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行長您好……”馬新同他握了握手。


    這時張嵐搶先說,“他沒什麽事,這不響讓我幫他找點買賣做,我這不想到辦個貿易公司給他玩玩,正好這個還是我的本行。”


    那個馮行長上下打量著馬新,馬新聽的心裏麵這個不是滋味,他安慰自己說,想吧,隨你怎麽想,反正老子也不會少塊肉,看吧,隨便看,為了何文惠為了自己大好的宏圖,我馬新忍了這一次。


    馮行長對著馬新笑,馬新也對他傻笑,隻是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心裏麵想什麽。


    “我早就聽聞張小姐可是高材生,搞貿易更是你的強項。”


    “馮行長您可別誇我了,請上車。”


    這次開車的是張嵐馬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飛兒和馮行長坐在後麵。


    “馬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呀,怎麽我以前沒聽張小姐提起過你呢?”


    “哦,我們最近才認識。”馬新聽這個馮行長說話,怎麽聽怎麽難受。


    他故意把手伸到張嵐大腿上,做給姓馮的看。


    張嵐用餘光瞪了馬新一眼,馬新也不把手拿走,摸了個夠。


    真他媽刺激,馬新心裏樂開了花。


    報複,純粹的報複!如果有機會還要更進一步的報複張嵐,馬新幻想著。


    馮行長盯著馬新的手看了半天,扶了扶眼鏡轉頭跟飛兒低聲交談著。


    “馮行長和我們飛兒說什麽悄悄話呢,說給我們聽聽。”張嵐說。


    “隨便聊聊、隨便聊聊。”


    其實這個馮行長是和飛兒打聽馬新和張嵐的關係,飛兒婉轉的迴答了他,至始至終也沒人點破他們兩個的關係。


    十二月末的珠海,經過最後幾番台風的襲擊後,天氣日漸轉涼了,空氣中夾著幾分陰冷,幾分惆悵,這是個令人感傷的季節。李雁楠從學校跑迴住的地方,屋子裏麵空空蕩蕩的,任憑窗再明幾再亮,隻是平添她心中的惆悵。


    馬新不會出什麽事情吧?李雁楠打電話給馬新,又打給張嵐,最後打給飛兒全都是關機,他們在做什麽?為什麽不帶著自己,這個問題纏繞在她的腦海裏麵久久不能退卻。


    她站在陽台親手摘下一個花瓣,一片片的剝落,“他們晚上能迴來,他們晚上不能迴來,他們晚上一定能迴來,他們晚上可能不迴來了。”


    大學是一個培養寂寞的地方,寂寞在其中蔓延滋生,在擁擠的人流當中穿過,幾乎全是陌生的麵孔,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生活,這種無形的空虛讓這些大學生們去談戀愛,去找炮友,去沉浸在網絡遊戲當中;生活沒有目的時,感覺生活無味不知所為,當生活有了追求和希冀了以後,又朝思暮想不能釋懷。


    快樂的時光總是嫌它太過短暫,而抑鬱時間卻總是那麽的漫長,李雁楠度日如年般的等待,她隻有等待,偌大的城市她要去哪裏尋她的郎君。


    她想起那天晚上和馬新做完愛之後,馬新講給她的那個傳說,漁女傳說,不禁又顧影自憐起來。


    這個時候在酒店的大包房裏麵,山珍海味各種美味佳肴足一擺上了桌,馬新同馮行長已然一個人喝了一瓶五糧液下肚了,飯局過半,張嵐率先挑開話題不再東拉西扯。


    “馮行長,不知道能不能從你那裏貸給我這個朋友些錢,周轉一陣,我手頭上的錢都押在股票上,你也知道最近股市太過低迷。”張嵐說。


    “張小姐,需要多少?”


    “驗資款還差500萬。”張嵐說。


    “哦,500萬,倒也不是很多,張小姐的意思是隻是驗資周轉一下?”馮行長說。


    “如果馮行長給我們做個短期貸款當然更好了。”馬新摟著張嵐的脖子說道,裝成已經醉酒的一樣。


    其實這點酒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麽。


    “馬先生是東北人吧?”馮行長問道。


    “是的,我是東北人,可以說是東北人在珠海哈哈。”


    “巧了,巧了,我是也東北人,原來是老鄉,不知道馬先生是東北哪裏的?”


    “我是吉林人,馮行長呢?”


    “我是黑龍江黑河的。”


    “原來是黑河好地方,好地方,那裏比鄰俄羅斯有一條河相隔。”


    “怎麽?馬先生去過黑河。”


    “我有一個朋友在那裏,我去遊玩過。”


    “既然是老鄉就好辦事了,你們兩個老鄉幹一杯吧。”張嵐在旁邊說,她不經意的誇著馬新的胳膊說道。


    “幹杯。”“幹。”


    他們喝酒的杯子是那種最小的杯子,一瓶酒可能要倒上16、7杯。


    馮行長喝過一番酒之後麵不改色心不跳,一副酒場高手的姿態發話了,“既然我們都是老鄉,我們就按家鄉的規矩辦!你看怎麽樣馬先生?”


    “馮行長請講。”馬新淡定的說,他倒要看看姓馮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東北人在珠海還真不少,沒想到這個馮行長他也是東北人,還有那個雷瑤也是東北人。


    馮行長起身拿過來一個空的酒杯,把酒倒滿,隨即指著這個杯子說,“一杯10萬,馬先生量力為之,不設上限,喝掉多少我馮某開多少。”


    “一言為定。”


    “馮行長這不太好吧?”張嵐說。


    馬新一擺手示意張嵐別再說下去,酒場上的規矩,既然是求人家,說出去的話,拋出去的水沒有收迴的道理。


    “服務員。”馬新大喊道,聲音之大嚇的服務員幾乎是跑著過來的,一邊跑一邊用手捂著旗袍。


    “先生您有什麽吩咐。”服務員喏喏的說。


    “去給我拿10瓶五糧液50個這種杯子。”馬新平靜的說。


    “啊?”


    “讓你拿你就拿,看什麽看。”張嵐衝服務員嚷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


    “馬先生真是好魄力,50杯子恐怕6瓶就夠了吧?”馮行長說。


    “哈哈,多要點,喝不了打包。”馬新可真想把這些酒打包迴去給龍彪他們嚐嚐。


    張嵐手在桌子底下拽了拽馬新的褲腿。


    “馬先生還真風趣。”


    不多時上來5個服務員一個人端著一個盤子,上麵各放著2瓶五糧液,10個杯子。


    “先生,您要的上來了。”


    “好,你們把酒菜扯下去,收拾一下桌子,然後把酒杯擺在上麵。”馬新說。


    服務員按著他的吩咐把桌子上的酒菜都扯了下去,酒杯一字排開,由於數量太大一排放不下,為了美觀一共放了5排。


    “好了,你們下去吧,馬先生我為你滿上。”馮行長說。


    “這怎麽好意思呢!”馬新說。


    “沒關係。”


    馮行長說完拿一個盒子,第一瓶酒打開了,他倒酒的實力可真是不一般,倒的滿滿登登的,一點一滴都不浪費。


    “高!實在是高!馮行長好手法。”馬新在一旁虛偽的誇獎著,暗罵這個老狐狸生怕喝不死自己。


    轉眼50杯都倒滿了,馮行長看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笑了,一共開了6瓶酒,倒了五瓶半,剩下半瓶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馬先生我陪你幹第一杯。”馮行長舉起了酒杯。


    “等等,馮行長我有話要說。”馬新說。


    “馮行長我先說一個典故,就是一馬當先,我們兩個人今天在這裏結識,可以說是一種不淺的緣分,為什麽這樣講呢?我們兩個人姓當中都有一個馬字,馮行長取2點水,我們皆為老鄉,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2點水正是源於我們兩個自身的水,取之一水給我,我們兩個馬都可以算是一馬當先。這第一杯酒我給他起個名字,就是一馬當先,《水滸傳》傳中施耐庵先生雲:“即便勒兵列陣,一馬當先,馳下山來,猶如天崩地塌之勢。”馬新滔滔不絕的說完,這個馮行長臉上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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