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倒是有幾分道理!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不一會兒,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婁曉娥身上。許多人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小偷會不會真的是因為婁曉娥而來的。


    婁半城的名字就意味著財富,而婁曉娥丟失的東西也最為值錢。甚至有人在低聲抱怨,要求婁曉娥賠償損失,說自己的麻煩全因她而起。婁曉娥自己也不免產生疑問:難道真是衝著我來的?


    這時,傻柱大聲喊道:


    “好了,別再囉嗦了!”


    “真要有小偷,也是你們招來的,我下班迴院子,就聽到你們在那裏閑聊婁半城和婁曉娥的事,這消息估計連胡同的人都知道了。以後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吧。”


    傻柱並不是為了幫婁曉娥,而是實在受不了這群愛八卦的鄰居。


    楊工安離開後,家家戶戶才匆匆開始準備早飯,準備上班。何雨水看了看時間,裝了一壺水,問婁曉娥:


    “曉娥姐,要不我請假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婁曉娥果斷拒絕道,“你安心去上班吧!”


    她又不是沒見過世麵,去派出所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


    **上午**


    陽光溫暖地照耀著大地,婁曉娥帶著張海民走出院子,朝派出所走去。


    前院,幾位大媽立刻迎上來,叮囑道:


    “曉娥,一定要拜托警察好好查案,早點找到小偷,我們都指望著呢!”


    雖然前一天這些大媽還在議論婁曉娥,但如今似乎已經忘了那一切。婁曉娥隨意地迴應了一句,徑直離開了院子。


    **第七派出所**


    楊工安手裏拿著整理好的案卷,眉頭緊鎖。身邊的幾位同事也都陷入了沉思。


    這案子確實蹊蹺。


    門完好無損,屋裏的錢財卻不翼而飛,而且這些錢財大多是放在褲兜裏的。


    離譜,簡直太離譜了!


    甚至有同事提出質疑:


    “楊哥,你能確認整個庭院情況就是這樣?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世界上哪有什麽穿牆的功夫!”


    “也或許是縮骨法呢,楊哥說了窗戶有個足以伸手的小洞,或許盜賊就是用縮骨法進去的吧。”一名同事打趣道。


    楊工安翻了個白眼,這些同事不但不幫忙,還在一旁看熱鬧。


    但他仍舊堅稱:


    “我再說一遍,我說的一切屬實。”


    “這處四合院 ** 有二十三戶居民,每一戶窗戶都被破壞,但隻有兩戶沒有丟失物品,並且每一家的門窗在早上都還是反鎖的狀態。”


    眾人都發出驚歎的聲音,一位提問者提出了問題:


    “我們暫且放下穿牆術的事情,一個小偷一夜能偷竊二十戶,這需要多少時間和體力?難道是個團夥犯罪?”


    楊工安搖搖頭,說:


    “院中沒有人聽到任何異常聲音。”


    眾人沉默片刻,最後選擇不再深思,畢竟這是楊工安要負責的案件,讓他去頭痛好了。


    不久後,老鄭所長到場。


    聽說出了重大案件,他要求楊工安進行匯報。然而聽了案情後,老鄭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令楊工安心生疑慮,不由問道:


    “所長,這個案件存在疑點?”


    老鄭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


    “這種案件曾經出現過,在西區發生的。案發經過與你說的完全相同:房門完好無損,窗子被撬開,家中的財物被洗劫一空。”


    楊工安眼前一亮,急忙追問道:


    “那,所長,之前的案件查得怎麽樣了?”


    老鄭顯得有些無奈:


    “這種詭異的案件,你覺得會有解決的時候嗎?”


    “當初西區警局調派了大量的警力勘查現場,最後結論是盜賊從未進入房屋,就在屋外行竊。”


    哦!


    楊工安也感到吃驚不已,難道真的是這麽迴事?


    這小偷難道真的掌握了一些如穿牆或者縮骨的技巧不成?


    老鄭轉而向楊工安交代:


    “這案件你先接手試試,破案我會給你發獎金;若解決不了也罷,畢竟我們也是凡人。”


    話音落下,楊工安臉上露出苦笑,怎麽會接到這樣的案件,要是無法解決,這四合院的人不把自己罵死才怪。


    一見到婁曉娥,楊工安便引導她迴到了原位開始作筆錄。


    但即便如此,完成筆錄後,他仍舊不甘心地詢問:


    “婁同誌,請再仔細迴憶一遍,昨晚真的沒有任何響動嗎?即便是很細微的線索,也許都能幫助我們破案。”


    麵對一臉期待的楊工安,婁曉娥無奈地答道:“真沒做夢,確實啥都沒聽見。”見對方神色失落,婁曉娥接著追問:


    “楊同誌,關於小偷的線索分析進展如何了?”


    “小偷何時能夠歸案,我的飾品還能找迴嗎?”


    於她而言,那些飾品雖價值不高,卻承載著珍貴的紀念意義。


    辦公室裏的同事聞言紛紛感到尷尬不已,其中一人急忙說道:“我得上個洗手間先!”便立即跑走了。隨後其他人在效仿中紛紛離開。


    “我去檔案庫查點資料。” “我去隔壁房間繼續審訊。”


    “哎呀......我過去看看廚房在準備什麽午餐。”一刹那間,眾人哄然而散。


    這些不夠朋友的人讓楊工安心裏直冒火,站在難題的十字路口猶豫不決:到底是繼續編造謊言還是勇敢地說出 ** ?最終,他無奈選擇了後者:


    “婁同誌,說實話吧,這個案件確實十分棘手。”


    “根據我們手中的檔案記錄,這名賊子幾年前就已經犯下了多起類似案子,作案手法與你們這裏一模一樣,至今尚未被抓到。”


    “你們和院裏的居民們,得有心理準備可能會麵臨財物損失的情況。”他繞了半天彎子,無非就是在暗示這件案子幾乎不可能被解決!


    婁曉娥眉頭緊鎖,直截了當地說道:


    “您是說,案子沒有 ** 的希望嗎?”


    麵對這樣直接的質問,楊工安尷尬至極,幹脆硬著頭皮承認道:


    “的確,‘零零三’案件幾乎無望,早上我們也詳細勘查了現場,在我的分析之下,這賊人在外部通過特定技巧取得了室內的財物,且全程未留下任何有用痕跡。”


    “同樣,幾年前的相似案件,當時派出所在尋找破案線索上耗用了大量的資源和人力,但也未能取得實質性進展。”


    哎——婁曉娥唯有歎息。


    張海民心中也是滿腹疑竇,什麽樣的技術能在房屋外獲取室內物品?難道這名賊子掌握了某種神秘的力量?


    他的目光落在窗台的破損處,推測這一定是賊子實施其獨特手段所留下的標誌。可是這個小孔如此細小,連一隻手臂也難以伸入,是如何竊取多名居住者的錢款?


    可惜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攝像裝置,否則就能立即查明 ** 。他忽然心生一念,或許祈禱能夠帶來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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