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還是很疼愛小瑤的。”霍勇話到嘴邊沒有說完。


    “小瑤?”馬新感覺到了些什麽,他接著說,“你覺得張印峰這個人怎麽樣?”


    “年輕有為。”


    “年輕有為?我想如果你出生在他那個家庭,你肯定比他更優秀。”


    “嗬嗬。”


    “我隻是一個當兵的,不能和你們這些公子哥比。”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隻是一個窮小子,我還不如你呢,你在哪讀的軍校?”


    “我沒有讀過軍校,我不喜歡讀書,我是首長撫養長大的。”


    “哦,難怪!”


    “難怪什麽?”


    “沒什麽,你還要把她帶迴去麽?”


    “是的,這是首長的命令。”


    “嗬嗬。”馬新一陣苦笑。


    他現在開始同情起雷瑤來,這個霍勇看來對雷瑤有些意思,所謂日久生情,他估計霍勇小時候就是和雷瑤一起長大的,不過這也隻是他的猜測。


    車飛快的開車不多時進了小區,霍勇說,“馬新你別上去了。”


    “我跟你們上去吧,還是。”馬新堅持道。


    “那你跟在我們後麵。”


    霍勇命令一名手下直接爬上去,不愧是特種兵隻見那個人順著排水管一溜煙爬了上去,如走平地一般。


    若不是親眼看到,馬新真想不到還真有人能徒手飛簷走壁。


    “好家夥!”


    就在馬新慨歎的時候,霍勇帶著另外一個手下已經進了樓道。


    馬新也緊跟著跑了過去,他對霍勇說,“綁架的那個人智商有些低。”


    霍勇不敢大意,外麵的人通過對講機報告了一下裏麵的情況,要說人要是點背喝水都塞牙真是沒錯,這小刀把雷瑤丟到臥室裏麵叫溜溜看著,自己跑到客廳看電視。霍勇一聲令下,外麵的人破窗而入,隨即霍勇也破門而入,溜溜見到荷槍實彈的武警嚇的四肢無力,當時就趴在地上,小刀也老實舉起手投降。


    馬新跑進屋見雷瑤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有些想笑,這些家夥還真怕她跑了,得繞了多少繩子。


    “是不是你叫他們過來的?”


    馬新剛把雷瑤嘴上的膠帶撕掉,雷瑤就喊道。


    這時霍勇跟著過來刷刷兩刀,雷瑤身上繩子都脫落在地上。


    “小瑤,首長說隻要你迴去就不再讓你去相親了。”霍勇說。


    “真的?”雷瑤問道。


    “真的!”霍勇說。


    “小瑤,你沒事吧。”霍勇仔細看著雷瑤問道。


    “沒事,他們沒把我怎麽樣。”


    “那……那我就放心了。”霍勇吞吞吐吐的說道。


    “咳咳!”馬新咳嗽了兩聲,說:“那他們兩個人怎麽辦?”


    “等等當地的警察就過來了,小瑤你的男朋友吃醋了哦。”


    “什麽男朋友?”馬新莫名其妙的問。


    “小瑤?他不是你男朋友麽?我記得上次在車上可是你親口跟我說的。”


    “可拉倒吧,他這樣的怎麽可能是我男朋友呢,那個時候我隨便說說的,你還當真了!”雷瑤說著走向被手銬銬起來的小刀和溜溜。


    “你是想我打你左臉還是右臉?”雷瑤對著溜溜說。


    “左臉!啊不……右臉吧……左……右……不,這事不能怪我,都是他,他的主意,小姐至始至終我都沒欺負過你啊,我看綁你的勒的太緊了,我還給你鬆鬆呢啊!”


    雷瑤又準備拿小刀開刀,馬新又咳嗽了兩聲。


    “你總咳嗽什麽?”


    馬新說,“形象!形象!你要打我幫你打吧,你這樣以後還怎麽嫁的出去,哎!”


    “要你管!我樂意!”


    說著雷瑤啪的給了小刀一個嘴巴子,打了小刀嘴角開始流血,那小刀疼的齜牙咧嘴大罵,“你這個瘋婆子。”


    雷瑤對著小刀一頓暴踢,此畫麵不是一般的血腥,最後還是霍勇攔著他,小刀才撿了一條命。


    隨後警察來了,霍勇交接了一下,帶著雷瑤走了。


    整個過程不到10分鍾,在開車前一分鍾霍勇還問馬新要不要搭車,讓馬新拒絕了。


    看著遠去的軍車和警車,馬新有些茫然,這件事發生的好突然,突然發生又突然結束了。唯有那兩張機票才是最真實的,他緊了緊風衣,低頭看著深藍色的名牌棉襯衫;發現穿在身上好舒服,很合身,不知道是雷瑤特意買的,還是恰巧適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雷瑤一走他感覺空落落的,忽然他想起來那警察怎麽沒找自己做筆錄呢,他還依清楚的記得雷瑤給自己做筆錄的樣子,一眸一笑。


    他突然很想飛兒,隻有在她麵前,他能展露自己的心扉,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竟也顯得高遠起來,仿佛身邊的一切都在遠離自己,好像一個巨大的蟲洞,卷走了一切。


    馬新掏出手機,按了按屏幕,看了看時間,又用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他翻開電話本又合上,開始遊戲又結束,按出短信收件箱又退出,他此刻很彷徨。


    他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一無所有的流浪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想和做有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兩碼事。


    “馬新,難道你得了缺乏女人躁狂症麽?”


    馬新自言自語著,他試圖勸慰自己,他迴到住的酒店的時候遠遠的看見附近的街區一片漆黑,看來還是沒有來電。


    迴到房間之後,他乏力的躺在床上,感到異常胸悶,他想起來洗洗澡,可是卻沒有水,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他在接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寂寞是一種很嚴重的傳染病,這種寂寞會不知不覺的潛入到你的意識當中,同時也在你不知不覺中占據主導地位,馬新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隻感到胸口越來越悶,停電空調也沒辦法開,他把窗子打開,本來屋子裏麵就很冷,冷風唿唿的卦了進來,馬新蜷縮在被窩裏麵,此刻的他好像一個孩子一樣,躲在被窩裏麵。


    馬新突然很想家,原來家才是最溫暖的,不論什麽時候那裏都是你最溫馨的港灣,老媽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拋棄自己;漸漸的他進入的夢鄉,在夢裏麵他夢見李雁楠神奇般的出現了,李雁楠抱著自己,她的身子很溫暖,好溫暖,一覺醒來,他發現自己內褲濕濕的暖暖的。


    外麵的陽光已經很刺眼了,馬新看了看手機上,空蕩蕩的沒有短信也沒有來電,沒多久昏昏沉沉的他又睡著了,等他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出去退了雷瑤的那張機票,給家裏麵打了個電話,在超市買了幾包泡麵迴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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