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許傾心匆匆騎著小摩托迴到禦美家園。


    她剛推開大門,就被打了一個耳光!


    啪!


    穩準狠!


    許傾心無法相信地偏過臉,看向動手打她的那個人,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麽招惹楊青梅了,居然特意在別墅裏等著打她!


    她忍下怒氣,問道:“媽!你為什麽打我?”


    楊青梅揉了揉自己的手,似乎還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她指著許傾心的鼻子罵:“許傾心,你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背著我家小川勾搭男人?”


    許傾心皺起眉頭:“媽,你什麽意思?”


    “還裝?”楊青梅把視頻給許傾心看,生氣地說:“有證據!就應該打死你!”


    許傾心墨眸忍不住眯了眯,渾身開始哆嗦。靳立川不是要求職工們都刪除視頻了嗎?視頻為什麽傳到了楊青梅手裏?


    “媽,你從哪兒弄來的這段錄像?”


    “你還好意思問是從哪裏來的?”現在我就想問問你,這麽多男人,哪一個是跟你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或者都是?”


    許傾心見附近有人,不想讓鄰居看笑話,便小聲對楊青梅說:“媽,咱們進去說,好嗎?”


    楊青梅挺起胸膛,說:“我不讓你進來的話,你還要對我下手嗎?那正好,這裏所有的鄰居都是我的見證人。”


    隨後,開車迴家的靳立川在門口停了車。他冰冷的黑眸落在許傾心耷拉著的小腦袋上。


    再一次被教訓!


    靳立川抿了抿薄唇,推開車門,慢慢地走向她們:“媽,我迴來了。”


    許傾心迴頭一看,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嚇了一大跳。靳立川嘴角的溫柔微笑讓她感到不安。她用眼神示意:救救我。


    至於他救不救,那就得看他的決定了。


    她隻看到,靳立川掃過自己的臉後,那漂亮的眉毛微微扭曲,仿佛非常不痛快。


    不由自主,許傾心覺得自己完了。靳立川不會連問都不問情況,直接替楊青梅撒氣吧?


    當楊青梅看到自己的兒子時,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立刻開始數落許傾心:“小川,你看看!她把醜事都鬧到公司裏去了!”


    靳立川把楊青梅的手機推遠了一點,但臉上沒有一絲驚訝:“媽,這是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我親眼看到了!”


    楊青梅更得意地說:“你既然親眼看到了,那還說什麽,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勾三搭四吧?”


    要不是眼下自己不利,許傾心真想哈哈大笑。論起勾三搭四來,誰能比的上靳立川?


    靳立川並不像楊青梅想象的那樣焦慮和憤怒。相反,他內疚地說:“媽,這是我的錯。”


    楊青梅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小川,你糊塗了嗎?”


    靳立川搖了搖頭:“抖音因為跟我打賭,我朋友輸了,這是在做懲罰,讓他丟了臉,還讓您跟著生氣。”


    楊青梅轉過身來,問:“小川,你這話,媽怎麽聽不懂?”


    “是這樣的,媽……”靳立川開始欺騙,這是為了把吳清河對許傾心的求愛,變成惡作劇的懲罰。


    楊青梅聽了,簡直驚呆了。


    “不是吧,怎麽能打這種賭呢?”楊青梅對此表示懷疑。


    靳立川假裝尷尬,看著許傾心。他把楊青梅拉到一邊,低聲說:“我和許傾心秘密結婚了。基本上別人都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看到靳立川的裝模作樣,楊青梅越來越相信了。


    她不高興地說:“即使你不喜歡自己的老婆,你也不能讓朋友這樣耍笑她。她是靳家的兒媳婦。如果她的身份在未來被披露,咱們靳家的臉麵往哪兒擱?”


    靳立川點了點頭:“媽說的對。”


    楊青梅這才笑了笑,她想要的就是這種關注尊重:“好吧,我多事了,我先迴去。”


    “媽,我送你迴去。”靳立川說。


    楊青梅笑著點點頭,從許傾心身邊走過。


    許傾心動了動,臉頰有些發熱。她對著楊青梅的背說:“媽,一路小心,有時間就經常來。”


    可能是因為一開始的那一記耳光,楊青梅的態度由硬到軟,但這隻是表麵的。她迴過頭說:“我知道。”


    在迴靳家的路上,楊青梅問兩個小寶貝的生日請柬準備的如何了。靳立川笑著說:“我辦的事兒,您放心吧!”


    楊青梅有些惆悵地說:“你要是能給媽生個孫子抱,媽也就放心了。”


    靳立川敷衍地說:“媽,我還小,不著急。”


    楊青梅抱怨道:“你還小?你爸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你大哥都好幾歲了!”


    靳立川悄悄加快了車速,希望盡快擺脫楊青梅的嘮叨。


    靳家。


    當車停下時,靳立川無意中問道:“媽,那視頻是誰發給你的?”


    楊青梅沒往心裏去,說:“我不清楚,從來沒見過那個手機號。”


    靳立川想了想,也就不再吭聲。


    楊青梅不情願地對靳立川說:“時間不早了,留下來和媽吃晚飯吧。”


    然而,靳立川卻認為隻有許傾心一個人在家。他有些不安地說:“媽,下次我帶許傾心一起去吃飯。”


    楊青梅生硬地說:“有了媳婦,忘了媽吧,走吧,反正媽也留不下你!”


    當靳立川真的離開時,楊青梅有些遺憾。


    別墅。


    許傾心躺在沙發上,臉上結了冰。她隻希望能盡快消腫,明天去上班。


    這時,門口傳來聲音:“靳太太,我迴來了。”


    許傾心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不知所措地把冰袋藏在身後,假裝剛洗完臉:“吃過飯了嗎?”


    看著在門廊裏換拖鞋的靳立川,許傾心還在想楊青梅竟然願意放靳立川迴來。


    “還沒有。”靳立川被朝旭吸引住了,目光落在自己微微紅腫的臉頰上。


    許傾心注意到自己的臉,趕緊舉起手抓了抓頭發擋住醜陋的一麵:“呃,我要做飯了!”


    靳立川上前,壓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到沙發上:“別擔心!”


    許傾心把臉從腫起來的一邊轉開:“你打算怎麽辦?”


    手指輕輕地撥開許傾心的頭發,靳立川肯定:“媽打你了?”


    許傾心心想:“是啊,那又怎樣,是誰讓我欠她的?”


    與這一巴掌相比,楊青梅額頭上的傷要嚴重得多。


    心裏隱隱作痛,靳立川低聲問道:“你藏什麽呢?”


    許傾心把手中的冰袋攥緊。


    靳立川伸手吩咐說:“拿出來。”


    在靳立川的威逼下,許傾心順從地把冰袋交給了他。


    靳立川用一隻手托起許傾心的下巴,用冰袋按摩她受傷的臉頰:“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但我媽的眼線太厲害了。”


    許傾心白皙的小手突然抓住了靳立川的手腕。


    許傾心斬釘截鐵地看著他:“你覺得是誰?”


    靳立川心裏說:“可能是楊雨瑤,也可能不是。”


    這個人選也存在於許傾心的心裏:“那應該怎麽做?”


    靳立川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冰冷:“那些敢算計我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冰完全融化後,靳立川拿開冰袋,彎下腰咬了一口許傾心迷人的嘴唇。


    許傾心說,“哦,”低低的一聲,捂著被咬過的唇,不明白地看著靳立川。


    “收點兒好處費。”他心疼地奚落她:“剛才幫你辟謠的好處費,還有在媽麵前撒謊的利息。”


    靳立川見許傾心嚇得發抖,便故意在自己纖細的身段上來迴掃視,好像在想下一步該咬哪裏。


    被嚇壞的許傾心光著腳跑到二樓。然而,她還沒跑兩步。靳立川已經用一雙修長的手臂把她拽進自己懷裏。


    當雙雙摔倒在地毯上時,靳立川親切地用手掌蓋住許傾心的後背,為她承受了所有的衝擊。


    看著許傾心防守的小臉,靳立川笑著說:“跑什麽?這麽久了,還是怕我?還是不好意思?”


    老天爺!這個男人真是道貌岸然!


    內心的羞愧與憤慨,許傾心被迫求饒:“我的臉還在疼,你放我走吧。”


    靳立川慢慢地說:“那不親臉,不就行了嗎?”


    許傾心大怒:“靳立川,你就不覺得我可憐嗎?”


    許傾心可憐的目光盯著靳立川,靳立川挑了挑眉,說:“可憐,小可憐兒,行了吧?”


    “你這話,聽上去口是心非”


    “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不指望你會理解。”


    即使這隻是靳立川的玩笑,許傾心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疼。她假裝玩弄他的領帶:“女人的心是最毒的東西。靳先生真的很了解女人。”


    靳立川的眼睛動了。他突然想知道許傾心有多少張臉,哪一張裏有她的真誠,會像正常人一樣哭泣和受傷


    但這並不重要。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第二天,遠泰集團。


    楊雨瑤正忙著給係領導倒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杯裏的熱水溢出來,燙得她打了個寒顫。


    她迅速把手移開,輕輕地把茶放在電話經理的桌子上。她正要離開,經理伸出手說:“好的,靳先生,我讓楊雨瑤上樓見你。”


    經理掛了電話,用一種不太看好楊雨瑤的口氣說:“你聽見我的話了嗎?靳先生正在找你。”


    楊雨瑤知道她不是一個受歡迎的對象。她膽怯地迴答,然後很快消失在經理的眼前。


    楊雨瑤離開後,同事們低聲議論:“楊雨瑤被靳總諒了兩個月。這是又一次挨打的節奏嗎?”


    經理手裏拿著茶杯,一針見血地說:“這麽說話辦事的,肯定好久都不會得寵的,至於以後嘛,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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