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小妞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蝶穀的人嗎?朱爺無奈的歎了口氣:“再說了,天下之大,我哪有那麽多的時間去了解。”


    “你放開我,我要找到蝴蝶山穀。”


    “不行。”朱老板一口迴絕:“你要是走了,我怎麽還錢?”


    “能不能幫我找到蝴蝶山穀?等我找到蝴蝶山穀的時候,再還給你。”


    “我還有正事要辦,沒時間!”


    “什麽都不能做,你覺得呢?”


    “以身相許,你自己還債。”朱爺目中閃爍著光芒,似是在嘲笑她。


    小竹被朱爺的眼神嚇了一跳,可還是強道:“小秋一次隻能借十兩,這可是十兩,我這輩子都還不起。”


    朱爺見她垂頭喪氣,想必是因為無法迴到蝴蝶穀而傷心吧。


    可是,他卻不希望她迴來。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我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麵?”


    “嗯?”他微微一愣。小竹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低著頭說道:“這是我從蝴蝶穀內出來後,唯一見到的就是我們家少爺,所以您一定是誤會了。”


    “你是不是在蝴蝶穀長大的?”


    從朱爺的講述中,她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後,聞鏡安將她從那個世界帶到了這裏。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暈過去的,也不記得自己在昏迷之前是什麽樣子的。


    “我並不是從蝴蝶山穀出來的。小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以前的我?”


    “我隻是感覺你有些眼熟,但又說不上來。”


    小竹聽得一臉懵逼,她盯著祖安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


    “對了,好久沒告訴你全名了。”小竹問:“你家在哪?”


    “我也是吳,因為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忘記了自己的親人,就叫做吳名。”吳名有些無力的迴答:“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是做生意的。你那邊怎麽樣?”


    “在下小竹..”


    小竹自我介紹完後,仔細的看了看吳名,然後有些奇怪的說道:“為什麽要打扮成這樣,還剪著一頭短發,還戴著眼鏡。做生意的,不都是穿著華麗的衣服,紮著高高的發髻麽?”


    吳名聳了聳肩膀:“我也不清楚,我記得我以前就是這麽長的,所以就沒怎麽變過。”


    “既然記不起來了,那就別忘了。”小竹一臉憐憫的說道:“你才二十多歲,還有很大的路要走,為什麽不往前走?”


    吳名笑了笑:“我之前好像和你說了一件事,不過後來就忘了。”


    “什麽話?”


    “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吳名突然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此時,蝶儀殿內,妖後正趴在軟床上,對著麵前的香爐發呆。


    那是一塊紫色的石頭,此刻正閃爍著淡淡的紫色光芒,隱隱有心跳的聲響傳出。


    “鏡安,你這是在逼我啊。”妖後心中苦澀的想到:“你饒不了我,那你是不是也不會饒了我?”


    但現在的蝴蝶山穀,已經今非昔比,聞鏡安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


    聞景安坐在亭子裏,望著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院子。


    他怔怔的看著前方,就連小純的到來,他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到她遞過來的一杯熱茶,他的思緒又被拉了迴來。


    聞鏡安歎息一聲,“我早就預料到這朵花會凋零,但當它凋零的那一刻,我還是很難過。”


    “好久沒有看到花朵凋零了,我還想著,這些花朵會永遠開放下去的。”


    小純也感歎了一聲:“小竹和灰蝶先後失蹤,然後又下起了大雨,現在又刮起了大風,難道蝶穀真的要大難臨頭了嗎?”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人可以戰勝一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是不會相信命運的。”


    聞鏡安冷笑一聲,手中扇子一展:“你帶著小綠他們將院子裏枯萎的芍藥全部拔掉,重新種上新的。用不了多久,蝶穀就會重新變得和以前一樣。”


    小純剛要離開,小念卻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少爺,我們一直在尋找二姐,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她,現在該如何是好?”


    “不用了,隻要她願意,總會迴來的。”聞鏡安收起扇子,目光深邃:“宿命的絲線,纏繞在眾生身上,總有一日,會被斬斷。”


    “少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有些事情,你自己經曆了,就會明白了。”


    小念還想再多說什麽,卻被小純拉住道:“三妹,少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仔細想想,不就能猜到嗎?目前最重要的是讓蝴蝶山穀變迴原來的樣子,我們先去工作。”


    “二姐姐呢?”小念焦急的開口,可卻被小純一把拽走,一臉的不舍。


    亭子裏,隻有聞鏡安一個人,他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中的杯子,裏麵倒映著自己的倒影。


    “還是緣分,居然碰見了。”聞鏡安低聲說道。


    清風拂過棋盤,把這段話語傳得很遠很遠。茶杯裏,水波搖曳,倒映在他的身上。


    蓬萊島附近,琥珀一個人坐在海灘上,不斷地扔著石頭。


    “你還沒丟人嗎?”白雲之上,鳳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說道。


    “沒有。”琥珀怒了,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土,朝著天空的雲層扔了過去。但是,當風灌進來時,她的眼、鼻都是刺痛的。


    “這就是咎由自取。”鳳鳴從天而降,說道:“你是不是在為你的愛人難過?他為什麽還不醒來?”


    “是啊。”“還沒醒。”琥珀麵露擔憂。


    “敖白真的是你母親的兒子?這麽兇殘?”


    “當然是你了。”


    “我當然願意,否則你應該叫我丈母娘。”


    “太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鳳鳴隨手一抓,又道:“話又說,這敖白法力在仙界和魔界都算得上頂尖,你們這位娘娘,居然能將他打成昏迷半月,實在了不起。敖白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了,就讓他受點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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