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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事與願違,苦主上門


    譚雲鷹帶著笑給他掐指算了算,頓時臉色更難看了,皺眉問道:“你做了什麽昧良心的事兒?這朵爛桃花沒斷就算了,還更牢固了!”


    “什麽鬼?你再好好算算!”水無垢臉色鐵青,心裏怒氣漸漸湧上來,自己費了那麽多力氣,怎麽會助長爛桃花的長勢?


    譚雲鷹也覺得是自己算錯了,於是又算了算,一臉狐疑再次肯定:“真的!你到底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聞言水無垢愣住了,微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身子忽的倒下去,譚雲鷹趕忙扶住,這才沒倒在地上。


    旋即水無垢怨恨的皺著眉頭,朝著老天怒斥:“老天爺你玩我呢!我費那麽大力氣就換來這麽個結果?憑什麽!”


    譚雲鷹聞言也有些難過,他追問:“水無垢,你到底做什麽了?”


    水無垢狠狠一甩袖,生氣的迴答道:“我擅自改了青狐的命格,耗費半生修為。”


    譚雲鷹聞言兩眼瞪得像銅鈴一般大,愣在那裏不知如何迴話,隻覺得心口悶。


    “這林雪寂究竟何方妖孽!厭冬深那張臉連我都忍不住心生歡喜,她怎麽就瞧不上?”水無垢忍不住叉腰,一臉幽怨。


    一迴想,便都是厭冬深那委屈巴巴和憂鬱的模樣,頓時愣了愣,緩緩道出一句:“莫不是林雪寂不喜歡這類型的?”


    譚雲鷹忍不住歎息:“你都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改他的命格,怎麽不殺了他一了百了?”


    “殺殺殺,你除了這個辦法還能不能有點適合人用的方法?戾氣衝天!”水無垢最看不起譚雲鷹的便是這裏,動輒殺人,與強盜土匪無異。


    譚雲鷹被懟得無言,隻能拂袖立在一旁生氣。


    “罷了,天意既然如此,便隨它去!”水無垢難得置氣一迴,一張臉卻出了冷漠再無其他表情,仿佛失去了半生修為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


    話分兩頭,厭冬深果真輕易便找到了林雪寂,於是在某處竹林,兩人二話不說又爭執起來。


    林雪寂艱難的扶著綠竹,喘著粗氣,還想著跑。身後的厭冬深也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嘴裏喊著:“雪寂別跑了,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的。”


    林雪寂好看的眉頭皺了皺,順著一根綠竹坐下去,喘著粗氣望著那累得半死卻還對她笑得溫柔的狐狸,心頭十分不爽。


    林雪寂想著厭冬深是又找了那司命算了一卦?看來下次換地方的速度得快些。


    厭冬深那唇角彎彎的模樣,仿佛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於是又補充道:“上次我不是告訴你了麽,你若再跑,我便請司命星君改了我的命格,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什麽?”林雪寂心裏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司命星君,比月老還愛管閑事?不行,我得找他算賬去!”


    林雪寂帶著怒氣朝厭冬深走過去,伸手揪住他耳朵,皺著眉頭沉默著,半晌不說話。


    對麵的厭冬深知道她這是真的惱了,可自己寧可被欺負也斷然不願意讓她逃了。


    興許是盯著厭冬深那副討好相看太久了,林雪寂心頭一酸,又想起自己誆騙厭冬深化為男兒身的事來,於是鬆開了手。


    立在一旁冷著臉,眼底帶著一絲愧色,問道:“你為何對我這麽執著?世間好女兒多了去了,像我這樣動輒打你的,有什麽好喜歡的?”


    厭冬深微微一笑,他自然不敢以實情相告,他原本看上的是青蓮池中那株彼岸花的真身,可追到魔界來,才發現遇到的林雪寂是彼岸花留在魔界的分身之一罷了。


    或許是緣分吧,厭冬深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分身,便一心想著娶她。


    “曾經滄海難為水。”厭冬深給出這麽一句話來,忽的又想起在神界天府宮中看到的那些字句,那個水無垢也與他一樣喜歡這樣情深的詩句。


    林雪寂心頭難過,卻也不想與他計較了,現在就想著去天府宮找那個殺千刀的司命星君算賬!多管閑事!


    林雪寂看了厭冬深一眼,淡淡說道:“我要去會會那個司命星君,你帶我去天府宮吧。”


    厭冬深心頭一涼,半晌才說道:“他於我有恩,我怎能陷他於不義?我不能帶你去。”


    林雪寂搖頭一笑:“你不帶我去我就去不了?我可是給你個機會,我這一身法力要去哪裏不能?”


    厭冬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可自己也不願意親自帶她去,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事。


    林雪寂掃了厭冬深一臉的不情願,拍拍手,冷淡的說道:“罷了,我自己去。”


    話音剛落,林雪寂便化作一道光往神界去了。


    “雪寂!”厭冬深心頭大喊不妙,後悔自己將水無垢給他改命格的事情說出去了,如今隻得追過去,謹防林雪寂將水無垢打殘。


    神界,天府宮。


    水無垢正坐在庭院裏喝著酒,突然眼皮子跳個不停,他不由得一陣心慌。


    而趕到神界的林雪寂也沒有莽撞的到處找天府宮,她先是化作一個仙娥的模樣,而後借口自己是新來的,找不到天府宮了,央求了別的仙娥將她帶去了天府宮。


    “奇怪,我這眼皮為何一直跳?莫不是厭冬深又出什麽事了?”水無垢頓時也沒了心情喝酒,便起身往秋千處走去。


    那綠藤纏繞著掛秋千的繩子,朱紅的秋千顯得十分注目。水無垢笑了笑,而後走過去,躺下,半眯著眼枕著一隻手晃了起來。


    此時的林雪寂已經到了天府宮門口,一溜煙兒便跑進來了,四處尋著,誤闖誤撞也正好入了這雨雪殿。


    此時陽光正好,從樹蔭傾泄下來,鋪了一道金黃。與那些紛飛的落葉一道繪成秋日的溫柔。


    水無垢眼皮忽然不跳了,他不由得微微吃驚,旋即起身,伸手摸了摸眉毛。


    耳畔聽聞一聲:“敢問司命星君在否?”


    水無垢愣了愣,迴過頭去見得一張生麵孔。


    林雪寂相貌端莊,齊眉劉海下一雙眸子似裝了秋水一般溫柔,挺立的小巧鼻梁,粉嫩的唇瓣,皓齒柔聲。


    林雪寂看過去,見得水無垢那愣住的臉龐四分邪氣,三分正氣,三分痞氣。那一雙深邃眼眸仿若浩瀚星空,又如深淵沉寂。


    水無垢見她臉生,也不認得自己,於是笑道:“姑娘找司命何事?”


    林雪寂聽得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心頭生出好感來,一時忘了如何迴話,兩個人就那樣對視著。


    片片秋葉紛飛下來,從他們眼前掠過,林雪寂心裏印下一個沉熟穩重的紅衣男子形象。而水無垢心頭也印下一個窈窕淑女的模樣來。


    正是良辰美景,卻被一聲唿喊打斷:“雪寂!你沒有對司命星君做什麽吧!”


    兩個人頓時愣了愣,眼裏生出敵對意思來,方才的好感頓時全無。


    水無垢望過去,厭冬深著急忙慌趕過來了,再扭頭看林雪寂,那原本溫柔端莊的臉此刻已經生出嫌棄來,正冷淡的看著自己。


    水無垢猜想,必然是厭冬深那蠢貨將自己為他改命格的事情傳出去了,這才引得林雪寂上門找麻煩。


    林雪寂再盯著水無垢看時,水無垢已經仰麵躺在秋千上,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望著天空了,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林雪寂不由得微微皺眉,心想:“方才那沉穩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偽君子!”


    實際上,那看似漫不經心的水無垢已經開始心慌了,二郎腿也抖得越發快了,眉宇不由自主擠在一起。


    厭冬深盯著林雪寂那冷漠的臉龐,便討好的問道:“雪寂,我們還是下界去吧,讓人看到了不好。”


    “不好?有什麽不好?他司命星君擅自修改他人命格,不怕擾亂了天數?更何況,影響的還是我的命數!這個賬我該不該算!”


    秋千上的水無垢聞言終於是舍得睜眼了,眸子裏滿是冷漠,看向林雪寂,而後反問:“你懂得倒是不少,那你是要去長生大帝那裏告狀還是把我打一頓?”


    林雪寂見他這般理直氣壯,氣不打一處來,湊過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卻被水無垢攔下來。


    水無垢霸道的眉眼望著她,嘴角凜冽一笑:“林雪寂,你不過是個妖魔,竟敢擅闖我天府宮!隻要我喊人來,便能將你捉住,用五雷天火劈死!”


    林雪寂心頭忍不住冷笑,世間竟有這樣無理取鬧之人!


    於是狠狠縮迴來被捏疼的手腕,皺著眉頭看向水無垢那張討人厭的臉,冷冷道:“你一個小小司命星君,竟敢這樣理直氣壯的欺負人。”


    林雪寂又湊過去一臉冷漠死死盯著水無垢,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去找南極長生大帝算賬?我現在就去!”


    說完她便抬腳往外走,厭冬深連忙拉住她,低聲下氣求饒:“雪寂,是我央求他改了我的命格,你要打要罰,衝我來,與他無關。”


    林雪寂自然知道是厭冬深那厚臉皮的功夫磨來的這個結果,本來也沒什麽大不了,可她就是不想讓厭冬深繼續執著於自己了。


    想到這裏林雪寂不由得扭頭看向水無垢,依舊一副傲氣模樣說道:“司命星君,你既然這麽好心就給他該了命格,不如也行行好,幫我改一改?”


    “豈有此理!”水無垢氣得吐血,雖然理虧,可好端端一個落落大方的姑娘竟然是這樣的脾性,他大失所望,聽到這話更是失望。


    “那就把命格改迴來!”林雪寂也怒了,心裏不斷咒罵:真是厚顏無恥的小人!


    水無垢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怒不敢言,又自知理虧,於是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十分後悔幫了厭冬深,偏生這還是個嘴不牢靠的!


    三個人僵持不下,最後厭冬深提出:“是我錯在先,雪寂非要改命格,那便犧牲我的道行將命格改迴去吧!”


    水無垢也愣了片刻,先是覺得厭冬深有些傻氣,又覺得這人愚不可及。於是鼻尖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改一次命格要耗盡半生修為,你還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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