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之門沒有白晝黑夜之分,昏黃的天空泛著潮紅,走在裏麵隨處都能看到枯骨殘骸,還有光禿禿沒有葉子的枯樹。.若是不小心還會被隨時都會出現的黑鴉攻擊。


    黑鴉並不吃人,隻喜歡吃腐爛的屍體,但它喜歡攻擊人隻是因為它覺得活人的眼珠子最有靈性,會閃著光芒。若是眼珠子不幸被啄下來,黑鴉會如獲至寶般放在自己的巢穴,不讓任何人觸碰。但等到那眼珠子失去生命的光輝,烏鴉又會將這眼珠子如同丟垃圾一般丟掉。


    “啞!啞!”的黑鴉聲伴隨著“嗖嗖嗖”陰冷的風聲,讓每一個經過這裏的人都忍不住寒毛直立,脊背發涼。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配擁有生命的地方。


    徑直往裏走,路的盡頭是陡峭的懸崖,懸崖下是一個天然的大熔爐,任何堅不可摧的東西被扔下去,隻聽到“咕咚、咕咚”兩聲便消失不見了。


    如果你已經被這一切嚇到了,那麽很抱歉,你想再跑出來便幾乎沒有可能了,因為地獄之門是沒有迴頭路的。這並非是一場勇者為勝的遊戲,更多的是需要簡單粗暴的實力。


    懸崖上的風很大,而且帶著濕熱,玉潤站在這裏,長長的發絲被潮濕的風刮得貼在了一起,但是她並不在乎這些,她知道這裏的規矩,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懸崖邊向遠處望去,是半根斷橋,似斷未斷地懸在熔爐的上空,隻有抵達殘橋才能到達對岸。可這懸崖邊和殘橋相隔甚遠,如今沒有禦風能力的玉潤該如何才能到達那半根斷橋呢?


    玉潤攤開手心發現沒有寶寶在身邊,連蠶絲都無法再驅使,如能能依靠的便隻有自己了!可自己真的可以嗎?


    “唉,試試吧。”玉潤自言自語地歎息一聲,緊接著便盤腿坐在了懸崖邊上。將體內的原力運轉了一個大周天後,玉潤就開始吸收這地獄之門內的天地精華,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隻見熔爐底下越來越多的紅色氣體冉冉上升,如雲似霧般盤旋在了玉潤的頭頂,並且變得越來越厚實,似乎隨時都能將玉潤壓塌一般。


    可玉潤一點都不擔心,“去!”隻聽得她一聲令下後,那紅色濃厚的雲霧如一條紅色綢帶般朝著她手指的方向向斷橋飛去,和斷橋連在了一起。玉潤也來不及欣賞這奇異的景觀,立刻站起身,趁著這雲霧未散,腳步輕點往斷橋飛去。


    待玉潤剛好在斷橋站穩時,那身後的紅色雲霧也隨之消失在了空氣中,再次迴到了熔爐底下。


    玉潤走了兩步就感受到斷橋的搖晃的厲害,似乎不堪她一個人的重負般。為以防萬一,玉潤深吸一口氣,飛快地從斷橋跑到了地麵上。


    終於感受到地麵的堅硬踏實,“唿!”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後,玉潤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不過地獄之門是從來不會給任何人喘息的時間的,玉潤還沒看清四周的情況,便聽到的“轟”的一聲,旁邊的這座高山瞬間消失不見,緊隨而來的是腳下這條小路開始飛快的旋轉起來。


    “哎呀!”玉潤一個重心不穩便被甩到了地麵上,撐著手再次站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竟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八卦陣中,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此時站的這個位置竟然是個死門,該如何走到對麵的生門呢?玉潤皺了皺眉頭,向兩邊看了看。


    從右邊走的話,會經過景門和杜門還有傷門。奇門遁甲中,景門和杜門為中平,從這邊走的話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可最後必須要經過傷門才能到生門,那傷門為兇門定是危險重重;但若是從驚門走的話,後麵就是開門和休門。雖然驚門也是一個兇門,可隻要過一個兇門到達後麵兩個吉門就平安無事了,自己到底該先往哪邊走呢?


    正當玉潤還在左右觀望,搖擺不定時,腳下的死門竟然劇烈地地震起來,緊接著便是地麵開始塌陷,剛才的那半根斷橋早已不堪劇烈的地震,落入了底下的熔爐中瞬間消失不見。


    “不管了,死馬到活馬醫,直接去驚門吧,至少隻要過一關就能平安無事。”玉潤如是想道。


    可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正當玉潤打算往驚門跑去時,忽然,“嘰!”一道淒厲的聲音傳入耳中。


    “不好,這好像是青鳥的聲音。它怎麽會在這裏?難道被西王母懲罰了?”玉潤想也不想地又調轉方向往景門跑去。


    “青鳥!青鳥!你是不是在這陣中?”玉潤一邊跑,一邊用原力將聲音往更遠的地方傳去。


    此時被困在驚門而無法脫身的青鳥聽到玉潤的聲音,高興地用靈力傳音過去,道:“潤兒,你怎麽來地獄之門了?”


    玉潤一進入景門就嚇得縮迴了腳,隻見地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鋼釘直立著,亮晃晃得能閃瞎眼睛。不過好在此時聽到了青鳥的迴答,這還是讓滿頭是冷汗的玉潤有了一絲寬慰,不過這一絲寬慰也是短暫的,地獄之門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


    “西王母說如果我能從地獄之門活著出去她就答應我的請求,所以我就來了!”玉潤的


    話音剛落,就看到地上一排排整齊的鐵釘仿佛被裝上了輪子般,朝自己滾來。


    玉潤驚得差點要往後退去,可低頭望去,除了那看不到盡頭的懸崖就是熱浪翻滾的熔爐。已經別無選擇的玉潤咽了下口水,咬著牙運轉體內的原力,腳步輕點飛速向前飛去。


    不過由於重生之後玉潤已經喪失了禦風而行的能力,往前飛不了很久,就不得不在腳下密密麻麻地鐵釘上輕點一下,然後繼續往前飛一段。再接著又停下來在鐵釘上輕點一下後再往前飛去,周而複始。


    這樣的結果就是,幾番下來,等跑出景門,到達杜門時玉潤的腳底早已被戳了好幾個窟窿,皮肉外翻,殷紅的鮮血汩汩地往外流著。疼的滿頭是汗的玉潤一屁股坐在地上,將鞋襪脫了,從懷裏拿出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潤兒,你在哪裏?我被困在了驚門動不了了!”這是青鳥的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這讓正在往腳上撒金瘡藥的玉潤瞬間想一頭撞死在這杜門。


    明明剛剛聽到的聲音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的啊!玉潤無奈地在心裏哀嚎一聲,等腳上止住血後,穿上鞋襪,用手艱難地往地上一撐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


    這到底是為什麽?於是玉潤仔細觀察才發現那中間原本平整的地麵不知道何時升起了一個小台子,隻是剛自己隻顧著跑出那片鋼釘,所以並沒有發現!


    中間的這小台子比人還高的,玉潤為了看清上麵的情況,於是腳步輕點向上飛去,仔細看了看後發現這竟然是個小八卦,而且正在逆向旋轉著!怪不得青鳥的聲音會從相反的方向傳來!


    玉潤痛苦的捂著臉,大聲迴應道:“青鳥,你別怕,我在杜門,等我去救你!”


    “好!我等你!”青鳥大聲喊道。


    雙腳落地時玉潤依舊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被腳底的傷痛撕扯著,可此時大塊大塊的石頭已經從天而降,“咚!咚!咚!”幾聲後,地麵瞬間被砸出幾十個洞來。這巨大的震動感讓玉潤感覺自己的心肝肺都要跳出來了!


    玉潤捂著心口,哀嚎道:“我的天,估計鑽地洞也是會被砸死吧?”


    忽然一個巨大的石頭從玉潤頭頂的上空飛速的落下來,“唿唿!”那急促的風聲逼得玉潤顧不得那麽多向前跑了一百米。


    “咚!”玉潤聽到巨大的聲響後,渾身一顫,再向後看去時,原來站著的地麵已經被塌陷了一大塊。不過,緊接著又有一塊巨石從玉潤頭頂上空降落下來,玉潤隻得緊緊看著天空,哪裏還沒有石頭的影子就往哪裏跑去。身後此起彼伏地響起巨石撞擊地麵的聲音,這讓玉潤越跑越快,連唿吸都不敢唿吸了!


    沒過一會兒,玉潤終於大汗淋漓地跑到了傷門,“唿!唿!唿!”大口地喘息了幾下後,那跳得如同按上了馬達似的心髒終於平複了下來。不過,隨之而來的依然還是腳上的刺痛感緊緊拉扯著玉潤臉上的每一塊肌肉,不用看也知道,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腳上原本不再滲血的傷口再次被撕裂了!


    “青鳥,你怎麽樣了?”玉潤向遠處喊了一聲後,坐在地上,又將鞋襪脫了,再次從懷裏拿出一瓶金瘡藥,在傷口上撒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看不出血再滲出來才停下。


    此時的襪子因為被鮮血浸染已經僵硬無比,穿在腳上十分難受,不過傷門也是兇門,會遇到什麽更危險的更是未知。於是玉潤也顧不得那麽多又快速地穿好,雙手拖著地麵吃力地站了起來。


    這時青鳥痛苦地哀鳴聲“嘰!”再次傳來,這一尖細的聲音使得玉潤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不能再耽擱了,得抓緊時間往前走,玉潤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可沒走兩步,就看到迎麵飛來無數把鋒利的長劍,而剛剛一點都不燙腳的地麵此時卻突然變得如鐵板放在火爐上炙烤般滾燙。


    這下子玉潤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滾燙的地麵讓玉潤不敢在地麵上多呆,腳尖往地上輕輕一點後向前飛去。


    可剛剛飛了一段,一柄長劍迎麵飛速而來,玉潤嚇得側過身,雙腳又再次落在地麵上,飛劍貼在玉潤的側麵飛過,讓玉潤嚇得整個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可滾燙的地麵讓玉潤的腳底再次疼痛起來,不好鞋底被烤糊了,現在直接燙到了腳底!這讓剛剛放鬆的心又再次擰在了一起,而且當玉潤想抬腳時,卻發現兩隻腳此時已經被烤得腳底都粘在了地麵上,動彈不得!可是抬腳的話就會掉一層腳皮,不然的話就會被飛劍刺死!


    玉潤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忍著劇痛,咬緊牙關,握緊拳頭,一使勁兩隻腳終於再次脫離了地麵,繼續繼續往前飛去。


    若是往迴看的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地麵上留了一層腳皮,不過這層腳皮很快就被地麵烤糊消失不見了。


    玉潤就這樣東躲西藏地躲避飛劍的同時,雙腳還不得不在地麵上停留片刻,這使得腳上的腳皮被地麵炙烤得脫了一層又一層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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