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你說你說。”


    金銀花:“他拿劍挾持了我一個朋友,很不講道理的冤枉我喜歡他。”


    如果說張易剛才是故作嚴肅,想擺出一個嚴父的樣子來,這迴是真的嚴肅:“你朋友怎麽樣?沒事吧?你呢,他有沒有傷到你。”


    金銀花:“沒有。”


    金銀花:“都好著呢。”


    張易:“爹算聽出來了,你現在不喜歡他,那就好。往後也管住自己的心,別喜歡這種人。”


    張易語重心長道:“喜歡上這種人,就是斷了自己輪迴的路。你可得機警點。”


    金銀花重重的點頭。


    “爹,還有啥事沒?我想迴去睡覺。”昨天練劍太晚了,現在好困好困。


    “不許睡,練劍去。”張易安排。


    金銀花:“……”


    她想睡。


    想睡。


    張易:“你要是想睡該睡的人,我就準你睡覺,你要是想睡你自己,你現在就給我練劍去。”


    金銀花:“……”


    我聽不懂!


    啥意思!


    爹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認真點。


    好歹是讀書人出身。


    能斯文點嘛。


    張易向著書房門口走去:“距離你和肖瑾筆試的日子沒幾天了,你不想捍衛自己的尊嚴嗎?”


    金銀花:“我、練劍!”


    有這麽一個爹。


    真是心情複雜。


    無法言說。


    爹走後,金銀花去大門口等了會,看到白澈穿著官服下朝歸來,火速的跑到他跟前,臉上盛滿了如花般的笑:“書呆子,你想我了嗎?”


    這個問題,她問了很多遍。


    她問的不知疲倦。


    他迴的不知疲倦。


    所謂喜歡可能就是[不管怎麽囉嗦,不管對話重複多少遍,相處如飲蜜,一見更相思]。


    白澈:“想了。”


    金銀花彎了彎嘴角:“有多想?”


    白澈清澈的目光掃過她的容顏,溫潤如玉:“像長鷹懷念長空,像夏蟲渴望冬雪。”


    金銀花:“我也想你了。”


    金銀花:“我想你陪我練劍。”


    白澈:“好。”


    兩個人牽著手,走進大門的時候,金銀花:“爹也不知道從哪聽說我喜歡燕無計,按說他不怎麽出門,消息不靈通才對,難道這件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白澈:“嗯。”


    “啥?”金銀花一驚。


    “你也知道了?”金銀花囧。


    白澈:“嗯。”


    他知道。


    聽說了。


    但是聽說了隻當沒聽過。拿著這種假消息找她印證,那不叫在乎,那是暴露自己的愚蠢。


    金銀花:“你就沒啥想問的嗎?”


    白澈:“有。”


    金銀花:“什麽?”


    白澈:“那天我接你,接的不夠早,你一個人麵對他,害怕嗎?”


    金銀花:“你真是……”


    好的無可挑剔。


    不愧是她替自己預定的相公。


    不愧是挑剔爹瞧得上的人。


    喜歡!


    白澈:“你在乎的人太多了,我護不過來,是我的責任。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拿杜白威脅你。”


    他安排人將這座府保護的滴水不漏。


    他安排人照顧邀星。


    安排人保護淨琉璃。


    安排人護著杜若。


    安排人護著孫桔。


    卻沒想到杜白也能影響到她。


    白澈牽著她邁過門檻:“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杜白為什麽喊你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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