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睢琦蕾的笑容甜美,但是如果蕭強見到她這甜美笑容,便應該知道,此時的睢琦蕾恐怕是要坑人了。


    這個時候的蕭強,絕對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可老者卻在聽了她的話以後搖了搖頭,眉頭也皺了皺,隨即無可奈何的歎息道:“你們真的想要離開嗎?”


    睢琦蕾美目眨了眨,挑了挑眉頭說道:“這裏又冷又臭,我當然要離開了,怎麽魂主大人,你難道還要阻擋我嗎?”


    老者歎息道:“雖然我有心阻擋,可兩位如此強大,我當然無法阻擋。不過其餘道友卻還得繼續在這魂符宗之中待下去,這乃是祖師的旨意,我也沒有辦法撼動。祖師曾經說過,等你們自己能夠度過妖魂門的時候,便能夠離去,我魂符宗絕不阻攔,否則的話……”


    這一位老者的話音停頓了下來。


    原來,這獸魂穀的存在極為久遠,乃是當初的第一代魂符宗的祖師,魂符仙尊所創。當年,隨後歲月變遷,獸魂穀的妖獸也越來越多。


    隻是魂符宗卻從來不屠殺,甚至是奴役這些妖獸,雖然他們的修為被壓製,也無法離開這獸魂穀,卻是依舊能夠繼續修煉。而且,那魂符仙尊還設置了妖魂門,隻要能夠闖過這一道門檻,那麽便能夠直接離去,自由自在。


    隻是,闖過妖魂門的難度巨大,這幾千年來,能夠闖出去的妖獸,不過一手之數。當然,如同玄龜老祖這樣的變態則是不算在內的。


    因為這玄龜老祖根本就不是魂符宗的強者捕捉鎮壓而來,反而是他自己跑進來睡大覺的。因此,他今日要走。魂符宗自然沒有人能攔得住,即便是這一位此刻出手的掌教,也無法攔下。


    “哼。真是可笑,魂符仙尊難道是想要代天而行嗎?”青丘妖王的聲音落下。那些強悍的妖王兇戾之氣立刻暴漲。


    那魂符宗的掌教眉頭一皺,然後手臂揮動。


    “青丘,老夫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此地,隻是此刻的你畢竟還沒有達到那妖聖的境界,戰力比不得仙尊,如果今日你一意孤行的話,那麽本座便隻能請動祖師也的仙尊化身,直接將你鎮壓。”這一位掌教直接說道。


    仙尊分身!這乃是魂符仙尊當年留下的最後的手段。隻要開啟這一尊仙尊分身就等於直接請動了魂符仙尊降臨而下!這樣的力量並非所有人都能夠承受的,其中的強悍程度,簡直無與倫比。


    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了,進入過不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一個宗門絕對不會動用這樣的手段。魂符仙尊已經失蹤多年,有人說他已經戰死,有人說他在衝擊更加強大的境界,雖然這些都隻是傳言,但是依舊沒有人趕來撼動魂符宗。


    那些真正的強者不敢到來,正是因為這一尊仙尊分身的存在。無論是玄龜老祖還是這一頭狐狸。他們的兩個的實力都強大的令人震驚。


    當今魂符宗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可是正如同魂符宗的掌教所言,他們畢竟不是仙尊,在麵對魂符仙尊的分身的時候。那麽就是必死無疑!隻是這樣做,對於魂符宗的後患絕對不小。


    魂符仙尊的仙尊化身並非無限動用,甚至於隻可能動用一次,到時候沒有了這最後的底牌,那麽魂符宗必然無法鎮壓乾坤。可是此刻,這一位掌教居然有著如此大的決心。


    他的目光冷冷地從在場的妖王的身上掃視而過。這些妖王立刻遍體生寒。


    此刻,青丘的麵色變得很難看。隻是,即便是她麵色皺起,但是她依舊是如此美麗。就仿佛是一朵孤傲的蓮花一般。


    便是此刻,那玄龜老祖打開了沉默:“罷了罷了。這些崽子也是各自有命,我們走吧。老夫既然已經醒來了,那麽就該去多走動走動了。”


    玄龜老祖巨大的身軀再度開始緩緩地向著天空升騰而去。而也就在此時,這一頭狐狸的麵容之上忽然泛起了一絲笑容。


    笑容出現,便讓人間失去了顏色。她輕輕地笑著說:“老東西,你看著吧,在不久之後,我就會成就妖聖之位,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魂符宗的仙尊分身到底有多麽的強大。”


    話音落下之後,她又轉過頭去,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今日就多謝各位了,小妹先行告退,總有讓各位離開這鬼地方的時候。”她的話音雖然輕,但是其中卻有著一股不容置喙的決心。


    那掌教麵色凝重,直接目送這兩個巨妖離開。


    他的內心在顫抖,麵對這兩個巨妖,他不敢出手。他怕一旦出手,就會將魂符宗的基業毀滅。魂符宗為什麽會看著這兩個巨妖橫行卻無動於衷?


    正是因為魂符宗早就不複當年的盛況,沒有了強大的魂符仙尊鎮壓。而那妖狐最後離去的時候所說的話語,這一位掌教可是絲毫沒有當做玩笑話來說。


    “獸魂穀封閉,部落晉級之戰繼續進行。”這一位掌教命令下達之後,整個人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魂符宗都陷入到了沉重的氣氛之中。


    ……


    又是五天過去了,部落晉級之戰終於告一段落。那蒼龍部落晉級一等部落失敗,其他的也是各有憂愁。不過這一次木葉部落強勢晉級,成為了四級部落。木葉部落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不容小覷。


    不算仙師,他們部落的戰力也是異常的強大。


    此刻,蕭強和河樹仙師再一度站在了這飲霧河的邊上。幾天以前,他們站在這裏,還在為了晉級之戰而坐準備,而幾天之後,木葉部落已經晉級成功!這一次能夠晉級成功,他們兩個表現居功至偉。


    蕭強的單兵作戰的強悍,每次都能發揮出斬首的奇效,在彼此仙師之間的戰鬥之中堪稱無敵。而河樹仙師的殺字符犀利無比。每一次大戰之中,都是對於對方部落的巨大震懾,在這二人聯手之下。木葉部落幾乎是橫掃了這些其他的競爭對手。


    隻是可惜的是,那浮軍卻是在那一次交手之後就直接遁逃了。


    這對於河樹仙師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此刻蕭強說道:“無需心憂。隻要他還在這一片魂符宗的大地之上,總有一天,直接斬了他。”


    蕭強已經知道了這一位河樹仙師的心結,因此直接安慰著說道。聽到了蕭強的話語,河樹仙師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早晚要斬殺了他!”


    他這淡淡的話語,卻是無比的決心。這一次的晉級之戰本應該是最好的機會。


    可惜啊。讓他跑了。可是,今天跑的了,以後遲早會相遇的,隻要心中不放下,那麽這殺意就會一直存在!就在此刻,一個人影忽然出現。


    “嘿嘿,兩位師弟真是閑情雅致,居然在這飲霧河的邊上大談理想,真是讓師兄我佩服佩服。”此刻,一個人影忽然出現。這人影出現的刹那。蕭強和那河樹仙師同時嚇了一跳。特別是那河樹仙師,他在此人發出聲音之前,是連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至於蕭強。他早就感知到了有人到了身旁,可是他卻是不露聲色。


    “啊!是於文柏師兄!”河樹身為魂符宗的外門弟子,對於魂符宗那些高高在上的天才,當然是知曉的。隻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夠和這一位高高在上的天才站的如此相近。


    當見到於文柏的那一個刹那,他甚至有一種並不真實的感覺,好像自己還活在夢裏一樣,他直接跪下來。對著於文柏行禮。那於文柏立刻揮了揮手,然後一到無形的力量直接將他整個人都托了起來。


    那於文柏說道:“哎。都是自己人,不要這麽客氣。快起來快起來。”隨後他的目光又看著蕭強說道:“我知道你是蕭強,先前你說過,你是一名散修,機緣巧合之下,才加入了木葉部落。


    那麽加入魂符宗如何,加入魂符宗之後,你便是我的師弟了,嘿嘿,到時候有我罩著你,在這魂符宗之中,你隻管橫行無忌便可,如何啊。”


    此時,他的頭再度轉向了河樹:“河樹師弟,你覺得我的建議是不是很好?”


    河樹仙師被他這麽一位,哪裏還會有半點其他的話語,立刻說道:“對極了對極了,師兄的話,簡直就是在世天理,蕭強兄弟,不然就直接入了我魂符宗魂修一脈如何,這樣大家之間也好有一個照應,當今這天下群雄割據,散修的修行十分苦難的。”


    這河樹仙師本來也是一個聰明人,此時他哪裏還不知道於文柏的意圖。


    畢竟當初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著蕭強築基渡雷劫,心中也知道蕭強此人已經和自己等人不同,乃是一位非常有潛力的強者。隻是,他沒有想到,居然連於文柏也動了心思。


    蕭強心中一動。說實話,他倒是真的有想法加入宗門。因為在這之前,他都是一名獨行俠,雖然後來在天道宗之中入門,可是也隻是一個客卿長老的虛職。


    他深深的明白修行之路有多麽的艱難,各種資源有多麽的稀缺。可是一旦加入了宗門,那麽對於資源的獲取就會變得簡單許多,雖然不至於予取予求,但是也至少有一條道路可以走。


    想到了此處,蕭強立刻就要答應下來。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出口,此刻卻又一道聲音直接向著此處快速接近而來:“蕭強,你可不要答應,否則就是浪費了你自己那一身本事。


    魂符宗一脈,哪裏有我體修一脈豪爽,直接肉身無雙,衝擊天下,我的肉身力量強大,如果能夠融入符文之道,以符文鑄就肉身,那麽勢必會變得更加強大,甚至於神鬼莫測!”


    那聲音剛剛響起的時候,還在極遠的地方,可是片刻之後,卻已經到了蕭強的身前。此人散去了遁光,赫然就是那畢澤!那一日畢澤從戰場經過,正好目睹了蕭強度過雷劫的全部狀況。因此,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這個人的天賦有多麽的強橫。


    而且這還不止,那一天為了阻擋地行龍的腳步。蕭強展現出了驚人的力量。這樣的一個好苗子可是讓他心動不已,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蕭強拜入魂修一脈。


    這樣的人。應該是天生為了體修而存在著的!


    “畢澤,你這個家夥真是陰魂不散,那一日有妖獸動亂存在,我才對你忍讓,難道你以為小爺真的是怕了你,不敢對你出手了嗎!”


    發現了自己的老對手再次出現,此刻的於文柏麵色立刻變得陰沉無比。他幾乎是吼出了這一句話語。


    “於文柏,蕭強可是一位天才。他可是天生的體修的料子,難道讓他加入你們魂修,讓你們毀了他不成?魂修,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畢澤直接淡淡得說道。


    “你說魂修沒有什麽了不起?嗬嗬嗬,好極了,那麽我們便做過一場好了,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非要打得你靈魂震蕩,成為白癡不可!”於文柏直接放出了狠話。


    那畢澤立刻迴道:“哼哼,在這之前。我早就廢了你的四肢,讓你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了。”他那平淡的話語,立刻點燃了於文柏整個人的怒火。


    “好。你死定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可是要先說好,蒼寒師兄可是點名了要見蕭強一麵的。”於文柏說完之後,完全不管其他,直接出手!


    於文柏看似衝動,但是他做事的時候,其實都有所思考和算計。看似衝動直接出手,可是實際上。他在出手之前,直接提到了蒼寒師兄的名頭。便是要讓對方知曉厲害,忌憚蒼寒這兩個字!


    哪怕隻是有一絲絲的遲疑。他就已經占據了上風。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道靈魂之力直接擴散,強悍的威壓直接向著畢澤衝擊了過去。“哈哈哈,你魂修一脈蒼寒的確厲害,合道境界的強者縱橫無雙,可是我體修一脈的方勇師兄難道就比不得蒼寒師兄嗎!”


    那畢澤也同樣迴應道。正如同蒼寒乃是魂修一脈年輕一輩縱橫無雙的強者那樣,這一位方勇師兄,同樣如此。這兩個人看成是魂符宗的天驕,就好像是兩顆同時升騰而起的太陽一般,光輝璀璨,讓人隻能夠遙遙相望。


    他這一麵大旗撤出來,整個人的氣勢節節攀升,居然還隱隱約約壓製了於文柏一頭!隨後,他通體散發出了金剛一般的光輝,身軀之中的符文閃耀而起,一股如同妖獸一般霸道的力量直接散發了出來。


    “於文柏,要戰就戰吧,正好讓畢某人看看你是否有所長進!”這一刻,兩個人的力量徹底沸騰了起來,強悍的力量直接燃燒了整個飲霧河畔。此時,心中最過於震動的莫過於河樹了。


    河樹第一次見到蕭強的時候,並不將蕭強放在眼中,甚至還殺心大起,直到到了此刻他仍舊沒有發現為什麽當初自己的殺氣是如此沉重。


    其實他並不知曉,他之所以殺心如此沉重就是因為當初的蕭強剛剛降臨這個時空不久,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氣息,也正是因為如此,天道對於蕭強其實是排斥的。


    當時的天道,正要借助河樹仙師的手,將蕭強直接抹殺。但是隨著蕭強不斷地吞噬靈氣,洗精伐髓,他得氣息已經開始和這個時代漸漸融合。


    特別是在後來,蕭強度過了築基雷劫之後,他的身上幾乎已經打上了這個時代的烙印,因此這一個現象才終於消失了。


    而到了現在,他似乎隻能選擇仰望蕭強了,因為此刻,蕭強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豔了。他向來心高氣傲,甚至有幾分目中無人,可是他卻是清楚的認清楚了自己和蕭強之間的差距。


    他已經深深的知道一點,那就是蕭強注定會成為一代傳奇,僅僅是兩個魂符宗的兩大主脈的天才對於他如此態度就已經可以看出來。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一道一道的光輝出現。這兩個人的戰鬥已經直接陷入了白熱化當中。就在那河樹仙師思慮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再次出現了。


    這個人出現完全是無聲無息的。河樹甚至從始自終都沒有感覺到有這個人的出現,即便是他已經聽到了這個聲音。


    “跟我走吧。”此時,蕭強的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這是一個女孩子,她的身高不過到了蕭強的腰間,她身穿一身白色卻整潔的衣衫。她有一頭潔白的長發


    。長發垂落下來,顯得自然而又美麗。她的麵容十分沉靜,甚至是沉寂。似乎沒有任何的申請。她的腰間,有一柄斷劍。她的手中卻拿著一麵鏡子。


    她就這樣忽然出現。


    先前,無論是於文柏還是那畢澤到來,蕭強都是有所感應的。可是對於這個人,蕭強居然沒有絲毫的感應!


    此時,他的神識雖然比不上當初,可是依舊已經十分強大了,甚至毫不客氣的說,那於文柏還有畢澤兩個金丹境界天才如果隻是在神識一道之上的話。是遠遠比不上蕭強的。


    可是,即便如此,蕭強對於這個人的出現,卻依舊沒有半點感應!蕭強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麽,自己的神識融入了天痕,因此對於任何存在都是感知敏銳。


    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卻讓他有一種並不真切的感覺。這隻能說明,這個小女孩渾身都有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正是這神秘莫測的氣息,讓蕭強無法把握住他的存在。


    “跟我走吧。”這個小女孩的聲音雖然呆滯的,但是她的聲音卻有些悅耳。蕭強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這個小女孩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隨後,她伸出手,直接牽住了蕭強的手臂。


    也就在這一刻。這小女孩向前邁步,她身前的那一麵鏡子忽然閃現出了一道光芒。


    光芒直接將她和蕭強一起籠罩了。


    在光芒閃耀的那一刻,兩個人同時消失不見。直到了這光芒出現,在天空之中瘋狂交手的兩個人終於停頓了下來。


    “額!蕭強的氣息不見了,不可能,他的氣息為什麽會忽然不見,是什麽人出手,將蕭強直接帶走了,於文柏。難道是你魂修一脈出手,偷偷將他帶走了嗎!”畢澤直接開口吼道。


    “放屁。我魂修一脈要收他為弟子,可是何必需要偷偷摸摸的。他先前本就已經要答應成為我魂修一脈的弟子的,我魂修一脈又何須偷偷摸摸的!我看一定是你體修一脈這樣做的,你這家夥還來這裏狗喊捉賊,你真是其心可誅。”於文柏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迴敬道。


    “呀呀呀,可惡,可惡啊,你這個家夥,你這個家夥真是氣死我了。”這兩個人之間的火焰似乎又要爆發。


    此時,河樹弱弱的聲音傳來:“稟告兩位師兄,在下剛剛看見,是一個身穿白衣服手中拿著一麵鏡子的一個小姑娘,直接將蕭強給拉走了。”


    先前,在那個白色女子出現的時候,他整個人目光呆滯。明明看著這個女子初夏捏在了自己的身邊,卻一無所覺,甚至覺得自己就在做夢一樣。


    可是,這個白色的小姑娘一離開,他的夢就已經醒了。


    想到了先前的畫麵,河樹立刻冷汗涔涔,甚至有一些心驚膽寒的感覺。對於先前這個白衣服的小姑娘出現,他居然連半點感覺都沒有,那麽,如果這個小姑娘要殺了自己呢?


    那豈不是說,自己必死無疑,甚至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畏懼。


    “恩,河樹,那女子可是滿頭白發,腰間還掛著一把短劍的嗎?”此刻,於文柏直接問道。那河樹立刻點頭。此時的而他哪裏還不明白,那個白衣服的額女子,恐怕也是大有來頭,並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外門弟子可以冒犯的。


    “天心,該死的居然是天心一脈橫插一手,他們想要幹什麽,白鏡那個妖女居然親自出手了!”白鏡,原本應該是白靜才對,可是她一直拿著那一麵鏡子,也正是因此,她的名字漸漸變成了白鏡。她乃是天心一脈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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