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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憶汐隻覺身體飄忽如絮,眼前則是勁風繚亂,微微睜開一點眼睛,隻見黑影閃動,驚魂未定間卻覺得身體一沉,似是忽然著陸,腳下不穩,摔倒在地。


    “哎呦!”丁憶汐一屁股坐在地上,再睜開眼時,周圍剛才的人山人海已經變成了一條荒無人煙的小巷,旁邊坐著和自己一樣暈頭轉向的綠衣女子,而程熙吾則是背對著二人站在身前一步左右距離。


    “嘩,這是什麽法術,還能瞬間移動?”


    “閃光法術配合我靈力場移動罷了,還好你們兩個還屬於比較輕的。”


    丁憶汐扶額搖頭:“小熙熙你就不能優化一下這個什麽場什麽的移動法術,搞得我們頭暈眼花的。”


    程熙吾微斜著頭歎了口氣,“再說吧,你們兩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綠衣女子抬眼看了下程熙吾,臉色似乎有些不太穩定,撅著嘴趕緊站了起來:“其實······也沒什麽啦。”


    “沒什麽?”程熙吾轉過頭來,“這下可好,原本打算在這裏找找周圍月陵相關的線索,現在惹了這檔子事,看來隻能趕快離開了。”


    “月陵?”丁憶汐和綠衣女子同時小聲發問。


    程熙吾又是歎了一口氣,轉開話題,“這位姑娘,你是哪裏人,看著著裝不像本地人的樣子······”


    “哦,對了,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也該知道一下你們是什麽人。”綠衣姑娘想了想,爽朗一笑,“我叫嶽昕,你們呢?”


    “我是······剛才也說了,暮武市第一學院學生程熙吾,這位是我的······師弟,叫做丁憶汐。”


    綠衣女子看向丁憶汐,丁憶汐傻笑一聲,點了點頭,綠衣女子白了丁憶汐一眼,道:“哦,這個傻小子也是暮武市第一學院的啊?豈不是拉低了平均水平?”


    “嘿,你惹得事情還找我的茬?”丁憶汐跳將起來,指著嶽昕一臉不快。


    “好了,趕緊的,說說究竟什麽事情!”


    丁憶汐和嶽昕二人麵麵相覷,丁憶汐搖了搖頭,道:“那就我來說吧······”於是丁憶汐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罪魁禍首嶽昕在一旁看著別的方向,避開二人的視線,直聽得程熙吾拊膺苦笑。


    “那嶽昕姑娘下一步要做什麽?在這裏留著隻怕還會更加麻煩一些。”


    嶽昕貌似是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二人,笑道:“我要是有程哥哥的這樣的身法就好啦,也誰也沒辦法欺負我。”


    “嘿,這就開始叫程哥哥了?”丁憶汐一臉不屑,“話說你蹭吃蹭喝也不找個同夥?一個人也不怕真被別人個拐走了!”


    “你以為我想蹭吃蹭喝啊?我這也算是伸張正義······”嶽昕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看樣子對這件事情還是非常尷尬的。


    “還敢說——”丁憶汐一臉不快,“你這一伸張可把我們都伸張進去了!”


    “你怎麽就這麽沒又情趣呢!”


    “哦,那你這有情趣的剛才不是差點被請到古千龍家喝茶?”


    程熙吾看著二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就別說這些不緊不慢之事了,如今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還······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還不是因為你以為暮武市第一學院能夠鎮住那家夥,沒想到吧,一點用都······”丁憶汐隨口一說,卻見話音未落,程熙吾便是一臉的尷尬,趕忙捂住嘴道,“不不不,誰知道那個古千龍是個孤陋寡聞的人呢······是不是啊,大小姐。”


    “啊,對對對,這不能怪程哥哥,主要是那個古千龍太無知······”看到程熙吾聽了這話麵色似乎好了點,嶽昕若有所思,忽然問道:“程哥哥,你真的是暮武市第一學院的人?”


    “對啊,姑娘有何疑問?”


    “嗯······那我們之前見過麵嗎?”


    程熙吾聽了嶽昕這一問題,卻是意外:“我想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吧,還是你見過我?”


    嶽昕眼中光芒一閃而過,聳了聳肩,說道:“我哪能跟大名鼎鼎的暮武市第一學院的高手隨便見過麵啊,我隻是隨便問問嘛,不過我以前真見過堇羅大師,,所以有點好奇而已。”


    “師傅時常出席一些記者會,你見過倒也不足為奇,至於我······我也是剛剛拜入師傅門下,沒見過也是理所當然。”


    嶽昕點了點頭,背過身去:“好吧,不過今天還是多謝程哥哥和這個討厭鬼,我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後會有期。”


    “啊?你這人倒是有意思,你不怕被古千龍逮到到家裏做客啊?”


    嶽昕聽了這話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迴頭道:“你別總拽著這件事好吧!”


    丁憶汐身體一震,趕忙擺手道:“我······我不是關心你怕你出事嘛。”


    程熙吾也附和道:“丁兄這話說得有理,我們三人行動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啦不用啦,已經麻煩你們這麽多,就不再欠你們人情啦,至於現在的人情······以後有緣再還吧!”說罷,也不等二人迴話,嶽昕一路小跑,就已經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


    “真是服了,好處沒有,倒是攬了個天大的麻煩。”丁憶汐捂著臉一臉痛苦。


    不過此時程熙吾卻是皺著眉頭,緩聲道:“我倒是覺得不用擔心她,剛才帶著你們二人逃走的時候你氣息紊亂,而嶽昕姑娘確實一路安穩,最後落地的時候也毫無沉墜感,隻怕是個輕功高手。”


    “啊?那她剛才還看起來很是難過的樣子!”


    “這就不清楚了,雖然看上去會些法術,但是她似乎在刻意隱瞞著自己的身法,所以剛才才裝作落地不穩,實則我已經看穿了她一路上的靈力流動。如此一說她一個人反而更容易逃走,加上我們兩個輕功不好的人才容易被古千龍抓到。”


    “我靠,我還以為她是為了不當累贅才走的,原來反而是不想帶上我們兩個累贅。”


    程熙吾向四周看了看,眼神變得淩厲起來:“這個先不談······我倒想問問你昨天是個什麽情況?好像之前也學過專業法術吧?”


    丁憶汐看著程熙吾的嚴肅眼神,咽了咽口水,道:“沒,沒有什麽身份啊,你不都看到了我是暮武市第一學院的準入學生······”


    “可是你身上的妖氣,還有昨天的神奇力量和詭異的暈倒······”


    “這是我的體質問題,再說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我也進不了暮武市第一學院。”


    程熙吾摸著下巴,點了點頭,但是轉而又搖了搖頭:“我也是剛到暮武市第一學院不久,對學院內的事情不甚了解,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時候會有入學生,看樣子你說不定真的有什麽過人之處,至少昨天你使出的力量······卻是超乎一般的生徒。”


    “我也算是盡了全力啦!”丁憶汐苦笑著順著迴答,心中卻想到:“我還以為聖子就跟我在東籬市一樣人盡皆知呢,原來出了東籬市都沒人認識我······看來聖子的事情果然是國家機密的類型。”


    程熙吾放鬆一些警惕,眼神也緩和下來,問道:“那倒是也能解釋你為什麽會暈過去了,隻怕是靈力使用過度。現在感覺身體可好?”


    “那必須好的很啊。”丁憶汐還舉起雙手做出了個秀肌肉的動作。


    程熙吾苦笑一聲轉而又變成眉頭緊鎖,丁憶汐見狀問道:“我說熙熙,你怎麽總是跟個老媽子似的,天天不高興。”


    “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程熙吾瞪了丁憶汐一眼,緩緩道,“就目前的情況等到我們逃出去了你就直接迴暮武市第一學院吧。”


    “那你呢?”


    “我要去趟月陵。”


    “月陵?”丁憶汐聽著好像挺熟悉,不過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聽到的了。


    程熙吾看著丁憶汐的表情,道:“昨天晚上那個黑衣渾身煞氣之人身上有個信函,裏麵提到月陵,現在是非常時刻,且那人身上有奇怪的靈力,感覺有些熟悉······因此我覺得必有蹊蹺。”


    “那你就要去月陵嘍。”


    “對。”


    “那你帶上我唄,反正我也迴不去,城都被封鎖了。”丁憶汐一臉向往的看著程熙吾。


    程熙吾聽了不太高興的說道:“這是我臨時想到的東西,因為沒有辦法跟師兄他們聯係,所以萬一出了事情責任重大,可不能帶上你。”


    丁憶汐撇嘴道:“我可不在乎這些東西,倒是你,昨天差點被人幹掉,不是我幫你你還有機會在這兒?”


    “如果不是你我還會出北渠城露宿荒野?”


    “切——”丁憶汐擺了擺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畢竟離我報道的時間還早,去哪裏還是我的自由,你也無權管我。”


    “你真是冥頑不靈啊!”程熙吾插著腰,看了看天色,“早知道就不告訴你這些了。”


    “既然你告訴我了,說明你把我當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我也要幫你嘍,至少有我在捅了簍子也還有命迴學院領罪不是!”


    聽了這話,程熙吾身子一震,微微皺眉,丁憶汐見狀,歪著頭問道:“怎麽了?”


    程熙吾反應過來,咳嗽一聲,緩緩道:“好吧,隻要你不要幫倒忙就行。”


    丁憶汐嘻嘻一笑,微微思考了一下,臉色忽然有些向往,扭頭道:“月陵······莫非就是那個四百多年前雙月盛世時候的岐國丞相月珂的陵墓?”


    “對啊,原來你知道。”


    “那怎麽能不知道!”丁憶汐忽然變得一臉憧憬,“月珂丞相可是我的偶像之一,當時岐王盛柏月、丞相月珂還有國師商芸三人先是平定岐國內亂,然後統一東方五國,奠定了大岐國現在的雙番第一大國的盛世局麵,被稱為“雙月盛世”。”


    程熙吾聽了這些倒是來了興趣:“哦?正好我對這些曆史不太知道,給我說說,說不定有什麽線索。”


    “嘿嘿,看來你也是個曆史盲。”丁憶汐雖然隻是因為崇拜月珂查詢了很多月珂的曆史,除了月珂丞相,丁憶汐其實也是個曆史盲,不過此時卻能侃侃而談,“隻可惜月珂丞相天生病弱,岐國統一之後不到半年就去世了,享年不過24歲。這月珂陵是國師商芸為月珂修建的陵墓。商芸國師雖然身為女子,卻也是當時法師奇才,傳說商芸一直愛慕者月珂,但是因為國家大事,直到月珂去世,二人也均未向對方示意,所以現在這段悲慘奇緣也已經是千古之謎了······”


    程熙吾顯然不太喜歡聽這些故事,但是看著丁憶汐一臉的表情變化甚是生動,不好打攪,於是微微咳嗽一聲,道:“那這月陵情況曆史中可有記載?”


    “對,傳說商芸耗時三年年修建此墓,之後隱居在了月珂陵內,終其一生發揮其絕世天才在墓內布設了無數結界禁製,最終也在五年之後,也就是32歲時鬱鬱而終,之後便是當時月珂和商芸的好友古懷風將軍將此處收為封地,世代守護。當然之後隨著時間變遷,月珂陵守護之人陸續離開,但是由於商芸國師的結界,依舊讓各種盜墓之人望而卻步,直到今天也沒聽說過有人能夠進入此墓。”


    “哦,這倒是與我打聽到的十分類似。”


    “這是自然,商芸國師天縱奇才,她留下的書籍至今都有一部分無人能夠讀通,破除月陵的結界自然難上加難。”


    程熙吾聽了這話麵色更加凝重了,小聲道:“那······他們要去月陵做什麽,莫非有進入月陵的辦法?”


    丁憶汐雖然還想再說說這段曆史,不過看到程熙吾一副憂慮神色,就拍了拍程熙吾肩膀:“哈哈,是不是感覺我還是很有用的!”


    程熙吾隨手撩開丁憶汐的胳膊,道:“你的消息雖然有用,不過全是壞消息,說到底還是要過去一探究竟。”


    丁憶汐嗬嗬一笑,道:“要知道那些盜墓賊可都是精通盜墓法術的陣術天才,他們都沒辦法進入,所以你就不用抱太大希望了。”


    “雖然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既然那黑衣人意指月陵,定然有什麽陰謀,就算是進不去,在外麵蹲守也會有收獲。”


    丁憶汐聽了這話也來了興趣:“好啊好啊,一種諜戰的感覺,挺刺激啊。”


    “這可不是玩耍!”


    “收到收到,yes,sir!”


    程熙吾看著丁憶汐一臉的玩樂心態,心中雖然感覺有些不靠譜,但是難得有人會與自己這樣說話,確有一股暖意。小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師傅從不讓他接觸外人,最近也是剛剛接觸到一些師兄弟,但是自己嚴肅認真不喜交往的性格卻還是讓自己有些自卑,所以看到丁憶汐要跟自己進入月陵,說道朋友二字,程熙吾一時間還有些向往。


    想到這裏,程熙吾不禁有些臉紅,趕緊轉過身。


    “那咱們就想辦法去月陵一探吧。”


    “好嘞~”


    話音剛落,忽然從小巷口傳來多人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幾聲喊叫:“他們可能會在這裏,你們到這裏找!”


    “不會吧,這是要動員全村人找我們啊?”丁憶汐撓了撓頭,看了一眼滿麵愁容的程熙吾。


    程熙吾再一次指了指丁憶汐,搖頭道:“算了,反正之後我迴去請罪就是了,真是搞不懂為什麽現在的人都喜歡隨便惹事,乖乖待在旅店多好。這樣吧,我還有一些東西在旅店放著,你一會兒找個地方靜悄悄呆著,千萬別再惹事,我迴去把我的東西收好,咱們找個機會溜出去。”


    “咱們一塊迴去唄,我一個人呆著多沒意思。”


    “沒意思?我可不想被你帶崩!”


    “人生總要有些挑戰才行吧!”


    “你——”程熙吾攥著拳頭,背過身去,“好吧,交你這個損友還真是上輩子欠下了不少。”


    “嘿嘿,終於把我當朋友啦,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嘍!”


    程熙吾背過身去隻顧前行,也不再搭理丁憶汐。


    ***


    二人一路躲著古千龍派出來尋找二人的隨從,還好此處看起來並不像大城市那樣交通便利,隻有幾輛看上去就很“黑社會”的小破車四處躥遊,像是丁憶汐、程熙吾這樣的法術高手自然很容易躲閃。


    二人偷偷摸進旅店,到了一間屋子門口,程熙吾示意自己先進去,讓丁憶汐在外麵等著,丁憶汐還沒有迴答什麽,程熙吾就已經鑽了進去。丁憶汐哼了一聲,轉身過來,卻看到走廊拐角一個黑影慢慢走了過來,趕緊也順著鑽進了程熙吾的屋子。程熙吾看到丁憶汐也溜了進來,氣道:“你來幹啥?”


    “有人來啦!”


    “啥?”程熙吾皺眉道,“這麽巧的嗎?”


    話音未落,卻聽得門把手一響,一個服務生便哼著小曲走了進來,目光正好和丁憶汐和程熙吾二人對在了一起。


    程熙吾丁憶汐二人身體僵硬,咽了咽口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程熙吾手中光芒漸起,如果情勢不妙,看來也隻能來硬的先應付過去了。


    眼看下一招程熙吾就要出手敲暈那個服務生,卻見那服務生先是微微疑惑,忽然拍手道:“你們就是今天整古千龍的那三人······哦,不,兩人嗎?”


    丁憶汐“嗯?”了一聲,仰起頭也哼起了小曲:“你······你認錯了吧,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個事情!”


    “兩位不用擔心,我剛才還圍觀來著,就看見你們白光一閃,‘咻’一聲就不見了,真是法術精妙啊!”那服務生放下手中的登記牌和筆記本,走了過來。


    程熙吾看著情況已經沒什麽隱瞞的東西了,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會去舉報我們兩個人吧?”


    “你說哪裏話!”那服務生哈哈一笑,順便向窗外看了看,“古千龍這家夥······你們莊子裏隨便問問就知道了,臭名昭著,也是難為了老莊主了,怎麽就生了個這麽個玩意,我看這莊子等老莊主去世了也就要完了。”


    “這麽嚴重的嘛?”丁憶汐忍俊不禁,“做人做到這個地步我看已經沒救了。”


    那服務生在這空隙間已經拉下了窗簾,把門關住,確定了沒有人接近才緩緩繼續道:“不過你們還是得小心一點,古千龍雖然群眾基礎不行,不過手底下也有不少會陰險法術的人,現在外麵有不少便衣的法師遊蕩,你們不常來可能不認識,我們都清楚得很。至於莊內通往外部的通道應該也都已經堵上了。”


    程熙吾聽了這話表情凝重了些,問道:“那請問小哥,怎麽才能出去呢,我們還有些要緊事情需要去辦。”


    那服務生臉色也顯得不太輕鬆,說道:“畢竟這次古千龍還發出了懸賞,我們老板隻怕也不會太敢留你們······不過還真有個地方他們可能不會輕易進入。”


    “什麽地方?”丁憶汐有些疑惑。


    “那個地方被古家稱為禁地,就是古家莊邊上倉庫後麵那處懸崖,山底下有一些看上去像是溶洞自然形成的山洞,聽祖父說過,那裏曾經被古家的祖宗立下祖訓,莊中除了莊主,是所有人都不可進入的禁地。”


    聽到“禁地”這兩個字,丁憶汐來了興趣:“什麽禁地啊,莫非有什麽寶貝還是布有陣法結界?”


    那服務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禁地究竟有什麽我還真不知道,遠遠看就是一片連綿山洞,每逢夏日便會有寫仙氣縈繞······記得是很久之前老祖宗古澱莊主立下的禁令,裏麵有什麽還真不清楚。”


    “古澱?”程熙吾摸著下頜,沉思片刻,“要是說古澱的話,那就至少有兩百多年曆史了,話說古澱也算是個知名人物,學院裏的名人堂中還有古澱莊主的畫像,聽說參與過與妖獸的戰爭。那這樣的話我們肯定就不能接近那裏了,畢竟是古人之言。”


    丁憶汐倒是不以為然,說道:“就憑古莊主一句話就沒人接近那個地方了?總感覺好像有什麽貓膩似的,雖然說當年的古懷風大將軍是個豪爽義氣的英雄,難保後人不會做什麽事情,說不定裏麵藏得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也不一定。”


    “你就沒什麽腦子嗎?”程熙吾拍了一下丁憶汐的頭,“古澱莊主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再說你自己都說了,這幾百年禁令能夠延續,期間定然也不乏好事之徒偷入禁地,但至今沒有走漏風聲,說明確實此處封禁極為嚴密!”


    那服務生搖頭道:“我以前也好奇過,時常到那附近去看,周圍隻有些許守衛的人,也沒感受結界之類。”說到這裏,那服務生忽然掂手一笑,道:“對了,其實我爺爺還給我講過盜賊闖入的傳說,大約100多年前吧,有一夥盜賊先是去闖月陵,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忽然轉而來這裏想要闖入禁地,當晚鬧得還挺兇,喊殺聲一片,我的爺爺不都不敢出門,但第二天出來一看,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月陵?”程熙吾眼神一瞑,“先去月陵,中途折向此處······莫非有所關聯?”


    “是了,我爺爺擅長陣法,對月珂陵多有向往之情,隻可惜最後都沒有探索到月珂陵的秘密······”那服務生說著也是連連歎息,似乎迴憶起什麽往事。


    丁憶汐看到程熙吾似乎也有點心動了,趕緊勸說道:“小熙熙,你說咱們也離不開這紅玉山莊,在他們可以搜索到的地方帶著也很是麻煩,倒不如去這禁地看看,順便還能躲躲他們。”


    “那是盜賊行徑,我們可是暮武市第一學院的人,不能這樣莽撞。”程熙吾雖然心中也想一探究竟,但是畢竟自己並非是偷雞摸狗之輩,怎麽能憑借好奇心就隨便窺探別人的秘密。


    丁憶汐看似乎沒戲,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與這服務生說完後,程熙吾和丁憶汐二人商量片刻,還是決定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機會直接離開紅玉山莊,不想給這個小服務生造成不必要的困擾,於是各自拿上行李,就從後門溜到了莊內一片小樹林之中。


    沒料到剛剛走出幾步,就看程熙吾眼神一凜,迴頭道:“丁兄,看來他們可能是找到我們的行蹤跟上來了!”


    “怎麽會?”丁憶汐一驚,沒想到這麽偏僻的地方都能被他們找到。於是二人趕緊加快步伐,運氣內裏在林子裏穿梭,程熙吾靈覺異於常人,就像是個雷達一樣,即便聽著程熙吾的敘述這些搜索的人分布非常密集,但是卻都能夠從他們的防守空隙中偷偷穿過。


    在樹林中走了不久,樹木越來越稀少,碎石越來越多,程熙吾的步伐也顯得淩亂了些,丁憶汐拍了下走在前麵的程熙吾,道:“怎麽了,感覺你好像有點累啊?”


    “哼,看來是我大意了,這些人中定然有跟我靈覺較為相似的人,不管我們怎麽移動,他們都能立刻改變路線順著我們的來路追趕。況且······”程熙吾腳步一停,向四周望了望,“這裏樹木越來越少,隻剩下不足以藏身的碎石,隻怕再過一會兒就很難隱匿蹤跡了。”


    “你說晚了,看,他們來了!”隻聽身後傳來汽車轟鳴,塵土飛揚,丁憶汐心中一凜,歎道:“這幫家夥難道也有你一樣的靈覺?”


    程熙吾聽了這話身形一頓,看向丁憶汐,丁憶汐也沒料到他會突然看向自己,趕緊刹住,問道:“看什麽啊,趕緊走啊!”


    程熙吾不慌不忙,幾步走近丁憶汐,向他周身摸去,丁憶汐臉色一紅,趕緊用手排開:“你這家夥什麽意思,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


    “胡說什麽!”程熙吾瞪了丁憶汐一樣,翻開丁憶汐領口,竟然發現一處微不可查的黑色斑點,就像是油漆一樣附著在他的衣服上。


    “原來如此。”程熙吾用手一拂,那斑點便掉了下來,丁憶汐迴頭一眼,捂嘴道:“不會吧,還有發信器?什麽時候安在我身上的?”


    “不是,這個並非發信器,而是一種特殊的物質,他們將這物質溶於水中,可以隨意潑灑到別人身上,神不知鬼不覺,且可以長時間存在,這物質可以釋放出一種特殊的靈力,這種靈力可以使用監測手段來進行追蹤。”


    “肯定是剛才逃跑的時候他們直接向我們潑灑過來的,沾上一滴都這麽麻煩!”


    程熙吾看了看後方,歎了口氣,已經有很多人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於是拍了一下丁憶汐的肩膀,說道:“趕緊走!”


    二人舉目四望,前麵已經莊中後麵的地區,前麵可以看到一處峭壁,隻是後麵那幫人追至此處,二人也隻好向那峭壁而去。


    後麵車中,一行人也看到了前麵逃跑的二人,一人眼神一亮,不過也看到了他們發現了追蹤的黑點,哼了一聲:“好在我們已經看到他們身影,不用再用這追魂砂追蹤。”


    “可是······”旁邊一個手握鐵棍的男子神色一窘,“他們逃亡的這個方向······似乎是禁地!”


    “沒關係,你看我們的圍捕陣型還看不出來嗎?少主有過吩咐,這兩人身法極好,法術極強,就算是追到也不一定能擊敗,如果有必要可將他們趕到禁地之中從長計議!”


    “什麽?”旁邊那人聽了先是皺眉,“可是這禁地······自從除了莊主能夠從容出入,所有誤入或不懷好意進入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出來的啊!”


    “說了是驅趕到禁地,是他們自己走進去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聽說這禁地有進無出,說不定他們進去之後就成了閉嘴的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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