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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鬼媳婦騎上異獸,沒理會蘇白兩人,他們也不打算跟隨,途中我才跟鬼媳婦說小平頭是喇嘛,身上有好多梵文。


    她聽了眉頭微皺的說:“這倒是稀奇了,雖然時局變好後,官方的手伸得夠長,密宗也有一定涉及,但密宗從未卷入過世俗之事。”


    我補充說:“小平頭的職務看起來還比蘇白高,兩人組合在一起,是為了掩飾小平頭的身份。”我接著將以前留意到的細節都說了出來。鬼媳婦聽完沒說什麽,還是叮囑我跟他們保持距離。


    涉世雖然不深,但我知道跟一個組織合作,不如選擇道尊,隻是現在沒必要說出來,當做是自己的小秘密。


    我說起陰鬼,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把自己說得很慘,其實也很慘,不過後麵還是沒有滅掉李員外。做人難,做鬼也難,得勢的時候難免會有些張揚,做事會不計較後果。


    況且我也沒有斬殺他的能力,畢竟那特殊的陰氣無法吸收。想到這點,我急忙將天罡三十六星的變化說了,鬼媳婦隻是點點頭,還在想著我剛才的話,咬著白白的小兔牙說:“下次見到陰鬼,非得教訓教訓她。”


    我添油加醋的說,不是要讓她去找迴場子,隻是想讓她多關心我一點,比如現在躲在她懷裏,要是她的手再能摟緊一點……


    “算了!她不是也沒害成我,還讓我得了好處!”我急忙當和事老,她們同是神木之靈,實力恐怕不相上下,鬥起來最傷人。而且現在也需要陰鬼,否則後麵的九寨會浪費很多時間。


    鬼媳婦沒答應,直接跳過,迴答我之前的問題說:“天罡陰陽相容,就是‘星’訣的表現,不過你現在還不能吸收天星之力。”


    我急忙追問中間出現的星弧是怎麽迴事,這點她也說不清了。原來她不是會天罡陰陽術,也從未見過學此術的人,她能教我隻是看過三本功法,把能相容的地方都理清了。至於修煉後的變化,同樣是一無所知。


    不過她告訴我,好比術法配套符籙、咒術。星弧很可能是天罡陰陽的一種術,我自己也認為是獲得了某種術,隻是習慣了聽她的話,她不這樣說,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我本想說說囚獄的事,想想她剛才知道陰鬼讓人挖我心肺時露出的憤怒,最後還是沒說,不想在為在她豎一個強敵。


    何況,囚獄是屬於我自己的事。


    異獸的速度越來越快,撲麵而來的風也變得淩厲,我迷迷糊糊的問了下五個鬼將的下落,好跟鬼王有個交代。鬼媳婦見我不停的往她胸口蹭,嘀咕了句:小色鬼。然後告訴我五個鬼將可能被陰鬼收起帶走了。


    話說道這裏,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不過這次不敢熟睡,傍晚察覺到異獸停下,我像鬧鍾一樣猛的就醒過來。睜開眼睛後看到鬼媳婦冷著臉盯著前麵。


    我還沒去看,就聽到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呦呦,好甜蜜的畫麵,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陰鬼!”腦海裏冒出兩個字,我急忙尋聲看去,見她站在不遠處的樹梢上,手裏拿著一個綠瑩瑩的東西,炫耀的在手上顛來顛去。


    我怒道:“你還有臉來!”


    “咯咯。”不得不說,同根出生,她的笑聲跟鬼媳婦一樣悅耳好聽,而且也恢複了自己容貌,跟鬼媳婦有幾分相似,臉蛋精致可人,不過在我心裏。她就是個蛇蠍美人,說話顛三倒四,耍起手段卻是井井有條。


    “小朋友,你不要激動!”陰鬼咯咯笑不停,像個剛下完蛋的老母雞,隻是她一聲小朋友,喊得我臉都綠了。不過她很快又變得憂鬱起來,顧影自憐的說:“紫霞的名字真好聽,可惜人家還沒有名字。”


    她說道這裏,眼睛都變得發亮,興奮的說:“李凡,不如你給我起個名字,作為迴報,我給你五個鬼將?”


    我聽到這裏,真心覺得她將不要臉做到了極致,偷了我的東西,轉眼就拿來作為交換的籌碼。但鬼將對我來說很重要,陰城內沒有發揮實力,是因為有地府的寶物存在,要是放在別的地方,用處頗多。


    何況他們跟隨鬼王多年,要是知道我見死不救,估計鬼王也會有怨恨。想到這裏看了眼鬼媳婦,她臉色陰沉,但也沒有說什麽,意思是默認。


    名字,對很多人來說隻是個代號,因為我們天生就有,所以不覺得重要。可是對於沒有名字的人來說,那就不在是個代號。我相信陰鬼剛才的憂鬱,不全是偽裝。


    取名換迴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心裏別提有多憋屈,而且電視機在農村算不上奢侈品,但爺爺和叔叔家都沒有,所以我看過的電視電影十分有限,腦中想到一個白晶晶,隨即又覺得不妥。腦中靈光一現,知道短時間內想算計她是不可能的事,不如在名字上……想了想,脫口就要說出來,想到怕她會出爾反爾,話又收了迴來,伸手說:“你先把鬼將還我。”


    我在意的東西,對她來說不過是多餘,又或者是真的急於得到一個名字,聞言手中物件發出一道綠光,裏麵飛出五個陰魂,我認出是鬼將,急忙拿出陰陽劍都收了迴去,隨口道:“你就叫天山童姥吧!”


    怕她聽出其中歧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童姥的意思是永遠不老,十分厲害。”


    陰鬼眉頭微皺,好像正在思考,片刻說:“天山我知道,是個地名,不好。我以後就叫童姥。咯咯!”


    有了名字,她又發出誘人的笑聲,身體輕盈一躍,轉身朝著遠處峽穀飛去,同時說:“作為迴報,我已經幫你們破掉了第三寨。先走了!”


    話音落人憑空消失在天際,鬼媳婦全程都陰著臉,直到我解釋了童姥的來由,她才忍不住笑出聲,不過很快就問我她的名字是不是也來自電影。


    我開始還不敢承認,但以她的聰慧,自然能看出來。逼問下隻好無奈隻能點頭承認,解釋說:“你也知道,我隻上過初中,文化有限,取名字這種事本來就不容易,何況當時還沒有時間去多想。”


    交談間,異獸下到峽穀。是第三寨的所在地,此刻已成為一片廢墟。眼看輕鬆通過,鬼媳婦讓我給她說說名字的來由。


    多年前看的電影,記憶早已模糊,隻能根據迴憶,加上自己的編造給她說了一遍,聽完鬼媳婦久久不語,就在我心裏忐忑,以為她不喜歡的時候,她才輕聲說:“好,我很喜歡。”


    聞言我才鬆了口氣,跟她說:“等這裏的事處理完了,我們一起去看,那是個很好看的故事。”


    她欣然的點頭同意,眼中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途中我沒有在睡,披著星月微光,依在她懷裏避著寒風,第一次聊了很多不是玄世界的事,或許是壓抑太久,聊完我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而鬼媳婦對我說的花花世界,眼裏露出了渴望的憧憬。隻有我知道,那隻是冰山一角,也是從書中看來的東西。


    比如聊過的很多地方,我也沒去過,同樣充滿了向往。


    平靜的時光,總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異獸停了下來,前麵依舊是個天塹,那裏的天空一片陰沉,時不時還劃過巨大的閃電,峽穀中也沒有房屋建築,是一個不大的山中小湖。


    我站在異獸頭上,望著黑黝黝的湖麵,它映射著天際不斷出現的閃電,宛如一張看不見的大嘴,會把進入裏麵的人全部吞噬。


    鬼媳婦隻是看了眼就說:“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我眉頭微皺,沒想到會如此快,畢竟我們才連破三寨,而且陰城內的陰魂全被陰鬼收了,可以說沒有任何遺漏。


    “天靈珠的感應消失了!”鬼媳婦接著說,我臉一下就變色了。先不說珠子是利用局勢,逼蒼白鶴不得不借出來,如果弄丟,他肯定會借機發難。就是它跟八部兇靈的關係,也絕不能落入它們手中。


    我看了眼鬼媳婦,見她眉頭緊鎖,到口的責備變成了安慰,輕聲說:“沒事,既然他們的駐地存在了很久,也就不可能一下搬走,尋到後在奪迴來就行。”


    “你懂個屁!”我話音才落,陰鬼的聲音就出現,“沒有天靈珠上的血印,我們根本尋不到它們的駐地,而且還把天靈珠雙手奉上。”


    “你……”她說的我又何嚐不知,隻是為了不讓鬼媳婦有太大的心裏負擔才如此說。現在被陰鬼戳穿,正不知說什麽好的時候。鬼媳婦冷聲對陰鬼說:“我們的過往一筆勾銷,共同麵對後麵要出現的情況。如何?”


    鬼媳婦像陰鬼妥協,讓我心裏十分不舒服,可見失去對天靈珠的感應,她也是亂了分寸。


    陰鬼冷笑兩聲,不冷不熱的說:“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她說著朝我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殺了你懷裏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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