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太心酸了。


    偷學點本事。


    要忍受這種對話!!!


    一字一句都在考驗她的暴脾氣。


    罵人的詞極度匱乏。


    夏少翎聽蘇眠提及金銀花,眉頭越皺越緊。若是從前,蘇眠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不喜歡蘇眠用那樣的語氣說金銀花。金銀花沒有那麽不堪,她很好,真的很好。比,比蘇眠好。


    江離:“白澈應該占不著你什麽便宜吧。在外麵,想是功夫比你好的人也沒多少。”


    蘇眠:“白澈功夫極高,陰險奸詐。有一迴,趁著景明不在我身邊,意圖對我用強。幸好最後沒得逞。師父若遇上他,可得小心應對。盡量用看家的本事,要不然恐會被他逃了去。像他這樣的人,若放任不管,恐會留患無窮。”


    江離氣:“他怎麽敢?”


    江離:“卑鄙、無恥!”


    江離:“這樣的人,怎麽配為一國之師。就不怕遺臭萬年嗎?”


    江離:“讓這樣齷齪的人攝政,隻會挑起更多的事端,加深黎民百姓的痛苦。怕是已經有不少人遭了他的毒手敢怒不敢言。”


    蘇眠笑了。


    笑的很開心。


    江離越仇視白澈,她就越開心。


    替白澈樹敵,是她的樂趣。


    邀星:“……”


    年輕的時候,她想變得強大,也曾試著投入追星劍派這種大門派的羽翼下,習武保護自己。


    申請了許多次都被拒了。


    當時還覺得遺憾。


    現在看來,還好沒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蠢者蠢。


    她不想變蠢。


    夏少翎聽完蘇眠說的,一度陷入混亂中。感覺蘇眠說的白澈,和他見過的白澈,不是一個人。


    他不知道是蘇眠在惡意造謠,還是蘇眠和白澈之間真的有他不知道的事。


    他不知道該信誰?


    心裏,隱隱有些期望—蘇眠說的都是真的。這樣的話,白澈便配不上金銀花。


    他或許就能替代白澈。


    蘇眠:“我成親那日,白澈千裏迢迢的從陳國趕來。在我的婚禮上當眾表白金銀花,做出一副另有所愛的樣子,晚上卻闖入我的房間,再次欲行不軌。”


    蘇眠一說完,江離立刻心疼起他來:“太無恥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我是不在場,我要在場,一定會把打死這個禍害。”


    蘇眠:“白澈此人詭計極多,擅演戲玩弄人心。師父若見了他,隻管出手,不必聽他廢話,免得被他三言兩語騙了去。”


    江離:“那是自然。”


    邀星:“……”


    她想離開。


    她想金銀花了。


    她想小和尚了。


    也不知道小和尚長高沒?這麽久沒見,應該長高了吧。呃-其實算算日子,也沒多久。


    見蘇眠和江離不再輪劍,她幹脆閉上眼睡覺。她實在,不想聽見這種神經病式的對話!


    越聽越想找點膠,黏住那兩人的嘴。


    夏少翎聽的津津有味。蘇眠成親那天,他沒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聽人說,白澈那天給金銀花表白了,這倒是和蘇眠說的一樣。


    白澈真的那般糾纏蘇眠嗎?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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