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遠誠和張競文看著扔在桌子上的照片。靳遠誠垂下了眼睛,張競文捂住了嘴,“啊!”聲音,一張難以置信的臉。


    楊青梅說:“不過是幾張照片,能看得出什麽……”


    許建華無禮地打斷了她:“親家,您知不知道照片是可以ps的!”


    楊青梅否認:“照片也許會,但是我這裏還有視頻,要不要發給你看看?”


    “視頻?”許建華眼中的光芒似乎立刻掐住了楊青梅的脖子:“傾心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嗎?值得用私家偵探調查她?”


    “具體是怎麽迴事?”靳遠誠忍不住質問楊青梅。


    楊青梅一大早就準備好了措辭,隻差把視頻甩出來了:“遠泰樓下有一個人向許傾心坦白。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注意著她。許傾心是你許家的女兒,但她也是我靳家的兒媳婦。我怎麽能讓她做丟臉的事情呢?”


    “那麽,親家,你讓私人偵探跟蹤我們傾心?”許建華冰冷地說道。


    楊青梅眯起眼睛:“親家,請您不要打岔。如果許傾心沒有勾三搭四,我就是盯得再緊,也沒有用。”


    許建華堅定地說:“傾心是什麽性格?我很清楚,即使這些照片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明什麽。”


    楊青梅誇張地低叫:“都共處一室了,還說明不了什麽?進去那麽久的時間,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完了!”


    “建華……”看到許建華被楊青梅氣得臉色難看,張競文趕緊拿出藥瓶,倒了兩粒藥給他。


    許建華伸手去接,但沒有接靳遠誠遞過來的水。


    靳遠誠無奈地放下水杯。


    難道許建華以為是他默許楊青梅這麽做的嗎?


    許建華吸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叫傾心和建勳過來。咱們讓他倆當麵說清楚,你覺得怎麽樣?”


    楊青梅滿意地點點頭:“好啊!但為了防止提前溝通,你們最好什麽都別說。”


    靳立川別墅。


    撕下腰間粘著的藥膏,許傾心又貼了塊新的,舊的被扔進了垃圾桶。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浴室門被敲響了。她打開門,看見靳立川倚在門口。


    她困惑地問道,“你不是要照顧楊雨瑤的嗎?怎麽迴來了?”


    靳立川一聽,覺得很尷尬。他剛要說話,卻皺起了眉頭:“有味兒?”


    許傾心左右看了看。她剛洗了個澡。可能是沐浴露的香味。


    靳立川說:“這味道……很刺鼻!”


    許傾心黑著臉,嬌罵道:“既然刺鼻,那你趕緊出去!”


    她抬手推靳立川,想把他推出去。


    靳立川趁機拽住她的手,不撒手了。


    許傾心不安地看著靳立川,他摩挲著她的掌心,使她生出一種被他很珍愛的錯覺。


    “靳先生,找我有事?”,許傾心直接問道。


    靳立川的動作有點僵硬,心髒又猛地一跳,就像早上住院時一樣疼。他吻了吻她冰冷的手背,用嘶啞的聲音說:“靳太太,今晚我就跟你呆在家裏,我哪兒也不去。”


    許傾心驚呆了。她不知道靳立川是出於愧疚還是對她的補償,但他願意留在家裏,她也不會裝腔作勢地把他趕出去。


    “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很歡迎,但今晚我要處理一份文件,我沒有時間陪你……”


    “靳太太,”靳立川以一種既有趣又生氣的方式打斷了她,“我們除了解決生理需求,就不能有更親密的方式相處嗎?”


    許傾心鬆了一口氣,她的腰最近承受不了他的破壞。


    甩了甩頭發後,許傾心走出浴室,走向自己的電腦桌。


    拉開椅子時,許傾心突然看到桌麵上的手機在閃爍,應該是有未接或者微信。


    靳立川站在浴室門口,緊盯著許傾心,問道:“誰?”


    “我還沒看呢。”許傾心隨意拿起手機,也沒想去看到底是誰。


    靳立川冷冷地看了一眼手機,低沉地說:“如果有朋友約你出去,你知道應該怎麽說吧?”


    許傾心,嘴角一撇,這個男人怎麽這麽事兒多,怕她把他撇下,還裝作若無其事。


    帶著一顆戲謔的心,許傾心眨眨眼,開玩笑地說:“其實,畢竟我現在不忙。”


    靳立川的臉色稍稍變了一點:“你不是說要趕文件嗎?”


    許傾心的語氣有些不讚同:“工作總是沒完沒了的。我不能整天努力工作,我也需要享受生活。”


    聽了這話,靳立川的心裏火冒三丈。他大步走上前,把她鎖在自己的胸口和電腦桌之間。


    他咬牙切齒地說:“許傾心,你說過要和我待在家裏的!”


    聽了他的話,她的眼睛突然彎了,像小狐狸一樣狡猾:“好,好,好,我的靳先生。”


    靳立川意識到自己被許傾心愚弄了!


    英氣的眉毛掠過奧惱,他報複性地搔她的癢:“我讓你笑,我讓你驕傲!”


    許傾心再也笑不出來了,她閃開身子,乞求寬恕:“別,別,好癢,好癢……”


    靳立川這次吸取了教訓,不再輕易相信她,專橫的手還危險地遊在她的腰上:“騙我上癮了?”


    許傾心咬緊下唇,差點瞞不住受傷的事情。最後,她的手機掉在地毯上,救了她一命。


    靳立川不再撓癢癢,撿起地上的手機。當手機落地時,他看到手機上寫著“許建華”的名字。


    他把電話還給我說:“你爸爸。”


    許傾心鬆了一口氣,走到窗前,迴複許建華。


    她下意識地迴避自己的行為,這讓靳立川看起來很冷漠。


    嘟嘟嘟嘟——


    “孩子……”在電話的另一端,許建華聽起來很沮喪:“我有事情要見你,請到靳家來。”


    “靳家?”許傾心皺著眉頭,重複著。她認為許建華弄錯了,說錯了地址。


    然而,許建華重重地“嗯!”爸爸在靳家等你。”


    快說完的時候,許建華沒有等許傾心提問,就掛斷了電話。


    這很奇怪!


    她臉上有一種搞不懂的表情。


    當許建華給她打電話時,他並沒有多談這件事。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靳家?


    這意思是楊青梅因為沒有懷上靳立川的孩子而對親家發脾氣了?


    握住手機的五個手指逐漸收緊機身,跟楊青梅那壞脾氣一樣,倒真的不是不可能的!


    “爸爸怎麽說?”靳立川的聲音。


    許傾心有些不安地看著他:“他要我現在去靳家看他。”


    靳家?


    連靳立川都不知道許建華在賣什麽藥。


    靳立川很著急,決定:“我跟你迴去。”


    靳家。


    楊青梅掃了牆上的掛鍾,不滿地哼了一聲,笑著說:“看,時間到了,人還沒來。”


    張競文柔聲解釋:“也許是路上堵車了,耽誤了。”


    楊青梅奇怪地看著張競文。張競文是許傾心的繼母。許傾心勾引女兒的未婚夫。和往常一樣,她應該很生氣。她出乎意料地保持了鎮靜。


    其實,張競文的想法很簡單,因為她認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和張建勳一起製造醜聞,損害許氏家族的聲譽。


    當楊青梅的耐心漸漸失去的時候,家裏的仆人慢慢地領著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爸爸,媽媽。”張建勳先叫了許建華和張競文,然後輕輕走到一邊招唿靳遠誠和楊青梅:“靳叔叔,楊阿姨。”


    “請坐,賢侄。”在查明真相之前,靳遠誠覺得應該禮貌地對待這個年輕人。


    楊青梅不屑地瞥了張建勳一眼。他在許家的兩個女兒之間徘徊。這可能是個大笑話。


    張建勳點點頭。他坐下時,目光掠過散落在茶幾上的照片。他的臉沒有血色,但他的心卻激起了波瀾。


    半小時後……


    許傾心和靳立川來晚了。楊青梅一開始還想挖苦幾句,但一想到是靳立川是自己親生的,怎麽也不能罵自己的兒子,就忍了。


    ……


    既然都到了,咱們就少廢話,開門見山吧。楊青梅指著照片,衝許傾心挑了挑細眉,意思讓她替自己看。


    當許傾心看到自己和張建勳的照片時,她的瞳孔向內收緊了。他震驚後,心中充滿了憤怒。


    楊青梅甚至發現有人跟蹤她!還特地選了她和男人有接觸角度的拍攝!


    這時,她感到身邊有一道強光,要把她燒成灰燼。


    她轉過頭去看,卻看見靳立川的眼神深沉而拘謹,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她剛剛覺得自己錯了。


    但是他越沉默,她就越緊張。


    楊青梅咄咄逼人地看著她:“你說這些照片怎麽迴事?”


    許傾心和張建勳對視了一會兒,然後迅速走開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媽,這是個誤會。”


    聽到“誤會!”這個詞,許建華僵硬的臉放鬆了很多。他始終堅信,許傾心不會做任何讓他失望的事情。


    楊青梅皮笑肉不笑:“哦?既然這是個誤會,那說來聽聽。”


    許傾心嚴肅迴憶道:“昨天早上,我的車被意外撞壞了,車主通知了她的朋友,也就是張建勳來到現場幫助我,我們就偶然相遇了。”


    看到楊青梅的臉都不相信,許傾心嫣然一笑:“媽媽,既然跟著我的人都有能力拍我和張建勳的照片,那應該也親眼目睹了我在路上發生的事故。如果你認為我故意編造了這個故事,為什麽不打電話問問跟蹤我的那個人呢?”


    楊青梅指出:“這和我有什麽直接關係?我想聽你對這些親密行為的解釋!張建勳在和你妹妹訂婚前是你的男朋友,他不排除在路上相遇後舊情複燃的可能性。”


    許傾心笑著說:“如果我想和張建勳重修舊好,我已經一個人去了。我為什麽要嫁給靳立川?而且既然已經嫁給靳立川,我不會做有損靳家和許家聲譽的事情,我還是要臉的!”


    靳立川聽進了這句話。雖然解釋合理,但聽上去也很刺耳。


    千鈞一發之際,張建勳開口:“靳太太,許傾心說的是實話。因為朋友臨時有事,我替她接手了許傾心的交通事故,把她的摩托車送到了修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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