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立川的目光一冷,便故意不去碰她,冷冷地問道:“然後呢?沒有更多的?”


    許傾心有一張漂亮的臉,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呀。


    靳立川看到許傾心的天真無邪,真想把她弄死。他努力保持鎮靜:“解開我的扣子,這個你還是知道的吧?”


    許傾心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垂在她身邊的手在靳立川的指示下被抬起來,然後伸過去……


    靳立川意識到許傾心好幾分鍾都解不開扣子,冷笑道:“靳太太的誠意就是這樣?”


    許傾心咬著紅唇,決心不讓他小看一眼,悄悄加快了行動。


    然而,越焦慮,指尖顫抖得越厲害。相反,當她不時地撫,摸他的胳膊時,手指間冰冷的觸摸使他像是在火中燃燒。


    他喘著粗氣,命令道:“別光脫,衣服,快吻我。”


    許傾心看著他,眼睛顫抖著。這時,靳立川的眼尾似乎被染成了鮮豔的顏色,令人難以置信。


    她好像被迷住了,走過去吻他的眼角。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


    吻完後,許傾心的頭向後一縮,真誠地說:“你真帥!”


    真帥?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這樣奉承過他?


    這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張建勳?那個對她棄如敝履的前男友!


    想到這裏,靳立川冷冷地拉開許傾心的小手,眸光深沉:“許傾心,你有必要這麽撒謊嗎?”


    許傾心的笑容僵住了。


    “或者你能為張建勳的未來,什麽都肯做?”


    這時許傾心才明白,靳立川並不是在向她討要報酬,而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她尷尬地垂下眼睛。為了迎合靳立川,她手下幾乎整個人都跪在地上。她現在早就把臉麵拋到腦後了。


    但靳立川看到她無可辯駁的樣子,卻冷冷倪了一眼。


    他站起來,一個人上了二樓。


    許傾心麵對著整個房間的寂靜,擦了擦眼裏流出來的淚水。


    第二天,遠泰集團。


    林翠玲一見到許傾心,就說:“許姐姐,海瀾娜在咱們遠泰賣了一段時間了。你要不要看看銷售統計表?”


    她隻是靜靜的聽著。她和今天過去的不同之處在於她塗了一層淡紫色的眼影,顯得高冷了許多:“好,我馬上過去!”


    林翠玲笑了笑,說了句題,外,話:“許姐,你今天的眼影真漂亮。”


    許傾心摸了摸腫眼皮,苦笑了起來。要不是因為一夜沒睡,她才不會那個顏色的眼影。


    遠泰貿易。


    許傾心站在海瀾娜的陳列櫃台前,向庫管員詢問情況。突然,一陣輕浮的哨聲從旁邊傳來:“許小姐,好久不見了。”


    許傾心看了吳清河一眼。他還是穿得像個野獸。他的左臂挎著一個高大的美女。許傾心很驚訝地問:“你妹呢?”


    “你是誰?怎麽跑出來撒野?為什麽罵人呢?”高個女孩不高興了!


    “對不起,我沒有罵你。”許傾心轉身問吳清河:“你不是經常帶吳清妮一起進出嗎?”


    “你不知道她在哪兒嗎?”吳清河指了指方向,許傾心微微有些臉紅,笑著說:“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我妹妹現在已經在靳總的辦公室了。”


    許傾心不想看到吳清河那可恨的笑容,於是想離開了。


    吳清河卻歡迎他,微笑著說:“許小姐,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再說,我是你們公司的合夥人,你們不能對我熱情。”


    也許男人有一些常見病。他們越忽視你,就越想要得到別人的注意,尤其是像吳清河這樣的男人,他們從來沒有受過女人的折磨。


    許傾心很生氣,對吳清河說:“別跟我套熱乎!咱們不熟!”


    她不知道她遇到他的那個晚上是多麽不幸,她受了傷,丟了貴重的東西。最重要的是,還讓靳立川用公司的利益做出了讓步。如果不是自己還算是理智,許傾心真想給她一記耳光。


    吳清河又愛又恨地盯著她麵前的小白兔,把高大妖,嬈的女人都忘了:“許小姐,你說你還生氣呢,我不是也沒做什麽嗎?”


    許傾心咬緊牙關:“你占了遠泰的便宜,還沒占夠嗎?”


    吳清河並不慚愧,反而很驕傲:“這是靳總自己答應的,又不是我提出來的!”


    許傾心隻恨自己不會潑婦罵街,憋了許久,就說了幾個字:“臉皮真厚!”


    “謝謝。”吳清河居然對這句話很受用。


    高個美女用敵意的眼神看著許傾心。她那戴著玉鐲子的手腕帶著占有欲爬上吳清河的肩膀:“親愛的,咱們走吧,你答應帶我去買珠寶的。”


    吳清河隻顧著逗許傾心玩,根本沒心情搭理她:“等一下。”


    高個子美女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了。


    許傾心不希望人們誤解她和吳清河的關係。正當她想找借口離開時,吳清河突然敲了敲她麵前的櫃台,要求庫管員拿出幾套護膚品。


    許傾心對化妝品的銷售很有經驗,但乍一看她就知道這個套裝是海瀾娜的最新產品。


    許傾心以為吳清河想用它來討好高大的妖,嬈美人。吳清河把它遞給許傾心:“給你的,謝謝,你看你的臉上都幹了。”


    許傾心一開始拒絕了,但一直是吳清河挑她的理,如果她不迴應怎麽辦?


    所以,許傾心伸手接過,笑著說:“吳總,謝謝您的慷慨。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吳清河一時受寵若驚,以為自己縱,橫多年了,再清高的女人都抵擋不住他溫柔的攻擊。


    轉眼間,許傾心把化妝品遞迴庫管員手上,對庫管員說:“小王,這套化妝品就放在這兒,等出了庫,咱倆分賬,一人一半,好不好?”


    待了一會兒,小王馬上明白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說:“許部長,您等著收錢吧。”


    吳清河愣住了。


    許傾心把他送的禮品又賣了一次,但是,他是海瀾娜的老板,他沒有理由拒絕。


    許傾心看了看,對吳清河尷尬的表情很滿意:“吳清河先生,您還有什麽好東西要送給我嗎?您隻管送,我全收!”


    還沒等吳清河說話,高個子女人就帶著強烈的嫉妒走上前,擋住了吳清河的視線:“親愛的,你還不走嗎?我的腳很痛。”


    吳清河被許傾心狡猾的眼神逗樂了。但是,由於高個子美女的糾,纏,隻能說:“好了,好了,走了……”


    就在吳清河離開的那一刻,一股惡意掠過高個美女的眼睛,她舉起手來直接招唿許傾心的臉。


    許傾心看到對方兇猛地衝過來,舉起手擋了過去。盡管如此,但是因為離得太近,她的手背還是受傷了,忍不住悶,哼。


    吳清河想扭頭看,卻被高個子的美女擋住了:“親愛的,那邊的珠寶店很出名,咱們去看幾眼?”


    於是吳清河收迴了目光,趁機瞪了許傾心一眼,即使警告,也是得意。


    “許部長,你還好吧?”小王看著許傾心血淋淋的手背,緊張地問。


    許傾心手背一笑,接著說:“沒關係,你給我這個月的出庫清單。”


    靳立川辦公室。


    秘書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向靳立川報告說有一家外國供貨商來了。


    靳立川眼睛一亮,轉身對吳清妮說:“吳清妮小姐,我讓秘書送你出去。”


    吳青妮拉著靳立川的胳膊說:“不,我哥哥和張紅姐姐去買東西了。我不想傻嗬嗬地等著他們。”


    靳立川無奈地扯了扯嘴唇:“可是我有事……”


    吳青妮貪婪地望著靳立川俊美的臉龐,一刻也不想走開:“有事就辦吧,我就坐在這兒,不耽誤你。”


    秘書咳嗽著說:“那個,靳先生……”


    吳清河年輕,也習慣被寵著,看到靳立川的秘書一直在嘟嘟囔囔,她馬上生氣了:“你這麽秘書怎麽管這麽寬呢?太事兒多了,還不快做自己的事情去!”


    “……”秘書扭了扭身子,看著靳立川的臉色,等靳立川發令。


    靳立川低聲說:“去把客人請進來吧。”


    秘書迴答了一聲,不敢再做停留,趕緊離開了。


    海瀾娜是遠泰的供應商,靳立川也不會輕易得罪她,更不用說遠泰的小秘書了。


    外國供應商走進辦公室後,秘書想起他還沒有給客人送咖啡。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給吳青妮添堵?


    十幾分鍾後……


    秘書見客人來了,眼睛一亮,趕緊把咖啡遞到許傾心手裏:“許部長,幫我送杯咖啡進去吧。”


    許傾心很困惑:“為什麽是我?”


    秘書鬱悶地說:“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請你幫忙的,畢竟整個遠泰除了我,就是你進靳總的辦公室最多了。”


    許傾心哭笑不得,如果她知道秘書叫她過來是送咖啡,即使逼著她來,她也不來。


    如果她沒猜錯,吳清妮現在在靳立川的辦公室裏。


    但是秘書說,“這杯咖啡,你幫我給黃先生,然後直接出來就行。”


    黃先生?


    吳青妮走了嗎?


    許傾心走了進去,看到靳立川和黃先生正在談話。


    吳清妮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兩腿交叉,懶洋洋地看著手機,但那不耐煩的樣子,明顯心不在焉。


    許傾心輕輕地走了進來,沒有人注意到她。


    當她把咖啡放在桌上時,靳立川不經意地瞟了她一眼,但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她可以離開。


    許傾心明白了,正準備離開辦公室,吳清妮忽然不忍寂寞:“那邊,我的橙汁喝完了,你給我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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