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嫌棄的推開自己的紈絝弟弟,順便把袖子理了下:“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二弟。以前隻是睡女人,現在學著打女人,剛剛甚至在學女人那一套。”


    除了辱沒家風,還會什麽?


    也太扶不上牆了。


    肖策:“我肖家以武封侯,你看看你這樣子。身上可有一星半點的男兒氣概?”


    肖瑾:“怎麽沒有?大哥,你平日裏總在忙,想跟你說會兒話都很難。這個月咋們一共也沒碰上過幾次,你對我缺乏了解。”


    肖策隱約覺得有那麽點道理,就問:“贏了比試,會怎麽樣?”可有什麽彩頭?


    肖瑾:“我要贏了,金銀花就得跪在我麵前認錯,喊我三聲爺爺,再舔幹淨我的鞋子。”


    肖策聽完,直接就伸手了。


    真想,送這個紈絝弟弟一個響當當的巴掌!還不知道丟人兩個字怎麽寫了。


    打女人就算了。


    還想出這麽不入流的賭注!!!


    有辱門風!


    肖策:“你讓人家一個姑娘,當眾給你下跪。我就想問問,你還是個男人嗎?”


    一個大老爺們,為難一個姑娘。


    像話嗎?


    像話嗎!


    紈絝弟弟不要麵子,幹這種缺德事,他這個兄長還要呢。定南侯府還要呢。


    怎麽還好意思邀請他圍觀?


    肖瑾:“有些時候可以不是。”


    以前碰到的女人,他也是疼著寵著的。


    但金銀花這個惡女欺人太甚。


    不把麵子找迴來,他的臉往哪擱!


    肖策瞬間就被氣到了:“說的這是什麽渾話。有本事以後別找我借錢養女人。想讓金銀花喊你爺爺?咋爹和金銀花爹,在外頭見了,也是稱兄道弟的。咋了,你想給咋爹當爹?”


    肖瑾:“也不是不行。”


    就是口頭上的事。


    又不是真的。


    較真什麽。


    再說了,要能給自家爹當爹,享受一下教訓人的痛快,他有什麽不願意的。


    反正在他看來,當兒子太難了,幹什麽都要被管。當爹就不一樣了,想罵哪個兒子罵哪個。


    肖策:“反正我不去。”


    說完上了馬車,拉下車簾。


    肖瑾一臉呆滯的站著。


    邀請大哥失敗了……


    馬車還未動,肖策拉開了車簾:“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哥的話,你就認輸。”


    肖瑾:“我得贏。”


    他咽不下這口氣。


    必須贏迴來。


    為了贏,他這幾天沒有找過美妾。每天練劍到很晚。聽見雞鳴就爬起來練劍。


    他不能讓這番辛苦付之東流!


    肖策氣的:“哼。”


    然後離開。


    肖瑾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發了會呆。突然想起來,今天三弟肖玉書好像還沒出門。他可以邀請三弟去觀戰。三弟向來愛湊熱鬧,應該會去。


    想到這心情驟好。


    ??


    肖玉書正在看新版的戲本雨宮鈴,看的如癡如醉。從他拿到雨宮鈴的戲本,就立刻開始看,這已經是看第十遍了,可是怎麽都看不厭。


    遙想當年看舊版的時候,他留下了幾滴昂貴的英雄淚。裏麵的人物他都不喜歡。讓他覺得難受的是,戲本中透露出來的,無力抵抗命運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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