早逝,這裏的彎彎繞繞我不能明說。”上官司南無奈地說道。


    忠勇公僵在原地片刻,最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迴去我會勸皇上的。”


    上官司南想了想又問道:“關於玥蘭的死,金洪福可有提及?”


    忠勇公點點頭,氣憤地說道:“那金洪福說,當年玥蘭是死於寧王的手裏,具體原因他不知道,他隻知道當時軒轅霄讓他將一瓶藥水送去給寧王,那藥水可以讓有修為的人暫時失去修為。


    那寧王實在太不是東西了,玥蘭可是他的未婚妻!為什麽他要對自己的未婚妻下此毒手?玥蘭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居然是這樣。那寧王當真是狼心狗肺,當年玥蘭還一直幫襯著他。他怎麽可以這樣!不行,等西蜀迴來,我定要去會會那寧王!”上官司南咬牙切齒地說道。


    忠勇公搖搖頭說道:“那老寧王可不是一般人,隻怕你還沒碰到寧王,就對上了老寧王。那可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當年奪嫡之爭那麽激烈,最後能平安無事地退下來,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上官司南不削地說道:“我一個廟堂之外之人,他能拿我怎麽樣?能拿靈山學院怎麽樣?我去找慕容建寧可不光是跟他算賬的,我還要問問他玥蘭的屍體到底去了哪裏?”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上官兄說的對,玥蘭的屍體多半是被他給藏起來了。”忠勇公緊握著拳頭說道。


    “叩叩叩!”這時,門外有敲門聲傳來。


    上官司南撤迴結界,走過去將門打開,見到李長老拿著剛剛忠勇公帶來的那包東西站在門外。


    “李長老來了,快進來。”上官司南側過身,說道。


    李長老大步走進,將東西放在桌上,說道:“這東西著實陰損,全是虎狼之藥,絕人子嗣。開此藥方的人有損陰德啊。”


    忠勇公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李長老,不知你可有辦法解此藥的毒性?”


    李長老皺著眉頭,說道:“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試一試。畢竟被下藥之人到底吃了多少,又吃了多久,身體狀況如何,我都無從得知。”


    忠勇公連忙邀請道:“李長老不如跟我迴京試試如何?”


    李長老搖搖頭,說道:“恐怕不行,明日一過我們就要出發去西蜀了。西蜀的老百姓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就等著我們去救他們呢。幫我像那位道個歉,若是他能等的話,等我從西蜀迴來再去給他醫治。不然你們再另請高明試試。”


    忠勇公笑著說道:“李長老對天下百姓都有一顆慈悲之心,這是我們慕容皇朝的幸事。不過這九州之中,論醫術在李長老之上的也幾乎是鳳毛菱角,幾乎不可尋。明日待我迴去後,我會稟明皇上,等李長老你從西蜀迴來,我會


    親自來靈山學院接你。”


    李長老笑著擺擺手,說道:“不必客氣,忠勇公倒時派個人過來就行。”


    忠勇公哈哈一笑,道:“那怎麽行,我定會親自過來的。對了,明日我走的時候想將佩佩和靈兒帶迴京城,榮樂公主這裏,我會多派人手過來守著的。”


    說著,忠勇公向上官司南投去詢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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