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眾人都沉浸在夢鄉之中。然而,齊毓卻突然被一陣輕微的異動驚醒。她睜開眼睛,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發現帳篷外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齊毓小心翼翼走出帳篷查看外麵的情況。張祈靈感覺到動靜立刻起身,悄悄地跟隨著齊毓走出帳篷。


    他們警惕地環顧四周,終於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發現了那道黑影。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隻受傷的小鹿。


    齊毓慢慢走近,她輕輕伸出手,將靈力匯聚在指尖,輕輕觸摸著小鹿的傷口。小鹿的傷口開始愈合,它感激地望著齊毓,然後轉身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月光透過頭頂的枝葉,零零散散的落下,給周圍的一切披上了一層斑駁銀紗。


    齊毓靠在張祈靈身邊,眼中閃爍著些許無奈:“小官,你知道嗎?當我迴到這裏時,我就去找了新月飯店的張衵山,讓他幫我聯絡那些還活著的張家成員。”


    她的聲音帶著這怨恨,隱隱還透著少許的殺意:“對於那些不願承認你這個族長的人,我不會手下留情,我會直接從根源上割斷他們與張家的聯係。”


    說完她轉頭看向張祈靈,見他沒有表現出責怪或不滿的情緒,心中微微一鬆。“小官,你在張家最落魄的時候被人推到這個位置,而他們卻自己的逃離了,徒留你一人苦守張家的責任!這麽多年了你的責任你已經盡到了。”


    她有些心疼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在月光下還是有些蒼白:“像小官這麽好的人,他們是怎麽忍心的!一群自私的家夥!現在是時候讓他們明白作為張家人應該有的擔當了!不能再讓所有重擔隻由你一個人來扛!”


    在這靜謐的夜色裏,張起靈緊緊摟住了懷中的齊毓,溫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濕潤的眼角,撫平了她心中的憤怒與憂愁:“毓兒,這些年我習慣了獨自一人麵對一切,但現在有了你,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感受著懷裏人兒的唿吸,他在乎的從來都不是別人!


    齊毓抬起頭,雙手捧住張起靈的臉龐,目光深深鎖定在他清澈的眼睛裏:“小官,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在乎,你可以不記得,但我無法釋懷。你是我的小官,我就要對你負責!”


    齊毓平複了下心底的殺意,緩緩開口:“對於那些依然尊敬你這位族長身份的人來說,我可以寬容過去,但對於其他人……”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小手隔著衣服慢悠悠的在他麒麟紋身的地方打著圈:“既然他們不願意當張家人,我身張家族長夫人,有權利為了我們的家,剝除他們的血脈傳承!這是我的決定。”


    麵對如此堅決的妻子,張起靈沒有絲毫猶豫,隻是更加深情地吻去了她眼角殘留的淚珠:“一切都聽族長夫人安排。”


    在這一刻,兩顆心緊密相連,仿佛世界隻剩下了彼此的存在。


    齊毓還是沒有經受住這人間絕色的誘惑一口親在了那誘人的紅唇上!


    齊毓微微踮起腳尖,加深了這個吻。她的手環抱住張起靈的脖子,盡情享受著這片刻的甜蜜。


    良久,兩人緩緩分開。齊毓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輕聲說道:“小官,我們一起去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嗯!”張祈靈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媳婦兒,我們去空間好不好!”


    不等人迴答,張祈靈一個意念便將人抱進了空間裏那張讓人日思夜想的床!


    他們慢慢靠近彼此,直至身軀貼合,感受著對方體溫與心跳。耳邊傳來細微唿吸聲,清晰可辨。


    隨著時間推移,氣氛愈發濃烈,欲望已然萌芽生長。肌膚接觸處激起陣陣電流般刺激感覺,讓人血脈噴張。


    終於,在無盡的期待與渴望驅使下,兩顆心緊密相連,肉體與靈魂交融一體。動作輕柔而深情。每一次觸摸,每一次親吻,都在講述著長久以來隱藏心底愛戀之情。


    當激情達到頂峰,星光似乎也為之閃爍。此刻,兩個人緊緊擁抱,不再有距離感存在,隻剩下無盡幸福滿足。


    經過漫漫長夜的洗禮,金色陽光透過窗戶灑落,照亮整個房間。兩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交換溫柔吻痕,臉上洋溢著滿足笑容。


    齊毓窩在張祈靈胸膛手有一下沒一下指輕戳他肌肉:“小官兒!我們出去吧!”


    “媳婦兒,反正空間時間夠長,我想多一些和你獨處的時間!”


    ……


    翌日,新的一天剛剛揭開序幕之際,世界仍被一層薄霧輕籠。


    此時,一切都顯得異常寧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了這份靜謐,為空氣中增添了生命力的氣息。草木散發出清新宜人的香氣,混合著露水的清涼,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除了吾邪之外,所有人都起床了。齊毓站在吾邪的帳篷前麵,手中握著一顆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球。


    “妹妹,這是什麽?”黑眼鏡滿臉好奇地盯著齊毓手裏的小東西,眼中充滿了探究的神色。


    齊毓看著眾人紛紛圍攏過來,笑著解釋道:“這個呀,是臭屁蛋哦!哥,等會你可要用力把它扔進帳篷裏麵去,但千萬別砸到吾邪就行了!”


    黑眼鏡嘿嘿一笑,從齊毓手中接過那顆臭屁蛋,然後使出全身力氣將其狠狠地朝帳篷內扔了進去。眼看著妹妹拉著張祈靈早就跑遠了,他還不忘細心地幫吾邪把帳篷拉鏈拉好,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去。


    “小毓兒,你這武器簡直太牛了!”相隔甚遠的解語晨依然能夠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不禁感歎道,“這玩意兒可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最後一個跑過來的黑眼鏡還是不幸被那股刺鼻的味道給熏到了,趴在地上一陣幹嘔。他一邊嘔吐,一邊埋怨道:“妹妹啊,還好哥哥我今天早上沒吃飯呢,不然肯定吐出來了。你這也太狠了吧!”


    齊毓調皮地笑了笑,說:“哪有你說得那麽誇張嘛,哥要是動作快點,不拉帳篷直接跑掉也是沒問題的呀!”齊毓看見黑眼鏡這模樣也是服了,她是沒想到哥哥會拉上帳篷再跑的,“哥,喝口水緩緩!”


    ““我說妹妹,小天真不會有事兒吧?”胖子有些擔憂地看向黑爺,見黑爺都這副模樣了,而小天真卻還沒有出來,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隻聽“滋啦”一聲,吾邪的帳篷突然從裏麵被人割開。緊接著,眾人便看到吾邪手裏高舉著寒影劍,艱難無比地從帳篷裏往外爬。他的臉色已經鐵青跟中毒了一個樣。


    見狀,幾人默契地往後退了幾步,生怕會惹到沾染到那股子臭味。


    吾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艱難地將整個身體都移出了帳篷。此時,齊毓眼疾手快地又丟過去一個白色圓球,瞬間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清新宜人。


    吾邪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唿吸著新鮮空氣,仿佛要把全世界的氧氣都吸進肺裏。


    過了好一會兒,他總算緩過氣來,緩緩偏過頭,眼神有些哀怨地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幾人:“小毓妹妹,再給我兩顆,下次用來對付二叔三叔!”


    聽到這話,齊毓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好了,這東西我多著呢!”說著,她將所有的裝備都收拾了起來,隨後又給每人遞了一個蒲團,說道:“這裏的靈氣可比山下充足得多,咱們先在這裏打坐冥想一下,然後再下山迴去!””


    張祈靈幾人在齊毓的引導下,在這原始而又神秘的山林中心靜坐冥想,他們圍成一圈,雙腿交叉,雙目緊閉,唿吸均勻而悠長。


    四周除了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聲響之外,幾乎聽不到其他雜音,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為他們靜默下來。


    他們專注於內在世界的探索,感受著自然界與自身靈魂之間的微妙聯結。每一次吸氣,都是吸取天地精華的過程;每次唿出,則釋放出體內濁氣,淨化身心。


    隨著時間流逝,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生動起來,當陽光完全突破雲層照射在他們身上時,一股強大而溫和的能量從頭頂灌注而下,貫穿全身,使每一個細胞都沐浴新生。


    最終,當紅日照亮整個山頭,他們緩緩睜開了眼睛:“走吧,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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