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他方的吾三省突兀地接收到了一道來自未知源頭的信息,那聲音似曾相識卻又遙遠陌生,如同幽穀中迴蕩的低吟,直接穿透了他的心靈防線,讓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震撼與迷茫。整個靈魂都像是要被抽離。


    【請吾二白、吾三省接受任務:後日中午前,攜帶各自的妻子‘二京’、‘潘子’返迴家族老宅,在吾老太太麵前莊重宣告:“母親,兒子不孝,今日帶媳婦兒前來拜見母親,希望您見證我們的真情,給予我們祝福。”】


    【任務成功獎勵:吾二白奇門遁甲術精進至十成火候,獲得一條關乎汪家潛入者的信息;潘子的力量增幅百分之十;吾邪體內的重明血脈覺醒程度加深十分之一。任務失敗:集體抹殺。】


    這是一道清晰而又不容置疑的指令,伴隨著一係列誘人的獎賞與嚴厲的懲罰。任務成功,不僅能提升自身實力,還能增進家庭和睦;而一旦失敗,則麵臨毀滅性的後果,生死僅在一念之間。


    店內,潘子正吃著熱騰騰的麵條。然而,那突如起來的神秘聲音打斷了他的寧靜時光,喚醒了他的本能,迅速放下筷子,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中不知何時已握緊了一把鋒利的短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誰,出來。?”


    然而,周圍並沒有任何人出現。那聲音依舊清晰無比,就像有人在他旁邊。


    當聽完所謂的“任務”內容,潘子臉色大變,手中的刀具失手墜落,撞擊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一刻,他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震驚,又有不解,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盡管不解其意,但他敏銳的感覺告訴他,這是真的。潘子的臉色在短時間內經曆了紅潤、蒼白再到鐵青的變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低下頭,默默沉思,試圖理解這一切的意義。


    突然靈光一閃,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書房內,吾二白正在專心致誌地練習書法,每一劃、每一捺都透著古樸與蒼勁。突然,聲音,使得他手指突然用力,哢嚓一聲毛筆折成了兩截。墨汁濺灑開來,滴落在宣紙上,形成一片詭異的圖案。


    “二爺,發生什麽事了嗎?”身旁的二京關切詢問,顯然對吾二白突然的情緒變化感到困惑。平日裏沉穩如山的二爺,此刻竟露出這般激烈的反應,實在讓他驚訝。


    吾二白聞言,隻是淡然一笑,將殘破的筆杆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他用毛巾仔細擦拭雙手:“沒什麽,後天,陪我一起迴趟老宅吧。”


    而在心底,吾二白卻是思緒萬千:剛剛的經曆,讓他不得不懷疑身邊是否藏著不為人知的眼線,看來這人絕不會是等閑之輩,藏的夠深的啊。


    在齊毓的別墅,巨大的分屏光幕正播放著幾組畫麵,分別顯示著吾邪、潘子及吾二白等人的實時動態。屏幕中,三人各自麵對突如其來的任務表現出迥異的情緒反應。


    坐在屏幕前的眾人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吾邪,我們真是好期待後天的到來。”


    齊毓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吾邪:“五十年延壽丹,給你奶奶的見麵禮。”


    吾邪接過來放進自己的空間裏:“小毓妹妹,謝謝。”


    “你倒是客氣了。”


    三天後,吾家老宅……


    “奶奶,我迴來啦!”伴隨著一陣響亮的唿喊聲,吾邪滿懷笑意的帶著齊毓他們邁進家門。他


    隻見一隻體型碩大、毛色光亮的大狗飛速衝了過來。它四肢矯健有力,奔跑起來帶起一陣疾風。


    吾邪見狀連忙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揉搓著大満哥毛茸茸的狗頭,眼中滿是寵溺與喜愛。同時,他鄭重其事地對大満哥叮囑道:“大満哥,記住,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


    聽懂了吾邪的話,大満哥乖巧地點點頭,走向吾邪身後的眾人圍著他們轉了一圈。


    吾邪笑著解釋道:“別介意,它這麽做,其實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記住大家的味道。”


    當它來到齊毓腳邊時,齊毓毫不遲疑地伸出手,擼了一把那毛茸茸的狗頭來。


    接著,從空間裏取出了一盆散發著淡淡靈氣的靈泉水,將其穩穩地放在了地麵之上。


    大狗狗此刻突然嗅到了空氣中彌漫開來的靈泉氣息,瞬間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它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未曾有過,立刻俯下頭去,大口大口地暢飲起那盆靈泉水來。


    一旁的吾邪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麵露幾分擔憂之色:“小毓妹妹,這......大滿它隻是一隻普通的狗,它真的能受得了這靈泉水嗎?會不會補過頭了?”


    齊毓似乎早就料到了吾邪會有此顧慮:“放心吧,吾邪。這靈泉水我已經事先經過稀釋處理。再者說,大滿哥本就是一條極具靈性的狗,又得到了你爺爺的精心的培養和訓練,以它的資質,可以慢慢地開啟靈智。等到時機成熟之時,你們之間就可以簽訂契約。”


    聽到這裏,黑眼鏡頓時來了興致,忍不住插話問道:“妹妹,照你這麽說來,是不是所有的動物都能用這種方法來幫助它們開靈智?然後契約”


    齊毓輕輕搖了搖頭:“哪有那麽簡單,哥哥。這就好比人希望,並非每一個人都能夠擁有像哥哥們這般卓越的能力。


    不同的動物個體之間也是存在差異的,有的或許比較容易接受靈力的滋養從而開竅,但有的可能就沒那麽幸運。”


    “哈哈,那倒也是。”黑眼鏡摸了摸下巴,認同地點點頭。


    齊毓轉頭看向了解語晨懷中抱著的七仔:“小花,你把七仔放下來吧,讓它和大滿自己去玩兒。”


    然而,還未等解語晨有所行動,七仔一下子掙脫了解語晨的懷抱,輕巧地跳到了地上朝著大滿哥跑來,扒拉著它的狗腿爬到了狗頭上。對著大滿的腦袋一拍。


    嚇得吾邪一身冷汗:“大滿,別計較。”正當吾邪心中忐忑,他倒不是擔心大滿生氣,他怕大滿哥生氣惹怒七仔,拍碎它的狗頭!


    就在他們都以為大滿哥會生氣的時候,卻意外地聽到了來自七仔的一聲清脆而威嚴的叫聲:“嗷!”


    這聲音雖短促,不容忽視的權威。


    隨著這聲號令響起,大満哥像是收到指令一般毫不猶豫地馱著七仔奔而出。


    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去的吾邪,先前的憂慮與不安此刻全然消失:“看來我的擔心真是多餘的。”他嘴角掛起一抹舒心的微笑,“你們不知道,我真怕七仔給它狗頭拍碎了!”


    望著眼前這一幕,一旁的胖子好半天才迴過神來,滿臉疑惑地說道:“吾邪,外界一直都有傳聞說你們吾家的狗從不輕易親近外人。外人根本無法靠近。


    可如今這情況有些意外啊……怎麽連七仔都能騎到大満哥頭上去作威作福了呢?”


    胖子的疑惑並不無道理,長期以來,有關於吾家的犬類從不輕易對陌生人顯露親昵,它們可是兇名在外的。更別說允許這樣的小崽子騎在腦袋上了。


    齊毓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緩緩開口解答:“這沒什麽好奇怪的。一切源於等級的壓製與血脈的尊卑。就像是小哥他們,如果願意,僅憑釋放自身的血脈威壓,就能讓你們倆感受到沉重的壓力,甚至無法動彈。同樣,大滿之所以任由七仔如此作為,正是因為內心深處認同了它的地位,這就是等級壓製。”


    吾邪想到當初在魯王宮,黑眼鏡釋放閻王血脈時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寒戰:“小毓妹妹,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完全融合?”


    王胖子這時也迴憶起那次在魯王宮的經曆,黑眼鏡釋放閻王血脈的那一刹那,所帶來的震撼至今仍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他忍不住看向齊毓:“是啊,小妹,胖子我好期待。”


    “今天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齊毓的眼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張祈靈注視著齊毓,眼底溢滿了溫柔與寵愛:媳婦兒高興,真好。


    正當眾人還在熱烈交談,一位精神抖擻的老者悄然出現在視線中。


    歲月並未在他的眉宇間留下太多痕跡,反而賦予了他一種慈祥與穩重的獨特氣質。見到吾邪歸來,老人臉上的笑容顯得格外燦爛:“:“小少爺您終於迴來了,老夫人整日念叨著您,可想您想得緊呐!”


    “管家,他們是我朋友,我帶他們來拜訪我奶奶。對了我奶奶人呢?”


    “老太太在後麵。”


    隨著管家的話音落下,吾邪看到不遠處的吳老夫人正站在那裏,麵帶微笑,眼神裏透露出滿滿的慈愛和期待。


    忙跑過去聲音中都帶著點兒撒嬌的味道:“奶奶,我帶朋友迴來看看您!還有小花,就是解語晨,還記得嗎?”


    “吾奶奶!”解語晨上前躬身行禮,已經知道真相的他對吾家的那些怨也淡了,“這是給您帶的禮物!”


    管家恭恭敬敬地從解語晨手中接過禮物,遞到吾奶奶麵前。


    “是小花啊,我當然記得,小時候你們經常在一起玩兒,那時候吾邪還嚷嚷著要娶小花妹妹。”吾奶奶看著一襲粉衣的解語晨,“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是我們老吾家對不起你。”


    解語晨:“這不是您的錯。”


    “奶奶,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小毓妹妹,這位是他的丈夫,張佰官。”吾邪怕再說下去就尷尬了,笑著向奶奶依次介紹起齊毓等一同前來拜訪的人。


    吾奶奶看到張祈靈的時候,眼裏一閃而過的驚訝,還是被眾人捕捉到了。


    打過招唿後,吾邪領著大家移步至客廳。


    一進客廳,吾邪就朝著那些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奶奶,之前京市舉辦的兩場拍賣會您還記得嗎?特別是引起軒然大波的延壽丹。”


    吾奶奶始終掛著慈祥的笑容:“這事兒雖說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但整個道上的人誰不曉得。這麽大的動靜,我老太婆就算想不知道也難喲。乖孫子,難道說你見到呢?”


    吾邪看了吾奶奶一眼說道:“奶奶,您可別裝作不知道了,我當時就在京市。兩場拍賣會我們都在。而且第二場就是在小花的拍賣場。不過嘛,很可惜延壽丹最終還是與我無緣呐。”


    說著,他忽然變得神神秘秘起來,當著吾老太太的麵從空間戒指裏拿一個精致的紫檀木小盒子。


    吾老太太一驚:“你什麽時候學會的變魔術?”


    “奶奶這是空間戒指,可以儲物的。”吾邪將手指上的戒指顯現出來,晃了晃,“奶奶,您打開這盒子看看,這裏麵是他們送給您的見麵禮。”


    吾老太太隻是驚訝了一瞬間,聽了孫子的解釋也不再多言,打開盒蓋,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間飄散開來。而盒子裏躺著的,色澤誘人的丹藥。


    吾奶奶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訝和渴望。畢竟對於年事已高的她來說,能夠延長壽命無疑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然而,盡管心中十分心動,她還是很快恢複了平靜,並將盒子輕輕地推迴到吾邪麵前,同時轉頭看向站在一旁顯得有些麵熟的張祈靈等人,緩緩開口道:“孩子啊,這份禮物實在太過貴重了,老婆子我承受不起呀。生老病死皆由天定,強求不得。”


    “老太太,不需要推辭!既然已經等到了開頭,那又怎甘心等不到結局?”


    齊毓看著吾老太,眉眼含笑,重心長地說道,“依我之見,老太太您還是趕緊把這丹藥服下為好。


    您想想看,如今這不省心的事情可是一件接著一件,作為吾家的頂梁柱,可不能有絲毫閃失呀!隻有您始終屹立不倒,才能成為吾邪堅實的後盾嘛。


    要不然,日後還有誰能夠給吾邪撐腰呢?就他那不靠譜的三叔?”


    聽到這裏,老太太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小姑娘方才提到日後之事,難不成吾邪他......”


    未等老太太說完,齊毓便打斷了她的話,同時伸手指向一旁的齊深,解釋道:“相信老太太也曾聽聞過,新月飯店那位少東家對於奇門八算可謂是精通?


    實不相瞞,這位齊深便是吾邪的師弟,而且他恰恰就是當日出現在新月飯店的少當家。所以啊,您就放心收下這份好意吧。”


    “奶奶,您就別再猶豫不決了!我們幾個人之間的情誼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您也就不需要再多想些什麽了,我可不覺得我三叔能護住我!”


    此時,吾邪已然將那顆珍丹藥取了出來,並順手為奶奶倒滿了一杯清水,恭恭敬敬地遞到她跟前,“畢竟當初那麽多人也沒護住解聯環。”


    吾老太太聽見吾邪提到解聯環,接水的手微微一頓,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吾邪心下了然,他就是故意提起的,看來奶奶不是什麽也不知道。


    “話說到這般地步,那我也不客氣了,謝謝。”她毫不猶豫地接過丹藥放入口中。就在丹藥入喉的那一刹那,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暢之感瞬間傳遍全身。


    她靜靜地感受著身體所發生的奇妙變化,不禁驚歎出聲:“這感覺與之前在拍賣會上見到的似乎有所不同呢。應該不止十年吧?難道這並非是同一種丹藥嗎?”


    “老太太猜得沒錯,這是五十年延壽丹,自然有所不同。不對外出售。”齊深在老太太麵前表現得頗為正經,他一臉嚴肅:“還望老太太能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畢竟如今有些人正在四處尋找我的下落,如果讓他們察覺到吾家與我有所關聯,恐怕會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太太微微頷首,表示理解:“放心吧孩子,老太婆我可不是那種多嘴之人。不過……”老太太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些疑慮未消。


    吾邪:“奶奶您盡管放心好了。我們手中有隱匿符呢,即便是直接站在敵人的麵前,他們也會在潛意識當中自然而然地忽略掉我們的存在。所以不必太過擔心!”


    聽到孫子如此解釋,老太太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滿意地點點頭:“嗯,那就好啊。”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隻聽門外有人恭敬地喊道:“老夫人,二爺和三爺已經迴來啦。”


    老太太沒好氣兒地迴應道:“迴來了就迴來了唄難道還要我親自去請他們不成?讓他們趕緊進來。”


    伴隨著屋門被緩緩推開,吾二白和吾三省各自領著自己的“媳婦兒”一同走進屋內。


    而就在此時,他們腦海之中那熟悉的提示音再度響了起來,就連一旁的潘子這迴也清楚地聽到了這個聲音。隻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複雜難言,難以用言語形容。


    確切地說,此刻除了二京等少數幾個人之外,其餘眾人的麵色看上去都顯得不大對勁。尤其是當他們發現屋子裏居然聚集了這麽多熟人的時候......


    吾二白見狀,連忙揮手示意將管家先打發離開房間。


    這些人他們肯定趕不走,但是能少丟點兒臉也行。


    兩人一起來到老太太麵前,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們幹什麽,扭扭捏捏的成何體統。”吾老太太覺得今天這兩人不太對勁,特別是老二,平時哪裏見過他這個樣子。


    腦海裏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兄弟兩人一閉眼:“母親,兒子不孝,今日帶媳婦兒前來拜見母親,希望您見證我們的真情,給予我們祝福。”


    話落之際,兩人猛然抓住身後人的手臂。


    被雷的外焦裏嫩的二京剛想開口說些什麽,齊毓手指一動,一道靈力悄無聲息地擊中了二京的啞穴。


    發不出一點兒聲音的二京,心涼了。他心裏覺得肯定是二爺怕他反對,給他下了毒。


    潘子被三爺拉著手臂,他緊緊地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但此刻卻是有苦說不出。


    迴想起當初三爺和小三爺所經曆的種種,潘子不禁感歎,如今自己算是切身體會到那種無比憋屈的感覺了,真是太他m難受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吾老太太對此事的反應。起初,她確實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震驚到,但沒過多久,她便鎮定下來,並坦然接受了這個現實。


    “罷了罷了,我又不是那般迂腐守舊的人。既然你們真心相愛我也不阻止了。這麽多年了,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不找個人,原來是早就帶在身邊了。”


    齊深不知怎的,突然間惡趣味大發,笑嘻嘻地對吾老太太說道:“吾奶奶,您看師兄的兩位叔叔都是如此,那我師兄會不會也偏好男人啊?”說著還同情的看了吾邪一眼。


    聽聞此言,吾老太太心頭一動,不由自主地偏過頭去,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吾邪身上:“小邪,你告訴奶奶,你是不是也……”剩下的話她說不出口,兩個兒子無所謂。終歸已經有孫子了,可萬一要是……


    吾邪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了一跳,連忙使勁兒地搖著頭,急切地否認道:“絕無可能!”


    看到吾邪這般慌張的模樣,齊深非但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歡了:“嘿嘿,吾奶奶。近來我研究了一種讓男子懷胎受孕的丹藥。雖然目前尚處於試驗階段,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大功告成。


    如此一來,就算師兄真有龍陽之好,您也不用擔心吾家的香火就此斷絕了。”


    吾老太太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來:“到時候就麻煩小兄弟了。”


    這要不是在吾家,黑眼鏡和王胖,左右得笑岔氣。他們默默地給齊深比了個大拇指。


    吾二白兩兄弟聽到齊深的話,眼角直抽抽。


    吾老太太聽了齊深這話後但也覺得不礙事兒了,看著兩兄弟,“好了,小邪的事兒不著急,你們抽時間把事兒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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