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能在難以想象的環境中完成更加難以想象的工作,最後又平淡無奇的將其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一些沒見過世麵的人認為對方是在刻意編造謊言誇耀自己,其實那些會有如此的想法的人隻是還沒有認清正在碌碌無為中庸庸度日的自己罷了。


    方凡將紅潤一把推開,自己被青蛇一口吞下。紅潤大聲唿喊著方凡的名字,薙淩笑著說道。


    “方凡,你也不過如此嘛。果然上古青蛇的靈魂就是比那些平庸的靈魂好用一萬倍。”


    話音剛落,一團火球向薙淩打了過去。薙淩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層青蛇的防護罩,薙淩斜眼看向紅潤,說道。


    “又一個。方凡,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才好了。”


    說罷,薙淩口中念動咒語,紅潤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把自己拉向薙淩。


    “哈哈哈,隻要是靈魂就沒有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紅潤揚手再次甩出一團火焰,說道。


    “老娘不是你想收服就能收服的。”


    火焰突然撞碎了青蛇的防護罩,薙淩完全暴露在火焰之中。當火焰散盡後薙淩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發出陣陣陰笑。


    “不可能,你怎麽會安然無恙?”


    “看來青蛇之力與你想比還是有些遜色,幸好我有它們。”


    說罷,幹將莫邪兩把劍靈飄至半空。原來剛剛幫薙淩擋下火焰的是莫邪劍,紅潤打量了一下幹將莫邪,說道。


    “它們正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煎熬。”


    “果然是上古靈魂,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就算你都明白了,那你又能怎麽樣呢?”


    突然幹將劍向紅潤飛快刺了過去,紅潤翻身躲避,劍身從她紅衣之下穿過。紅潤還未站定,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惡寒,當她迴頭看去時發現為時已晚,莫邪劍已經近在眼前。紅潤被莫邪劍釘在了樹上,薙淩的笑聲更加猖獗,說道。


    “喂喂喂,上古靈魂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可憐,我都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嗎?”


    此時幹將劍慢慢升起架在紅潤脖子上,薙淩說道。


    “對待女士我一向都是很紳士的。隻要你願意成為我的侍靈,那我就會對你溫柔一點,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隻好采取強製手段了。”


    紅潤突然笑了起來,說道。


    “居然被你這個小娃娃小看了,我還真是不像樣啊。”


    說罷,紅潤爆發出一陣兇猛的氣焰,緊接著她身後的大樹被燒成了灰燼,幹將莫邪也被氣焰完全震飛出去。薙淩也被紅潤這股剛猛的氣勢震懾到了,但同時他也異常興奮。


    “太棒了,太棒了。這就是我想要的力量,給我,給我。”


    紅潤微微一笑,說道。


    “給你。”


    緊接著一直到火柱對著薙淩直衝過去,被震飛出去的莫邪劍也向薙淩身邊飛奔,就在火柱即將燃盡薙淩的一瞬間,莫邪劍擋在了薙淩身前。片刻之後,莫邪劍將紅潤的火柱完全擋下了,紅潤驚詫不已的說道。


    “不可能,區區的劍靈怎麽會擋住我的靈火。”


    “世間有很多事都說不準哦。”


    幹將劍再次向紅潤刺了過來。就在幹將劍接觸到紅潤的一刹那,紅潤看準時機在劍身上用指尖彈了一下,突然一股類似電流般的刺痛感傳遍她全身,就在紅潤觸碰到劍身的一刹那,她的腦中浮現出一張被折磨到扭曲的臉。


    “你這個混蛋。你居然用惡靈玷汙它們的靈魂。”


    “哦?被你發現了?厲害厲害,你說的沒錯。幹將莫邪它們的靈魂絕對是我所見過最純淨的靈魂,就連當中的怨念都無比純潔。但這樣的純潔隻會讓它們變得軟弱無能,即便是再鋒利的幹將莫邪也隻會變成鈍刃。所以我就想辦法幫了它們一把,用滿是雜念私欲的惡靈去侵蝕它們純淨的靈魂,結果就像你所見的一樣,它們變得無比的強大。”


    “你會遭報應的,我保證。”


    升騰的火光包裹住紅潤白皙的右手,當幹將劍再次向她刺來的時候,紅潤竟直接伸手將幹將劍擋了下來,兩團氣力在半空對決,發出耀眼的光亮。片刻之後發出強烈爆炸,緊接著從幹將劍中飛散出無數的惡靈,它們一個個麵目猙獰的消散不見。


    “不不不,你這個臭婆娘,你都幹了什麽。”


    爆炸消散後,隻見紅潤握著幹將劍指著薙淩說道。


    “你不配擁有它們。”


    說罷,紅潤揮舞著幹將劍向薙淩衝殺過去,此時青蛇防護罩再次包裹住薙淩,幹將劍的利刃與青蛇防護罩僵持在半空。就在此時,突然出現的莫邪劍將幹將劍擋開。然後快速向幹將劍撞擊過去,猛烈的撞擊讓紅潤連連後退。莫邪劍的力量讓她不可思議,但更為不可思議的是幹將劍在經受到莫邪劍的猛烈撞擊後竟然出現了道道裂痕。


    “如果幹將劍不再屬於我,那我寧可毀掉它,哈哈哈。”


    “你...你居然這麽卑鄙。”


    “天底下能讓幹將莫邪受傷的隻有它們彼此,這就是幹將莫邪相生相克的可怕之處。”


    說罷,莫邪劍再次向紅潤刺了過來。刹那間紅潤麵前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滿身傷痕的他對紅潤說道。


    “我怎麽樣都好,求求你救下莫邪。”


    說罷,幹將劍竟然直接從紅潤手中掙脫,隨即向莫邪劍迎擊過去,最終幹將劍在莫邪劍如鬼神般的氣勢之中粉身碎骨。紅潤小聲說道。


    “傻瓜。”


    此時莫邪劍已經近在眼前,紅潤突然縮身向下,升騰的火焰包裹住她的雙手。就在莫邪劍調轉劍身再次向紅潤刺過來的時候,紅潤輕而易舉的用兩跟手指夾住了莫邪劍,並對它說道。


    “你知不知道就在剛剛,你失去了最愛你的那個男人。瘋女人,醒醒吧。”


    狂躁熾烈的火焰頓時將莫邪劍包裹其中,火焰之中出現了一個哭泣的女人,此時她正被一群兇鬼惡靈糾纏著。紅潤看見她的嘴在動,但卻聽不見她在說什麽。這時薙淩大聲喊道。


    “不會再讓你得逞了。”


    話音剛落,一股用力的勁道將莫邪劍從紅潤身邊拉走了。紅潤看過去發現莫邪劍又迴到薙淩身邊,薙淩說道。


    “你還想將莫邪劍從我身邊奪走嗎?你休想。”


    突然間一條青蛇對著紅潤衝了過去,薙淩看著衝殺的青蛇自言自語道。


    “你與這青蛇的關係不簡單,我看你要怎麽下手。”


    的確被薙淩說中了。紅潤麵對幹將莫邪的時候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但此時麵對青蛇她自然多了幾分顧慮。紅潤躲避著青蛇接二連三的進攻。


    “青蛇,你醒醒。是我,紅潤。”


    青蛇聽到紅潤的聲音後出現了片刻的遲疑,但隨即從薙淩那裏傳來的類似電流的折磨感讓青蛇再次陷入痛苦,它嘶吼著向紅潤再次衝去。突然青蛇腹部開始逐漸膨脹起來,緊接著一聲爆裂,數道紅光依次從青蛇腹部乍現,數道紅光匯聚在一起,緊接著一個身影從青蛇體內衝了出來。


    “終於出來了,差點憋死我。”


    方凡拍打著身上沾染的青蛇靈氣說著,紅潤大聲喊道。


    “方凡,你都幹了什麽。青蛇被你害死了。”


    方凡迴頭看看紅潤笑著說道。


    “放心吧。青蛇才沒有那麽容易就掛了,兩分鍾後它就又活蹦亂跳的。”


    薙淩看著逃出生天的方凡,說道。


    “又一個。”


    方凡看著薙淩輕蔑的說道。


    “薙淩啊薙淩,上次被你折磨的不輕,這次我是來將上次的孽債討迴來的。”


    “手下敗將,還有什麽可說的。別以為魘清除了體內的縱魂咒就沒事了。”


    “魘是魘,我是我。”


    洛刃閃動著血紅色的光芒向薙淩揮砍過去,狡猾的薙淩再次用青蛇當擋箭牌。方凡沒有對青蛇下手,而是掉轉身姿然後從青蛇身上跑向薙淩,頃刻間方凡已經衝到薙淩麵前。薙淩拿起莫邪劍接擋住洛刃的攻擊。這時青蛇也被收了迴來,再次張開血盆大口向方凡咬去,方凡頓時用刀背向青蛇猛擊,氣勢兇猛的青蛇被打向一旁。


    “別以為還能咬到我。”


    話音剛落,莫邪劍直接刺進方凡胸口,原來青蛇隻是佯攻,莫邪劍才是真正要命的。與章澤中的那一劍一樣,莫邪劍直接穿過了方凡的身體,但對方凡的肉身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章澤蠢,你比他更蠢。魘是我的了。”


    說話之間,方凡突然從地上直挺挺的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胸口說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你以為我真的看不透你那點小計謀嗎?”


    薙淩一愣,發現魘並沒有像青蛇那樣被帶出方凡的身體。相反莫邪劍似乎被控製住了,不論薙淩如何召喚莫邪劍也是無動於衷。


    “怎麽會這樣?”


    方凡笑著說道。


    “比起玩轉惡靈,你怎麽比得過我體內的這位呢?”


    說罷,莫邪劍被扔向紅潤麵前。


    “紅潤,莫邪劍就交給你了,別弄丟啊。”


    原來就在剛剛莫邪劍穿過方凡身體的一瞬間,魘已經將莫邪劍控製住了,而且被控製的不隻是莫邪劍,還有它體內的惡靈。此時那些惡靈直接聽命於魘的命令。


    “薙淩,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個棘手的敵人,不過在我看過章澤的傷勢知乎我就明白了,你的目的不在於人命而在於靈魂,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征服每一個和你敵對的靈魂。”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我從你攻擊章澤的方式中受到了不少啟發。”


    “哦?說來聽聽。”


    “靈魂是可以分裂的,隻是需要一些外界的刺激。”


    說罷,方凡將洛刃高高舉起,然後用力刺進身體。薙淩一愣,然後大聲笑道。


    “你瘋了嗎?你這是在自殺吧。”


    方凡沒說話,不多時在他身邊出現一個紅色的虛影。虛影逐漸實體化,一臉邪笑的看著薙淩,說道。


    “小崽子,好久不見啊。”


    “魘?”


    方凡將洛刃抽出身體,說道。


    “你們應該也認識了,所以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你是怎麽做到的?”


    “隻要將體內的靈魂完全掌控就可以了。”


    魘突然說道。


    “呸,本大爺才不會被任何東西所掌控,大爺是心情好才配合你。”


    方凡扶額說道。


    “是是是,你這麽厲害,那就交給你了啊。”


    魘將拳頭握得嘎吱作響,看著薙淩說道。


    “當然,沒人能從我眼前搶走獵物。”


    說罷,一道紅影飛到薙淩麵前,緊接著一拳打在薙淩胸口,薙淩感覺要窒息了一般,整個人飛身出去。就在此時,魘抓住他的腳又將其拉了迴來,隨即對躺倒在地的薙淩一頓猛擊。


    在魘瘋狂的拳擊之下,薙淩對青蛇的控製已經越來越弱。突然從他們頭頂上傳來破空之聲,一團冰霧在魘和薙淩隻見炸開。突然魘感覺眼前出現一個身影,當他伸手去抓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冰霧散盡,薙淩也消失不見了。


    “被那小子跑了。”


    “別追了,隻要將青蛇拿迴來就好。”


    方凡來到紅潤身邊,問道。


    “怎麽樣?”


    紅潤攤開手,方凡看見一條青綠色的小蛇盤在她手中。


    “青蛇怎麽變成這樣了?”


    紅潤長歎一聲,說道。


    “在經受了薙淩的折磨後,它變得太虛弱了,所以就成這樣了。”


    “那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不會,青蛇怎麽說也是上古靈仙,這點這麽對於它不算什麽,隻要迴到章澤的體內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方凡點點頭,對魘說道。


    “第一次配合,效果不錯。迴來吧。”


    魘瞥了方凡一眼,說道。


    “沒想到本大爺會淪落到被你一個小崽子命令的地步。”


    “行啦。以後會多讓你出來放風的啊。”


    說罷,魘化作一團紅光鑽進了方凡的胸膛。紅潤,說道。


    “沒想到那個上古惡靈的魘會被你馴服。”


    “說來話長,我和他就是一段孽緣,彼此之前相愛相殺。自從上次我對自己的內心釋懷後,我決定和它和平共處。這也算是我們之間的協定吧。反正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它都要順從我。”


    紅潤笑了笑,說道。


    “不管怎麽說你都是成功的。”


    二人迴到春味酒吧,雖然沒能抓住薙淩,但青蛇被帶迴來了。紅潤費了好大勁才將青蛇弄迴章澤體內,休養了幾天後章澤又生龍活虎的。這天青蛇從章澤體內出來了,確切的說是被紅潤叫出來了。一對老情人見麵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紅潤的埋怨。


    “你個老東西,這麽多年還得靠我救你。你還打我,長本事了啊。”


    說罷,在青蛇頭上拍打了一下,青蛇下意識的縮著脖子,說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不是沒辦法嘛。”


    “沒辦法個屁,你以為自己進化成蝶龍就了不起了?你以後要是再這麽輕敵,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青蛇上前摟著紅潤的腰,說道。


    “這次是意外。還是要多謝夫人相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去去去,誰是你夫人。這麽多人看著呢。”


    旁邊圍觀的方凡等人都看傻了,胡來小聲對方凡說道。


    “哥,趕情這神仙和咱們凡人一樣啊。也是情呀愛呀的。”


    “噓,別亂說,小心那個紅衣大姐放火燒你。”


    壞話就算聲音再小也會傳進聽者的耳朵裏,紅潤斜眼看了方凡一眼,方凡頓時全身一哆嗦,笑著說道。


    “恭喜二位又和和美美。你放心,我以後一定看好青蛇,絕對不讓他再胡來。”


    “哥,你叫我?”


    方凡抬腳將胡來踢到一邊,然後繼續對紅潤笑著。紅潤冷冰冰的說道。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們一起架在火上烤了。別以為我下不去手,讓你們死在我手裏,我倒是落個清淨。”


    在經過和方凡一戰之後,薙淩元氣大傷。吳甲將他從魘的拳頭下救走,帶他迴去療傷。雖然在魘攻擊薙淩的時候,薙淩用惡靈護體,但還是留下了一些傷口。吳甲小心的給薙淩包紮,一言不發的擺弄著手中的紗布,薙淩說道。


    “這個時候是你離開的最好時機,靈源就在那裏。”


    “我不走。”


    “嗯?離開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就算離開了,我也無處可去。”


    話音剛落,薙淩突然一張把吳甲打倒在地,隨即將桌上的藥瓶也掀翻在地,指著吳甲說道。


    “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對吧?我是輸了,但我要捏死你,還是容易的很。”


    吳甲站起身,然後將地上的藥罐撿起來,說道。


    “沒錯,我想活下去。所以我必須待在你身邊,時間久了我也習慣了。反正在哪裏也一樣,甚至連做什麽也都沒有太大差別。”


    薙淩著吳甲說道。


    “你擺出一副這樣的死人臉是給誰看的,滾,滾出去。”


    吳甲放下手中的紗布,轉身離開了。薙淩之所以發這麽大的脾氣還是因為他這次的落敗,一想到方凡當時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薙淩走到裏屋從隨身的箱子裏拿出一個密封的陶瓷罐,說道。


    “方凡,下次再交手我一定讓你和魘都不得好死。”


    吳甲的白色體恤上留著薙淩的腳印,佟菲一眼就看見了,說道。


    “他打你了?”


    吳甲把扣子係好,然後對佟菲笑著說道。


    “沒有,別瞎想。”


    佟菲也是聰明人,既然吳甲不想說,她也就不再多問什麽。兩人坐在沙發上,佟菲靠在吳甲肩上,說道。


    “要是你離開他會怎麽樣?”


    “會死。”


    “會馬上就死嗎?”


    “那倒不會。但是也活不了多久。”


    “活不了多久是多久啊?”


    吳甲看了看手腕上的亡魂曲,說道。


    “也許幾天,也許幾個小時,我也不知道。”


    佟菲來迴撫摸著亡魂曲,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你是說你把我撞飛的那次啊?”


    “當然不是,是我在病房等你醒來的那次。”


    “記得啊。”


    “我當時是坐在床邊,如果我當時要是躺在你身邊的話,你會怎麽想呢?”


    “那我肯定會認為我們做了什麽。”


    “那你會對我負責嗎?”


    “當然了,這點擔當我還是有的。”


    佟菲指著吳甲心髒的位置問道。


    “那你就不會當擔心對不起你心中的那個人嗎?”


    吳甲歎口氣,隨即將手從佟菲手中縮了迴來,說道。


    “肯定會有吧。但還是應該先顧及眼前的事。”


    佟菲笑了笑,說道。


    “你還是不會哄女孩子開心。”


    吳甲一臉茫然的問道。


    “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


    突然佟菲翻身坐在吳甲身上,說道。


    “我們在一起吧。真正在一起。”


    “你幹什麽啊?”


    佟菲笑著湊到吳甲耳邊說了幾句,吳甲的臉突然紅到了耳根。隨即推開佟菲,說道。


    “你沒事吧?我是不會和我不...你明白的。”


    “夠幹脆。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那個女人是什麽樣子的,但有一瞬間我真的好羨慕她。”


    吳甲的臉紅的更厲害了。佟菲向前一步,吳甲後退一步,退無可退的時候,佟菲整個人貼著吳甲身上,柔聲說道。


    “一次,就一次。哪怕你把我當成你心中的那個人也好,就一次,算我求你了。”


    吳甲再也無法躲避佟菲眼中跳動的光,那種光是他從小蝶眼中不曾看到過的。有那麽一瞬間他竟然被遮光竊取了靈魂。佟菲的嘴唇慢慢向吳甲靠近,吳甲使勁縮著脖子,直到頭撞上了身後的牆,他再也退不了了。溫潤的嘴唇貼到他幹裂的嘴唇的那一刻,吳甲全身像過電一般抖了起來,佟菲借機抱住吳甲,他的身體不再抖動。吳甲很奇怪心中為什麽會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踏實的感覺,此時他眼中隻有佟菲一人。他的靈魂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除了盡情擁有此刻,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逃離現實的辦法。


    事後,吳甲沉沉睡了過去。佟菲看了看床頭的水杯,又看看吳甲,自言自語道。


    “睡吧。”


    佟菲下床穿好衣服,然後精心對著鏡子化了淡妝,隨即出門向薙淩的房間走去。薙淩聽到敲門聲,問道。


    “什麽人?”


    “佟菲。”


    “進來。”


    佟菲並沒有懼怕薙淩的氣勢,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之前說過會放我們走的,對嗎?”


    薙淩笑了笑,說道。


    “沒錯。”


    “那我們現在要走可以嗎?”


    薙淩拿起手邊的靈源說道。


    “你知道吳甲離開我的下場嗎?”


    “知道。”


    “那你們還執意要走嗎?”


    佟菲沉吟片刻,說道。


    “是。”


    “這是吳甲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與你無關。”


    “好,你們走吧。”


    說罷,佟菲轉身離開房間,隨後迴房間去收拾東西,吳甲在安眠藥的作用下還在睡。就算佟菲發出再大的聲響也能吵醒他,隨後佟菲找個車帶著吳甲離開了別墅。薙淩站在窗邊看著遠走的車子,淡淡一笑,說道。


    “你們還會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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