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青拿起麵包，撕開包裝吃了起來。他對食物並不挑剔，因為根本就沒什麽欲望。
黎婉站在外麵，看著蘭青啃麵包，心裏有些酸酸的。黎婉現在又開始認為蘭青的腦子有些問題了，至於那件奇怪的風衣並沒有出現在黎婉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過來。”
蘭青抬起頭，看著黎婉正指著自己。
“黎警官，你就不怕我從這裏跑出去嗎？”
黎婉翻了翻白眼，敲了敲監獄的鐵欄杆，
“你覺得這個東西是擺設嗎？”
燈一閃一閃的，似乎是電流不穩定。黎婉突然感覺麵前一晃，她似乎看到了蘭青一步一步想自己靠近，直接穿過了鋼筋鐵杆，走到自己的麵前。
轉眼一晃，蘭青依然坐在床上啃著麵包，
“有些事情，你可以不信，但是不代表著它不會發生……”
“麵包很好吃……”
蘭青舉了舉手中的麵包，表示感謝。
黎婉覺得整個人的精神都崩塌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有些詭異，麵前這個好看的男人不但自己的精神有問題，似乎還能控製別人的精神。
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黎婉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點。她現在已經認定了蘭青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她想向組長匯報，去給蘭青找一個醫生。
“別這樣想，黎警官，我是個正常的人。”
“你！”
黎婉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她隻想趕緊離開，這個男人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她怕再從這裏待下去自己會崩潰。
“我可以幫你……”
蘭青說話了，黎婉剛想抬起腳，卻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動。
周圍的一切都停止運轉了，倒咖啡的同事停止了動作，牆上的時鍾不再走字，連咖啡機裏流出的咖啡都懸在了半空之中。
蘭青的唇色有些發白，這是他破例使用超出自己權限的能力所產生的副作用。
死神是不能對活人用出這些的，可是他現在必須這樣做了。
“小雯不能白死，張瑾的仇也要報……”
從床上跳下來，蘭青一步一步走出監獄的圍欄，走到了黎婉的麵前。
黎婉看著他腦門上的汗珠，心裏十分恐懼。這是一種超越了她的理解範疇的事情。
“別怕……”
蘭青想要安慰一下黎婉惶恐的內心，轉念一想又覺得是無用功。活著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這些事情的。
“我會清除掉這些人關於我的記憶……”
“黎警官，你要替我保密。”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已經深夜了，辦公室裏依舊人聲鼎沸，報告的聲音，組長的罵喊聲，還有咖啡機運作的聲音。
隻是蘭青卻從監獄裏消失了。
“黎警官，天已經很晚了，我送你迴家吧。”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到黎婉身邊，因為害羞而臉色微紅。黎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要繼續工作。
蘭青忍著劇痛從警局出來了。死神的形態下雖然有痛感，但是真正變成人之後這種實打實的肉疼也是蘭青很難忍受的，那種內髒被擠壓過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
臨走之前，蘭青從警局裏拿出了一份資料，這是一份關於自殺的卷宗。
他突然有了思路，不是關於唐震的，而是關於唐震背後的那個死神。
唐震隻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人，沒有腦子，也沒有智商。隻會憑借最初的性欲來做事，但是他背後的死神為什麽會如此縱容他，讓他在臨死之前這麽為所欲為？
這份卷宗裏可能會有答案。
內髒似乎有些破裂，蘭青的嘴角流出了血跡。不知道黎婉今天晚上會不會睡覺，能不能睡著。
蘭青知道遠處有人盯著自己，不過他也懶得管了。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去胡鬧，他需要休息。
警局的樓頂之上，站著一個黑影。月光照不透他，也看不清他的容貌。隻有一隻烏鴉圍繞著他的周身。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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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正午，蘭青才睜開了雙眼。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夜來恢複自己的身體，過度的疲憊讓他沉睡了過去。
他突然肚子餓了，放在以前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翻冰箱找食材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蘭青打開房門，看到黎婉站在外麵。黎婉並沒有穿著警服，而是穿著便衣，蘭青對她笑了笑，客氣的把她請了進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
黎婉可沒有對蘭青那麽客氣，直接一手擒拿將蘭青按在了牆上。
“怪不得你敢一個人進那條胡同，真的挺有本事。”
蘭青有些無奈，想了一整晚他才想明白，唐震昨天晚上等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後這位漂亮的姐姐。隻不過碰巧自己也出現了。
他算是變相救了黎婉吧，可惜好人沒好報。
黎婉並不知道蘭青此刻在想什麽，她將蘭青的手鎖住，別到了蘭青的背後，隻要他一用力，這條胳膊就廢了。
“黎警官，昨天晚上譚警官說過的話你都給忘了啊……”
“少廢話，你到底是什麽人？”
蘭青開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擰迴來，他沒有背對著人說話的習慣。
“嘶……”
骨頭脫臼的疼痛依舊讓蘭青直冒冷汗，黎婉更是吃驚，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對自己這麽狠，而且力氣這麽大，黎婉根本控製不住他。
蘭青將脫臼的胳膊重新掰了迴來，嚇得黎婉直往後退。
“別害怕，黎警官。”
衝著黎婉揮了揮手，蘭青轉身進了客廳。
黎婉的心跳的很快，她知道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可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是個瘋子。
蘭青給她倒了杯水，請黎婉進了客廳。
看著房子裏精致的家具擺放，黎婉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蘭青這種糙老爺們兒能幹的出來的。
帶著警惕的目光，黎婉並沒有接蘭青的水。蘭青也不強求，給她搬了個椅子。
“你到底是什麽人？”
黎婉坐了下來，問著蘭青。蘭青捋著自己的胳膊，
“黎警官，從進門到現在，這個問題你問了我三遍了……”
“我昨天查了一下，檔案裏根本沒有你這個人！”
“十幾年前的資料查過沒有？”
蘭青盯著黎婉，好像要將她全部的心思看穿。
“什麽意思？”
“你相信靈魂嗎？”
黎婉有些慌亂，麵前這個男人說的話總是很離譜，似乎根本不想好好配合。
“黎警官，你應該發現了吧，昨天晚上警局裏的人都不記得我了，隻有你還記得我。”
“因為……我們之間的聯係已經開始了……”
蘭青的眼神黯淡了下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這件事情就這麽發生了。
“給你看個東西……”
黎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蘭青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雖然很虛幻，但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死去的小雯。
蘭青的身體這次並沒有出現什麽異樣，小雯靜靜的站在蘭青的身旁，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
“小……小雯？”
“黎警官……”
“怎麽迴事兒？”
兩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蘭青沒有著急解釋，他看著黎婉。此時的黎婉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神情驚恐又疑惑。
“這是小雯的靈魂。”
“蘭青，黎警官她為什麽能看到我？”
小雯有些急了，蘭青衝著她擺了擺手，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衝著黎婉說道，
“我確實不是人……十幾年前我就已經死了……”
蘭青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跟黎婉說了一遍，中間的過程被蘭青省略了，直接到了這次的強奸案。黎婉聽了之後依舊是一臉惶恐，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可是小雯的靈魂就站在自己麵前。
黎婉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就是這樣，所以這件事情你們不好解決，隻能我來了。”
“至於唐震，你們抓也抓不到他，時間到了他自然就會出現的。”
“黎警官，我知道你心裏很不好受，也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到現在也還沒有緩過來，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
蘭青身邊的小雯說話了，
“我們隻能選擇相信蘭青。”
黎婉的手一直在顫抖，她晃晃悠悠地端起了麵前的水杯，她需要喝點水來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隻是這件事情把你牽扯進連，是我的意料之外。真的很抱歉……”
蘭青歎了口氣，小雯似乎聽出了什麽，也跟著低下了頭。
黎婉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她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或者說死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但終究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
蘭青的心裏同樣不好受，他還是習慣將所有的罪過怪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了無辜的人被牽扯了進來。
“你想要怎麽做？”
看著麵前的黎婉，蘭青思考了很久。他隻知道黎婉最後的結果，可是卻不知道中間會發生什麽，可是現在蘭青已經無力迴天了，從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可以讓我見見張瑾嗎？”
“小瑾？她的精神狀況……”
黎婉歎了口氣，張瑾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病。蘭青知道張瑾的情況，他需要的不是與張瑾交流，而是想找找線索。
張瑾雖然無法正常的交流，但是蘭青可以看到她的記憶。
“我隻需要在病房門口看她一眼就行……”
黎婉站在外麵，看著蘭青啃麵包，心裏有些酸酸的。黎婉現在又開始認為蘭青的腦子有些問題了，至於那件奇怪的風衣並沒有出現在黎婉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過來。”
蘭青抬起頭，看著黎婉正指著自己。
“黎警官，你就不怕我從這裏跑出去嗎？”
黎婉翻了翻白眼，敲了敲監獄的鐵欄杆，
“你覺得這個東西是擺設嗎？”
燈一閃一閃的，似乎是電流不穩定。黎婉突然感覺麵前一晃，她似乎看到了蘭青一步一步想自己靠近，直接穿過了鋼筋鐵杆，走到自己的麵前。
轉眼一晃，蘭青依然坐在床上啃著麵包，
“有些事情，你可以不信，但是不代表著它不會發生……”
“麵包很好吃……”
蘭青舉了舉手中的麵包，表示感謝。
黎婉覺得整個人的精神都崩塌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有些詭異，麵前這個好看的男人不但自己的精神有問題，似乎還能控製別人的精神。
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黎婉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點。她現在已經認定了蘭青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她想向組長匯報，去給蘭青找一個醫生。
“別這樣想，黎警官，我是個正常的人。”
“你！”
黎婉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她隻想趕緊離開，這個男人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她怕再從這裏待下去自己會崩潰。
“我可以幫你……”
蘭青說話了，黎婉剛想抬起腳，卻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動。
周圍的一切都停止運轉了，倒咖啡的同事停止了動作，牆上的時鍾不再走字，連咖啡機裏流出的咖啡都懸在了半空之中。
蘭青的唇色有些發白，這是他破例使用超出自己權限的能力所產生的副作用。
死神是不能對活人用出這些的，可是他現在必須這樣做了。
“小雯不能白死，張瑾的仇也要報……”
從床上跳下來，蘭青一步一步走出監獄的圍欄，走到了黎婉的麵前。
黎婉看著他腦門上的汗珠，心裏十分恐懼。這是一種超越了她的理解範疇的事情。
“別怕……”
蘭青想要安慰一下黎婉惶恐的內心，轉念一想又覺得是無用功。活著的人是沒有辦法理解這些事情的。
“我會清除掉這些人關於我的記憶……”
“黎警官，你要替我保密。”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已經深夜了，辦公室裏依舊人聲鼎沸，報告的聲音，組長的罵喊聲，還有咖啡機運作的聲音。
隻是蘭青卻從監獄裏消失了。
“黎警官，天已經很晚了，我送你迴家吧。”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到黎婉身邊，因為害羞而臉色微紅。黎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要繼續工作。
蘭青忍著劇痛從警局出來了。死神的形態下雖然有痛感，但是真正變成人之後這種實打實的肉疼也是蘭青很難忍受的，那種內髒被擠壓過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
臨走之前，蘭青從警局裏拿出了一份資料，這是一份關於自殺的卷宗。
他突然有了思路，不是關於唐震的，而是關於唐震背後的那個死神。
唐震隻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人，沒有腦子，也沒有智商。隻會憑借最初的性欲來做事，但是他背後的死神為什麽會如此縱容他，讓他在臨死之前這麽為所欲為？
這份卷宗裏可能會有答案。
內髒似乎有些破裂，蘭青的嘴角流出了血跡。不知道黎婉今天晚上會不會睡覺，能不能睡著。
蘭青知道遠處有人盯著自己，不過他也懶得管了。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去胡鬧，他需要休息。
警局的樓頂之上，站著一個黑影。月光照不透他，也看不清他的容貌。隻有一隻烏鴉圍繞著他的周身。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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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正午，蘭青才睜開了雙眼。他在床上躺了一整夜來恢複自己的身體，過度的疲憊讓他沉睡了過去。
他突然肚子餓了，放在以前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翻冰箱找食材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蘭青打開房門，看到黎婉站在外麵。黎婉並沒有穿著警服，而是穿著便衣，蘭青對她笑了笑，客氣的把她請了進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
黎婉可沒有對蘭青那麽客氣，直接一手擒拿將蘭青按在了牆上。
“怪不得你敢一個人進那條胡同，真的挺有本事。”
蘭青有些無奈，想了一整晚他才想明白，唐震昨天晚上等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後這位漂亮的姐姐。隻不過碰巧自己也出現了。
他算是變相救了黎婉吧，可惜好人沒好報。
黎婉並不知道蘭青此刻在想什麽，她將蘭青的手鎖住，別到了蘭青的背後，隻要他一用力，這條胳膊就廢了。
“黎警官，昨天晚上譚警官說過的話你都給忘了啊……”
“少廢話，你到底是什麽人？”
蘭青開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擰迴來，他沒有背對著人說話的習慣。
“嘶……”
骨頭脫臼的疼痛依舊讓蘭青直冒冷汗，黎婉更是吃驚，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對自己這麽狠，而且力氣這麽大，黎婉根本控製不住他。
蘭青將脫臼的胳膊重新掰了迴來，嚇得黎婉直往後退。
“別害怕，黎警官。”
衝著黎婉揮了揮手，蘭青轉身進了客廳。
黎婉的心跳的很快，她知道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可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是個瘋子。
蘭青給她倒了杯水，請黎婉進了客廳。
看著房子裏精致的家具擺放，黎婉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蘭青這種糙老爺們兒能幹的出來的。
帶著警惕的目光，黎婉並沒有接蘭青的水。蘭青也不強求，給她搬了個椅子。
“你到底是什麽人？”
黎婉坐了下來，問著蘭青。蘭青捋著自己的胳膊，
“黎警官，從進門到現在，這個問題你問了我三遍了……”
“我昨天查了一下，檔案裏根本沒有你這個人！”
“十幾年前的資料查過沒有？”
蘭青盯著黎婉，好像要將她全部的心思看穿。
“什麽意思？”
“你相信靈魂嗎？”
黎婉有些慌亂，麵前這個男人說的話總是很離譜，似乎根本不想好好配合。
“黎警官，你應該發現了吧，昨天晚上警局裏的人都不記得我了，隻有你還記得我。”
“因為……我們之間的聯係已經開始了……”
蘭青的眼神黯淡了下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這件事情就這麽發生了。
“給你看個東西……”
黎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蘭青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雖然很虛幻，但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死去的小雯。
蘭青的身體這次並沒有出現什麽異樣，小雯靜靜的站在蘭青的身旁，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
“小……小雯？”
“黎警官……”
“怎麽迴事兒？”
兩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蘭青沒有著急解釋，他看著黎婉。此時的黎婉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神情驚恐又疑惑。
“這是小雯的靈魂。”
“蘭青，黎警官她為什麽能看到我？”
小雯有些急了，蘭青衝著她擺了擺手，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衝著黎婉說道，
“我確實不是人……十幾年前我就已經死了……”
蘭青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跟黎婉說了一遍，中間的過程被蘭青省略了，直接到了這次的強奸案。黎婉聽了之後依舊是一臉惶恐，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可是小雯的靈魂就站在自己麵前。
黎婉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就是這樣，所以這件事情你們不好解決，隻能我來了。”
“至於唐震，你們抓也抓不到他，時間到了他自然就會出現的。”
“黎警官，我知道你心裏很不好受，也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到現在也還沒有緩過來，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
蘭青身邊的小雯說話了，
“我們隻能選擇相信蘭青。”
黎婉的手一直在顫抖，她晃晃悠悠地端起了麵前的水杯，她需要喝點水來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隻是這件事情把你牽扯進連，是我的意料之外。真的很抱歉……”
蘭青歎了口氣，小雯似乎聽出了什麽，也跟著低下了頭。
黎婉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她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或者說死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但終究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
蘭青的心裏同樣不好受，他還是習慣將所有的罪過怪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了無辜的人被牽扯了進來。
“你想要怎麽做？”
看著麵前的黎婉，蘭青思考了很久。他隻知道黎婉最後的結果，可是卻不知道中間會發生什麽，可是現在蘭青已經無力迴天了，從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可以讓我見見張瑾嗎？”
“小瑾？她的精神狀況……”
黎婉歎了口氣，張瑾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病。蘭青知道張瑾的情況，他需要的不是與張瑾交流，而是想找找線索。
張瑾雖然無法正常的交流，但是蘭青可以看到她的記憶。
“我隻需要在病房門口看她一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