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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一他們並沒有在這家飯店待太久,慕知音她們紛紛留了李天一的聯係方式之後就散場了。


    葉子華他們都去了學校,但是李天一卻去了醫院。


    他在水果店買了一些新鮮水果,準備去醫院探望舅舅他們。


    來到醫院病房,肖凝兒已經醒了過來,現在正在給她父親喂飯吃。


    李天一把水果放在了櫃子上麵,笑道:“凝兒,你醒了。”


    肖凝兒看到李天一,神色一亮:“哥,你來了。”


    “恩。我來看看你們。”


    李天一說完之後,又對著肖建國道:“舅舅,你身體好些了嗎?”


    “天一,你放心,我感覺好多了,昨天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凝兒就危險了。”


    昨天肖凝兒把事情都講給她聽了,幸好李天一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舅舅,你這話就生分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還說這些話幹什麽?”李天一笑道。


    “天一,不管怎麽說,都得謝謝你。”


    肖建國眼中的感激是真的。這次他住院化療,是李天一送他來的,醫藥費也都全是他拿出來的。


    昨天凝兒的事情同樣也是李天一解決的。


    他能看出來,李天一對他們是有濃鬱感情的。


    隻是他有些疑惑的是,李天一半年前並不是這樣的,在他消失的這半年當中,他究竟經曆了什麽。


    不過,肖建國並沒有問出來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秘密,如果是他們能夠知道的秘密,天一早就告訴他了。


    “對了,天一,你這次迴來有沒有去你大舅家?”肖建國突然問道。


    說到大舅,李天一眉頭一皺,搖頭道:“沒有。”


    肖建國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點什麽。


    “恩,不去也好,”最後肖建國歎了一聲說道,神色有些淒然。


    在醫院待了一會兒,李天一走到外麵抽了一支煙,卻碰到了熟人。


    “李天一!”一道聲音傳來。


    李天一轉頭望去,是上次在醫院碰到的女醫生,叫孫玉蝶,是孫金典神醫的女兒。


    “你好,孫主任。”李天一把煙蒂摁滅,笑道。


    “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孫玉蝶笑道。


    “怎麽會呢,我記憶力沒那麽差。”李天一擺手搖頭。


    “那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忘了嗎?”孫玉蝶突然說道。


    “什麽事情?”這事李天一還真忘了。


    “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孫玉蝶笑道。


    “不用了,再說我剛吃。”李天一搖頭婉拒。


    “那你就是看不起我咯。”孫玉蝶神色一挑,瞭望著李天一,佯裝生氣。


    “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的確是剛吃,現在也撐不下去了。”李天一說道。


    “我沒打算現在約你啊,今天晚上你有時間嗎?我就在醫院等你。”孫玉蝶問道,神色有些期待。


    李天一想了一下,然後點頭:“好,我晚上應該會有時間。”


    “那就先這樣說定了哦,對了,還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孫玉蝶又道。


    “還有什麽事情?”李天一好奇道。


    “你還記得你上次治好了一個尿毒症患者嗎?”孫玉蝶問道。


    “記得,怎麽了?”李天一點頭。


    “那病人聽說了那次的事情之後。他說要當麵感激你,你現在有沒有空,我帶你去他病房。”孫玉蝶道。


    “有空。”李天一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這種好事他怎麽不會去?


    跟孫玉蝶來到了一間病房內,這間病房跟其他的病房有著很多的區別,寬敞,幹淨,沒有醫院裏麵特有的福爾馬林味道,反而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裏麵有沙發,有電視。很多家具一應俱全。


    從這裏能夠看出來,這個病人不是普通人啊。


    “顧老,這位先生就是上次幫你治病的神醫,剛好我碰到他在醫院了,所以我就邀請他來你這坐坐。”孫玉蝶對著病床上的那位老者說道。


    病床上的老者正是上次李天一意外救下的那個病人,他的臉色相比於上次,明顯好很多了。


    雖然李天一上次將他從病危狀態給救了迴來,但是卻並沒有根治好他的尿毒症。


    不過尿毒症不比癌症,相對來說,治好的成功幾率要比癌症大上很多。


    病床上的那位老者看到李天一之後。神色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上次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拉迴來的人居然會是一個年輕人。


    “小先生你好,請坐,請坐。”老者笑道。


    李天一剛坐了下來,就有一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給李天一倒了一杯茶。


    孫玉蝶發現自己待在這裏有些不合適,於是走出了病房。


    在病房裏麵,隻剩下他們三位還待在裏麵。


    老者慈眉善目,從麵相上是一個很有福氣也很令人感到舒服的老頭。


    “你身體感覺還好嗎?”李天一觀察了一下老者的身體狀況,然後問道。


    “情況暫時穩定了,但是我年紀越來越大了,怕是熬不了多久了。”老者說起這個倒是還很樂觀,並沒有太過於恐懼死亡。


    生老病死,這是常態,也是必然,到了他這個年紀,很多事情也是想的很開。


    “老先生何必說這種話呢,我看你麵相,定是大福大壽之人。”李天一神色認真道。


    “哦,莫非小先生還會看相?”老者似乎有些調侃的說著,這種他聽著多了。但大多都是別人的奉承話。


    “老先生眉尾峰長,鼻梁豐滿端正,長而有勢,耳朵輪廓分明,紛垂珠貼肉。色澤紅潤明朗,耳門寬大,耳形聳高而長,種種麵相表明,老先生定是長壽之人。可否問一下,你今年貴庚?”李天一笑道。


    顧先生一聽,神色一由一頓,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會看相?


    神色不由認真起來:“今年六十有九。”


    “那你放心,你以後還長著呢。”李天一笑了起來。


    “那你還能看出點什麽出來?”顧老問道。


    李天一神色認真的觀察了片刻,隨即說道:“老先生天庭飽滿,印堂有痣,眼睛周圍都是田宅宮,定時大富大貴之人。你額頭寬廣飽滿,耳朵又高於眉頭。眉秀氣光彩佳,雙顎高聳明亮,一定手中掌握權勢,要麽是官場中的大官,要麽就是軍隊當中的將軍。不過從說話的語氣,跟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你沒有官場中特有的油滑跟心機,反而多了一絲軍隊當中的氣勢跟銳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一位掌握權勢的軍人。”


    李天一的話剛剛說出來,站在他一旁的男子臉色大變,滿是詫異。


    這年輕人說的沒錯,他父親的確是一個軍人,而且現在並未退休。


    他這次之所以來民營醫院治療,就是想要隱瞞身份,但沒想到還是被人給看出來了。


    這個年輕人他究竟是看相看出來的。


    還是說之前就知道了。


    如果之前就知道的話,那這個人動機就不簡單了。


    不知不覺當中,灰衣男子的神色逐漸的警惕起來。


    “哈哈哈,小先生你都說的不錯,我相信你會看相。”老者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還能在這裏看到高人。


    “雕蟲小技罷了。”李天一搖了搖頭。


    “沒想到小先生不僅會治病,還會看相啊。”老者頗有些意外,這年輕人年紀輕輕,卻精通兩門國術,不簡單啊。


    “都是上不得台麵的雕蟲小技。”李天一謙虛說道。他發現自己跟這老頭還挺聊的來的。


    一個人的麵相很重要,有些人的麵相尖耳猴腮,獐頭鼠目,這種人通常都是很難與人相處的。


    但有些人天生就具備一種親和力,讓人相處著很舒服。


    而這老者就是這類人當中。


    “你年紀輕輕。就如此了得,你師父也一定不得了吧,你說他名號出來,看我認不認識。”顧老問道。


    “我師父早已不在人間。”


    李天一這話倒是說的沒錯,他的師父是閻王,閻王當然是呆在地府裏麵。


    “那倒是可惜了。”顧老卻以為李天一的師父已然去世了,能教出這般弟子,可想那位師父是一位怎樣的高人了。


    “你說我是長壽之人,這一點我不敢苟同,我的身體已如風中殘燭。即便苟延殘喘的活著,也是痛苦萬分啊。”顧老神色變的淒然起來。


    “孤老何必灰心,尿毒症並非絕症,又不是治不好的頑疾。”李天一說道。


    顧老卻連連搖頭:“唉,我知道。要想治好尿毒症除非是換腎,第一,老朽年事已高,經不起大手術的折騰了,第二,我的血型極其特殊,也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腎源,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誰說治好尿毒症一定需要換腎?”李天一笑道。


    顧老跟那位灰衣男子神色同時一滯,瞬間又迸射出耀眼精光。


    “小先生,莫非還有其他辦法能夠治好我這病?”顧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


    “老先生,你可別忘了,現在雖然西醫橫行,但中醫博大精深,老祖宗的東西曆經千年傳承下來,數千年的智慧難道還治不好小小的尿毒症?”李天一說道。


    不等老者說話,那灰衣男子就焦急說道:“那你可有方法治好我父親的病症?如能治好,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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