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許傾心詢問了左玉樂的情況,隻聽到靳立川說:“他是這家店的老板。他的其他產業,以後用到了,慢慢再說。將來有機會,我帶你去和他們聚會。”


    許傾心驚到了。以前,靳立川把她排除在他的生活圈之外,除了工作。


    現在,他提出帶她去見他的同學們。這是一種改變嗎?


    在靳立川深情幸福的時候,胡董事的家裏沸騰了!


    在客廳裏,胡莎莎的媽媽坐立不安,焦急地說:“老公,已經一天一夜了。雖然莎莎喜歡玩,但她從來沒有晚上在外麵待著過。她到哪兒去了?”


    “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一有消息,我就馬上告訴你。”


    胡董事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對妻子說:“你跟那些和莎莎玩得很好的朋友問問,看看上次跟她們一起玩是什麽時候。”


    聞言,胡媽媽趕緊從胡莎莎房間的抽屜裏翻出一個以前的手機,翻著上麵的電話,給胡莎莎的閨蜜們打電話。


    過了好半天,七八個人中隻有三個人來了。胡董事沒有時間擔心這些事情。他直接問道:“莎莎失蹤之前你聯係過你嗎?”


    三個人都很驚訝:“什麽?莎莎失蹤了?”


    胡董事重重地點頭:“是的,莎莎昨天不見了。我想問你,莎莎上次和你見麵是什麽時候?”


    有人迴憶說:“嗯,大約三四天前。”


    胡董事問:“你們一起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三個人都把頭埋在胸前,有些人不願意說。


    胡董事看著眾人,低吼:“說!”


    其中一個搖著肩膀,誠實地說:“胡叔叔,事情是這樣的……”


    第二天九點,遠泰集團。


    中秋假期的第一天,參加“國外之旅”的幾十位高層人士排隊上車。為了防止有人迷路,公司還分發了小帽子給大家。


    林翠玲的職位是不夠的。銷售部隻有許傾心和宋經理。他們剛剛帶著行李走到公交車的旁邊。引人注目的是靳立川穿了一身深色的西裝,一張冷峻帥氣的臉。


    當許傾心和靳立川對視時,隻聽到宋經理很驚訝地問:“靳先生,你為什麽在這輛車裏?”


    可以說,作為靳立川,他應該和那些董事們一起坐車。那邊的汽車也比較寬敞。


    靳立川結束了與許傾心的眼神交流,轉身對宋經理說:“秘書說這邊的車坐起來更舒服,強烈地要我去體驗一下。”頓了一下,他讓坐在隔壁的秘書確認:“對嗎,王秘書?”


    “對,對,對。”秘書忙著附和,心裏卻冒出了另一個念頭:很明顯,靳先生離不開許部長,並且把她當成了擋箭牌。


    宋經理並不懷疑,他和許傾心一起,把箱子放到頭頂的行李架上,坐在靳立川的前排。


    靳立川望著麵前的皮椅,看到窗外有一小簇長發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僅僅是看著這縷頭發,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好。


    汽車,慢慢開動,向機場駛去。


    國外。


    來接飛機的是黃老板,他是一個海外華商,提前得到了消息。他看著出現在靳立川身後的一群“小紅帽”。他非常害怕:“靳總,你帶來了這麽一大家子人。我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哇。”


    幸運的是,靳立川安慰黃老板說:“你隻需要帶我們去你預定的酒店就行了。其他費用由我們自己承擔。”


    黃老板這才放下擔心,然後有些尷尬地說:“大家,請跟我來。”


    許傾心在人群中看著這個城市,新奇的感覺很難隱藏。他不小心撞到了前麵那個人的後背。


    靳立川迴頭看了她一眼:“走路要小心,不是誰都受得了你這樣的撞擊。”


    許傾心摸了摸鼻梁。靳立川轉過身來,說自己很胖:“我想是靳先生自己腎虛腳弱吧,都快簍了。”


    “許部長怎麽就覺得我腎虛呢?”靳立川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覺得我不行了?”


    張大臉的許傾心不安地看著周圍的遠泰高層建築。幸運的是,他們的思想都被這座宏偉的城市所吸引,沒有人注意她和靳立川的對話。


    靳立川抱著她的手臂,看著她那揮之不去的恐懼:“許部長,你在擔心什麽?”


    “我擔心聽了靳總的話,胡莎莎會出來踹我。”


    靳立川皺起眉頭:“她什麽時候踹你的?”


    許傾心結結巴巴地說:“都是過去的事了。反正她現在被解雇了,我懶得和她爭辯。”


    靳立川深深地看著她。有時,他覺得這個女人太無情了,但更多的時候,他能看到這個女人溫柔的一麵。


    “如果我告訴你是胡莎莎把你賣到夜總會的,你會無動於衷嗎?”


    許傾心的話哽在喉嚨裏,半晌道:“你是認真的嗎?”


    靳立川嘖嘖稱奇,他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跟她開玩笑。


    許傾心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就是靳立川引來的火,燒到了她身上。靳立川剛剛把她抱到公司樓上,立刻引起了胡莎莎的妒忌,甚至牽扯到這麽多的災難。


    靳立川笑著說:“不用擔心,她沒有力氣再來煩你了。”


    許傾心的心突然涼了一下:“你做了什麽?”


    “靳總!”這時,買了一張好票的黃老板氣喘籲籲地走到我跟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許傾心看到這一點,立即退隊。


    “靳總,我已經買好所有的票了。”


    “謝謝你,黃老板。”靳立川不著急不繃著臉信號秘書招唿同車的人。


    這酒店。


    靳立川的身份很尊貴,黃老板為他預留了一間總統套房。


    至於其他人,黃老板按照四人一房的標準,臨時開了五十間普通間。後來,他承諾靳立川,並付了房費。


    黃老板急於向靳立川表明自己的態度,卻忘了考慮性別的問題。


    靳立川搖搖頭,笑著說:“我理解黃老板的願望。然而,遠泰的員工很少來國外旅遊。我得讓他們過得舒服些。”


    黃老板害羞地包了包:“靳少爺說的是。”


    秘書看到靳立川的眼神,點點頭,舉起手,掏出銀聯卡,遞給前台服務員。根據靳立川的計劃,他們預訂了120間標間。


    黃老板的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個人已經死了。不管房間的數目有多少,標準間和套間之間的差距使他的雙腿發抖。


    “靳先生,給,您的房卡。”


    秘書首先找到了靳立川的“總統套房”。


    靳立川石然說:“這個套房給你住了。”


    秘書的語氣提高了:“啥?”


    靳立川不高興地瞪著她:“別喊那麽大聲!”


    秘書喘著氣,吞吐地說:“靳先生,雖然你是高富帥裏最耀眼的,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


    靳立川的臉色立刻難看了,他的聲音危險地低了下去:“我說我愛上你了嗎?”


    “那你為什麽要我住在總統套房?”晚上,秘書強調說。


    靳立川不願讓秘書走人:“聽著,我想把總統套房換成你的標間,懂嗎?”


    秘書立刻迴憶道:“靳總想住在許部長隔壁?但又不想被人八卦,所以你才這麽做?”


    靳立川望著她,羨慕得有點腦筋。


    站在靳立川和秘書後麵的宋經理,轉過身來對著許傾心的耳朵說:“你看,靳立川和王秘書在一起多親密啊!”


    許傾心皺眉。難道靳立川不分對象,連他窩邊草都開始吃了?


    這時,宋經理歎了口氣:“靳總也快三十歲了,難道他沒有結婚的打算嗎?”


    另一位高管插話說:“而且,他們也沒有結婚的計劃。甚至連一個認真的女朋友都沒見過。”


    聽了這話,許傾心蒼白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尷尬,轉瞬即逝。


    宋經理的目光一轉,話題突然落在了許傾心的心上:“別談靳總了,咱們不參與那個。”


    這位高管開玩笑說:“上次不是有人生動地描述了靳立川和許傾心的事情嗎?不也有人八卦他倆嗎?”


    許傾心輕輕咳了一聲:“別拿我開玩笑了。如果靳總的崇拜者聽到我的話,我會被撕成碎片的。”


    “許部長!”排在前頭的王秘書突然叫她。


    許傾心擔心沒有借口逃跑。看到王秘書向她招手,她立刻對宋經理和高管說:“我去一下。”


    至於靳立川,他們不敢阻攔她,也不敢放她走。


    許傾心幾步走到秘書身邊,問:“秘書小姐?”


    秘書對著她神秘的微笑:“許部長,這是您今晚的房卡,請務必保管好。”


    許傾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和靳立川,一張他們近距離接觸的照片剛剛浮現在她的腦海裏。一方麵,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它;另一方麵,她隱隱感到不舒服。


    靳立川敏銳地覺察到她的目光,迴頭看了看她垂在側邊的手,冷冰冰地說:“你覺得你訂的房間不夠好嗎?”


    許傾心緩緩地眨了眨眼,反應過來了,他隻集中精神發呆,忘了從秘書手裏拿房卡。


    “謝謝你。”許傾心拿到房卡後,迴頭看了看。


    秘書看了看她不安的背影,轉身對靳立川說:“許部長好像有點怪。”


    “也許是那麽費勁兒。真的很麻煩。”靳立川想了想,問秘書:“你帶氟呱酸了嗎?”


    “我帶了。”


    氟呱酸是一種治療腸胃的藥物。一些對腸胃不太好的人在改變生活環境時經常感到不舒服。秘書擔心靳立川也有類似的問題,所以出門前把它帶在身邊。出乎意料的是,它真的派上了用場。


    靳立川說:“好,那你一會兒給許傾心送去吧!”


    “……”秘書的眼光換了好幾次。靳總太擔心許部長了。許部長都沒有打噴嚏,就著急送藥。如果許部長真的發生什麽事,靳總會很著急很擔心吧?


    秘書想了一會兒,建議說:“靳總,我覺得你去給許部長送藥,顯得更誠懇。也許許部長看到你的時候心情會很好,也就根本不需要吃藥了。”


    靳立川的目光輕動,心裏動了動,但是卻冷冷哼了一聲:“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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