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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想到鬼媳婦的身世,加上爺爺留下神木之源的地圖,可以肯定三者間存在聯係。冷靜下來後,我快速理清思路,如此一來,鬼媳婦很可能是發現了什麽,自己離開了。


    而且她悄悄走掉也不是一次兩次,腦袋徹底冷靜,想起剛才的衝動,尷尬的笑了笑:“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說著狼狽的撿起地上的陰陽劍,示意阮琳繼續說,我最想知道的還是她瞳孔為何會出現變異,還出現在蛇靈族壁畫裏的妖花。


    阮琳稍微整理頭緒,繼續道:“我在瑤婆的書裏看到關於神靈八族的記載,它們都是守護神木的種族,畫中出現的花叫封印之花。袁天罡和李淳風為了尋找神木,用盡畢生所學,設下八個封印,分別鎮壓蛇、虎、龍、魅、鬼、惑、陰、神靈八族。”


    我仔細在聽,算了一下才有七個,忙說:“你隻說了七個,還有一個是什麽?”阮琳被我打斷講述,眉頭微微一挑,說道:“你先等我說完!”雖然冷靜下來,但我還是想盡快搞清情況,分析出鬼媳婦為何離開,聞言強製的閉口不言。


    阮琳接著說道:“先祖走遍神州,可自始至終,他們都隻尋到七靈,不過最終還是尋到了神木,打造出了無量壽棺!”


    她的講述有些混亂,我還得自己理一遍才能理解。先祖費勁千辛得到無量壽棺,最後卻選擇抗旨,不僅如此,就連自己也沒有使用,其中會不會跟沒有尋到的第八靈有關?


    “神靈八族雖為異怪,卻也是世間生靈,先祖封印八族後心有愧疚,又設下解封之法,每隔五百年,袁家就會有新生命帶著封印之花出世,隻有他才能打開封印,尋到神靈八族後人。同時也能從他們口中得知神木被發現的地方。可惜到如今,帶有封印之花的人都未曾出現!”


    我們聽到這裏都暗自低頭,沒有提醒她,因為有些事,知道跟不知道完全是兩個心態。他們選擇沉默,我也自然不會說出來。


    但阮琳的講述讓我聯想到一個問題,先祖隻尋到七族,然後就尋到了神木,並且直到打造了無量壽棺,第八族都沒有出現,爺爺現在又給我地圖,那他們在尋找的,會不會就是第八族?


    複雜的關係我一時還無法理清,但每一件事應該都存在關聯。重要的是,現在開啟封印的人已經出現,變故會接踵而來。既然無法置身事外,就隻有走下去,真相最終會水落石出。


    至於能不能尋到神木隱藏的秘密,我也不敢肯定,畢竟先祖當時已是大能,最終都不得不放棄,我又用什麽去找?


    龐天飛和邱鬆都算是外人,他們在,我心中所想並未說出來。而阮琳偷看到的東西也說得也差不多。我斷定鬼媳婦會一路走下去,終點站,我定能遇上她,想到這點,整個人又充滿了鬥誌,站起來看著陣法說:“我看陣中的銅鼎內應該有東西,不如開啟看看?”


    四周已無通道,能看到的隻有陣法、銅鼎和頭頂發光的東西,也隻有從它們身上找線索,奈何自己對陣法了解不多,隻能征求他們的意見。


    龍虎山雖是道門分支,但鑽研的是符籙,陣法還得看龐天飛。他也當仁不讓,走出來對邱道長拱手問:“我去看看?”他這樣做,一是這裏是龍虎山,動鎮魔井的東西,自然要取得主人同意,第二是對長輩的尊重,不至於被人看成是在賣弄。


    龐天飛擺弄陣法的手段也讓我大開眼界,他先是拿出一疊薄薄的錫紙,貼在每一塊符碑上,退出來用隨身攜帶的激光筆一照,光束不斷被折射,形成一個複雜的網絡。他解釋道:“陣法的布設講究相同相連,利用光走直線的原理,很容易就能找出陣點,不過前提是要能找出陣法的始點。”


    折射的光束讓人眼花繚亂,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激光在其中一塊符碑上反射後衝向頭頂,直指發光的圓球。若非它發出的是柔和的黃光,我都要認為它就是壁畫裏被蛇靈族供奉的東西了。


    “此法有個弊端,隻適用於能看到陣物,且不能是大陣!”龐天飛還在給我們講解,見到光束停止折射,眉頭微挑道:“不對,核心不是它,可惜無法在上麵貼錫紙。”


    邱鬆臉色陰沉,冷哼一聲道:“旁門左道的東西你學的倒是不少,你父親可知此事?”龐天飛還在思索,聞言無奈的笑道:“道長,我的手法的確是官方的手段,是我那位朋友教我的,道長說它是旁門左道就言重了,而且我看他們的方法也很實用。”


    “狡辯!”邱鬆略顯不屑,“實用?現在有用嗎?”我算是聽出一些苗頭了,官方的術士結合了科學,因此不被傳統門派認可,從而產生了矛盾。


    當然,我的想法相對片麵,鬼媳婦也不算守舊,短短幾天她從一個小村姑變成城市人,每天還會看電視,不至於為了這個原因,就讓我不要和官方的人有牽扯。


    龐天飛很重視他的那位朋友,聽到邱鬆的質疑,臉色有些不悅,從衣兜裏掏出一片紅水晶放在眼前,再次觀察折射的激光,很快就說:“青銅鼎才是主陣物,陣法力量全集中在光球上。”主陣物沒什麽危險,隻是沒想過頭頂的東西才是陣法保護的東西,它又會是什麽?


    重要的是爺爺或叔叔已經到過這裏,沒有破陣,他們又去了什麽地方?


    我腦中有很多問題,迴過神的時候龐天飛已經入陣,攀著鐵鏈準備爬上去,隻是才碰到鐵鏈,青銅鼎突然搖晃起來,裏麵傳出砰砰聲。開始我們都不在意,以為是鐵鏈晃蕩,但隨著他往上爬,青銅鼎搖晃就越劇烈,四條鐵鏈咯吱作響,瞬間繃緊,要將鼎蓋拉開。。


    我想起這裏是個小封魔陣,大家的玄力都被封印,如果我是布陣者,又要防止有人拿到陣物,那……“迴來!快迴來。”我手腳冰涼,叫喊的同時已將陰陽劍橫在胸前,可惜還是晚了,四根鐵鏈崩開,厚重的鼎蓋被吊了起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瞬間散發出來。


    銅鼎裏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隨即躥出一個東西。它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落到一塊符碑上才看清是個血嬰,它衝著我們齜牙咧嘴,露出兩排鋼針一樣的獠牙,腦門上肉瘤般的獨眼死死的盯著我們。


    “怨靈血嬰!”邱鬆聲音都變調了,急忙低頭去包裏抓朱砂,然而他才動,血嬰就怪叫一聲,化作一道血線朝他撲來,我反應已經算快了,不過想啟動八卦轉輪還是來不及,隻能將手裏的陰陽劍捅出去,希望能阻止血嬰。


    可惜它速度太快,隻聽見邱鬆道長一聲慘叫,阮琳順手就拉著我朝旁邊跑,迴頭才看到血嬰整個都糊在邱道長臉上,脖子不斷鼓動,好像在吞咽什麽。我匆忙咬破舌尖,準備啟動八卦轉輪。


    血嬰察覺到,刺溜一聲,直接從道長嘴裏滑了進去,邱道長腹部鼓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阮琳這才拉住我的手說:“來不及了,它躲在道長體內,符光打不到,不要浪費!”


    她話音才落,邱道長就從地上直挺挺的彈了起來,雙眼散發著血光,僵屍一樣朝著我和阮琳撲來。


    我們兩都是半吊子,即使玄力不被陣法封印也對付不了,見狀擠成一團不斷後退,途中道長的嘴巴張開,裏麵伸出血嬰肉瘤般的眼睛,好像隨時都會像閃電一樣撲來。


    “上來!”絕望之際,頭頂傳來龐天飛的聲音,他腰間拴著一根繩子,另一頭正垂到我們後麵,見狀我急忙喊阮琳:“你先上去。”她還想推脫,但道長腹部傳來叫聲,不斷起伏,見狀我急忙拿起八卦轉輪,正對著他,做出要噴血的姿勢。


    血嬰的眼睛看見後,“嗖”的一聲又縮了迴去,邱道長的身體也停下來,直挺挺的站著,不知是死是活。不過依我的判斷,十有八九是活不了了。


    怨靈血嬰是用出生就畸形的嬰兒煉製,要求煉製之前是活的,徹底激發出它的怨氣,養成血屍後見到活物就會瘋狂攻擊,宛若野獸。


    而怨氣在道家排名中強過陰氣,往往不受道法克製,古語有寧惹厲鬼,不遇怨魂之說。不過怨氣無法長存,時間一長就會化陰成鬼,所以很難見到。隻是眼前的血嬰體內,顯然被人封了怨氣,否則不會如此兇厲。


    阮琳的腿腳比我利索,可血嬰縮迴去後,道長的身體再次朝我走來,已經不怕我手裏的八卦轉輪。眼下這種情況,在快我都覺得慢,不停的催促,眼看道長的手都快夠到我,繩子才落下來。


    奈何我不敢全神貫注的爬,需要用八卦轉輪威懾血嬰,否則讓它跳到身上,難免要落得個跟道長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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