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時,苗可兒突然伸開雙臂,大聲說道:‘你們不要責怪他,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自己沒有做好,要怪就怪我吧!‘


    她雖然嘴上這樣說,可眼神中卻流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她苗可兒就不相信,自己做了,蕭強還不上套。


    終於,蕭強緩緩的睜開眼睛,歎息一聲道:‘你為何要逼我?‘


    毫無感情的聲音,讓苗可兒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可事到如今她卻無論如何都要拿迴那一萬元錢。


    她低聲下氣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我,不過我不會影響你的,隻要你拿出一萬元錢給我。我會將肚子裏的孩子獨自養大,這一萬元錢就當安胎錢了。‘


    蕭強簡直被氣瘋了,雖然他對女人的無法抗拒,但不代表他是任人宰割。況且,這個可惡的女孩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忍耐程度。


    他的臉上帶出了一抹笑容,平靜的說道:‘你確定,你的肚子裏的確懷了我的孩子?‘


    苗可兒心中暗道不妙,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隻有緊咬牙關道:‘沒錯。‘


    話音未落,她竟然已經被蕭強抗在肩上,大踏步的走出去。


    她有些害怕,使勁掙紮道:‘你要幹什麽?‘


    蕭強陰冷的一笑,緩緩說道:‘既然你承認是我的女人,那麽,我就讓你做我真正的女人。‘


    苗可兒臉色慘白,她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出此下策。她真的害怕了,拚命的掙紮,可對方的手就仿佛鐵鉗子一般,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咣當‘一聲。


    高鐵上的廁所已經被打開。而苗可兒被扔了進去,其他的人雖然也想看熱鬧,但門已經緊緊關上。車廂中的很多好事者立即聚攏在大門的旁邊。豎起耳朵希望能聽到什麽。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不遠處的車廂,張龍趙虎臉色慘白。這位小魔女不會這麽糊塗吧?難道在列車的洗手間中就做那種苟且之事?


    如果真是那樣,不僅將苗家的臉麵丟光了,就連龍家,也也會顏麵掃地。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太過重大。權衡再三,他再次撥打了電話,令他奇怪的是,少爺今天似乎心情很好,隻是問了他們在哪裏。便掛斷了電話。按理說,要是換平時,這少爺應該火冒三丈,不是購買導彈,就應該雇傭殺手來幹掉這個小子。今天這是怎麽了?


    苗可兒渾身顫抖,雙眼死死的瞪著蕭強,大聲說道:‘我可是雲城苗家的人,你別招惹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蕭強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你不是親口承認你是我的女人嗎?反正在這裏也沒有外人,索性。我們在這玩一場成人遊戲。是不是很浪漫?‘


    苗可兒突然抓起了旁邊裝洗手液的瓶子大聲說道:‘你不要過來,否則我拿洗手液噴死你。‘


    突然,她隻覺得身體震動了一下。不知何時已經被蕭強死死的按在了牆上。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強烈的陽剛之氣,讓她有種意亂情迷的感覺。


    蕭強的臉越來越近,苗可兒拚命的擺動著頭,可不知為何對方身上仿佛有一股魔力,她的身體似乎被什麽力量死死的鎖住,怎樣也動彈不了。


    蕭強慢慢鬆開了手,伸手將她的墨鏡摘下,嘖嘖稱讚:‘我的老婆果然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


    苗可兒終於知道,她認為的一個可以利用的羔羊。原來是一隻隱藏在羔羊堆裏的餓狼。


    但是,她的身體不知為何。根本無法動彈,就連小手指頭也仿佛被什麽東西所禁錮。隻能任憑蕭強的臉,一點點的逼近。


    ‘我不會放過你的。‘她驚慌萬分,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好在內心深處暗自發誓,決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家夥。


    那年輕男人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肩頭,可不知為何,苗可兒的心中竟然萌發出渴望被靠近的*。可惜,蕭強的嘴輕輕貼近了她的耳朵,輕聲說道:‘下次,找好墊背的,你不是每次都這麽幸運。‘


    當苗可兒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陌生的青年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身體剛剛恢複了行動力,苗可兒便滿臉憤怒的走向大門,他竟然如此對自己這個雲城苗家的大小姐苗可兒,她絕不會放過他。但是,無論她多麽用力,都打不開洗手間的大門。


    蕭強迴到自己的座位,其他人雖然好奇,卻沒有人敢上前追問。很多人就是如此,有熱鬧看多看看,但是遇到殃及自己的熱鬧,自然躲得遠遠的。


    雖然,蕭強的法術僅僅是中期階段。但他隻需要施展一些小小的法術,洗手間的門在半個小時之內都無法打開,而半個小時之後,自己恐怕都已經下車。這丫頭想要再次找自己,簡直如大海撈針一般。


    至於那一萬元錢,就當自己的精神損失費。修真之路何其遙遠,出世入世,都是一種修行。


    在修真者的眼中,隻要妨礙他們的人,都必須清除。蕭強之所以對苗可兒手下留情,一時因為對方是個女子,更為主要的是,這一萬元錢足可以讓他短時間內吃喝不愁。拿了對方的錢,又將其殺害,是邪派修士才做的事情。


    蕭強本來在思考著下一步打算去哪裏。但是,突然他的雙眼猛然睜大,臉上也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緊接著,震耳的轟鳴聲從不遠處的洗手間傳出。整個列車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震動,劇烈的顫抖起來。


    比起這些旅客,蕭強更加的吃驚,剛才的衝擊波明明是一種近乎等同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離開明珠之前,王林曾經對自己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金丹期修士存在,可剛才為何會出現?


    自己在明珠的事情雖然已經徹底結束,可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有什麽餘黨?更何況,他心中始終有個隱患。


    想要追求仙道,首先要活下來。他的手中已經捏住了兩張天雷符,如果發生任何意外,隻需要扔出去就可以自保。雖然免不了會誤傷其他人,但對於修士而言,凡人皆是螻蟻,生命自然死不足惜。蕭強雖然入世修行,但心中也是如此。


    很快一切都平靜下來,蕭強暗自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隻要麻煩不是找他,便萬事大吉。這個世界能人異士多的是,他也不願意沒事招惹強敵。


    想到這裏,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修士進入了築基期基本不用休息,一天之內隻要打坐半個小時,便可以精神充沛。可正在此時,匆忙的腳步聲傳來,剛才對他怒目以視的大媽,急匆匆的跑過來說道:‘可了不得了。你女朋友在洗手間昏倒了。‘


    蕭強皺了皺眉頭,暗自思量,是不是那女人又生出什麽陰謀詭計?對於蕭強而言,這個世界上有兩種物種最為恐怖。一種是女人,另外一種是老女人,尤其被一群老女人圍著的時候。想到這裏,他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走了出去。


    他有些理解那些邪派修士的行為,稍有不順心便大開殺戒。可自己行醫行善之時能夠吸收造化之氣,他可不想因為一時惱怒,大開殺戒,讓自己好不容易提升的境界失而複得。那樣可是得不償失了。


    洗手間的大門突然飛了出來,撞在了火車廂上,轟然落下。


    苗可兒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臉上一片緋紅。列車員焦急的發著宣傳:‘各位旅客,你們其中可有醫生,我們這裏有一個病人,需要醫治,請到衛生間這裏。‘


    沒過多時,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但是,當他的手剛剛碰到苗可兒的眼皮時,卻好像被蛇咬了一般,慘叫一聲,向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聲音顫抖的說道:‘是……是蠱毒。‘


    其他人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轟然散開。眨眼間跑的無影無蹤,隻剩下蕭強靜靜的站在那裏。


    他慢慢走了過去,右手緩緩的摸向了苗可兒的脈門。


    極為炙熱的氣息從她的手腕上傳來,仿佛有一條陰冷的毒蛇吐著三角芯子咬向了蕭強的手臂。蕭強冷哼一聲,右手猛然撒出了一把灰色的藥粉,無形的毒蛇仿佛十分懼怕這恐怖的氣息,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強心中明白,這個女孩中的的確是蠱毒。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自己最喜歡各種毒類,當年曾經逼出過一隻蠱蟲,可比起這女人的蠱毒,卻等同小巫見大巫。


    他下手如飛,轉眼間已經在苗可兒的手腕上刺上了三四根銀針,寒冷的氣息從針上傳出去,沿著對方的經脈釋放出去,對方火紅的皮膚慢慢恢複了正常。


    可這隻是開始,蕭強手指如點,五行針不斷弄得刺出,鮮紅的血液不斷的流淌出來,染紅了她的白色內衣。


    不知為何,蕭強的頭腦中突然閃爍出一個畫麵,正是這女子逼近自己時那冰冷的吻。他的心頭升起不詳的預感。自己修真之心堅如磐石,可為何剛才在行醫救人的時候,竟然有所波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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