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肌膚如雪,豐滿銷魂,媚色如畫,如膠似漆。


    在不知名的屋子內,一對男女剛剛結束了雲雨,二人平躺在一起看著屋頂的橫梁怔怔發呆。


    豐滿的紫雲拿薄紗罩住自己極有曲線的臀部和長腿,似乎意猶未盡的用腳丫碰觸著男人的小腿內側,更用自己慵懶的身子壓在男人身上,舔著嘴唇表示著自己意猶未盡!可是她早也已經香汗淋漓,不堪重負,哪還有坐蓮的力氣,隻不過看到男人的疲態,更不如自己,便有壓製的心思。


    男人蠻橫的將她一把推開:“喂不飽啊?讓老子緩緩,待會弄死你!”


    “嘻,”紫雲風騷的笑著,似乎不在意一會自己還撐的住不,小腳勾搭著男人的腳,仍舊調情,一副天下老娘最蕩的架勢:“四爺,奴家人就是你的,就是今晚把奴家弄死在這,奴家也願意!奴家就是喜歡四爺!”


    “放屁!是個男人你都喜歡,你這賤貨就喜歡男人爬在你身上!”男人不屑的冷罵一句,轉過身去,拿起床邊的水碗,將那一碗黑乎乎的大補湯全部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苦,還是腥,男人不免發出一聲惡心的聲音。


    倒是紫雲笑嘻嘻的刮著男人壯實的後背,將自己貼在男人背梁上輕輕蠕動:“四爺,奴家這十全大補湯怎樣啊?喜歡嗎?您使勁喝,喝完了讓奴家再做您的小馬!”


    “騷貨!”這男人不免也笑了,看著如此放浪的女人,倒是讓他極爽。也不翻身,就趴在那裏讓她好好按摩。


    極會來事的女人便像個蟲子一樣在他背上慢慢蠕動,討得男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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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今夜一番酣戰早已經油盡,男人也是有心無力的,隻得趴在那裏裝作享受,實則掩飾自己已經不舉的窘迫。


    “奴家這次能活著出來多虧四爺幫忙,以後紫雲就是四爺的人了,好好伺候四爺!”


    感受著女人豐滿的按摩,男人閉目享受,也說道:“哼,早叫你跟著老子,心氣不是高嗎?現在知道誰能罩著你了吧!”


    “是,是,是奴家有眼無珠,不知道四爺的好,這次差點就沒命了,還得虧四爺呢!奴婢以後不敢了,專心跟著四爺!”


    “跟著我?”男人不免冷笑:“你是想求我把你送到東邊去吧?聽到宋雷澤那小子要抓你,你這賤貨害怕了吧?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哎吆,四爺,奴婢都是您的人了,就不要挖苦奴婢了!奴婢好好伺候四爺,今晚啊,四爺想怎麽玩,奴婢就陪著四爺怎麽玩!”


    “奴婢!嗬!”男人很享受這枕頭風,閉目養神,吩咐紫雲好好的,認真的磨,他就喜歡這種感覺。


    女人也是有苦難言,隻能討好著服從,賣力的辦著事,哪怕香汗淋漓,也沒有休息。


    ……


    清晨下了一場小雨,不算大,但也濕潤了整個雄州的街道。


    空氣中傳出來一股泥土香草沁人的芬芳。


    奚落的港口城市並沒有因為這場小雨而停止繁忙,人們不斷的出現在街道上,忙碌著各自的生活。娟娟細雨下,透亮的東方山色有了光輝的印記,黃色晨陽逐漸籠罩大地。紛紛繁雜的露珠兒隨著細雨的歸去掛滿枝頭。


    荷葉兒煞是好看,大蓮蓬上露珠如一碗清澈的泉珠,讓人看的喜愛,更有一種香露的感覺。


    跳入池塘中引得周圍人側目,但卻對這無禮的少年不敢有半句微詞,甚至還要離他還有他的狼遠一點!


    那隻狼,太大了!


    宋雷澤喝了這一蓬甘露,甚是美妙。


    據說無根之水可以清淨濁坸,還可以生養百靈,乃道家認為的上等之水,蘊含有極大的天地靈氣。


    “啊——”


    擦擦嘴,從池塘裏出來,踢踢腳上的靴子,不免皺眉。


    為了喝一蓬無根之水弄濕了衣服,隻好先找個地方弄幹了!


    “小白,走!”


    看到這位公子走路,周圍的路人紛紛讓開道路,讓他和他的寵物過去。


    ……


    高升客棧,高升是個好彩頭,故而,顧客盈門。


    這間客棧並非在繁華的街道,而是在南城不起眼的街道旁邊的小角落。選在這裏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便宜。


    那些從青州到建安趕考的文生們每次要去大建都需要先在雄州進行登記,與此同時還需要花費幾天的時間驗證通關文牒,等待行官查驗完畢之後才能去建安。這一路上路途遙遠,文生們自然不想在剛出青州就花費大量銀兩,以免到了建安盤纏不夠用。所以在雄州,這樣的客棧多數也都是對著那些誌向高遠,口袋淺小的學子作為主要的經營對象,價格便宜,實惠,收的就是口碑和迴頭客!當然,偏僻了,也會容易做一些地下的買賣!


    宋雷澤選在這裏,不是因為沒錢,而是因為他帶著一隻龐然大物,沒有店家敢收他,哪怕一百兩銀子一天,也不敢留。


    高升客棧呢?


    倒不是因為他們膽子大,敢留,而是因為這是聚賢莊的暗點,不留都不行!


    八爺的暗點。


    聚賢莊十三位爺,說歸到底管事的就隻有三位爺,大當家宋玉伯,二爺宋玉陽,還有三爺宋寧。至於其餘的幾位爺,論資排輩什麽的,雖然也叫爺,但都是各自發展各自的產業,掛著聚賢莊的路子做自己的生意。


    當然,黑道的路子,往往就意味著要給主家交納高額的費用。


    聚賢莊主莊是在龍江,宋玉伯常呆的地方是在龍江的山莊,而非雄州,隻是雄州的生意一向比較好,所以經常會來看看,也就把這當做別院了。


    雄州這一片主要是由八爺宋量主打,他負責看護雄州的聚賢莊和傳遞消息。若是有需要解決的事情,宋玉伯就會親自來,畢竟龍江和雄州隔的本就不遠。


    八爺平素和小少爺宋雷澤那也是像哥們一樣要好,說八爺手底下的人,那就是少爺手底下的人!所以宋雷澤來,連銀子都不用掏就上了樓,住最好的房間。


    下人們看他褲子和鞋濕了,立刻為他準備換洗的衣物。


    借著這空,宋雷澤叫來客棧掌櫃問他關於紫雲的消息。一問一個準,掌櫃還真知道,告訴他,四爺早上帶著那女人去了東街他自己的堂口,聽手下兄弟說,四爺要帶她去東麵!


    “東麵?”


    聽到這話,宋雷澤立刻站了起來,要是去了東麵,那他還怎麽找她?他是答應宋玉伯的,絕對不會亂跑!


    倒是進來一個夥計送了衣服之時說了最新情報,說是四爺和紫雲一起去了碼頭,看來是要坐中午的行船走了!


    這能行!?


    一把拉住腰帶,宋雷澤怒吼一聲:“小白。”


    二話不說就跳窗出來,快速向碼頭跑去。


    ……


    掌櫃疑惑的看著夥計,略有皺眉。


    夥計裝作不知,收拾了舊衣服便出去了。


    等掌櫃出來的時候,八爺宋量居然站在外麵,眼神冷森,瞪著那夥計。


    夥計嚇得腿肚子打顫,還沒有說話就聽宋量冷道:“吃裏爬外的東西,收了老四多少好處?膽子夠大的!把他剁了丟到後院做花肥!”


    “八爺,八爺饒命啊……”


    “哼!”一甩袖子,宋量轉身便走,身後六名刀手緊緊跟在他身後。


    掌櫃使個眼色,店內另外一名夥計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刀捅了這吃裏爬外的夥計。


    噗哧!


    ……


    與此同時,東街出來一隊人,前後簇擁著一位黑衣緞服的長發男人走了出來,與此同時,這男人身邊還有紫雲相陪,女人嬌笑簇擁,跟在男人身後心情大好,昂頭挺胸闊步前進。


    一行隊伍向碼頭走去,這裏離碼頭並不遠,不過紫雲卻提醒男人:“四爺,這個點是不是太早了,不是說船上的貨要到正午才裝的完嗎?”


    黑衣男人鷹鉤鼻子,方臘眼睛,滿臉褶子精瘦又刁鑽,戴著黑紅手套的右手抬起揉揉下巴上一撮長毛,奸笑道:“喝口茶,讓小六子去打點酒路上喝!”


    “哦,”紫雲若有所悟,笑嘻嘻的應道:“也是,差點忘了,四爺特喜歡吃東街道林口那家的醬肘子,哎吆,瞧奴家這記性!”


    宋四爺名叫宋潭,此刻那笑容讓紫雲看的極不舒服,但是女人仍舊賠笑,見他坐在茶攤上,她也沒有辦法,憂慮一閃而過之後,便擠出笑臉一甩帕巾:“四爺,您坐,奴家給您揉揉!”


    “嗯,好!”


    ……


    同時刻,素蘭苑。


    老板娘送了一桌子菜,還是素蘭苑幾位當家姑娘與殿下同桌,一麵出著對子做點風雅,一麵飲上幾杯了解風情。


    另外在坐的,還有幾位雄州的名士公子,都是風雅之士,花了大價錢得了這一同風花的機會。


    筆墨蘭亭,一位儒士借著這個機會揮筆寫了幾個字:“遙望雲間劍,仙人登龍台。”


    筆勁有力,揮筆壯闊,頗有幾分豪邁之氣引得眾人拍手叫好。


    “好一個遙望雲間劍,仙人登龍台啊!”


    眾人微微含笑稱讚:“妙!”


    “登高望遠,俯首龍台,青州的那一把劍說是雲間劍倒是真有!聽說龍台的雲霧也是很有名的,有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是嗎?”


    秦王殿下發問,儒士哈哈一笑說道:“殿下此去青州當時眼見為實了,現在說的再好,再多,也不如看到的真實啊!哈哈!”


    “是啊,俗話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殿下當要去看看!”


    “那是自然!”


    “不知道殿下什麽時候出發?我等倒也想一同前去領略這龍台祭劍的壯觀!”


    微笑著看看一旁隨侍的女子如煙,柳廷玉笑道:“等個人,他來了,就可以去了!”


    “哦!是什麽人還需要秦王殿下等啊?”


    “那自然是太白公子了!哈哈”


    “哈哈哈”


    眾人一同喜笑,柳廷玉也微笑看著周圍、


    待一段時間之後,許是如煙呆的悶了,柳廷玉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說是要出去走走,和如煙一起逛逛這雄州的特產。


    眾人抱拳送他們離開,而後迴歸座位繼續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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