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組織到底是什麽?”


    蕭強放下手,看著木使者緩緩問道。


    木使者原本以為必死,抬起頭看著蕭強,嘴角還滿是血跡,聞言笑了笑:“你怕了?”


    “啊!”


    一道指勁射穿了木使者的胳膊,讓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就連龜縮在沙發上的林永祥和封少語也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蕭強淡淡的聲音響起:“第一,我不是怕了,隻是好奇而已。第二,你覺得,你有資格在我麵前嘲笑我或者威脅我麽?”


    木使者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蕭強的話讓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下一刻蕭強的動作讓他的懷疑變成了恐懼。


    隻見蕭強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輕輕的拍向木使者的頭,露出平靜的表情道:“雖然我知道你背後的那個組織很強大,不過很可惜,我比你們更強!”


    說完這句話,蕭強的手放到了木使者的頭上,掌心微微一吐,一股強大的真氣順著他的天靈蓋衝入木使者的經脈當中,摧毀了他的生機。


    “噗通!”


    隨著蕭強的手離開木使者的天靈蓋,木使者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軀體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幹什麽?”看著蕭強逐漸走近的腳步,林永祥聲音顫抖的說道,他是真被嚇壞了,原本指望著木使者能夠抵擋蕭強,可舉手投足之間,那家夥居然被蕭強給當場殺死,甚至於蕭強連口供都沒有問,簡直就是個殺人狂魔啊。


    蕭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赤身*的幾個人,淡淡的問道:“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想要暗算我。不對,確切的說。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究竟是哪一個?”


    他在來的半路上已經想清楚了,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存心算計自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雖然不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想要幹什麽,可是蕭強明白,李家母女說不定隻是受了自己的池魚之殃而已。


    聽到蕭強的話,林永祥都快哭了,噗通就跪了下來:“蕭先生,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封少語也跪了下來,一個勁的哀求著。


    蕭強眉頭皺了皺。揮揮手,點在那幾個女人的睡穴上,三個女人陷入了昏迷當中。


    “說說吧,你跟誰聯係,你對誰負責?”


    蕭強看了一眼林永祥。淡淡的問道。


    林永祥苦著臉搖頭道:“蕭大俠,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聽上麵的指示而已,我就是個小卒子罷了,您就饒了我吧。”


    蕭強笑了笑,抬手朝著封少語一指。


    “噗!”


    一道指勁穿透了封少語的胳膊,鮮血飛快的流了出來。伴隨著封少語的慘叫聲。


    林永祥的臉色,順便變得蒼白了起來,很明顯被嚇得不輕。


    蕭強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聽誰的指揮?”


    林永祥咬著牙,搖搖頭:“蕭先生,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跟人家電話聯係。那邊給我錢,我…”


    話音未落,蕭強再次抬起手,又是一道指勁穿透了封少語的大腿,隻聽封少語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不住的哀嚎著。


    蕭強平靜的聲音響起:“你不是個聰明人,明知道我不會被你的話所欺騙,還這麽說。你以為,我不會折磨人嗎?”


    林永祥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沒想到蕭強會這麽說。


    蕭強嗬嗬一笑,側頭看向封少語,隻見這個被自己打穿手腳的男人不住的在地上翻滾哀嚎著,鮮血順著他的傷口不斷的流出來,已經把沙發給染紅了。


    “他既然不願意說,那你來說好了。”


    蕭強對封少語問道:“你說說看,他跟誰聯絡?”


    封少語此時已經疼的要失去知覺了,聽到蕭強的話,露出一個苦笑道:“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蕭強的臉色冷了下來,認真的看著封少語道:“你覺得,我是白癡麽?”


    封少語一滯,下一刻,蕭強的手已經在他的身體上連拍了數下,忽然間,封少語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不疼了,雖然還在流血,但是他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有些驚訝的看著蕭強,封少語不明白蕭強為什麽這麽做,難道說這家夥良心發現,要給自己治療?


    正在這個時候,蕭強淡淡的開了口:“我封閉了你的痛覺神經,也就是說,不管你受了多重的傷,流了多少血,你都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封少語愣住了,林永祥也愣住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升起了一股特別詭異的感覺。


    蕭強笑了起來,繼續解釋道:“你要知道,你沒有了痛覺,也就是說,不管我怎麽對你用刑,你現在都感覺不到疼的,是不是特別舒服?”


    封少語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從蕭強的眼神當中,看到的不是冷漠,也不是兇狠,而是一抹平靜的味道。沒錯,是平靜,也就是說,從始至終,蕭強似乎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人,確切的說,蕭強仿佛是在麵對一個沒有生命氣息的東西在說話。


    “你好好看看,一會你也會跟他一樣的。”


    蕭強平靜的對林永祥說道。


    緊接著,蕭強伸出手,拍了拍封少語的肩膀:“你叫封少語對麽?”


    “上午的時候很囂張啊。”


    “你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麵麽?”


    “你覺得,你跟我叫板,你有那個資格麽?”


    隨著蕭強的話,他的手不斷在封少語的身上拍打著,不管是林永祥還是封少語,都能夠清楚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可詭異的是,封少語仿佛感覺不到自己的骨頭已經碎裂一般,隻是神色驚慌的看著蕭強,看著蕭強一塊一塊的捏碎自己的骨頭。


    幾分鍾之後,蕭強滿意的站了起來,順手拿過一旁的礦泉水,在自己的手上倒了一點,輕輕的擦了擦,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對早已經嚇的屎尿齊流的封少語道:“現在你身上的骨頭基本上都已經被我捏碎了,怎麽樣,是不是一點都不痛?”


    封少語都快瘋了,他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處於一個崩潰的邊緣,雖然身體上的疼痛真的像蕭強說的那樣一點都感覺不到,可他卻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


    “瘋子,你是個瘋子!”林永祥喃喃自語著,他親眼看著蕭強一塊一塊的捏碎了封少語全身的骨頭,平靜的好像在做著一件平常的事情,這讓林永祥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蕭強笑了,沒有理會林永祥,而是看著封少語:“你看,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願意告訴我,林永祥背後的人是誰麽?”


    封少語一滯,張張嘴忽然笑了起來:“嗬嗬,你以為我是白癡麽?就算我說了,你不也一樣會殺了我?”


    蕭強倒是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錯,想不到你倒是個聰明人。是我疏忽了,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說著話,他在封少語從自己的衣服裏掏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打開,抽出一根銀針來,慢慢的插在了封少語的天靈蓋之上。


    “唔,忘了告訴你,這根銀針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你全身痛覺神經的中樞,也就是說,隨著我拔出這根銀針,之前施加在你身上的禁製就會失去作用。你也就能夠感覺到全身骨頭斷裂的痛苦了。而且,隨著我拔出這根銀針,你全身上下的痛覺神經會被放大一千倍。唔,這麽說吧,如果從前別人給你一拳你才會覺得疼的話,那麽現在哪怕有人在你身上輕輕拍一下,你都會覺得痛徹心扉仿佛被人剁掉手指一般的疼。”


    蕭強慢慢的對封少語說著話,可是說出來的內容卻讓封少語的心仿佛掉進了冰窖一般寒冷,他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人居然心狠手辣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居然想活活的折磨死自己。


    在他充滿恐懼的眼神當中,蕭強慢慢的拔出了銀針,看著封少語,豎起了一根手指:“一分鍾之後,你就會感覺到疼痛的,放心,我說過的,隻要疼過一小會兒,你就會死去的。”


    一分鍾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封少語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千萬隻小蟲子吞噬著一般,那種疼痛讓他不停的大喊著,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氣全都用光一般。


    “啊!”


    “啊!魔鬼,你這個魔鬼!”


    包房裏充斥著封少語淒厲的喊叫聲,從高到低,最終,漸漸的沒有了聲息。


    林永祥就在那裏默默的看著,默默的聽著,親眼看著封少語輾轉反側的在地上翻滾,淒厲的嚎叫著,最後一點點的沒有了聲息。


    蕭強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林永祥的麵前,很平靜的問:“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說說吧,你是受誰的指使?”


    林永祥慢慢的抬起頭,眼睛通紅,整個人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著蕭強吞了一口吐沫:“我要是說了,你能給我個痛快麽?”


    蕭強很認真的點點頭:“隻要你實話實說,我保證你死的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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