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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張姨娘是在找她妹妹的遺物……好像是一顆珠子吧?”斐姨娘不太確定的說道。


    “珠子?”


    “嗯,原本以為東西在夏富貴身上,但是她沒找到,所以才留下來的。”不然張珍完全可以殺了人之後就逃跑離開這個地方。


    “哦,原來如此。”看來他們還得幫張珍找到那個什麽遺物,才算是完成主線任務吧?雲希眠眸色微動。


    既然是一個偏向破案內的“遊戲劇情”,那應該就不會讓她發現那些無用的事。


    而擺在眼下的隻有兩條線索:


    第一條是張寶的畫像,這條已經被破解了。


    還有一條就是在墳地發現的那具屍骨,目前隻知道是孫姨娘的屍骨。


    雲希眠暫且拋開自己會醫這方麵,如果她隻是一個誤入的普通人,稍微有點小聰明,在明白了故事內容後會做什麽?


    嗯……想辦法混進夏府找線索,就可以查到張寶的事情,很容易聯想到是張寶迴來索命報仇,而消滅鬼魂唯一的辦法就是超度,超度又需要屍體,再順著這條線索找到張寶的屍體,肯定會發現旁邊孫姨娘的屍骨,哪怕認不出來這是位生產過的女人,但這條線索查下去,也離真相不遠了。


    就算是蠢一點兒的,隻混進了夏府,卻查不到消息,也會因為夏富貴的死而發現那副畫,再查出畫上的主人這一線索查下去,也是可以的。


    但現在的節點卻卡在一個很尷尬的位置。


    “她是一個曾經得寵過的姨娘,是什麽原因讓她不受寵了,又是怎麽橫死的,還有她曾經生過的孩子又在哪裏?”雲希眠拿著炭筆在宣紙上塗塗畫畫,好把自己亂成一鍋粥的腦子給理順了,“其次,孫姨娘跟張寶的死又有什麽關係?”她在兩個人名字的連線出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穆煜做在另外一頭,看著雲希眠沉浸在自己思想裏的模樣還真有點被嚇到了,知道的看雲希眠是在思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雲希眠失心瘋犯了呢。


    “……”看著被自己塗得亂七八糟的宣紙,雲希眠嘴角一抽,她果然還是不適合推理!


    歎了一口氣,雲希眠隨手把炭筆王桌上一扔,整個人往後仰了去。


    穆煜伸出手把紙反轉過來,看了幾眼上麵還算清秀的字體,因為寫字的主人心情急躁,導致寫出來的字都變得毛毛糙糙了。


    他撿過炭筆,認真的看了起來:“之前你不是說過嗎,孫姨娘害得柳姨娘流產了,所以才不受寵。”


    “嗯對。”雲希眠附和了一句。


    “那在仔細想想,孫姨娘是怎麽害得柳姨娘流產的?會不會是柳姨娘自己害死的孩子嫁禍給孫姨娘?還有夏家家主當時正值年少,怎麽會因為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而讓向來得寵的孫姨娘不得寵了?”穆煜分析道。


    雲希眠聽著,背挺直坐了起來,她思考片刻:“流產分兩種,一種是直接動手,一種就是藥物,隻要是有點腦子的都會選擇用藥,尤其是麝香,這種東西不容易被發現而且效果極佳,但既然被發現了,那極有可能是孫姨娘動手的時候留下了證據,被柳姨娘倒打一耙。


    你說的第二個可能,我覺得應該不會吧,好歹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怎麽下得去手?


    最後一個還好解釋,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寄托很多,怒氣自然也是加倍的,沒辦法對受害的柳姨娘發火,就隻能發火在孫姨娘這個罪魁禍首上麵。”


    “你怎麽證明柳姨娘真的有過孩子。”穆煜問道。


    “什麽證明,柳姨娘不都流產……”話到一半,雲希眠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轉頭與穆煜別有深意的眼神對上了。


    也許,事情就是那麽狗血呢?


    張珍偷偷摸摸的迴到房間,身上還穿著一件仆人的衣服,沒等她鬆一口氣,房間裏麵傳來的一聲咳嗽聲讓她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們是誰!”張珍看著坐在凳子上的那兩個人不由得瞳孔一縮,手指握緊了門上的間隙,微微用力。


    “別白費力氣了,這門你可打不開。”雲希眠嘴角上揚,說的話卻不怎麽美妙。


    這個也不能怪她,穆煜嘴太笨了,讓他來說的話恐怕是要把張珍給氣的原地爆炸。


    “雲姨娘,是你!不對,你不是什麽雲姨娘吧,你是那個道士!”張珍是個聰明人,聞言也沒有再傻乎乎的推門了,隻是眼中的警惕卻不曾散去。


    “答對啦,可惜沒有獎勵給你,”雲希眠俏皮的歪了歪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斐姨娘可全都招了,你也不想見血吧?”


    張珍咬咬牙,斐姨娘原本跟她也不熟,隻是剛好也想讓夏富貴死才幫忙的,她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張珍也早有心理準備,可沒想到來的這麽突然。


    “放心,我們修仙……啊不,俠士都是好人來著,該超度的鬼我們都已經超度了,順手幫你一下而已。”雲希眠用誠懇的目光看著張珍。


    “你們會這麽好心?”張珍扯了扯嘴角。


    “嗯哼,當然。”她可是良民來著!雲希眠挑了挑眉頭。


    張珍一口迴絕:“我不需要。”


    “管你需要不需要,把你的目的說出來!”雲希眠嚴肅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可沒時間跟張珍在這裏耗費時間。


    張珍:……


    剛剛誰說她是好人來著,有這種強製要幫忙的好人嗎?


    雙拳難敵四手,尤其是張珍還打不過兩人,聰明的她選擇了少吃點苦頭,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總算是有點舒心事的雲希眠心情也好了不少,要是早就這麽妥協,至於變成這樣嗎?


    “我跟妹妹都是畫靈,而畫靈死後會留下一顆靈珠,隻要有靈珠在就可以複生,但是我找遍了夏富貴的身上和房間都沒找到,不知道是被他藏到什麽地方去了,如果你們要幫我的話,就幫我找到靈珠吧。”


    “哦,好。”雲希眠點點頭,拖著穆煜離開了。


    就這麽走了?張珍奇怪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一下子竟然猜不透這兩人的用意,她看得出這兩人對她沒有惡意,可無緣無故就要幫她,還那麽平靜的就接受了她的身份,怎麽都覺得不對勁吧?


    “現在要幹嘛?”穆煜問道。


    “找珠子啊,”雲希眠懶洋洋的迴了一句,似是想到了什麽,嘖聲道,“我就說我們怎麽會來到這兒,全部都是那副畫搞得鬼!”


    “什麽畫?”穆煜一臉茫然,他總覺得自己跟不上雲希眠的腦迴路怎麽辦?


    “哦對,你暈得比較早,不知道畫的事兒,”雲希眠歪頭看了一眼穆煜,“你們華山派老祖的棺室裏麵有一幅畫,當然不是老祖的,是剛才那位張姑娘的畫像。”難怪第一次看見張珍的時候覺得有幾分眼熟。


    “老祖的棺室怎麽會有她的畫像!?”穆煜更加驚訝,難不成這個張珍跟自家老祖宗有什麽淵源,他怎麽從來沒聽掌門說過?


    雲希眠小幅度的翻了個白眼:“我怎麽知道,但不難看出來這場突如其來的雪災跟這幅畫脫不了幹係,你跟我應該都是因為中了她的怨氣才被扯進來的,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怨氣,你是說那道冰錐?”穆煜想起自己正是因為中了計才昏迷的。


    “對,我們隻要完成最後一關就可以迴去了。”雲希眠打了個響指,嘴角上挑笑了起來。


    “那現在……”


    “當然是去找東西啦!走,去富貴房間裏麵看看!”雲希眠一錘定音道。


    但跟張珍一樣的是,兩人也沒找到類似的東西,要是珠子的話夏富貴房間有不少,可沒有一樣珠子上麵有靈氣,既然靈珠被稱為靈珠,沒有靈力如何說得過去?


    兩人最後還是沒找到靈珠,不得已把目光放在了夏富貴的屍體上。


    夏富貴的棺材還留在祠堂,說是要找個黃道吉日下葬,這反而方便了兩人行動,不過讓兩人失望的是,夏富貴身上也沒有靈珠的蹤跡。


    “會不會是張珍已經拿到靈珠了,故意耍我們玩?”雲希眠吐槽道。


    “不太可能,我們去她房間找她的時候她還穿著仆人的衣服,應該就是去夏富貴的房間找靈珠了。”穆煜說道。


    “那應該是被夏富貴給藏起來了吧,哎!”雲希眠無奈歎了一口氣,真想把夏富貴複活了逮著他衣服領子問他到底把東西放什麽地方去了。


    “那夏夫人會不會知道呢,畢竟她是夏富貴的母親,說不定他會告訴夏夫人也不一定。”穆煜說道。


    “我覺得就他那性子,與其告訴母親,還不如說他跟自己枕邊人說的來靠譜。”雲希眠聳了聳肩膀,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等等,枕邊人?雲希眠突然想起來了什麽。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夏富貴的……”後麵的字穆煜是說不出來的,索性雲希眠也能懂,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是誰,難不成你要去百花閣找,她們怎麽會告訴你?”穆煜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一定啊,眼前不就剛好有一個人選嗎?”雲希眠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誰?”


    “柳姨娘,正好我也有點事情要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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