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放了江萬城？”
“大建武道的威已經立了，殺了他也沒有什麽意義。正好給王讚一個警告。”
微微點頭，姚荃並沒有多說什麽，抱拳告辭了王鼎陽。
這位大建帝國的脊梁果然不同凡響，也許他受傷的事情都已經料到了。故而又找了一個神識幫大建來撐場麵？
對此並不多想。
這一舉就按住青州，想來還是應對三秦的事情！
至於為何不殺他，也許巨鹿候有自己的打算。
對此，飛鷹司也沒有過問的必要。
……
來到一間酒莊，打上三兩酒。
姚荃一向不喝酒，但不介意去酒館坐坐。
建安的酒莊氣派，也豪華，因為平日裏也會有達官貴人過來坐坐，故而酒莊的陳設，真就如莊子一樣。
算不得進數，大致有五個院子，客舍房間三十餘間。其中一院更是雅舍。
繡皮吊籠，大紅的底子。屋裏紫燃香凝，顏色更是香薰裏上等的成色，軟塌鋪白虎皮，陳上小桌煙霧嫋嫋。盞裏的酒像清亮的黃湯，坐在旁邊時就能聞到濃鬱的香味。
用桌上的勾針微微調調蓮花燈燭的火焰。
看到火焰之時就不由想起今日的烈焰焚盡。
那個國師的實力怕是已經不在神識的級別了吧！？
也許王鼎陽的這個秘密更加吸引人。
眼睛發亮，似是想的入神，門外走進來人竟然也沒有發覺。
直到許久，才有了反應。
勾勾火苗，燭影微微顫動，這屋內的影子也隨之晃動。
“江萬城的那個徒弟本事不小，倒是可以看看。”
“派人接近他？”
“那種人青州一定是當寶貝的，怎會那麽容易抓到手裏。不過，明年三宗十二人之戰，他是不是會參加？也許天涯海閣今年也有要出頭的想法！”
“借他的手殺人？”
“嗯，總比西邊這群人方便，起碼動靜小。”
“是，”
略微沉默那人又說道：“現在府主像是把大部分的權利都放給他了，恐怕事已經定了。”
“這並不是重點，他做了後手，選當州的人，這一步走的險，也走的絕。但是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機會，起碼在建安能站穩了。”
“這事情恐怕也是經過府主同意的，否則，他不可能辦成。”
一說此話，姚荃不由歎了口氣，拿起扇子不經意的扇著：“想不到他竟然下的了狠心對我動手！以前我倒是以為，他會和我親近些。沒想到，嗬，”
說到這，姚荃不由的搖搖頭，自嘲的笑笑。
“他知道殺不了你，隻是攔著你去德州。這心機可不小！”
“嗯，沒想到教出來個禍害！”
站著的人微微猶豫，說道：“但是他有個把柄捏在我們手中，如果府主知道是他殺了自己的哥哥……”
“哎，”姚荃擺擺手，說道：“殺了又能怎樣？現在這種時候，他已經不在乎這個了，他更加在乎把宗慶府傳給誰！”
“所以，他已經決定了！”
“嗯~……”
站著的人剛要出門，忽然又停住了，轉頭說道：“聽說他們盯上紅蓮寺了，在西邊花錢買了不少人。恐怕開春就會動手。”
“意
料之中，這邊的人不要告訴他們。”
“明白。”
……
嚴冬將過之時。
再過幾天便是中原最熱鬧的時候。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現在雖仍未到時候，但也偶爾有那麽幾聲盼著日子的春曉聲。
孩子們的頑皮，也許平日裏會被叱責幾句。但是到了這段日子，也會被笑聲掩蓋過去。
一年到頭，便是這一日。
成年人的煩惱，孩子們的期盼。
中華大地，一年一次。
不知道是否是心有靈犀，這個日子裏，也少了幾分往日的繁忙，多了幾分收獲的紛繁。
……
飛鷹司裏人也少了不少，進來的時候守衛要比往日少上一半。
像他們這種不著家的人就更加羨慕有家有舍的了。
看到提著大肥雞的人走出去，更加要含笑點頭：“吆，抓的不小啊？給媳婦燒頓好的！”
“哈哈哈，謝少監大人！”
府司的福利。
這種事情往年少，今年廉康養傷後飛鷹司的事情由姚荃負責，很會籠絡人心的他毫不吝嗇，分發的福利堪稱之最。
每人一隻大雞，兩壇好酒，米，麵，油，肉，各色水果點心拚湊的果籃，還有三十兩之多的銀子。
這個年，肯定是能過個好年了。
相比廉康把飛鷹司大筆的錢都用在打點宮裏的事情上，姚荃卻拿它發福利！
這事情雖然讓廉康不滿，但也沒說什麽。畢竟宮裏的事情已經那樣了，再繼續下去，裏頭的管事也不肯再收他銀子了！
程武對於姚荃發福利的事情還是很肯定的，進來的時候管賬的先生還跑來給姚荃告狀，說程武領著自己手下那幫，把朱雀隊的也領走了，而且一大堆東西都是他們先挑，把個頭最大的挑走了！
對此也隻能一笑了之。
收了扇子過來堂上，派人去請程武過來。
人還沒去，就看見一夥人拉了一車談笑風生，程武也難得有笑的時候。
“姚少監還真是大方，瞧這雞！謔，真大！”
“哎，別說，看看這肉，全是三層肥！今晚啊，就要燒它一頓紅燒肉！”
……
說這五花肉也分很多種，但是要說做紅燒肉最好的材料是什麽？五花三層，兩層瘦肉三層肥肉。這肉肥瘦均勻，燒製的時候再加些冰糖上色，做出來的紅燒肉那是肥而不膩，軟糯彈牙。看到那肥的，第一感覺油膩不想多吃，但是一旦入口了，香甜可口，好吃到停不下來！
要是在灌上幾口幹冽的美酒！
那滋味，
簡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
燒肉要用三層肥，一聽就知道是個行家。要知道這五花肉還有五層肥，吊起來極長，雖是好看，但是肥的過頭，吃上幾口就有油膩的感覺。但若是不知道的人，賣肉的店家一聽你要去做紅燒肉，便會挑著給你這五層肥的。
雖是做出來的好看，但是油膩到讓你吃幾口就膩味。
對此程武也頗有研究，不由點頭認可這位兄弟的話。
……
“打架沒本事，吃的倒在行！”
帳房先生不由白了他們一眼，更是說了句扼人的話。
幾人臉皮很厚，根本不在意。
……
看到姚荃，程武像是想到什麽，叫兄弟幾個先搬貨，自己跟著進了大堂。
走進來也沒有上司丞的座位，姚荃顯得平易近人很多，拿起一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遞給程武。
“程師兄”
像是今天高興，程武含笑應了聲，點頭接過了茶杯：“不用這麽客氣，這裏不是鬼穀，飛鷹司就要有職屬之分。”
含笑應付，姚荃說道：“我想，那天師兄是察覺到國師的存在，才對江萬城出手的吧？也是做做樣子！”
要是廉康，這話得讓程武拉起臉色來，但是姚荃就不會了，畢竟都是四象隊的同僚，而且姚荃在飛鷹司口碑頗好，此刻說話的樣子也不是要找茬的意思。
故而程武也很大方的點頭說道：“聽江萬城說咱們大建還有底牌，你見到他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想來肯定也是有準備的。既然是神識，那我們就是個陪襯而已，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做好自己的事。
好平淡的一句話……
果然是大先生的徒弟，說話大方到撒謊都說的這麽義正言辭！
明明是摸不著底，覺得飛鷹司有變化，故而假裝獻殷情，好保住自己在飛鷹司的位置！
微微一笑，姚荃說道：“倒也是，其實之前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國師，隻是突然宮裏的李公公傳來話，說是此事若是我處置不了，國師會做後盾，讓我全權配合。”
微微含笑，眼神卻有了幾分認真，輕輕喝著茶水，程武細細品味。
“二小姐要迴名劍山莊，這司裏今年值守的人……”
“我來。”
一口應承讓姚荃含笑點頭，抱拳說道：“三秦的事情辛苦，本來應當是要讓大夥放鬆一下，隻是現在的情況，若是不留人，恐怕不行。”
程武點頭應道：“嗯，你去辦你的事吧，這段時間若是有事，我會飛鴿傳書。再說，還有司丞在，若是有事，還得找他商量。”
“嗯，”略微猶豫，姚荃說道：“廉大人也有事，恐怕不會在建安過年了。”
“有事？”
“他奉命要護送使者去西雍。”
“護送使者去西雍？”程武疑惑：“柳廷玉都打到三秦了，這時候派使者去西雍？難道皇上認為柳廷玉拿下三秦的事情與西雍無關？黑甲軍都到了渭水，這可不光是我一人所見！”
“嗯，我知道！”
黑甲軍到三秦的消息是程武所傳，現在大建派使者去西雍。大概是以為黑甲軍隻是部分去了三秦？所以還要和西雍談談？
那可是三萬黑甲軍！在渭水河排成長龍能看到前頭就看不到後尾！
看到程武的表情，怕是覺得大建對他太不信任了，是不是謊報軍情了！
姚荃解釋道：“上頭的事誰知道他們怎麽想，不過現在侯爺被東一太白重傷，柳廷玉也是有資本的。”說著姚荃湊近說道：“聽說柳廷玉以西雍二世子名義上表了一封奏折，請皇上把三秦的地方封給他，立他為秦王！”
一愣，像是怒極反笑：“嗬！好狂的人，果然這種事情也隻有他柳廷玉做的出來！一步一步都是計劃好的！”
程武笑道：“不過這算盤未免打的太精了吧？還想威脅皇上！”
可不是嗎？
想當秦王就當秦王？
秦王是誰啊？
這分明就是想擁兵自重啊！
“大建武道的威已經立了，殺了他也沒有什麽意義。正好給王讚一個警告。”
微微點頭，姚荃並沒有多說什麽，抱拳告辭了王鼎陽。
這位大建帝國的脊梁果然不同凡響，也許他受傷的事情都已經料到了。故而又找了一個神識幫大建來撐場麵？
對此並不多想。
這一舉就按住青州，想來還是應對三秦的事情！
至於為何不殺他，也許巨鹿候有自己的打算。
對此，飛鷹司也沒有過問的必要。
……
來到一間酒莊，打上三兩酒。
姚荃一向不喝酒，但不介意去酒館坐坐。
建安的酒莊氣派，也豪華，因為平日裏也會有達官貴人過來坐坐，故而酒莊的陳設，真就如莊子一樣。
算不得進數，大致有五個院子，客舍房間三十餘間。其中一院更是雅舍。
繡皮吊籠，大紅的底子。屋裏紫燃香凝，顏色更是香薰裏上等的成色，軟塌鋪白虎皮，陳上小桌煙霧嫋嫋。盞裏的酒像清亮的黃湯，坐在旁邊時就能聞到濃鬱的香味。
用桌上的勾針微微調調蓮花燈燭的火焰。
看到火焰之時就不由想起今日的烈焰焚盡。
那個國師的實力怕是已經不在神識的級別了吧！？
也許王鼎陽的這個秘密更加吸引人。
眼睛發亮，似是想的入神，門外走進來人竟然也沒有發覺。
直到許久，才有了反應。
勾勾火苗，燭影微微顫動，這屋內的影子也隨之晃動。
“江萬城的那個徒弟本事不小，倒是可以看看。”
“派人接近他？”
“那種人青州一定是當寶貝的，怎會那麽容易抓到手裏。不過，明年三宗十二人之戰，他是不是會參加？也許天涯海閣今年也有要出頭的想法！”
“借他的手殺人？”
“嗯，總比西邊這群人方便，起碼動靜小。”
“是，”
略微沉默那人又說道：“現在府主像是把大部分的權利都放給他了，恐怕事已經定了。”
“這並不是重點，他做了後手，選當州的人，這一步走的險，也走的絕。但是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機會，起碼在建安能站穩了。”
“這事情恐怕也是經過府主同意的，否則，他不可能辦成。”
一說此話，姚荃不由歎了口氣，拿起扇子不經意的扇著：“想不到他竟然下的了狠心對我動手！以前我倒是以為，他會和我親近些。沒想到，嗬，”
說到這，姚荃不由的搖搖頭，自嘲的笑笑。
“他知道殺不了你，隻是攔著你去德州。這心機可不小！”
“嗯，沒想到教出來個禍害！”
站著的人微微猶豫，說道：“但是他有個把柄捏在我們手中，如果府主知道是他殺了自己的哥哥……”
“哎，”姚荃擺擺手，說道：“殺了又能怎樣？現在這種時候，他已經不在乎這個了，他更加在乎把宗慶府傳給誰！”
“所以，他已經決定了！”
“嗯~……”
站著的人剛要出門，忽然又停住了，轉頭說道：“聽說他們盯上紅蓮寺了，在西邊花錢買了不少人。恐怕開春就會動手。”
“意
料之中，這邊的人不要告訴他們。”
“明白。”
……
嚴冬將過之時。
再過幾天便是中原最熱鬧的時候。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現在雖仍未到時候，但也偶爾有那麽幾聲盼著日子的春曉聲。
孩子們的頑皮，也許平日裏會被叱責幾句。但是到了這段日子，也會被笑聲掩蓋過去。
一年到頭，便是這一日。
成年人的煩惱，孩子們的期盼。
中華大地，一年一次。
不知道是否是心有靈犀，這個日子裏，也少了幾分往日的繁忙，多了幾分收獲的紛繁。
……
飛鷹司裏人也少了不少，進來的時候守衛要比往日少上一半。
像他們這種不著家的人就更加羨慕有家有舍的了。
看到提著大肥雞的人走出去，更加要含笑點頭：“吆，抓的不小啊？給媳婦燒頓好的！”
“哈哈哈，謝少監大人！”
府司的福利。
這種事情往年少，今年廉康養傷後飛鷹司的事情由姚荃負責，很會籠絡人心的他毫不吝嗇，分發的福利堪稱之最。
每人一隻大雞，兩壇好酒，米，麵，油，肉，各色水果點心拚湊的果籃，還有三十兩之多的銀子。
這個年，肯定是能過個好年了。
相比廉康把飛鷹司大筆的錢都用在打點宮裏的事情上，姚荃卻拿它發福利！
這事情雖然讓廉康不滿，但也沒說什麽。畢竟宮裏的事情已經那樣了，再繼續下去，裏頭的管事也不肯再收他銀子了！
程武對於姚荃發福利的事情還是很肯定的，進來的時候管賬的先生還跑來給姚荃告狀，說程武領著自己手下那幫，把朱雀隊的也領走了，而且一大堆東西都是他們先挑，把個頭最大的挑走了！
對此也隻能一笑了之。
收了扇子過來堂上，派人去請程武過來。
人還沒去，就看見一夥人拉了一車談笑風生，程武也難得有笑的時候。
“姚少監還真是大方，瞧這雞！謔，真大！”
“哎，別說，看看這肉，全是三層肥！今晚啊，就要燒它一頓紅燒肉！”
……
說這五花肉也分很多種，但是要說做紅燒肉最好的材料是什麽？五花三層，兩層瘦肉三層肥肉。這肉肥瘦均勻，燒製的時候再加些冰糖上色，做出來的紅燒肉那是肥而不膩，軟糯彈牙。看到那肥的，第一感覺油膩不想多吃，但是一旦入口了，香甜可口，好吃到停不下來！
要是在灌上幾口幹冽的美酒！
那滋味，
簡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
燒肉要用三層肥，一聽就知道是個行家。要知道這五花肉還有五層肥，吊起來極長，雖是好看，但是肥的過頭，吃上幾口就有油膩的感覺。但若是不知道的人，賣肉的店家一聽你要去做紅燒肉，便會挑著給你這五層肥的。
雖是做出來的好看，但是油膩到讓你吃幾口就膩味。
對此程武也頗有研究，不由點頭認可這位兄弟的話。
……
“打架沒本事，吃的倒在行！”
帳房先生不由白了他們一眼，更是說了句扼人的話。
幾人臉皮很厚，根本不在意。
……
看到姚荃，程武像是想到什麽，叫兄弟幾個先搬貨，自己跟著進了大堂。
走進來也沒有上司丞的座位，姚荃顯得平易近人很多，拿起一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遞給程武。
“程師兄”
像是今天高興，程武含笑應了聲，點頭接過了茶杯：“不用這麽客氣，這裏不是鬼穀，飛鷹司就要有職屬之分。”
含笑應付，姚荃說道：“我想，那天師兄是察覺到國師的存在，才對江萬城出手的吧？也是做做樣子！”
要是廉康，這話得讓程武拉起臉色來，但是姚荃就不會了，畢竟都是四象隊的同僚，而且姚荃在飛鷹司口碑頗好，此刻說話的樣子也不是要找茬的意思。
故而程武也很大方的點頭說道：“聽江萬城說咱們大建還有底牌，你見到他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想來肯定也是有準備的。既然是神識，那我們就是個陪襯而已，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做好自己的事。
好平淡的一句話……
果然是大先生的徒弟，說話大方到撒謊都說的這麽義正言辭！
明明是摸不著底，覺得飛鷹司有變化，故而假裝獻殷情，好保住自己在飛鷹司的位置！
微微一笑，姚荃說道：“倒也是，其實之前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國師，隻是突然宮裏的李公公傳來話，說是此事若是我處置不了，國師會做後盾，讓我全權配合。”
微微含笑，眼神卻有了幾分認真，輕輕喝著茶水，程武細細品味。
“二小姐要迴名劍山莊，這司裏今年值守的人……”
“我來。”
一口應承讓姚荃含笑點頭，抱拳說道：“三秦的事情辛苦，本來應當是要讓大夥放鬆一下，隻是現在的情況，若是不留人，恐怕不行。”
程武點頭應道：“嗯，你去辦你的事吧，這段時間若是有事，我會飛鴿傳書。再說，還有司丞在，若是有事，還得找他商量。”
“嗯，”略微猶豫，姚荃說道：“廉大人也有事，恐怕不會在建安過年了。”
“有事？”
“他奉命要護送使者去西雍。”
“護送使者去西雍？”程武疑惑：“柳廷玉都打到三秦了，這時候派使者去西雍？難道皇上認為柳廷玉拿下三秦的事情與西雍無關？黑甲軍都到了渭水，這可不光是我一人所見！”
“嗯，我知道！”
黑甲軍到三秦的消息是程武所傳，現在大建派使者去西雍。大概是以為黑甲軍隻是部分去了三秦？所以還要和西雍談談？
那可是三萬黑甲軍！在渭水河排成長龍能看到前頭就看不到後尾！
看到程武的表情，怕是覺得大建對他太不信任了，是不是謊報軍情了！
姚荃解釋道：“上頭的事誰知道他們怎麽想，不過現在侯爺被東一太白重傷，柳廷玉也是有資本的。”說著姚荃湊近說道：“聽說柳廷玉以西雍二世子名義上表了一封奏折，請皇上把三秦的地方封給他，立他為秦王！”
一愣，像是怒極反笑：“嗬！好狂的人，果然這種事情也隻有他柳廷玉做的出來！一步一步都是計劃好的！”
程武笑道：“不過這算盤未免打的太精了吧？還想威脅皇上！”
可不是嗎？
想當秦王就當秦王？
秦王是誰啊？
這分明就是想擁兵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