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爭吵和靳立川扔掉糖的行為,許傾心的聲音聽起來很冷:“大清早的,你煩不煩?”


    “都快中午了,怎麽能是大清早呢?”,靳立川皺起了眉頭。


    許傾心打了個哈欠:“如果是上班時間,已經很晚了,十點半,但現在是假期。靳先生,即使我睡三天三夜,那也是我的權利。你沒有資格教訓我嗎?”


    靳立川聽著她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他的心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撓著。他甚至軟化了自己的聲音:“反正你也醒了,那我告訴你,今晚九點鍾,帶你去個地方。”


    “哪裏?”


    “你去的時候就知道了。”


    許傾心嘟囔道:“你出去的時候不是總讓秘書跟著你嗎?”你為什麽不叫秘書去呢?”


    靳立川自然地說:“因為你才是我真正的女人。”


    晚上9點,市中心。


    許傾心穿著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雖然沒有太多的飾品,但她的美麗和優雅,以及她脖子裏的項鏈,更重要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展示了她非凡的身份。


    感覺許傾心的手在他的手臂上微微顫抖,靳立川微微地偏了偏他英俊的臉,說:“緊張?”


    “不是,隻是有點冷。”


    如果她知道夜風這麽涼,她會多穿個外套了,許傾心想。


    “靳先生,你來了。”不遠處,黃老板帶著女兒黃慧文向他們走來。


    與靳立川握手後,黃老板看了一眼許傾心,感慨靳立川很幸運,而且帶他帶來的女人很優雅。


    “今晚這裏有個舞會,在二樓,如果你想去,就加入我們吧。”黃老板提出。


    當她登上二樓的大廳時,許傾心第一次聽到了美妙的音樂。緩緩的晚風吹過紗簾,拂過她的眼睛。伴隨著美酒和香檳的芬芳,她有一種飄浮在雲端的美妙感覺。


    黃老板高興地對許傾心說:“許小姐,請你給個機會,和我這個壞老頭跳支舞好嗎?”


    靳立川聽了有些不高興,但直接拒絕,無疑是非常失禮的。現在隻能聽許傾心的,看她會不會拒絕。


    許傾心驚呆了。因為黃老板是公司供應商,她本來想等著看靳立川說什麽,但他一句話也沒說。她不得不說:“怎麽可能呢?黃老板,我很高興能和你跳舞。”


    看到靳立川英俊的臉一沉,黃老板趕忙解釋:“靳總,我這個年紀。即使我和你的女舞伴跳舞,那也隻是跳舞而已。別的恐怕我也無能為力了。”


    “咳!”許傾心被黃老板開了個玩笑,把一張漂亮的臉弄紅了。


    黃慧文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爸爸!”


    許傾心試圖把自己的手從靳立川的手肘上拉開,但靳立川卻緊緊地抓住了她,不願放手。


    “靳總?”她迴頭驚訝地看著他。


    “不要跳得太快了,黃老板上年紀了。”經過一番叮囑,靳立川鬆開了她的手。


    許傾心漂亮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交際舞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舞蹈。靳立川是在告訴她不要去勾搭黃老板嗎?她不值得他信任?


    但是在公共場合,她隻能勉強微笑著說:“靳先生,不用擔心。我有我自己的判斷力。”


    進入舞池後,黃慧文看到靳立川麵無表情的臉,無奈地說:“對不起,我爸爸對安排我們的事情很上心。”


    靳立川一手輕托黃慧文的腰,一手輕托黃慧文的腰,聽了黃慧文的話,他的腳步不明顯:“令尊答應跟我做生意,不會是因為這個目的吧?”


    黃慧文緊張地說:“爸爸看到了,我們倆從小就認識。我們在d城時,他就想讓我們多走動了。看在我跟你說實話的份上,希望你能繼續跟他合作。”


    靳立川無情地說:“黃慧文,即使我們從高中就認識了,但你我肯定是不可能的。”


    黃慧文笑著說:“靳總,我知道你的市場很好,但我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如果你不是我爸爸的合作夥伴,我今晚都不會陪我父親去參加聚會了。”


    靳立川愣住了,頓時鬆了口氣。


    黃老板雖然老了,但他的舞步一點也不陌生。他握住許傾心的手,輕聲地問:“許小姐舞跳得很好。靳總,她經常在社交場合陪你。”


    許傾心謙虛地說:“黃老板恭維我。我很少和靳總一起參加這樣的場合。”


    黃老板開始試探:“哦?但是我覺得靳總很喜歡許小姐。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倆是戀人呢。”


    許傾心笑著拒絕評論。


    但為了女兒未來的生活,他決定再試一次:“許小姐,你覺得我的女兒黃慧文怎麽樣?”


    許傾心自然迴答道:“黃小姐年輕貌美,家世也好。”


    黃老板的笑容加深了:“黃慧文和靳總怎麽樣?”


    許傾心扶著額頭,當著正妻的麵子,問這種話,好嗎?


    黃老板意識到她臉上一閃滑稽的表情,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便嚴肅起來:“許小姐,以我的身份,我不可能跟你開玩笑。我之所以對你坦誠,是出於對你的敬重。”


    “……”說實話,許傾心很想笑,因為黃老板的嚴厲態度。她很快低下了頭,以免笑出聲來。


    黃老板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點頭,垂下眉毛,她不禁非常高興:“看得出靳總對你很體貼。恐怕這種考慮隻有在有情人之間才會發生,但你知道有權有勢的人之間什麽更重要嗎?”


    許傾心咬著下唇。艾瑪,她真的控製不住了!黃老板對女兒的婚事也是拚了老命了。


    隻要她還不明白,黃老板就繼續聽從好建議:“權貴之間,我們更注重門第。我家黃慧文上麵都有,而你什麽都沒有。我勸你主動退出,以免受傷,那樣受傷的會是你。”


    黃老板是個做生意的好手,但是談論起感情的事情來,也是可以講價的嗎?


    覺得她退出了,黃慧文就能上位嗎?靳立川什麽人都能下的去嘴嗎?


    最後,許傾心忍不住從低眉順眼裏擠出了尷尬的笑容,這笑讓黃老板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覺得許傾心真被自己唬住了。


    “許小姐,你還好嗎?”黃老板一緊張,不禁和許傾心拉近距離,想看看她是怎麽迴事。


    偷偷看得清清楚楚的靳立川,眼睛裏燃起了兩團火焰。


    “啊!真疼啊!”黃慧文突然疼得叫了起來。她的手被靳立川握著,幾乎被他捏碎了。


    靳立川急忙迴過神來,迅速攤開黃慧文的手。她低下頭,手背被他無法控製的力量弄紅了:“對不起。”


    “沒關係。”黃慧文握了握她的手,笑著說:“我看你和許小姐分開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她是誰?”


    “同伴”。靳立川說的很平淡,心裏卻很生氣。


    “我想至少是女朋友!”你的目光騙不了我。您要是不說,我還以為夏老師迴來了呢!


    一句話,兩人都驚呆了。


    感動了靳立川眼中深深的沉澱,黃慧文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故意提起她的。”


    靳立川一臉冷漠,毫不掩飾對這個話題的拒絕。


    “聽說最近夏老師的婚姻出了問題……”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靳立川的聲音冷得像冰,把黃慧文的下半句直接堵住了。


    這時,音樂變得更加歡快,代表著夥伴交流的時間。


    靳立川迫不及待地離開黃慧文,想著返迴找許傾心。結果,許傾心被一個陌生人攔住了。


    不僅是靳立川,就連許傾心也無法應對這種突發現狀。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緊張地問:“先生,不好意思,咱們不認識吧?”


    盡管有許多男人和女人身邊人麵具掩蓋自己的真實麵孔,請她跳舞的人氣勢不輸於靳立川,甚至更厲害,讓她覺得對方更有氣勢。


    當許傾心以為對方不會迴答時,他用標準的普通話迴答:“嗯,確實不認識。”


    普通話?


    在異國遇到一個老鄉,許傾心少了些戒心,但她還是想走:“先生,既然我們互相不認識,能不能放我走,有人還在等我呢。”


    “不認識,也可以跳舞吧?再說,跳一次舞,就認識了,對不對?”男人的目光裏帶著笑,倒是比之前顯得更溫柔了。


    許傾心看他越說越有道理,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想趕緊逃。直接扯掉他的麵具似乎是不禮貌的。她隻是向後退了一步,試圖擺脫他的控製。


    那個男人比她想的更有手段,一個轉身就把許傾心帶了迴來,幾圈轉下來,卻讓她的腳踝幾乎扭傷。


    許傾心看著靳立川,卻看到他正和黃老板的父女在愉快地聊天,把她完全拋在了身後。


    她的眼睛緊閉著,心也麻木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他的聲音帶著笑,但卻包含著一個暗地的危險:“漂亮的小姐,沒有人教你在跳舞時要認真嗎?”


    “我為什麽要認真?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不想在國外丟臉,就讓我盡快走吧。”許傾心都急了。


    “小白兔生氣,還挺可愛的……”那個男人打趣說:“可是這支舞,我們孩沒跳完,你現在就離開我,我多丟臉。”


    “誰在乎。”許傾心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把這個男人踢開。


    結果,那個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心思,鬆開了她的手。臨走前,他按了按她的耳朵說:“我叫麥克,記住了。”


    許傾心皺了皺眉,氣的隻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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