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容容爬了起來,拚了命的推開黃偉,抱著自己的抱抱躲在牆角。


    雷豹和羅麗都不再跳舞了,似乎羅麗很清醒,她說,“容容,你怎麽了?”


    “小麗,你就是這麽跳舞的麽?”


    “怎麽了?”羅麗被雷豹擁在懷裏麵。


    “小麗,你這個朋友好不識趣。”張印峰整了整衣衫,田容容這才知道什麽叫做衣冠禽獸。


    田欣欣嚇的不敢說話,隻是在哭。


    “容容,你聽我說,今天是一個機會,你們姐妹如果成了張大哥、黃大哥的女朋友,你們就發達了,他們完全可以送你們到國外讀書。”


    “我不稀罕!”田容容歇斯底裏的說。


    “今天由不得你了。”張印峰啪的給了田容容一個嘴巴子。


    田容容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田欣欣躲在牆角如同一個小兔子,任人宰割,張印峰說,“三弟,那個給你了,老二老四你們在旁邊學學,哈哈,小麗你也學學。”


    周爭雄知道要發生什麽了,他走到張印峰身邊說,“大哥,在這裏不太好吧?”


    黃偉說,“沒事,在這裏殺了他們都沒事,這裏是我的地盤,老四你不用擔心,大哥上吧。”


    黃偉衝上去。


    “不要!!!!”田容容大喊。


    “別急,哥哥來了。”張印峰慢慢的走了過去。


    田容容一點點的後退著,她想站起來卻渾身無力,原來她剛才喝的酒裏麵被下了藥。。


    張印峰看到之後撲在田容容身上,“不要!!!”


    田容容撕心裂肺,她滿臉淚水。


    張印峰繼續,周爭雄在一旁也沒辦法,躲在一邊抽著悶煙。


    “討厭了啦,你個大花貓。”羅麗說。


    “小可愛,要不咱們也?”雷豹說。


    “不要了啦。”羅麗嬌捏的說。


    “我再給你買新的。”雷豹說。


    田容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姐妹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時他沒注意到,田容容的右手已經馬上夠到桌子上的水果刀了,周爭雄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沒有阻止,在刀劃破張印峰臉時候,周爭雄才同時說,“大哥小心。”


    不過周爭雄也隻是喊了一聲,他沒有上前製止。


    “三八。”張印峰怒吼著。


    突然田容容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說,“你別過來,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你死啊你現在給老子死。”張印峰不斷向前走著。


    周爭雄一看態勢不好,緊忙跑過來抱住張印峰說,“大哥,為了這個女人不值得,不就是個女人麽,一會我幫你叫兩個消消火,不能鬧出人命啊,大哥!!!”


    “人命怎麽了?”張印峰看著周爭雄說。


    “大哥,老爺子最近不是在考察你麽,你忘記了麽,他可是正要把公司交給你!”周爭雄提醒道。


    “你給老子死,你死我看看。”張印峰這次明顯沒有上次底氣足。


    周爭雄趕緊調停,“這位小姐,你也別這樣,生命是最寶貴的,你千萬不能衝動,這都什麽年代了,真的不至於。”


    田容容滿臉全是眼淚,頭發披散在臉上,脖子上,她哭著說,“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妹妹,我留下給你們。”


    周爭雄吃驚的看著這個女孩,黃偉不幹了,他一想自己正在操的妞白白放走了,那可不行,他說,“不行,大哥,今天他們一個都不能走。”


    田容容說,“你們不要逼我,魚死網破,你們再逼我我就死給你們看,我死了我家人肯定把我屍體拉到省裏麵,就放到法院門口,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田容容這麽一說黃偉也害怕了,俗話說,講理的怕不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黃偉,把她妹妹放了。”田欣欣站了起來,大喊,“姐姐!”


    田容容說,“妹妹走,快走,姐姐沒事!”


    田欣欣不走站在那,他看著沙發上雷豹和羅麗在猥褻著,又看著自己的姐姐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拿刀架著脖子,腦袋裏麵混亂急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走!”


    田容容怒吼著。


    “趕緊走。”周爭雄幫著田欣欣整理了下衣服,準備送她出去。


    黃偉給經理打了個電話,之後和周爭雄一起把田欣欣送了出去,田欣欣被嚇的魂飛魄散,又在經理的威脅之下,獨自迴家了。


    田欣欣在門口聽到姐姐的叫聲。


    外麵下了很大的雨,田欣欣走在迴家路上,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在那裏一樣,她忽然什麽都明白了,她知道姐姐為了自己犧牲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外麵下了很大的雨,田欣欣緊了衣服走在迴家路上,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那個女孩就是你。”


    馬新撫摸著田欣欣的脊背,滾燙的淚水流淌在馬新的胸膛上。


    “欣欣……欣欣……”


    馬新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好,那是一個女人撕心裂肺般的悲嚎。


    張印峰、周爭雄這兩個人的名字對馬新來說太熟悉了,而且兩個人還是同時出現在故事當中,他們是別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張印峰,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馬新咬牙切齒的說。


    “都十年了十年了!”田欣欣泣不成聲的說,這10年並沒有讓她忘掉那段刻骨銘心的往事。


    “欣欣,難道他們就那樣無法無天,就沒有關進監獄?就沒有起訴他們麽?”馬新有些歇斯底裏。


    “你以為我們不想麽?我們不想報仇麽?可是,我們拿他們沒辦法,我爸爸到處去告,可是公安局根本不立案,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姐姐一病不起,隻過了1年就撒手人寰了。”


    “抱我,好麽?”田欣欣說。


    欣欣,你知道麽?你為了你姐姐你也不能這麽自甘墮落,你這樣對得起你姐姐麽,我看你還是一個導遊,我的姐姐也是導遊,現在導遊是不太好做了,我們可以嚐試其他行業呀。”


    周爭雄,聽田欣欣說,他似乎並不是主要的罪人,他也曾試圖幫助過田容容,可是最後還是不得而終。


    通過之前對周爭雄的了解,他給馬新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可和張印峰那樣的人在一起,又能好到哪裏去呢?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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