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蠶寶寶委屈地哭出了聲,邊哭便說道:“當時我遠在九幽感應到你遇到危險,可是我已經進入了突破無法趕過來了。diea.”


    “那後來呢?一般契約了的話可是同生共死的。”玉潤好奇地問道。


    蠶寶寶垂下頭,說道:“我也不知。你被殺的同時我也受到反噬無法突破,等我醒來後,我便發現自己變成了一條幼蟲。幸虧當時我在九幽,九幽靈力充沛而且精純,在九幽修煉是外麵的幾倍。於是我又埋入九幽底下修煉。”


    “那你是怎麽不呆在九幽呢?”玉潤疼惜地撫摸著蠶寶寶。


    蠶寶寶享受地趴在玉潤的掌心,說道:“我好歹也是活了幾千年,雖然我被打迴了幼蟲模樣,不代表我就是幼蟲啊。九幽底下可是個寶啊,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我們九幽蠶的世界。總之我為了早點出來找你拚命地在下麵修煉,所以我才能在短短三年時間恢複了以前六七成的功力,然後就馬不停蹄地出來找你了。”


    “那你怎麽選擇留在無名山呢?”玉潤好奇地問道。


    蠶寶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無名山有一處靈泉靈力最為充沛,平日裏我都泡在靈泉裏吸收靈力,因此我才會被你嫌胖。我以前就告訴你了,我那不是胖,是貴重。你看我肚子裏的都是吸收的精純的靈力,隻是還沒來得及轉化。”說完,蠶寶寶抖了抖肥肥的肚子。


    “嗬!”玉潤戳了戳蠶寶寶的肚子說道:“我看你就是貪婪靈泉的靈力,有懶惰成性,所以隻吸收不轉化。嘖嘖嘖......我都好奇你們九幽蠶是不是都如你這樣懶惰?”


    玉潤身後的獵豹聽到這裏忍不住探出頭來看向蠶寶寶,結果被蠶寶寶一個斜視嚇得又躲了迴去,一聲不吭地在角落裏獨自療傷。


    “我們九幽蠶存在這世上千年之久,豈是你說的如此。”蠶寶寶嘚瑟地昂起頭。


    玉潤好笑地說道:“那為何你如此懶惰?你何時才能將你肚子裏的靈氣轉化掉?”


    蠶寶寶扭扭肥胖地身軀,說道:“如今我已經不是九幽蠶凰,當然想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何必為了修煉而修煉,我這存在肚裏的靈力也不會白存的。當年也是我有龐大的靈力護體,所以才能保住一命。所以你別嫌我胖,我那不是胖,是貴重——貴氣且重要。”


    “好好好,獵豹,你恢複的怎麽樣了?”玉潤轉身問道。


    獵豹從角落裏走出來,抖抖身上的毛,說道:“已經大好,現在可以出發。”


    玉潤點點頭,說道:“好,外麵已經天色大亮,我們現在出發吧。寶寶,那你現在還是隱在我手心嗎?還是隻能這樣托著你?”說著,玉潤掂了掂手。


    隻見,“嗖”地一下,蠶寶寶已經消失在玉潤的手上,而玉潤的手心出現了一條白白的蠶寶寶圖案。


    “哼,別小看我,千年蠶凰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一道傲嬌的聲音從玉潤的手心傳出。逗得玉潤“咯咯咯”笑個不停。


    這時,獵豹走過來,伏在地上,說道:“您上來吧,我背著您下山。”


    “乖。”玉潤上前摸了摸獵豹柔順的毛發,坐了上去。獵豹緩緩起身,往山下走去。


    而此時,上官司南已經在無名山找尋了半天,看著天色已經亮透,有些疲憊的上官司南打算再往深處看看。


    忽然一人一獸出現在了眼前,隻見一個著白色絲質綢緞長裙,腰身繡有紅梅的嬌俏的姑娘坐在一隻兇猛的獵豹身上,當然此時的獵豹溫順地像隻貓一樣。上官司南驚訝地走上前問道:“你便是李長老的入室弟子?”


    玉潤呆呆地看著眼前熟悉的老人,那是一直非常疼愛自己的師父啊,這麽多年不見,師父竟有些老了。按理修行之人,一旦到達天階便有了長生不老,駐顏不敗的能力了,估計是自己的死給師父太大的打擊,所以師父才會衰老吧?思及此,玉潤的眼眶開始有些濕潤。


    “你怎的不說話?”上官司南再次問道。


    玉潤低下頭吸了吸鼻子,說道:“正是,我隻是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嗯。”上官司南點點頭,指著獵豹說道:“這便是他們說的你要給那蔣佩佩報仇的靈獸?那現在這是要跟著你下山?”


    玉潤訕訕地笑了笑,說道:“正是,這獵豹答應我會和佩佩契約,這算是補償了對佩佩的傷害。因此我現在要帶它下山。”


    “不行!”上官司南擺擺手說道,“這靈獸兇猛,你不可以帶它下山,萬一它在學院傷人可如何是好?”


    玉潤聽到這裏,想了想,最後對獵豹說道:“獵豹,我聽聞我表姐的契約神獸是可以隱在她身上,聽表姐的命令。那你是否也可如此?”


    獵豹用靈力傳音道:“自然也是可以的。我可以隱在佩佩的手臂上,尋常人看去不過是一道紋身罷了。”


    “嗯,獵豹的紋身倒也霸氣。”玉潤滿意的點點頭,又抬


    頭看向上官司南,問道:“獵豹說它可以一道紋身的樣子隱在佩佩身上,這樣我是否可以帶它下山?”


    上官司南有些遲疑地看向獵豹,畢竟這獵豹甚是兇猛,他也不敢保證獵豹到了學院會不會不受控製啊。


    “院長,這一旦契約可是生死與共的,因此擔心獵豹在學院亂來是多餘的。契約之後,這獵豹隻能聽佩佩的話,不能亂來。我相信佩佩的為人。而且這次的事情,您也看到了,佩佩為了就公主她們身處險地臨危不懼,還身受重傷。可見佩佩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我覺得院長應該給她一個機會。況且,能契約神獸也是非常難得的。我希望院長可以成全。”玉潤生怕上官司南拒絕一連說了好多話,希望可以打動上官司南。


    上官司南看向玉潤,說道:“玥蘭是你表姐?”


    玉潤一怔,沒想到上官司南竟然會忽然問這個問題。於是點頭應道:“是的。我的母親和玥蘭姐的母親是親姐妹,都出自武侯府。”


    上官司南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果然一個德性。”


    “院長?”玉潤並沒有聽清楚,於是奇怪地看向上官司南,問道:“院長想說什麽?”


    “你和玥蘭那丫頭很像。都護短的很。當年,玥蘭為了趙家丫頭不被人欺負,冒險進入靈天闕取得最好的靈石,在為她打造那把禦靈劍時生生受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那時也是你這般大,倔得很,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格外維護。唉,可惜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我那可憐的徒兒。”上官司南說著說著又是兩行熱淚落下。


    玉潤連忙從獵豹身上下來,走到上官司南的身邊,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說道:“院長,逝者已矣,請節哀。我想表姐也不希望看到您這樣悲傷的樣子。您一直都是她心裏最敬重的師父。”


    上官司南歎了口氣,說道:“玥蘭這孩子就是心思重,別看她事事都精通,樣樣都不必有人為她操心。其實她活著的時候也沒有多少的舒心。那狗屁婚姻我本是不同意的,奈何玥蘭這孩子是個孝順的,不想附逆她那個做相爺的爹。若是當年她不是為了婚約迴去,現在她早已是這九州最年輕的天階武者了。”


    玉潤難過地低下頭,說道:“院長,謝謝您這樣疼惜表姐。表姐有您這樣的師父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唉,走吧。既然你想把這獵豹帶迴去那就帶迴去吧。我徒兒的妹妹我自也是要維護一二的,不然我以後怎麽跟我徒兒說?”說著上官司南走到獵豹麵前,用手在獵豹的腦袋上摸了摸,忽然一道靈光閃過,獵豹的脖子上多了一個項圈。


    玉潤感動之餘,對這個項圈也是起了幾分好奇,上前問道:“院子,這項圈是做什麽用的?”


    “我也是怕獵豹野性難馴,這項圈可以克製住它的野性。一旦這畜生發狂不受控製,你們可以念動咒語,這項圈會牢牢掐住這畜生的脖子,若是還是不能讓這畜生平息下來,最後也隻有死的份了。”上官司南說道。


    “那咒語是?”玉潤問道。


    上官司南說道:“所作罪障,或有覆藏,或不覆藏。應墮地獄,惡鬼畜生,諸餘惡趣,邊地下賤,及蔑戾車,如是等處。所作罪障,今皆懺悔。今諸佛世尊,當證知我,當憶念我。我複於諸佛世尊前,作如是言。若我此生,若我餘生。曾行布施或守淨戒,乃至施與畜生一摶之食。或修淨行所有善根。成就眾生,所有善根。修行菩提,所有善根。及無上智,所有善根。一切合集,校計籌量。皆悉迴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如過去未來,現在諸佛,所作迴向,我亦如是迴向。”


    “那不是懺悔偈?”玉潤不解地看向上官司南。


    上官司南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不錯。李長老收了個好徒弟。這確實是懺悔偈,為的就是引出這畜生的善根。但凡人類還是獸類,都有善根和劣根。若是好好引導,這畜生的劣根便會逐漸消失,將來也會修的正果。但也怕有歹人利用這畜生的劣根。因此一旦這畜生發狂,你們念動懺悔偈,這畜生的善根便會引出,那歹人也會失去對著畜生的控製。但若對方實力太過強悍,那這畜生也隻有一死了。”


    “不知佩佩平時該如何做才能好好引導獵豹,使其身上的劣根消失?”玉潤連忙問道。


    上官司南笑著說道:“你也說了,契約便是生死與共,因此你讓佩佩平日多抄寫經,修身養性。古人有雲:身正不怕影子歪,這契約神獸難道就不是她的影子嗎?”


    “學生受教了。謝謝院長的教導。”上官司南的一番話不禁玉潤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立刻上前恭敬地行禮。


    “孺子可教也。”上官司南“哈哈”大笑一聲便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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