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這頭狼是色狼,專撕女人衣服,是真的嗎?”


    宋雷澤擦擦鼻子,瞄上一眼香菱……


    再看看任天行的直勾勾盯著香菱的胸脯看,這一波!


    姚清風打個哈哈:“喝酒!香菱,去拿酒來!”


    侍女波瀾不驚,絲毫沒有怕的,竟然還從小白身邊走過,完全不但心這大狼會一爪子把她按下,然後耍流氓。


    這倒是讓任天行和宋雷澤正色了許多,沒有那些調皮搗蛋的心思了。


    “喝!”


    “幸虧這池塘裏有魚,不然,以後怕是沒魚吃了!”


    宋雷澤讚歎一聲,嚐上一口清蒸鯉魚。


    三人一邊喝一邊吃,順便聊聊家常,談談女人。


    說到女人身上,那最有感悟的是任天行,家裏就是開青樓的,下來就是姚清風,作為宗慶府的少主,玩女人那是不在話下,更何況現在還傳出來,連他爹的女人都玩了,那也絕對是大建有名的紈絝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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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宋雷澤,頗為神秘,很少出現在江湖上,而且身家背景也無人知曉,這一次出來,本來算是個無名之輩,但是身上卻背著霸刀,立刻就成了繼任天行以外,這屆三宗十二人之戰中的最強黑馬了。


    要知道當年霍天涯殞命之後,這霸刀就不知去向。這些年武帝城四處尋找霸刀的下落,卻一直無果,有傳言說,霸刀是被霍天涯的師兄素妙生收走了。但是究竟如何,並沒有人知道。如今霸刀重出江湖,就意味著宋雷澤與此事多少有些關係,他從何處得來的霸刀?這耐人尋味。


    看看這個少年,說他色痞吧,隻是聽說他的狼當街撕女人衣服。看起來裝作色嘻嘻的模樣,但是一聽到任天行和姚清風討論到細節的時候,少年就像是聽課一樣認真。


    任天行和姚清風都是老色痞了,一看就知道他是個雛。頓時起了歪念頭,任天行提議:“聽說杭州有處樓外樓,裏麵的姑娘個頂個棒!不如咱們去看看?”


    “好啊,還有,要準備點東西,嗯,宋雷澤,就你去準備吧,這是銀子!”姚清風很大方的塞給宋雷澤一張銀票,一百兩,不小的數目。


    倒是宋雷澤傻兮兮笑道:“好啊,那我多謝姚哥了!小白,走!”


    “哎哎哎!”任天行喊住他:“你知道要買什麽嗎?”


    “雞鴨魚肉,酒!順便給小白也買兩隻雞吃!”


    任天行不由撇撇嘴:“還有呢?”


    “還有?”宋雷澤想想,再看看任天行和姚清風,若有所悟:“再給你們買身衣服,沒問題!”


    姚清風笑著搖頭。


    宋雷澤一愣,再想想:“你們還喜歡吃啥,我一次買來!”


    任天行歎了口氣:“黃瓜,胡蘿卜,麻繩,皮鞭,蠟燭!還有墊子,要大塊的,記得讓直接送去!”


    “啊?哦……”宋雷澤撓撓頭,轉身走了。


    “哎,記得黃瓜和胡蘿卜要買形狀好的!知道嗎?”


    “不都是一樣嗎?好吧,知道了!”


    反正一百兩呢,買什麽不夠?


    宋雷澤打個口哨,小白就跟著他出去了。


    姚清風看看任天行,二人剛才一副出門的架勢,此刻又停下了,坐了迴來。


    “咱們的合,到雷鋒塔下為止,到時候各憑本事如何?”


    任天行點頭表示讚同,隨後說道:“師父說打不過可以跑的,到時候你可別介意!”


    姚清風搖搖頭,隨後笑問道:“不知道能不能借你這東風與你師父見一麵,我有些事,想問他。”


    “我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恐怕不行,有事你找太白,他們熟!”


    姚清風點點頭:“現在這個局,我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西雍不拿,青州也送了,北鄴內亂他就消失了?這是去弄周裴琰嗎?好像你師父是打算把風華榜的女人全部都收了嗎?”


    “這我哪知道。”


    “我就想知道你師父是打算做什麽?”


    任天行一副你我我問誰去的架勢。


    姚清風也不多說了,隨後吩咐香菱備車,請任天行一起出門,去那傳說中的樓外樓包場。


    宋雷澤一個人走在杭州大街上,看到他的人紛紛躲避。


    就這跟著一隻毛絨絨大獸在身邊,誰見了誰怕。


    好在有小白在倒也有好處,一身披甲不說,身上還能放撘揦袋子,買東西倒是方便多了。


    宋雷澤先去了西市,農貿市場。


    給小白買了兩隻雞,結果給人家一百兩銀票結不了,人家找不開,隻好拿自己的散碎銀子付賬了。就這麽一會功夫,小白趁他不注意,直接撲過去把樹下拴著的雞弄得雞飛狗跳,還有一隻大黃狗直接掙脫鎖鏈跑了。


    老板氣的啊!


    二十斤狗肉也不少錢呢!


    好在大少爺不缺錢,就當給小白改善夥食了,那大黃狗的錢也付了。


    當然,不能白付,宋雷澤給小白解綁,去了護甲之後,小白自個跑出去找那隻可憐的大黃狗了。


    他也沒管,自個就在那買東西,買了點黃瓜,買了點胡蘿卜,買的不多吧,還一根一根挑,把賣黃瓜的大娘看的直急眼:“得了得了,你都挑完了,我還賣給誰啊!”


    “我就是要個好看的,又長又直的!”


    “呸,要不要再粗點!”


    “那更好!”


    “那是老黃瓜!那邊有!就那老頭賣的!”


    “那個太短了。”


    “好了好了,不能挑了,再挑你讓我怎麽賣啊!”大娘的黃瓜真是不錯,不然也沒這資本擋在這不讓挑的。宋雷澤那是雞蛋裏挑黃瓜,最好的都被他挑了,也難怪大娘要急眼,最後把那又長又粗又綠又直的那根抱在懷裏當寶貝,死活不賣給他!


    宋雷澤也隻得作罷。


    到胡蘿卜這,就犯難了,胡蘿卜也有好幾種,有比較短小但是很直,顏色也極深的,還有粗粗的,並不長的,還有開叉像人參一樣,有兩條腿的。看了半天,宋雷澤仔細想想,還是買了常見的那種,粗粗的!


    賣胡蘿卜的大娘倒是個熱心腸,看他買胡蘿卜都挑,倒不像賣黃瓜的大娘那般惱怒,反而還幫他找那些又長又圓又粗的,還特意幫他挑不裂口的,須不長的,倒是挺客氣的。就是結賬的時候,大娘要的價格稍微有點高,不過大少爺也沒在乎,倒是正中大娘的下懷,竟是連零錢都沒有給他找。


    然後又買了麻繩和皮鞭。


    剩下的在市場買不到,等著小白迴來,一嘴的血毛還沒處理幹淨,又帶著它去湖邊捯飭捯飭。之後去買了蠟燭,然後到酒樓去點酒菜。


    過來的酒樓也算是一家大店,人挺多,其中就有三位道姑,還正好就在櫃台旁邊的座位上坐著。她們正在吃,就看見宋雷澤走了進來,還有那大白狼。


    頓時酒樓的氣氛都變得緊張了,掌櫃的不敢上去搭話,叫膽子稍微壯點的小二過去打問。


    “有好酒好肉給我包些來,各要十斤!”


    “十斤?”


    看看一邊的小白,還在那舔牙,以為是給它吃,小二也不敢怠慢,就去張羅了。


    倒是裏麵的廚子聽說有隻大狼就跑出來看看鮮,也不怕狼,看看毛色就在那讚美宋雷澤這狼是地地道道的冰原狼,好狼。


    見這廚子還懂這個,那就是碰上投緣的了,宋雷澤就跟他聊了起來。


    廚子很懂:“這冰原狼嗅覺是灰狼的十倍,若是好好訓練,什麽雞貓狗兔子,花花草草都躲不過它的鼻子。北麵的蠻族用它都是來辨別毒瘴的,四處搶劫都得帶著這個,提防別人下毒!”


    “大哥說的沒錯!”宋雷澤點頭。


    廚子大概也是混綠林的,稍微攀談一點,就道出了宋雷澤的身份,請著他旁邊坐了。對道上的事情知道頗多,又好這一口寶刀,其實是看著他的霸刀心癢癢,就想看看,可是又不好意思說。


    不過他也坦誠,他武功不怎麽樣,混了綠林幾年,大哥被人做了,之後他就金盆洗手了做了廚子。


    不過說來說去,眼睛還是看著他的霸刀,最後忍不住說了一句直爽話:“兄弟你可得看好了,得虧這冰原狼在,否則啊,下毒害你的人都得排出幾條街去!您這又是宋家少主,身邊怎麽也不跟個人?我看啊,危險,還是小心的好,一會包好的肉食,先讓它聞聞!”


    “嗯!那當然,所以我一個人出來,要是讓他們看見他們吃的是小白嚐過的,他們不就不吃了嗎?何況剛才小白還吃了兩隻雞,一條狗呢!”


    “嗯,那是!呃……宋少爺這是請客?不直接請朋友下館子,還得給他們帶去?”


    宋雷澤得意點頭:“是啊,剛認識兩個好朋友,他們說今晚要去樓外樓慶祝,所以我出來采辦點東西,到時候好好喝喝!”


    “樓外樓?”


    廚子一愣,品過點意思了,不免奇怪:“哎,樓外樓的廚子,那也是江南有名的廚子了,拐八伯燒的一手甲魚也是江南聞名,不比我這做的好?怎麽還到我這買酒菜?”


    其實宋雷澤並非不納悶,隻是少年人為了彰顯義氣,什麽也沒問,也沒說而已,但是說到這,覺得廚子人挺好的,便給他說了,是他們非要讓他出來買東西,他也不知道,說是黃瓜,胡蘿卜,繩子,皮鞭,蠟燭,一想,是要徹夜的玩,黃瓜,胡蘿卜都是吃的,他們大概是要吃一晚上吧,就這麽買了。


    噗——


    附近姚羽清一口酒沒喝穩,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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