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好嗎?”當靳立川低沉的聲音落在許傾心的頭上時,她立刻明白了秘書混亂的原因。


    “靳立川!”章雲赫一看見靳立川,就站起來,麵對麵地看著他。


    看到許傾心和章雲赫,靳立川感到震驚和憤怒。他不禁揚起眉毛:“難道沒有人歡迎我嗎?”


    “靳立川!上次是新聞發布會。我沒有時間和你算賬。這一次,我等你!”章雲赫怒視著他。


    靳立川斜視著章雲赫,說:“你等我幹什麽?”你是要感謝我給你這麽好的機會嗎?”


    章雲赫握緊了拳頭,他想說的不是這件事!


    許傾心的腦袋嗡的一下子。


    章雲赫錯了嗎?


    靳立川煩了,他再也受不了章雲赫的叫嚷:“章雲赫,給我坐下!閉上你的嘴。”


    許傾心偷偷扯下靳立川的西裝外套,打開話題:“靳立川先生,你在這裏做什麽?”


    “來看你。”靳立川直言不諱。


    許傾心愣住了:“我能為你做什麽?”


    “一起吃飯。”靳立川說著,靈活地用腳趾勾住一匹小馬,坐在許傾心的身邊。


    這時,秘書已經狗腿地送了一個盒飯,但靳立川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秘書心裏直鼓。


    許傾心實在看不過去,不禁問:“你給秘書小姐加工資嗎?”


    靳立川笑了,低聲問道:“靳太太什麽時候對財權這麽感興趣的?”


    許傾心不想被人戴上“攬權”的高帽子,撇撇嘴說:“沒有,你隨便吧。”


    餘光注意到章雲赫不時地打量著他們。靳立川心裏冷笑了一聲,他的身體離許傾心越來越近了。他用筷子擦了許傾心的手背一兩次,他更大膽了。


    章雲赫看得很清楚。他很生氣,顯然對靳立川的惡行感到不滿。他認為許傾心受到了老板的騷擾,但他不敢吭聲。


    “靳立川……”許傾心突然發出聲音。


    章雲赫的眼睛是明亮的,心裏充滿了氣憤。忍不住要譴責靳立川?他決定聯合她揭發靳立川這個無恥的老板!


    靳立川“嗯?”聲音,還是慢條斯理地吃。


    許傾心用筷子尖著眼兒,看著靳立川的飯盒裏的蟹肉,說:“你不是吃這個過敏嗎?拿來我替你吃吧!”


    聽許傾心這麽說,靳立川笑了。他把飯盒湊到許傾心眼前,把蟹肉放進了她的飯盒裏。最後,他自然地問:“你還想吃什麽?”


    一口氣給靳立川這麽多蟹肉,許傾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你吃吧。”


    “看到了嗎?”秘書小姐姐神色平靜地跟對麵奇怪的章雲赫說:“人家才是一對。”


    快吃完的時候,靳立川拿過許傾心最愛喝的礦泉水,擰開瓶蓋,準備喝。她把筷子放下,抱住他舉起的胳膊:“不要喝!”


    靳立川揚起眉毛:“為什麽?”


    “因為……”許傾心緊張地舔著嘴唇。他正要找個借口。很久沒說話的章雲赫突然說:“靳先生,我已經喝過了這水。如果你不介意間接接吻,你可以把剩下的喝了。”


    話音一落,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吭聲。


    秘書小姐姐無奈地用手抵住額頭,已經可以想象章雲赫的事業將會多麽艱難。


    麵對章雲赫得意的小眼神兒,靳立川抱著礦泉水瓶的力量,微微看不見的增加,水瓶發出了收縮的吱吱聲。


    此刻,他看著許傾心,臉色更冷了:“我不知道許部長還有這種怪癖。”


    “我……你理解錯了!”許傾心簡單地迴答:“是章雲赫吃飯時噎住了,沒看清楚就喝了我的水。”


    她怕他不相信,就強調說:“秘書和章雲赫的助理都親眼看到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靳立川烏黑的眼睛裏閃爍著深沉的嘲諷:“許部長,我的秘書為了你,已經開始向我撒謊了,萬一這次也是呢?”


    “啊?”許傾心搔了搔腦袋。秘書什麽時候為她說謊的?她怎麽會不知道呢!


    秘書說:“靳先生,我很抱歉。這是我的錯。不要責怪許部長。”


    靳立川慢條斯理地說:“扣三個月的工資會讓你記性變好。”


    剛扣掉工資,秘書就輕鬆地說:“謝謝,靳先生。”


    章雲赫不敢相信:“秘書小姐姐,他這樣對你。你還感謝他嗎?你腦子沒進水吧?”


    秘書漠然地看了章雲赫一眼。能和靳立川一起工作是她的榮幸。薪水能比得上工作經驗嗎?


    雖然不知道靳立川和秘書小姐姐達成了什麽協議,但許傾心一直為他的秘書感到羞愧。


    飯後,她跟著靳立川走來走去,直到靳立川不耐煩地停下來問她想說什麽。


    狗腿許傾心說:“我想問你一件事。”


    “秘書呢?”靳立川明白了這句話:“不要說話。”


    許傾心很沮喪。她聰明到連玩的空間都沒有:“秘書騙你什麽?”


    靳立川雙手抱住胸口,故意不說話,這讓她很擔心。


    許傾心低聲說:“我替她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扣掉她的工資。”


    靳立川開了個好時機的條件:“也不是不能不扣,不過,那就要看你怎麽表現自己了。”


    怎麽表現?


    許傾心眼裏浮現深深的委屈:“我哪裏得罪你了,你直接說吧!”


    靳立川垂著眼睛瞪著她。要不是還有別人在旁邊,他一定不會忍:“你竟敢這麽理所當然?和章雲赫走的太近了,你今天早上怎麽答應我的?”


    許傾心無奈地說:“章雲赫現在是我的搭檔了。我們需要一些必要的溝通才能把廣告拍好。你不想把白花錢,廣告效果拍出來不好吧?”


    靳立川愣住了,他突然明白了,夫妻更需要溝通。


    關於章雲赫的待遇,雖然他的要求是如此苛刻,她同意贏得他的信任。


    說實話,這種被伴侶尊重的感覺並不壞。


    下午,酒店。


    在套房裏,穿著便裝的鄭健和服務員點了兩杯水,然後無聊地玩著手機。


    半小時後,服務員敲響了套房的門:“鄭先生,有位女士想見您。”


    “讓她進來,”鄭健說。


    門開了,露出一張美麗的臉,她的頭歪向左邊,她的手不停地撥弄著她蓬鬆的裙子的拉鏈,好像出了什麽事。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女人還是無法把頭發從拉鏈上扯下來。她很生氣,說:“嘿,誰在裏麵,過來幫幫我!”


    鄭健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他注意到拉鏈的鈕扣在女人胸部的一側。他低沉地問道:“你不怕我占你便宜嗎?”


    “別胡說八道。快點!”女人也不抬頭說,根本不認為鄭健是男人的問題。


    “你是這麽說的。”鄭健冷冷地撇了撇嘴,抬起手來,他的手不再是女人那軟弱無力、沒有骨頭的手,而是突然拉了下來。


    啊,女人皺起眉頭,忍不住尖叫起來!


    頭發掩住了,但被鄭健生扯了下來!


    “你!你,你……女人憤怒地抬起眼睛,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打一頓:“你知道怎樣對女人溫柔嗎?”


    鄭健天真地攤開雙手,讓那幾根斷了的頭發掉在地上:“是你叫我別墨跡,快點的。這是我知道的最快的方法。”


    仔細看了看鄭健的臉,女人驚呆了,她無視疼痛,猶豫著問:“我們在哪裏見過?”


    鄭健笑了笑,顯然和那個女人達成了共識:“進了包廂以後,說說這個吧,吳小姐。”


    “什麽!是你,聽到鄭健的兩個字,“吳小姐”剛碰到椅子底部,就立刻舉起椅子:“我告訴你,我就算跟豬相親,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吳小姐”轉身離開了。


    鄭健放下水杯,平靜地張開嘴:“吳青妮,你好像很恨我?”


    吳青妮迴頭一看,冷笑道:“你就是上次幫許傾心求情的那個人嗎?我又不是傻子,隨便就答應跟誰相親嗎?”


    鄭健還是笑了,仿佛看到了一個天真的女孩:“吳青妮,難道你不是很喜歡靳立川,為什麽還想踏上相親的道路?”


    吳青妮冷冷的臉:“你管不著!”


    事實上,這正是吳青妮父母解除“家規”的條件。許傾心偷首飾的醜聞曝光後,吳青妮被關在家裏,不準出門。本來吳青妮以為許傾心可以幫她,讓她的父母放她自由。然而,當吳青妮從靳立川迴來時,她的臉色卻很難看,這使她不再去想靳立川。


    吳青妮答應父母,隻要答應相親,就讓她自由進出家門。


    於是,當父母把北城青年才俊的資料發給吳青妮時,吳青妮完全沒看,然後隨便指著其中一個男人。


    與吳青妮的興奮不同,鄭健卻帶著一種事先準備好的平靜來了:“吳青妮小姐,我勸你坐下來,平靜地喝一杯水,咱們再談交易。”


    吳青妮小心地看著他:“什麽交易?”


    鄭健用手指指著空座位,明顯不言而喻。


    吳青妮眯起了雙眼。


    如果她就這樣離開,他會怎麽樣?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幹什麽!”吳青妮不得不重新坐好,抬起驕傲的小下巴。


    鄭健笑著說:“吳小姐,咱們講清楚。反正呢,咱們彼此互相不喜歡。所以我沒必要對你撒謊。”


    吳青妮扭曲五官,許傾心周圍的男人都是如此忘恩負義!靳立川就是其中之一!鄭健更是如此!


    吳青妮生氣地一笑:“鄭總監,如果你不談生意,我就不陪你了。”


    鄭健說:“吳小姐,考慮到我們有共同的處境,不如假裝在一起,互相替對方掩護一段時間,直到我們找到目標,然後再公開和平分手了。你覺得怎麽樣?”


    吳青妮很驚訝:“你是在開玩笑吧?”


    鄭健看著吳青妮說:“吳小姐,我是認真的。”


    吳青妮承認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但對許傾心的偏見讓她和鄭健在一起感到不自在。她懷疑會有欺詐!


    難道這是許傾心和鄭健設下的圈套,就等著咬她一口,給許傾心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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