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便我是一個不愛管閑事的人，但是牛哥的麵子我多少也得給一點吧？”孟黃粱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將自己考慮到的事情統統一股腦拋出來：“可你們總以為我顧及的是幫牛欄山去報複！”
“···可這也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小灰機低著頭扯著衣角，她隱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那是讓你們給氣糊塗了！”孟黃粱恨鐵不成鋼哼聲罵道，然後再走近牛大碗，說道：“牛哥，咱們都是隊友，按情理講，你關心的事情，我這個做隊長的是該多做考慮！”
“但是現在什麽情況你自己心裏也是清楚的，雖然這是艾芹宮裕的地盤，有他坐鎮威懾我們到還算安全！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那些發狂的魄羅衝進這裏，咱們到時候可就是真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牛大碗知道孟黃粱分析的沒有錯，但是他依舊心懷一絲希望：“但是俺覺得校方一定會派人來增援的！”
“嗬嗬，增援？”孟黃粱咧嘴笑了笑，仰頭看了看天空，有些喪氣的道：“牛哥，要我說你也是個十階的強者了，怎麽就這麽天真呢？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凡事都有個萬一呢？萬一增援不來呢？萬一增援顧及不到我們呢？
或者說，萬一連增援的人都自顧不暇呢？”
他可是沒忘記等待增援的滋味，那種期盼著希望，卻又一次次被絕望打敗的滋味一直是他心底裏不願意多提起的灰暗迴憶。
何況，那次，也隻是一次實戰演練，對他而言，無所謂隻是吃盡了苦頭，並無性命之憂。
“人，一定得靠自己！”這是孟父尚在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孟黃粱直到現在也不敢忘記：“靠山山倒，靠人人到倒。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孟黃粱伸出手指，在牛大碗麵前晃了晃：“一，放棄他，任他自生自滅，如果他能從這場禍亂中活下來，並活著從秘境中走出來。
他的仇，我會想方設法幫他報，就當我還了把他遺棄在這裏的虧欠。”
“何況我們已經算是救過他一次了，也算不上是見死不救，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咱們真的有能力做個救人救到底的好人嗎？”
“二，我放你走，你救你的族兄，我帶著隊伍想辦法離開這裏！”孟黃粱從未如此嚴肅過，在麵對那些發狂魄羅愈加逼近的包圍圈下，作為一個隊長，他有理由也有責任把隊伍所有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如果要讓他帶上一個傷員，一個限製了暫且還是隊伍中最強戰力的行動的累贅，他做不到。
他不能拿所有人的安全冒險。
“不過你放心，就算你選第二條，牛二花的事情我不會撒手不管，隻要你不違背咱們之間的交易！”孟黃粱冷冰冰的說道：“但是你想清楚，如果接下來的行動，因為你的退出而造成了隊伍的減員，這個責任得你來背！
我作為一個隊長，做出了最符合現在情況的決策，而你，卻因為一己私利，為隊伍埋下了巨大的安全隱患，這事，你好好想想！
對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別想太久！”
這話一出口，現場的情緒就變的微妙起來，任誰也沒有想到，牛欄山出現的這麽一個小插曲，竟然會讓事情演變成如今這個局麵。
但是你要說孟黃粱說的話可能有些不中聽，那也不全然都是，當大家細細琢磨一番後，其實事實還真就是這麽迴事。
麵臨這樣一個窘境，大家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要帶著一個重傷患者，這不就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呢嗎？
當然，牛大碗做的也不全是錯的，按照符文宇宙通俗的情況來講，首先他是牛頭氏族的族人，其次才是自己，最後才是自殺小隊的一員。
眼見自己族兄垂死，他想要幫一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那···俺還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老牛幻想著能有一個暫時離隊的機會，魚和熊掌他都要！
而且特別是孟黃粱承諾不會將小妹的事情置之不理以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救人（牛）的信念。
“嗬嗬！”孟黃粱臉色冰冷下來，他任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何牛大碗偏偏在這件事情上這麽執著。
不過既然牛大碗賊心不死，他也沒有理由再將牛大碗當作自殺小隊中的一員來看，冷冷的開口道：“有，嗬嗬，怎麽會沒有？”
“當真？”
牛大碗心裏微微一喜，重新燃起了一絲絲希望。
“前麵兩個選擇，我都是看在多、日的情分上！還算是有周轉的餘地！但是你執意如此，那麽就別怪我接下來說的就不是什麽好話了！”
聽見孟黃粱這樣說，牛大碗突然內心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第三個選擇，你脫離隊伍，從此以後咱們就分道揚鑣！”孟黃粱看著牛大碗，絲毫沒有周轉的餘地：“但是如果因為你的離開造成了隊伍中有人死亡，並且很不幸這個人是我。
那麽，當你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盡快準備自己的後事吧！”
“這···”蓋小亞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他也對牛大碗不管不顧的做法有些不齒，但是看在大舅哥也是出於好心救人，純屬無奈之舉，於是也隻好硬著頭皮出麵和解：“隊長，你說話也別這麽絕啊，牛哥他畢竟也是為了救人，咱們這些做兄弟的是不是應該多多擔待一下？”
“嗬嗬，這才幾天就兄弟長兄弟短的了？”孟黃粱嘴角咧咧，嘲諷道：“蓋小亞啊，你該不會真的是以妹夫的身份自居了吧？”
蓋小亞臉色一僵，悻悻退下，給牛大碗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彷佛是在說，大舅哥，你自求多福吧。
“俺···俺選第二個！”
就在此時，牛大碗卻做出了他的選擇，盡管表情猙獰猶豫，卻還是說出了大家最不想聽見的那個答案。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選擇第二個和第三個，本質上其實沒有差別，導致最後的結果不同的，也隻能看孟黃粱的運氣如何了。
“即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恕我不奉陪了！”孟黃粱揮揮手，就要準備離開，臨了，卻還是停住腳，偏過頭問：“但是我始終不明白，一個見麵寥寥數次的族兄罷了，值得讓你做出混賬的決定？
甚至不惜賭上你妹妹的將來？”
牛大碗張嘴語言，到了嘴邊，卻還是化作了一聲心事重重的歎息。
“願意跟我走的就跟上，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孟黃粱說完這話，還有意無意的瞟了蓋小亞一眼。
吉米帶著提洛第一時間就跟上了，在他眼中，孟黃粱才是一起共患難的朋友。
至於牛大碗？
隻能說他妹妹長的不錯。
至於這些時日建立起來的羈絆，在牛大碗做出選擇的時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小灰機看看牛大碗，又望了望孟黃粱的背影，雖然她覺得目前待在牛大碗身邊確實安全性更高一點，但是孟黃粱的分析卻也不是並無道理，而且更加遠見，更何況她本就是孟黃粱喊來的，沒理由賴在牛大碗這裏。
“黑娃？”小灰機問向那一直沉默寡言的盧錫安傳人，道：“你怎麽看？”
見黑娃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來，小灰機頓時一頭黑線：“算了，你個蠢貨，問你也問不出什麽來！
還是跟著小金人走好了，沒準運氣好還能遇見趙隊。”
說著，便草草收拾了一下，準備動身跟上孟黃粱的步伐。
沒走幾步，小灰機卻又停下折返迴來，沒等牛大碗道謝，就見小灰機一股腦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藥物，說道：“這些藥上麵都有使用說明，多少能保證你的族兄能多抗幾天，你們好自為之吧！
拜拜了您嘞！”
再一迴頭，發現孟黃粱居然不等人，已經都走遠了，氣的她嗷嗷大叫：“李隊，小金人！等等我啊！”
而黑娃，自然是跟在了小灰機身後。
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蓋小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牛大碗說道：“牛哥，這次你是真的玩脫、了！”
說完，便拿起寶劍作勢要走，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麽緣故，還是停住腳步解釋道：“要我說，李隊畢竟是李娜大人的哥哥，又是老法師的弟子，萬一出了什麽事，都不好交代。
要真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不幸死了，咱們這幫子人，也隻能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刀吧！”
他可是見過拉克珊娜一怒之威，鬼知道珊娜在這個假哥哥身上投注了多少感情？而且老法師護犢子也是個不爭的事實，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現在隊伍裏隻有吉米一個人能扛揍，風險實在太大，所以，我也就不留了！”蓋小亞說完，道了句告辭，便大步流星的追上大部隊。
留下老牛一個人唉聲歎的坐在原地，愁眉苦臉的樣子，倒像是地裏忘了摘的老苦瓜。
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實戰幾次撮合默契的自殺小隊，就將隊裏最強的老牛拱手推了出去。
一路前進，隊伍裏除了尷尬就是沉默。
參天古木一顆又一顆被他們甩在身後，也隻有青苔上留下的腳印能證明他們從這路過。
“···可這也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小灰機低著頭扯著衣角，她隱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那是讓你們給氣糊塗了！”孟黃粱恨鐵不成鋼哼聲罵道，然後再走近牛大碗，說道：“牛哥，咱們都是隊友，按情理講，你關心的事情，我這個做隊長的是該多做考慮！”
“但是現在什麽情況你自己心裏也是清楚的，雖然這是艾芹宮裕的地盤，有他坐鎮威懾我們到還算安全！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那些發狂的魄羅衝進這裏，咱們到時候可就是真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牛大碗知道孟黃粱分析的沒有錯，但是他依舊心懷一絲希望：“但是俺覺得校方一定會派人來增援的！”
“嗬嗬，增援？”孟黃粱咧嘴笑了笑，仰頭看了看天空，有些喪氣的道：“牛哥，要我說你也是個十階的強者了，怎麽就這麽天真呢？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凡事都有個萬一呢？萬一增援不來呢？萬一增援顧及不到我們呢？
或者說，萬一連增援的人都自顧不暇呢？”
他可是沒忘記等待增援的滋味，那種期盼著希望，卻又一次次被絕望打敗的滋味一直是他心底裏不願意多提起的灰暗迴憶。
何況，那次，也隻是一次實戰演練，對他而言，無所謂隻是吃盡了苦頭，並無性命之憂。
“人，一定得靠自己！”這是孟父尚在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孟黃粱直到現在也不敢忘記：“靠山山倒，靠人人到倒。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孟黃粱伸出手指，在牛大碗麵前晃了晃：“一，放棄他，任他自生自滅，如果他能從這場禍亂中活下來，並活著從秘境中走出來。
他的仇，我會想方設法幫他報，就當我還了把他遺棄在這裏的虧欠。”
“何況我們已經算是救過他一次了，也算不上是見死不救，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咱們真的有能力做個救人救到底的好人嗎？”
“二，我放你走，你救你的族兄，我帶著隊伍想辦法離開這裏！”孟黃粱從未如此嚴肅過，在麵對那些發狂魄羅愈加逼近的包圍圈下，作為一個隊長，他有理由也有責任把隊伍所有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如果要讓他帶上一個傷員，一個限製了暫且還是隊伍中最強戰力的行動的累贅，他做不到。
他不能拿所有人的安全冒險。
“不過你放心，就算你選第二條，牛二花的事情我不會撒手不管，隻要你不違背咱們之間的交易！”孟黃粱冷冰冰的說道：“但是你想清楚，如果接下來的行動，因為你的退出而造成了隊伍的減員，這個責任得你來背！
我作為一個隊長，做出了最符合現在情況的決策，而你，卻因為一己私利，為隊伍埋下了巨大的安全隱患，這事，你好好想想！
對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別想太久！”
這話一出口，現場的情緒就變的微妙起來，任誰也沒有想到，牛欄山出現的這麽一個小插曲，竟然會讓事情演變成如今這個局麵。
但是你要說孟黃粱說的話可能有些不中聽，那也不全然都是，當大家細細琢磨一番後，其實事實還真就是這麽迴事。
麵臨這樣一個窘境，大家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要帶著一個重傷患者，這不就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呢嗎？
當然，牛大碗做的也不全是錯的，按照符文宇宙通俗的情況來講，首先他是牛頭氏族的族人，其次才是自己，最後才是自殺小隊的一員。
眼見自己族兄垂死，他想要幫一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那···俺還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老牛幻想著能有一個暫時離隊的機會，魚和熊掌他都要！
而且特別是孟黃粱承諾不會將小妹的事情置之不理以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救人（牛）的信念。
“嗬嗬！”孟黃粱臉色冰冷下來，他任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何牛大碗偏偏在這件事情上這麽執著。
不過既然牛大碗賊心不死，他也沒有理由再將牛大碗當作自殺小隊中的一員來看，冷冷的開口道：“有，嗬嗬，怎麽會沒有？”
“當真？”
牛大碗心裏微微一喜，重新燃起了一絲絲希望。
“前麵兩個選擇，我都是看在多、日的情分上！還算是有周轉的餘地！但是你執意如此，那麽就別怪我接下來說的就不是什麽好話了！”
聽見孟黃粱這樣說，牛大碗突然內心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第三個選擇，你脫離隊伍，從此以後咱們就分道揚鑣！”孟黃粱看著牛大碗，絲毫沒有周轉的餘地：“但是如果因為你的離開造成了隊伍中有人死亡，並且很不幸這個人是我。
那麽，當你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盡快準備自己的後事吧！”
“這···”蓋小亞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他也對牛大碗不管不顧的做法有些不齒，但是看在大舅哥也是出於好心救人，純屬無奈之舉，於是也隻好硬著頭皮出麵和解：“隊長，你說話也別這麽絕啊，牛哥他畢竟也是為了救人，咱們這些做兄弟的是不是應該多多擔待一下？”
“嗬嗬，這才幾天就兄弟長兄弟短的了？”孟黃粱嘴角咧咧，嘲諷道：“蓋小亞啊，你該不會真的是以妹夫的身份自居了吧？”
蓋小亞臉色一僵，悻悻退下，給牛大碗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彷佛是在說，大舅哥，你自求多福吧。
“俺···俺選第二個！”
就在此時，牛大碗卻做出了他的選擇，盡管表情猙獰猶豫，卻還是說出了大家最不想聽見的那個答案。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選擇第二個和第三個，本質上其實沒有差別，導致最後的結果不同的，也隻能看孟黃粱的運氣如何了。
“即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恕我不奉陪了！”孟黃粱揮揮手，就要準備離開，臨了，卻還是停住腳，偏過頭問：“但是我始終不明白，一個見麵寥寥數次的族兄罷了，值得讓你做出混賬的決定？
甚至不惜賭上你妹妹的將來？”
牛大碗張嘴語言，到了嘴邊，卻還是化作了一聲心事重重的歎息。
“願意跟我走的就跟上，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孟黃粱說完這話，還有意無意的瞟了蓋小亞一眼。
吉米帶著提洛第一時間就跟上了，在他眼中，孟黃粱才是一起共患難的朋友。
至於牛大碗？
隻能說他妹妹長的不錯。
至於這些時日建立起來的羈絆，在牛大碗做出選擇的時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小灰機看看牛大碗，又望了望孟黃粱的背影，雖然她覺得目前待在牛大碗身邊確實安全性更高一點，但是孟黃粱的分析卻也不是並無道理，而且更加遠見，更何況她本就是孟黃粱喊來的，沒理由賴在牛大碗這裏。
“黑娃？”小灰機問向那一直沉默寡言的盧錫安傳人，道：“你怎麽看？”
見黑娃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來，小灰機頓時一頭黑線：“算了，你個蠢貨，問你也問不出什麽來！
還是跟著小金人走好了，沒準運氣好還能遇見趙隊。”
說著，便草草收拾了一下，準備動身跟上孟黃粱的步伐。
沒走幾步，小灰機卻又停下折返迴來，沒等牛大碗道謝，就見小灰機一股腦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藥物，說道：“這些藥上麵都有使用說明，多少能保證你的族兄能多抗幾天，你們好自為之吧！
拜拜了您嘞！”
再一迴頭，發現孟黃粱居然不等人，已經都走遠了，氣的她嗷嗷大叫：“李隊，小金人！等等我啊！”
而黑娃，自然是跟在了小灰機身後。
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蓋小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牛大碗說道：“牛哥，這次你是真的玩脫、了！”
說完，便拿起寶劍作勢要走，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麽緣故，還是停住腳步解釋道：“要我說，李隊畢竟是李娜大人的哥哥，又是老法師的弟子，萬一出了什麽事，都不好交代。
要真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不幸死了，咱們這幫子人，也隻能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刀吧！”
他可是見過拉克珊娜一怒之威，鬼知道珊娜在這個假哥哥身上投注了多少感情？而且老法師護犢子也是個不爭的事實，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現在隊伍裏隻有吉米一個人能扛揍，風險實在太大，所以，我也就不留了！”蓋小亞說完，道了句告辭，便大步流星的追上大部隊。
留下老牛一個人唉聲歎的坐在原地，愁眉苦臉的樣子，倒像是地裏忘了摘的老苦瓜。
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實戰幾次撮合默契的自殺小隊，就將隊裏最強的老牛拱手推了出去。
一路前進，隊伍裏除了尷尬就是沉默。
參天古木一顆又一顆被他們甩在身後，也隻有青苔上留下的腳印能證明他們從這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