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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大皇子要納側妃,洛歡心裏覺得不舒服,來找我傾訴傾訴罷了。”夜笙歌歎了一口氣,她是不希望以別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這樣的事情落在落歡的身上,她自然也是要為洛歡憂愁,但既然洛歡都已經同意了大皇子,那再怎麽難過也無濟於事。


    如果是平丘遠道要納妾,不管是什麽樣的理由,夜笙歌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小妾進門,那麽她就離開這個皇子府,不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這是她的原則問題。


    “皇兄的處境我也清楚,若他想要繼續參加皇位的爭奪,那麽拉攏大臣是必不可少,納妾納側妃也是在情理之中,你那妹妹是答應了皇兄,可心裏又無法接受是嗎?”平丘遠道說著,他心裏慶幸,還好自己對皇位不感興趣,否則為了拉攏大臣而取一些自己不喜歡的女子,那將是多麽糟心的事情。


    “我妹妹是很愛大皇子的,為了能讓大皇子,在朝中站穩腳,她同意了大皇子納側妃的事情,可她心裏是不願意將大皇子讓給別人的。”夜笙歌說著,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見落歡,她總覺得洛歡變了,不像未出閣了一會兒,單純善良。


    “夫人不必為洛歡操心了,她既然已經嫁出去,那就是大皇子府的人,不管他做事也好,還是其他也罷,首先考慮的那必然是大皇子的事,其他的都是其次了,你再為她操心,若洛歡心中不願意聽你的,也是無濟於事。


    我有時候覺得女子是很可憐的,嫁夫隨夫,嫁到夫家,夫君這是她們的天,這是她們的一切,她們不得不依附一個男人而活,有時候想想也挺可悲的,還和我的夫人不一樣,我的夫人不需要依附我而活。”平丘遠道感歎道,正因為他的夫人,哪怕是嫁給了他,也有自己的勢力,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因此他才覺得夜笙歌更加可貴,更加值的用心去對她好。


    “很多男子不都希望女子能夠如此嗎?女子無才便是德,不得出人頭地隻能在家相夫教子,依附男人而活,成為男人的附屬品,乖巧聽話孝順父母,這樣的女子,雖然討喜,可我卻不想成為這樣的女子。


    我不想事事躲在男人後麵,我想與他並肩作戰,夫妻兩人,隻有站在同一個高度,才能互相看到對方的優點和缺點,才能夠看到相同的世界,做相同的事,才能長久,如果我隻是一直抬頭仰望你,那總有一天,你將不會低頭看我,而我總是抬頭仰望,終究會有累的一天,隻有我倆在一個高度是最好的。”夜笙歌走上前挽著平丘遠道的手,剛才隻吃了一點糕點,現在可以陪自己的夫君去用早膳了。


    “不管夫人是怎麽想的,隻要你是夜笙歌,我便喜歡你。哪怕你小鳥依人唯唯諾諾也好,哪怕你出人頭地名聲大噪也罷,隻要是你,隻要是小時候救下我的你,那我就會一直喜歡,不過,當我同你結婚之後,通過相處,我發現我比起小時候,我更加喜歡你了。”平丘遠道很享受夜笙歌主動挽他的手,將腦袋靠在他肩上的動作,這樣的動作很親密,讓他覺得夜笙歌一直在他的身邊,一直是他的夫人。


    “夫君,這皇上大壽,你可想好要送什麽樣的賀禮了嗎?”夜笙歌撇開這個話題,這個話題她不想再多談。總之,她能在這個時代,嫁給平丘遠道這樣一個男子,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平丘遠道從來不會限製她的自由,從來不過問她要做什麽,也從來不會拿三從四德來要求她,這對於這個朝代的女子來說,是多麽幸福奢侈的事情。


    很多女子嫁到夫家之後,出一趟門都需得夫君的人同意不可,有的人更是嫁進夫家之後,這一輩子都很少有機會走出夫家的大門,除了三朝迴門,除了娘家那邊除了大事之外,基本上是不能出門拋頭露麵的。


    不過,也有些身份尊貴的貴婦人,會舉辦一些宴會,邀請皇城中一些富貴的夫人到府裏聚一聚,不過能這樣經常出來聚會的貴夫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不過這所謂的聚會,其實也隻是一個月一兩次罷了。


    “我不都把一個寶庫給父皇了嗎?既然如此,那在他的大壽上,隨隨便便送點什麽就行了,反正我又不參加黨爭,送得太貴重反而會引起別人的不滿。”平丘遠道很隨意的說道。


    “夫君,你說權利真的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嗎?這天底下,有太多的人為了權力名利,放棄了很多很多的東西,放棄了自己,放棄了家人,為了權利,什麽都可以舍棄。”夜笙歌一想著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就覺得頭痛得厲害,這兩個人爭奪皇位就算了,還時不時把自己的夫君牽扯進去,這當真是讓人頭疼的厲害。


    “誰知道呢,我覺得我的身份和權力已經足夠高了,其他的我也沒想奢望,在我看來,我覺得家人和夫人是高於一切的。”平丘遠道說著。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小會兒的功夫,便到了平丘遠道的院子裏,慧兒已經讓丫鬟將飯盒給提了上來,見兩位組織已到,她便招唿丫鬟,將早膳擺在桌上。


    這段時間府裏的大小事物,都交給慧兒掌管,因為小魚到雲酒山莊幫忙,要還有一段時間才能迴來。


    而暗地裏更有十三暗衛和五溪,至於五月六月,也去雲酒山莊了,七月要留在長遠城一段時間。


    兩人坐下來用早餐,這才吃到一半,便有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神色慌張的稟報道“皇子,皇子妃不好啦,南平郡主闖進來了,府裏的下人想要阻攔,都被南平郡主給推開了,下人覺得她好歹是個郡主,也不敢下手太重,我們攔不住她,她怎麽的也要來找四皇子。”


    “不必慌張,五溪,去兩人給我攔住,不許她踏進內院半步。”夜笙歌立刻吩咐道。


    暗中的五溪立刻前往,這一到外院,就看到一群護院將一女子圍住,女子態度十分囂張,對於上去阻攔的護院一人就是一腳,那些護院礙於她的身份又礙於她是個女子,都不敢動武,隻能將她圍住,不讓她前進,可能女子卻得寸進尺。


    五溪飛身下去,一掌將那女子打到在地,他控製了力道,隻會將南平郡主打倒,並不會傷到她。


    南平郡主哪裏會想到居然有人敢對他出手,他被打倒在地爬起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狼狽至極。


    “皇子妃有命,若他在敢靠近半步,亂刀砍死,格殺勿論。”五溪站在護院的前麵,語氣冷冽的命令道。


    “是!”哪些護院被一個不會功夫的女子左踢右踹得狼狽,如今聽到這樣的命令,無非是振奮人心,他們也狠狠的能出一口惡氣。


    眾護院紛紛將自己手中的利劍拔出,將南平郡主圍在中間,劍指南平郡主,若她再敢往前走一步,必定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你們這些下賤的狗奴才,你們知道你們用劍指的是誰嗎?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若殺了我,畢竟是抄家滿門的大罪!”南平郡主看著四周亮光光的利劍,哪怕她再怎麽囂張跋扈,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誰都知道,這夜笙歌向來膽大妄為。


    “這自然是我給他們的權力,再說了,他們不過是一下人,連皇子府的大門都不曾出去過一步,又怎麽會認識你這個郡主,大不了他們說他們殺的是一個擅闖皇子府的刁民,頂多這是一個誤殺的罪名,能有多大呢?”夜笙歌踏進院子,他覺得南平郡主就是一隻蒼蠅,走到哪都能遇到,實在是令人惡心至極。


    “夜笙歌,你這個瘋子,你膽大包天,居然妄圖殺害郡主,你可知道你讓他們拿劍指我是掉腦袋的事情!”南平王妃憤恨的說著,本來他是趾高氣揚的,如今居然被夜笙歌的一個手下打的灰頭土臉,讓她氣勢大減,實在是可恨之極。


    “你們今天有誰看到過南平郡主了嗎?我怎麽沒瞧見什麽郡主,我隻瞧見了一個潑婦。”夜笙歌笑盈盈的說道,既然好戲開場,如果他不配合別人演這一出,是不是太不給敵人一個麵子了。


    此刻,平丘遠道坐在這院子的房頂上,看著院中發生的一幕,他很好奇,夜笙歌到底會怎樣處理南平郡主的事情。


    “沒有。”眾護院立刻否認,笑話,如果他們承認眼前的這個是南平郡主,憑借他們做出的阻攔動作,必然是掉腦袋的,可皇子妃說了,他們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是郡主,隻認為對方是一個亂闖府邸的刁民,這樣他們做出的動作也是理所應當。


    “你看,這裏沒有人知道你是郡主,若你再輕舉妄動做出無理的事情來,他們殺了你,那也是你自討苦吃,頂多我在你的墳前認個錯就行了。”夜深更笑盈盈的說道,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隻笑麵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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