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午,孫奇跑過來找魏子衡說道:“我說,子衡。你要不要去參加?要去一起去吧,咱們兩個。”


    魏子衡此時還是比較猶豫,他之前身邊的,越王八劍的四位似乎已經聽從了自己的建議,去參加了這場名劍大會。鍾仁好像似乎也去了。他慢吞吞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想去又不想去,我也很猶豫。”


    “你不是說要和我打一場嗎?走看看咱們倆運氣,如果能排到一起,那就在眾人麵前好好打一架。”孫奇,也很聰明的,用了一些激將法。


    魏子衡,不禁笑了笑:“原來你這麽想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那好,我滿足你吧。今天就算了,我們倆明天再去吧!反正有十天,總場數也隻有十場,早去晚去都一樣。”


    孫奇,重重的拍了一下魏子衡說道:“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吧,跟你講今天絕對有高手在一天之內拿到十勝直接晉級下一輪。”


    魏子衡不禁笑了笑,這情況應該還是有的:“不用想,絕對如此。往年的名劍大會,第一天拿到十勝的人大有人在。而且這前500名名額有限。他們會按照名次的方式來決定。哪怕在最後你和別人勝利的場次相同,但是別人比你的時間快,他就會晉級下一輪。”


    孫奇,似乎也聽來了一些小道消息,他如此說道:“唉,你這就不懂了吧?前幾天那都是高手的主場。我們這群人還是老老實實的來做一個看客吧,等到十天之內的後幾天,那都是剩下一些什麽蝦蝦兵爛將,到時候我們隨便一打都有可能是十連全勝,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那些勝八場和勝九場的人給擠下去。”


    魏子衡,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兄說:“想不到你懂的還挺多的,你這麽想別人就不會這麽想嗎?說不定有些那些被稱為新人殺手的老劍客們專門蹲在最後幾天來打那些新人。以此希望能獲得全勝來晉級第二輪的團體賽,然後裝作一副很強的樣子,去加入一些強者的隊伍來混上第三輪。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你這麽說,那這個事情多的很啊,這世界上打小聰明的人可不少。這民間大會也不例外,我還是謹慎一點,這第一天我就不參加了,到時候明天我們倆再去吧!”孫奇笑著說道。


    魏子衡,在一旁詢問:“不知道赤峰前輩怎麽樣?他是不是今天去參賽了?”


    “好像是的。不過他說他好像最多就參加兩場就會迴來。他也知道有些人的小打算,所以盡量避開一些高手。反正這第一輪都是這樣的。”孫奇如實說道。


    魏子衡,緩緩的點點頭,攥了攥拳頭說道:“好吧,我看你三番五次邀請我,那我也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名劍大會,我還是去湊湊熱鬧吧!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認得我手上這把越王勾踐劍。”


    孫奇,這句話不禁大笑了起來,他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這把奇洪,提在了眼前說:“你別說我還真有希望有人能認得出我這把劍呢。”


    “那怎麽可能?奇洪鑄劍之初,就默默無聞,更何況後來到了你祖父孫武的手中,那更是不被世人所知。傳到你這裏,雖然此劍不弱於天玄子劍譜上的名劍,但是知道的人也實在太少了。”魏子衡睜大著眼睛說道。


    孫奇,幹脆直接坐了下來,靠著椅子,很打趣的說:“話說你那位小娘子呢?她手上那把劍也來曆不凡呀,讓她參賽也很不錯。”


    這下子魏子衡,似乎有些急眼:“什麽叫我那位小娘子?那身份都是假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開什麽玩笑。再說了………”


    孫奇,在一旁笑著說:“幹啥呀?你們倆不是早有什麽肌膚之親了嗎?我看你們也挺合適的,不如讓我早日當個叔叔吧!”


    “孫奇,可不要亂說話,小心沒你好果子吃。這玩笑可不能亂開,什麽肌膚之親,我可沒有碰過她。”魏子衡不知不覺臉龐有些微紅,一臉正氣地說道。


    孫奇看著魏子衡,那張臉龐不禁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不說了。我也迴去了,你好好的練習一下劍法吧!到時候可不要第一輪就被淘汰了喲。”


    “行了行了,拜拜。明天再見。”魏子衡恨不得趕緊把自己這一位師兄給趕走。


    等到孫奇走遠的時候,魏子衡也開始嚴肅對待這個問題。真的要參賽了呀,那我也得好好準備準備。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詢問一下清蓮,要去的話,肯定要叫上這一位高手了,這樣子第二輪的團體賽還是得找認識的人比較好。


    魏子衡直接出門來到清蓮的房間說道:“清蓮,你在嗎?”


    “我在,你進來吧。”清蓮說道,聽她的聲音有些柔軟似乎在房間裏休息。


    魏子衡小心翼翼的進入房間之中,直接表明來意說道:“清蓮,我師兄剛才找我跟我述說了一番之後,我還是決定參加這場名劍大會,也算是曆練曆練,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我是想如果要參加的話,我們兩個一起參加吧!”


    清蓮整理了一下發梢說:“這樣子啊,那可以啊,我都可以。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去參賽呀?”


    “我們決定明天去,因為恐怕今天高手有點多。像赤峰前輩這樣的大俠,就今天在各個武鬥場上戰鬥,估計現在也人數不少,要不然我們去觀戰觀戰吧,稍微晚一點我們再迴來練劍。”魏子衡目光誠懇的邀請道。


    清蓮心中暗喜,毫不掩飾地說:“那太好了,嗯,等我稍微梳妝一下,等會就走。”


    魏子衡和清蓮來到了一處臨淄城內部一處比較大的武鬥場。實際上,這名劍大會雖然看起來公平公正,但實際上依舊有著不小的潛規則。首先就是關於這些武鬥場的選擇,那些一般武藝比較低下的人,通常會選擇外麵,因為他們知道城中這些有很多看台的武鬥場,通常是那些高手的主場。所以也經常不會去以身犯險。


    而同時也有一些聰明的人,也經常會選擇外麵的一些人數較少的武鬥場進行比武。那裏的人武藝一般都比較低下,容易取勝。


    魏子衡和清蓮在城中緩緩地轉悠著,看了幾個武鬥場都是人聲鼎沸。似乎有些很厲害的人在那裏進行戰鬥,當然也不乏有一些自命不凡的人,企圖借此機會一戰成名。還有那些虛張聲勢的人,雖然敗了,但是能和那些江湖上聞名的高手對抗,似乎也算一份榮幸。


    魏子衡走著走著就看到前麵有個熟悉的人,定睛一看原來是赤峰,不是說去比賽了嗎?怎麽會在這兒呢?


    魏子衡緩緩的走上去,說道:“赤峰前輩,你怎麽會在這兒?我就納悶說這多的武鬥場怎麽沒有你的身影呢?原來你在這一處武鬥場觀看呢。”


    赤峰迴過身來看著魏子衡和清蓮,說道:“我準備下午再上,因為今天上午有個高手準備挑戰最快記錄的十連勝。我正在觀看呢。”


    清蓮很好奇的說道:“誰啊?這麽厲害?居然會讓我們的赤峰大俠在這裏駐足觀看。”


    魏子衡抬著頭緩緩地看向武鬥場中央,這一處似乎是齊國臨淄最大的武鬥場。場中站了一位身著紅衣的青年,他手上握了一把極具威勢的名劍。不可直視劍身,隻能感受它的威勢。


    “這是……”魏子衡有點不敢確定麵前的這把劍究竟是什麽?


    赤峰言簡意駭的說道:“它就是天玄子劍譜位列第五的龍淵。這是它的新主人,叫做蕭啟。雲夢新生代的高手之一。從早上開幕式到現在,他已經連勝了四場了。剛剛又贏了一場,現在無人能戰。”


    魏子衡有些好奇的問:“等一下,不是說是隨機抽簽嗎?為什麽他一直都能上場呢?”


    赤峰望著主辦方的那個高台說道:“這個地方隻有蕭啟一個,隻要還有敢挑戰的人,那自然是他的對手。其他的人無一不退卻。”


    “那先前挑戰那這五個人究竟是怎樣的?”魏子衡十分好奇的說。


    赤峰微微笑了一下,說道:“第一位比較慘,是一個無名小輩,三招之內便擊飛出場,吐血受傷。第二位似乎是中原哪個門派的一個弟子?似乎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公然挑戰同樣也是三招之內,大敗倒地。直接被齊國這邊的醫者用擔架架著去就醫了。這第三位似乎也是不明事理的人,看他那架勢,似乎想一戰成名,挑選了我們麵前這個很大的武鬥場,結果同樣是三招之內,這家夥深受重傷。


    接下來這這第四位看樣子似乎來頭不小,似乎是洪荒中哪一位大人物的兒子上來言語不凡,氣勢驚人,他手上的那把劍似乎也來曆不凡,不過決鬥一開始五招之內,他便節節敗退,在堅持到第七招的時候,已經露出破綻,十招之內這家夥受傷不淺。想要起身而戰,結果直接被洪荒的一個大人物給暫停了比賽,直接認輸。


    前四場贏的幹脆利落,然而這第五場就有些不同尋常了。這個人是來自農家五堂的一個高手,名字在江湖上,也是最近兩年才顯赫出現,骨絕。似乎在農家這一位骨絕,也是新一代年輕人的翹楚。上場便抒發了一番農家的哲學,表明來意的時候,在場的人可是頗為驚訝。反觀蕭啟神色依舊,鋒芒畢露,兩人交戰情況非凡,以我的角度上講,他們兩人的戰鬥已經算一個很高的層次,兩人似乎不相上下,打的難解難分。不過光從劍術上講,蕭啟很顯然更勝一籌。骨絕憑借著自己手中那把重劍以力壓製。


    兩人的戰鬥非常精彩,不過龍淵畢竟是天玄子劍譜上的名劍,在最終決定性的對抗中,龍淵很顯然占有了極其明顯的優勢。骨絕潰敗了,身上連中幾道劍氣,受傷不淺,最終不得已認輸了。”


    魏子衡將頭轉向了看台的正中央,田震眉頭緊鎖,看著遍體鱗傷的骨絕不禁暗自歎氣,他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位農家的高手,似乎也是要參加這場名劍大會,不過看他們的情況,似乎不打算參加蕭啟這一場。


    赤峰直接說:“別看了,田震身後的那一位是骨絕的哥哥,骨天驚。也是農家新生代的另外一位高手,實力據說遠在骨絕之上。看樣子這一次骨絕上場,恐怕就是為了試探蕭啟。但是骨絕似乎並沒有能讓蕭啟出全力。”


    魏子衡表麵上聽著似乎和自己無關,但實際上內心已經是心潮澎湃。骨天驚那眼神在高台之上和蕭啟對視,好像是注定的死敵一般?等等,骨天驚背後的那把大劍,似乎來曆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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