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傑和鄧布利多再次出現時是出現在了霍格沃茨的門口,快聖誕節的霍格沃茨也下起了雪,陸傑看著霍格沃茨城堡頂的雪怔怔出神。


    鄧布利多看到出神的陸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雙充滿智慧與慈愛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心思。“陸傑,每次看到你凝視這座城堡,我都能感受到你對這裏的深深眷戀。霍格沃茨,它不僅僅是一所學校,它是我們所有人的家,承載著無數記憶與夢想。”


    陸傑轉過頭知道鄧布利多想錯了,不過他依然對著鄧布利多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是啊,校長。每當雪花覆蓋這古老的城堡,我就仿佛能看到過去的自己,在這裏經曆的每一次挑戰,每一次成長。這裏,有我最珍貴的迴憶,也有我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目光溫柔地望向遠方,雪花緩緩飄落,為這魔法世界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紗衣。“記得嗎,陸傑,你曾說過,想要用魔法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溫暖和光明。看看這些雪花,它們雖小,卻能匯聚成改變世界的力量。正如你我,雖為個體,卻能攜手創造奇跡。”


    陸傑聞言,心中湧起一股疑惑,我說過嗎?,不過他還是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的,校長。無論未來道路如何曲折,我都將銘記初心,用我的魔法,為這個世界帶去正麵的影響。霍格沃茨教會了我勇氣、智慧、友誼和愛,這些,將是我永遠的寶藏。”


    鄧布利多滿意地點點頭,從袍子裏掏出一根魔杖,輕輕一揮,周圍的雪花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輕盈地舞動起來,編織成一幅幅美麗的圖案。“看,陸傑,魔法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現,它更是心靈的橋梁,連接著每一個渴望美好的心靈。讓我們一起,用這份力量,繼續守護這個我們深愛的世界吧。”


    兩人相視一笑,攜手步入霍格沃茨的大門,背後留下的,是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迴到宿舍,陸傑躺在床上開始想起之前鄧布利多對他說的那些話,在鄧布利多身邊陸傑不敢有太多的心理活動,因為鄧布利多的攝神取念的陰影還在他的心底有著十足的分量。


    “我說過那些話嗎?我隻是想活著,怎麽到了鄧布利多的嘴裏就變得這麽高大上?難道我心裏是真是這麽想的?”陸傑輾轉反側,依然想不通。


    “不該啊,如果我說過我怎麽不記得?”陸傑坐起來以手附額:“如果鄧布利多有問題,那麽他為什麽要去解決魂器?如果沒問題,他又怎麽會說這麽奇怪的話?”


    陸傑在床上翻騰許久,最終決定不再糾結於這些無解的問題。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思緒迴歸平靜。窗外,雪依舊靜靜地飄落,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祥和。


    “算了,還是趕緊把魂器都解決了吧,如果提前通關了,源世界應該也會讓我迴去吧?趕緊離開這個世界吧!”陸傑喃喃自語,心中漸漸有了一絲明悟。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出霍格沃茨的點點滴滴,雖然有很多的問題,但是至少係統的麵板應該沒問題,自己學到的魔法是真的。


    “是的,至少在這個世界學會的魔法是真的,至少迴去還能表演魔術。”陸傑在心中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他重新躺下,這次,他沒有再輾轉反側,而是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他仿佛又迴到了有求必應屋,又在跟著斯內普學習魔法。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進宿舍時,陸傑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新與活力,仿佛昨夜的困惑與迷茫都已隨風而去。他起床,穿戴整齊,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在早餐桌上,陸傑沒有遇到鄧布利多,不知道他幹嘛去了,總感覺鄧布利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神秘。


    “今天再去有求必應屋看看吧,昨天做夢能夢到有求必應屋,冠冕在有求必應屋應該是有點準的,不然哈利和馬爾福在有求必應屋的對決和曆火燒有求必應屋不就白拍了?”陸傑在心中默念,他想起了哈利波特電影中有一幕就是哈利和馬爾福和他的跟班,在有求必應屋中爭奪冠冕。


    陸傑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尋找冠冕,於是他一路來到了八樓,來到了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前,看著空空如也的牆壁,陸傑開始在樓道裏來迴走。


    “我需要拉文克勞的冠冕,需要拉文克勞的冠冕……”陸傑在心中默默念著自己需要的東西,隻有有求有求必應屋才會必應。


    很快在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掛毯前出現了一道門,陸傑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有求必應屋。


    走進有求必應屋,陸傑再次感受到了那個熟悉而又神秘的空間。這裏的空間又變的與之前不一樣了,已經不是小廣場加書院,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書房模樣。離冠冕很近了,這讓他他的心跳不禁加速,他環顧四周,尋找著拉文克勞冠冕的蹤跡。


    屋內陳設簡單,卻透露出一種古老而莊嚴的氣息。牆壁上掛著幾幅描繪著拉文克勞家族曆史的畫像,畫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正用眼神審視著闖入者。陸傑心中一動,他感覺到這些畫像中可能隱藏著某種線索。


    他走近一幅畫像,仔細端詳著畫中人物的服飾和配飾。突然,他的目光被畫中一個女子頭上的冠冕所吸引。那冠冕閃耀著微弱的光芒,湊近了看,陸傑才發現這個不是畫,而是一個女子雕像。


    “就是它!”陸傑心中一喜,他伸出手,試圖觸摸那冠冕。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冠冕的那一刻,雕像突然動了起來。畫中的女子雕像仿佛活了過來,她瞪大眼睛,用一種古老而威嚴的聲音說道:“小子,你為何來打擾我的安寧?”


    陸傑被嚇了一跳,不過這幾個月經曆過霍格沃茨的盔甲啊皮皮鬼的洗禮,陸傑他很快鎮定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恭敬地迴答道:“我是陸傑,霍格沃茨的老師。我來此是為了尋找拉文克勞的冠冕,以解除它對世界的威脅。”


    畫中的女子雕像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點了點頭。“你有著堅定的意誌和純潔的心靈,這讓我感到欣慰。”她說道,“但是,要想得到冠冕,你必須先通過我的考驗。”


    陸傑滿腦子問號:“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我說的?現在是冠冕影響了世界的安危,不是我要拿著這個冠冕去玩!”


    女子雕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但隨即又變得柔和起來。“陸傑,我明白你的來意。”她說道,“但冠冕並非尋常之物,它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和深厚的曆史。隻有真正理解並尊重這份力量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它。”


    陸傑皺了皺眉,但他知道爭論無益。他深吸一口氣,隨口說道:“那麽,你的考驗是什麽?”


    女子雕像微微一笑,然後整個房間突然開始變化。書架上的書籍開始飛舞,地板上的地毯卷了起來,形成了一道道迷宮般的通道。


    陸傑看了一眼雕像,他沒有猶豫,立刻拿出自己的魔杖,施展了火焰熊熊,把迷宮點燃了。


    “你在做什麽!居然敢放火燒我的考驗?!霍格沃茨的老師現在都這麽大膽了嗎?”雕像眼神狠厲的說道。


    “你都成了一個幽靈,居然還在這裏阻擋我?湯姆·裏德爾來的時候你有給過他考驗嗎?!”陸傑也嚴厲的看著雕像。


    這會兒陸傑已經知道這個幽靈是誰了,拉文克勞的女兒海蓮娜。海蓮娜希望拉文克勞的這頂冕能讓她變得更聰明,更有名望。然而,她並沒有如願以償 ,反而將冠冕藏在了阿爾巴尼亞森林中的一棵空心樹裏。這一秘密隨著拉文克勞的去世而塵封,冠冕也隨之失蹤。


    直到幾個世紀後,湯姆·馬沃羅·裏德爾來到了霍格沃茨。他從已經成為拉文克勞幽靈的海蓮娜口中得知了冠冕的隱藏之處,並將其找到。伏地魔利用黑 魔法將冠冕製作成了他的第五個魂器,企圖借此實現永生。


    陸傑看著顫抖的海蓮娜的雕像,眼神堅定。“海蓮娜,我尊重你的考驗,也理解你對冠冕的看重。但我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接受一個未知的考驗,世界的安危正懸於一線,我不能讓任何事情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海蓮娜的雕像微微顫抖,似乎對陸傑的拒絕感到意外。“你竟敢拒絕我的考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威嚴和憤怒。


    陸傑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我知道這意味著我可能無法直接得到冠冕,但我相信還有其他方法可以阻止災難的發生。我不能讓個人的考驗淩駕於世界的安危之上。”


    海蓮娜沉默片刻,然後她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陸傑,你的勇氣和決心讓我感動。但冠冕並非兒戲,它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和深厚的曆史。隻有真正理解並尊重這份力量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它。”


    “我明白你的擔憂,海蓮娜。”陸傑誠懇地說道,“但我並不是為了個人私利而來,我是為了整個世界。”


    海蓮娜看著陸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讚許和欣慰。“好吧,陸傑。既然你如此堅定,那我就不再強求你接受考驗。但你要記住,冠冕的力量並非輕易可得,它需要你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犧牲。”


    說完,海蓮娜的雕像逐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在了空氣中。隨著雕像的消失,陸傑發現有求必應屋中的書房模樣也開始了變化,開始從書房變成了一個堆滿雜物的空間。


    有求必應屋此刻化作了一個雜亂無章的奇妙空間,仿佛是所有被遺忘物品的避難所,又似是時間與記憶的交錯之地。屋內光線昏黃,由幾盞散落各處的古老油燈勉強照亮,它們散發出微弱而搖曳的光影,給這雜亂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幽深。


    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舊畫框,有的畫布已經泛黃,畫麵模糊不清,隻能隱約辨認出是一些古老的風景或人物肖像;有的則幹脆空無一物,隻留下斑駁的木框,訴說著往昔的故事。這些畫框隨意堆疊,有的甚至斜掛在牆上,仿佛隨時可能掉落。


    地麵上,各式各樣的書籍、卷軸和手稿散落一地,它們或新或舊,有的封麵已經磨損不堪,書頁邊緣泛著歲月的黃色,字跡模糊不清;有的則裝幀精美,封麵上鑲嵌著寶石或金邊,但同樣難逃被遺忘的命運,被隨意丟棄在這片混亂之中。


    在房間的一角,一堆破舊的家具雜亂地堆砌著,有斷裂的椅子、缺腿的桌子、傾斜的書架……它們似乎都是從不同的時代和風格中拚湊而來,有的還保留著往昔的華麗裝飾,有的則已經簡陋得不成樣子。這些家具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顯得更加陳舊和破敗。


    “這麽亂?如果剛剛我真的相信海蓮娜的鬼話,在這裏尋找拉文克勞的冠冕,能找到出去的路就挺不錯的了吧?”陸傑看著雜亂的房間喃喃自語。


    “你人都死了成幽靈了,還想著刁難人啊?!怪不得能偷走自己父親的遺物,真孝女啊海蓮娜。”


    雖然看著雜亂的空間,陸傑感覺頭大,不過他還是開始了尋找冠冕,畢竟海蓮娜會騙人,但是有求必應屋不會。


    陸傑在有求必應屋中穿梭,小心翼翼地避開散落的書籍和家具,他的目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試圖在這雜亂無章的空間中找到一絲線索。他知道,有求必應屋總是會根據人的需求而變化,這次它變成了一個堆滿雜物的空間,或許就是為了考驗他的耐心和智慧。


    他一邊走,一邊用手中的魔杖輕輕敲打地麵,試圖觸發什麽隱藏的機關。突然,他的魔杖碰到了一個看似普通的舊木箱,木箱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碰過了。


    陸傑心中一動,他蹲下身子,用魔杖輕輕拂去木箱上的灰塵。隨著灰塵的散去,木箱上露出了一行模糊不清的文字,仿佛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這…這是…”陸傑眯起眼睛,試圖辨認出那些文字。他依靠係統的翻譯係統念出了咒語,隻見木箱突然震動了一下,然後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團閃爍著微光的東西。


    陸傑心中一喜,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那團微光捧了出來。那是一頂小巧而精致的冠冕,上麵鑲嵌著幾顆閃閃發光的寶石,正是拉文克勞的冠冕。


    “終於找到了!”陸傑鬆了一口氣,他緊緊握著冠冕,感受著它上麵傳來的溫暖和力量。


    “不過,我又不是龍傲天,事情會這麽一帆風順嗎?”陸傑心裏懷疑,不過他很快注意到了自己的魔杖。


    “淦,我有魔杖,我有魔法,我還知道冠冕就在這裏,施個魔法不就好了!”陸傑一拍腦袋突然想到。


    說幹就幹,他立馬用魔杖施展了飛來咒,他心中默念拉文克勞的冠冕,手上卻在揮動魔杖,隨著他的施法成功,遠處飛來了一個跟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樣的冠冕。


    “真有你的啊,海蓮娜,湯姆,藏的真嚴實!”陸傑看著飛到自己手上的真冠冕,然後看著假的冠冕,發現自己分辨不出來,他就幹脆放棄了分辨,決定把兩個都給伏地魔。


    就在這時,有求必應屋突然開始震動,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地下蠢蠢欲動。陸傑心中一驚,他意識到可能是海蓮娜的幽靈並沒有完全消失,或者是有其他的力量在作祟。


    他握緊魔杖,警惕地環顧四周。隻見牆壁上的畫框開始紛紛掉落,地麵上的書籍和家具也開始翻滾起來,整個空間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迷宮。


    “看來,我得離開了。”陸傑喃喃自語。


    他揮舞著魔杖,邊往門口跑邊施展出各種魔法,試圖讓這個混亂的空間穩定一點。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成功地離開了有求必應屋。


    當他走出房間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迴到了霍格沃茨的八樓。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兩個冠冕,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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