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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青山是想要了安寧,但並不是打算的今晚要,但是看安寧局促不安的樣子卻並不點破,由著安寧自個兒在那兒緊張。


    “我先前聽小喜說,蕪城經常打仗是真的嗎?”安寧乖乖坐在床邊任薛青山給她擦頭發,兩個人離的近,安寧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絞盡腦汁找話題,免得氣氛太多尷尬。


    “也不是經常,一年有個一兩次吧,以前也就是小打小鬧的搶劫一些糧食,半年前蠻人趁著朝中內亂趁火打劫,攻進了蕪城,殺了不少人,當時我人在上京,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


    戰場上刀光血影,殘酷異常,哪有小打小鬧,隻是薛青山並不想叫安寧知道,隻簡單帶過。


    “小喜說蕪城太守跑了,好多百姓也跑了,那現在你是不是蕪城最大的官了?”安寧突然好奇的問道。


    “嗯,這次聖上撥給了我兩萬兵馬,讓我守住防線,將外逃的蕪城百姓召迴,盡快讓百姓休養生息!”


    一般情況下軍權和行政權是分開的,然而現在情況特殊,新皇上位,朝中官員大換血,皇帝真是用人之際,手頭實在沒有多餘的人派往邊境,隻能有薛青山暫時管著。


    “這麽說現在蕪城就是你的天下了?你是蕪城的一把手,而我是蕪城一把手的夫人?”安寧眼神突然睜大,一閃一閃像是會發光的星星。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住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星星眼看著自己,薛青山也一樣,他甚至想改變主意,立馬就要了安寧。


    深吸了一口,將一些念頭壓下去,薛青山伸出手掌蒙住安寧的眼睛,“別高興太早,秋闈剛過,朝廷會馬上選出一批新官員補缺的,說不定新任太守這會兒已經在上任的路上了!”


    “那我不管,新太守還沒來,你就是老大,我是你夫人,我就是老二,咱們趁現在趕緊的,把他架空,等他來了這裏還是你說了算,怎麽樣?”安寧扒開薛青山的手,興致勃勃。


    “行,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薛青山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忍不住了,捧起安寧的臉蛋狠狠親了一口。


    “唔,薛青山你耍流氓!”安寧捂著嘴巴臉色通紅,倒不是羞的,是疼的,男人的手掌又大又粗糙,捧著她的臉蛋將她臉都磨紅了,而且薛青山下巴上的胡須好幾天沒剃了,紮的安寧又疼又癢。


    昨天薛青山說虎子會過來送些東西,誰知道一大早來了一幫將士,唿唿啦啦的掛紅布,擺桌子,備膳食,貼喜字,胡嫂子站在院兒裏指揮大夥兒,忙得不亦樂乎。


    而安寧則被薛青山拉進了屋裏叫小喜陪著說話,不許她再出去。安寧氣鼓鼓的,昨天還說她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陪在薛青山身邊呢,今天連門都不讓出了,小氣男人!


    不過這也怪不得薛青山。安寧聽見家裏來人的時候立馬就出門迎客了,一眾剛進門的將士立刻就看呆了,有將士被手裏擰的東西砸了腳的,有被門檻拌了跌跤的,有撞柱子上的......當下薛青山就黑了臉了,一邊不樂意別人盯著安寧瞧,一邊又有些得意,薛青山也矛盾呐!


    “姐姐,你就別生氣了,將軍也是為了你好,咱們在房間呆著不挺好的嘛!”


    安寧在房間呆了一上午,實在待不下去了,又不能出去,隻能來迴走來走去,晃的小喜眼睛都快花了。


    “哼,他才不是為了我好呢,他是為了他變態的占有欲!”安寧走累了,叉腰站在屋子中間喘粗氣。


    “什麽是變態啊?”小喜不解,她從未聽過這個詞。


    “哼,變態?變態就是說一個人他有病,心理扭曲,不正常!”


    “哦?寧兒說我有病?心理扭曲?不正常?”


    薛青山突然進門,安寧嚇的一激靈,又想起剛剛自己似乎在背後說人壞話而且還被抓了個現形,一時臉上臊紅,嘴唇張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小喜本來就怕薛青山,這會兒更是做賊心虛,福了身就要溜出去,被薛青山叫住了。


    “替夫人梳妝,再將這個給夫人換上!”


    安寧這次發現薛青山手裏還拿著一套折疊好的衣裙,不過安寧關注的點卻不在這上麵,“我能出去了?”


    薛青山無奈的嗯一聲,“再不讓你出去,不知道你會將我罵成什麽!不過我娘子可不能隨隨便便出去,出去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比仙女下凡還好看,叫他們都羨慕死老子!”


    薛青山說完還在安寧臉上親了一口,換來安寧一記眼刀子後大笑著出了門,留安寧在原地跺腳,她發誓一定要剃了薛青山的胡子。


    安寧打扮好,終於如願以償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午飯了,左鄰右舍的人都已經到齊了,薛青山宴請的將士們也都入座了,安寧的出現不出意外的又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薛青山心裏糾結啊,媳婦太好看想藏起來怎麽辦!


    “我沒騙大家夥兒吧,我這弟妹可不就是天仙下凡!”胡嫂子上前將安寧拉進席,饒是她已經見過安寧好幾麵了,今天還是被安寧驚豔了。


    “薛將軍好福氣!”


    “好福氣!”


    幾個年紀大些的將士一邊捋胡須一邊讚歎。


    薛青山將安寧摟過來,帶到自己身邊坐著,安寧垂著頭紅著臉乖乖坐在薛青山身邊,她怎麽也沒想到薛青山請了這麽多人,她都快被瞧的快不好意思了。


    她平時甚少穿紅裙,倒不是穿著不好看,而是穿著太好看了,也太過張揚了,不是她的風格,可是薛青山今天偏偏給她的是紅裙,這院子裏也是張紅掛彩,要不是已經成過一次親,安寧都以為薛青山這是在辦婚禮了。


    平常安寧在薛青山麵前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這會兒乖乖巧巧坐在薛青山身邊,薛青山滿意的不得了,席間不斷有人過來敬酒,薛青山都來者不拒。


    安寧擔心他喝醉了,捏著他的袖子提醒他少喝一些,立馬就有人打趣,席間將士都是些粗人,打趣起來也都是些粗話,薛青山倒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安寧原本就紅的臉更加紅了。一頓飯吃下來,安寧臉都紅的能滴血了。


    薛青山帶安寧將人都認的差不多了,送安寧迴了房,自個兒再出去陪弟兄們喝酒,臨出門前還揶揄了安寧,“先前不是鬧著要出門嗎,這會兒怎麽又要迴房間?”


    安寧嗔了他一眼,她哪裏知道這些人這麽“熱情”呐,熱情的她都招架不住。安寧一直覺得自己在上京一眾千金小姐中間,也不過是中等姿色,那就有胡嫂子說的那樣誇張了。


    席間男眷顧忌薛青山,眼神倒不怎麽露骨,可是那些女眷們,像是看動物園的大猩猩一樣,在她身上逡巡,眼神恨不得將她戳出個洞來。


    晚間安寧沒有再出去敬酒,薛青山讓小喜將晚飯端進了房裏,安寧就在房裏用膳了。如今天黑的早,夜間氣溫低,來吃酒席的人沒多久就散了。營隊裏的弟兄們還想拉著薛青山喝酒,薛青山惦記著房裏的安寧,拉著虎子替他擋酒自個兒溜迴了房裏。


    進門之前,薛青山想起了什麽,進了廚房題了桶水,把自己來來往往洗了個幹淨,順便將胡須也剃了才進臥房。


    這邊安寧乍一眼見薛青山將胡須剃了還有幾分不適應,從前安寧就覺得薛青山五官長的好,這會兒剃掉了胡須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五官也立體了起來,這個人英氣了不少。


    薛青山被安寧瞧的有些不好意思,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卻發現胡須剛剛被自己剃掉了,又隻能放下手。


    “寧兒,我進來前洗過澡了!”


    薛青山走到床榻邊挨著安寧坐下,像小學生做完家庭作業作報告等著家長獎勵一樣。


    安寧臉色通紅,悶悶的“哦”了一聲。


    “寧兒,我知道,嫁給我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會盡我所有對你好,以後再也不叫你受委屈了!”


    “嗯?”薛青山突如其來的認真叫安寧一楞。


    “寧兒,我聽說女子都希望嫁人的時候能夠有八抬大轎、十裏紅妝,可是嫁給我,這些都沒有,你可曾後悔?”


    安寧總算明白今天薛青山為什麽突然要請鄰裏和營中將士們喝酒了,原來是想補辦自己一場婚禮。


    “薛青山,娶我你後悔了嗎?”安寧問,她知道薛青山原本是可以留任京城的。新皇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薛青山又有救駕之功,留在上京,將來一定會受到器重,若不是為了娶自己,薛青山也不用自請戍邊。


    “自魏王壽宴上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你了,娶你原本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如今你做了我夫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後悔?”薛青山伸出大掌輕輕捧住安寧的臉,這張臉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裏。現如今安寧就在他眼前,他卻覺得自己還在夢中。


    “那以後你發現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樣,你也不會後悔嗎?”安寧歪著頭,一臉戲謔的望著薛青山。安寧從來不信什麽一見鍾情,她認為真正的愛情和婚姻是要建立在一定的認識和了解之後的。不過安寧也相信,好的婚姻是經營出來的,隻要薛青山心裏有她,以後兩個人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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