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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境,荊山。


    蠻山宗內搖光分院之中金光萬丈,瑞氣千條。正有一位身著青衫的少年仰頭望天,不是冬至又是何人。


    “冬至師弟,你入宗這些時日,為兄見你時常望天。莫非這蠻山宗內的天空與外麵的天空不一樣嗎,可有什麽出奇之處?可否說與愚兄聽聽。”


    正從遠處走來一青年,青年對著冬至樂嗬嗬的說到。說話的青年正是之前傳話給冬至的六師兄‘上官晨’。冬至聞言也是曬然一笑,這晨師兄在搖光院中也算得是奇葩一位。搖光院內其餘的師兄師姐皆是閉關苦修,唯有上官晨一人,始終在宗內閑逛。而且這晨師兄更是喜愛戲弄一些宗內的雜役弟子和記名弟子,令這些弟子也是有些苦不堪言。院內弟子從不見晨師兄如何苦心修行,但是上官晨一身的修為,卻已然是可以稱之為一方名宿的眾山小之境了,也正是這一點足以證明晨師兄的絕頂天資,或許正是有這般的弟子,才對得起蠻山宗這等擎天巨宗的名號。


    蠻山宗內弟子曆來少在世間走動,這晨師兄也是二百年前時,因蠻山宗內有弟子以靈晉仙,而跨過靈境,晉入仙門的前提便是要將‘道心’徹底凝練,明悟自身堅定的‘道’。上官晨正是被那位需要入世凝練道心的弟子,帶入蠻山宗內的幸運兒。當時入世凝練道心的那位蠻山宗弟子,如今已然貴為蠻山宗的長老,所以上官晨在這蠻山宗內更是如魚得水。。


    這上官晨的姓氏也是頗有來頭,據說當時楚懷王封他的小兒‘子蘭’為上官邑大夫,子蘭的後代子孫遂以邑名為姓,皆姓‘上官’。當時那名入世凝練道心的蠻山宗弟子,與上官家的淵源便在此處。那名蠻山弟子在入世之時遭人暗算,險些丟了性命,全靠當時楚國上官家的一名族人舍命相救才得以逃生。而上官家的那名族人卻是沒能逃得性命,隻剩下妻兒托付給了如今已經成為了蠻山長老的那名弟子。而上官晨,正是當年那名上官族人的血脈嫡親。


    冬至看著眼前的青年樂嗬嗬的說道:“師兄莫要說笑,冬至不過閑暇之時胡亂看看。天空就是天空,蠻山宗內的天空與外界的天空相比,並未有什麽太大的不一樣。”


    這晨師兄聽了冬至的話,眼中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像是冬至所言激起了他的興趣。


    “哦?並未有什麽太大的不一樣?那便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嘍,愚兄已經二百年沒走出過蠻山宗門了,快些說與愚兄聽聽!”


    冬至此時也是一臉玩味的神情看著晨師兄,想要知道晨師兄為何對這天如此的感興趣。那晨師兄此時也是被冬至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連忙說道:


    “冬至師弟,你為何用這般神情來盯著愚兄瞧,看的愚兄心底有些發毛啊!”


    “聽聞晨師兄入宗已然二百年有餘。若是其餘宗門之人不知曉這天上的奧秘還算情有可原,但若晨師兄也說不知曉?那便是您這師兄戲弄師弟了。蠻山宗入此道天距今已十二萬九千餘年,隻差八百,便是一元之數。十二萬年中,就算是再驚人的秘密,也算不得秘密。況且以晨師兄與喬長老的關係,想必這‘清寧道天’對於晨師兄來說,並沒有太多的秘密吧。”


    “冬至師弟才真是在戲弄愚兄,喬長老不過與家父有些許交情,不足掛齒。至於我,不過就是蠻山宗內普通弟子,那裏知曉什麽這方道天的密辛,多半是宗內之人以訛傳訛,結果讓冬至師弟聽了去。”


    上官晨聽到冬至的話語,臉上依舊是笑意盎然的樣子。以為冬至是覺得自己和喬長老既然有如此淵源,定然知曉一些蠻山宗內的秘密。但隻有自己知曉,喬長老自從領他入宗這二百年來,隻與自己見過為數不多幾次麵,但喬長老並未對自己做出什麽特殊對待。而且自己父親曾與母親說過,自己與喬長老生死相交,乃是歃血為盟的結義兄弟。所以這二百年間,上官晨也一直在思索為何自己父親明明對喬長老有救命之恩,但喬長老卻始終對他甚是冷漠。


    冬至聽完倒是也不置可否,反而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晨師兄說道:


    “晨師兄多慮了,冬至也並無別的意思,隻是搖光院中皆傳師兄乃是喬長老親自領入門中的天驕,冬至便以為師兄故作不知,前來戲弄冬至。既然晨師兄說不知曉,那便是真的不知曉。其實在冬至眼中,這天空並非有什麽出奇之處。而是這天.........是假的!”


    晨師兄聽到冬至說天是假的之時,瞳孔微微一縮,顯得異常警覺。連忙向四周看了看。


    “冬至師弟,慎言。你可曾與別人說起過此事?”


    冬至有些費解的看著晨師兄說道:“未曾提起!”


    “如此便好,師弟切記,勿要再與人提及此事。愚兄曾在百年之前問過院主同樣的問題。”此時晨師兄一臉凝重的對著冬至叮囑道。


    “晨師兄,院主如何說?”


    “院主也是同樣的叮囑,說此間藏有大恐怖。不讓我等弟子深究,更是不許與任何人提及此事。”


    “冬至知曉這天空之中定然藏有隱秘,但卻不知究竟。院主當初可曾對晨師兄提及一些?”


    晨師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唉。隻是不讓我等弟子詢問,但卻並未講明此事。話說迴來,冬至師弟的天資可謂是駭人至極。不過進入宗內短短兩月,竟能發現此等隱秘之事。愚兄入宗時,足足花費了百年光陰,才發覺到天空之中的異樣。”


    冬至聽後眉頭一凝,搖光院主的一身修為極高。即便不是不勝寒之境,也不過是臨門一腳之事。但即便是如同搖光院主這般,在‘清寧道天’之中算的有數高手的存在。也是不敢讓門下弟子詢問探究天空之事。定然是這天空之中藏有連他們這般存在也無法招架的恐怖。


    冬至思索片刻便再次問道:


    “敢問晨師兄是如何發現天空中的異樣?”


    六師兄上官晨聽冬至提問後,連忙將冬至與自己身前數丈用秘法隔絕開來,小聲的對著冬至說道:


    “冬至師弟,此事唯有宗內的正式弟子知曉。世人皆知我蠻山院內有天樞分院、天璿分院、天璣分院、天權分院、玉衡分院、開陽分院、瑤光分院。你可知宗內的分院為何如此命名?”


    冬至思索一番後,說道:“北鬥之中有七位星君: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莫不是我蠻山宗內分院之名,皆是這七位星君所居星辰之名?但是為何北鬥共有九大星君,而蠻山宗內之中卻是少了左輔星君、右弼星君所居的洞明,隱元兩顆星辰命名的分院?”


    “冬至師弟果然聰慧,一語中的。‘清寧道天’之中,知曉我宗底蘊的宗派甚少。但在‘清淨道天’之中,我宗內分院也算不得什麽隱秘。但即便是‘清淨道天’的那些修士,也隻是知曉我宗還有兩座分院隱於世間,但並不知曉這兩座分院所在何處?”


    冬至聽後卻是有些疑惑不解,繼續問道:


    “冬至有些糊塗了,聽晨師兄所言之意,蠻山宗內定然還有洞明、隱元兩座分院。但師兄卻說旁人不知這兩座分院所在何處?難不成這兩座分院不在蠻山宗內?”


    “我蠻山宗內分院與北鬥九星一般,也是七現二隱。所以我蠻山宗內還有兩座分院隱與世間。‘清淨道天’之中知曉我宗有兩座隱院之人也不在少數。而且確如冬至師弟所言,這兩座分院還真就不在蠻山宗內。但是莫要說宗外之人不知曉兩院的所在之處,便是我等宗內之人也無人知曉。”


    冬至卻並未露出太多驚訝的神色,而是對著六師兄反問道:


    “晨師兄說了如此之多,難不成這‘天’的真假,與這二院有什麽關聯?”


    “冬至師弟莫急,愚兄馬上便要說到重點了,且聽愚兄的淺見。愚兄為搖光院這一代的第六人,入門之時五位師兄便都已經跨過了‘眾山小’,齊齊踏入了‘瓊閣’之境。你七師姐更是與我未曾見上一麵,而院主則是不許我等子弟詢問。所以這百年間愚兄的諸多想法並未說與任何人聽。”


    冬至饒有興致的看著晨師兄,這上官晨讓冬至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便是大周天朝“幽皇”的血脈嫡親‘何星語’,同樣的話癆,同樣的摸不到重點。


    上官晨被冬至看的也是有些赧然,這藏在心中超過百年的秘密。若是不讓他鋪墊一番,而是直接說出來,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晨師兄雖然知道自己有些話癆,但有時實在是忍不住,隻要是開了口,除非盡興,否則定然不會停下。整座搖光院,那些雜役、記名弟子見了他,比兔子跑的還快,就是怕晨師兄拉著他們說些‘心裏話’。上官晨心中的諸多想法,早就想找人傾訴、探討一番,但是看著冬至的樣子顯然是覺得他有些囉嗦,有些聽不下去了。


    “冬至師弟,莫要著急。愚兄馬上就要說到重點了。愚兄曾在搖光院的先賢手劄之中看到一本古籍的名稱,這本古籍名叫《雲笈七簽》,隨後愚兄便又走遍其餘六院,終於找到了它的抄本。這《雲笈七簽》第二十四卷名為‘日月星辰部’,上麵正有關於北鬥九位星君之事。”


    “.......晨師兄,在日落之前,你能否講到‘天’的真假?”


    “.......哎呀,冬至師弟。愚兄都說了,你莫要著急,愚兄馬上就要說到重點了。”


    “那冬至洗耳恭聽便是。”冬至也是一臉無奈的說到。


    “那‘日月星辰部’記載了北鬥九位星君之事,便是連洞明,隱元二星也做了一些闡述。‘輔星之魂精陽明’,這左輔星君所居的洞明星辰,乃是帝極主宰之星,諸宮降福。還有那隱元,被稱之為右弼星,但卻是不定兇吉之星,見吉則吉見兇更兇。”


    “.......晨師兄,要不明日再敘?冬至今日的道藏還未翻開。”冬至說完便起了身,看似馬上要離去的樣子。


    上官晨此時卻是顯得比冬至還要著急,連忙拉著冬至,對著冬至說道:


    “冬至師弟,等等。這次是真的說到了重點。愚兄說了這麽多便是想讓你了解這兩顆星辰在北鬥九星的重要,如此重要的兩顆星辰,相必用這兩顆星辰命名的分院,對蠻山宗也是一樣的重要。愚兄百年前曾經無意中發現,這蠻山宗內的天空,雲相似、星相同,日月輪轉,交錯縱橫,但是萬千星辰之上皆無道痕伴身,且無道韻流轉。而後又過了十年,愚兄才徹底發現星空之假。但愚兄在百年間,走遍了蠻山宗內所有分院藏書之處,想要知曉這天空之秘,但是最後愚兄卻發現自己錯了。”


    “錯了?何錯之有?”冬至此時倒是真的有些糊塗了。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愚兄翻遍諸多收集於宗外的古籍發現,古往今來從未有外界的修士感到天空有何異常,反而是蠻山宗內弟子入世凝練道心之時,才發現外界天空與蠻山宗內的天空相比,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之處。冬至師弟,這外界之中不乏人傑,更是有著能與院主這般存在一較高下的大修士,但是為何這十二萬年來,也從未有修士提出過天空的異常?反而是蠻山宗內的弟子才能感到不一樣?”上官晨此時一臉凝重的對著冬至說到。


    “蠻山宗內修行法門與外界有著很大的不同,可是因為修行法門的緣故才能感受天空的異樣?”冬至也是有些琢磨不透,為何在外界之時,看天空並無異常,反而入了蠻山宗後卻發覺天空有些異常,天空之上的日月星辰,皆無道痕流轉,宛若死物一般嗎,全無生氣。


    “以愚兄來看,蠻山宗內的天空與蠻山宗外的天空相比,其中定然有一個天空是假的!而且其中的‘偽天’定然與我蠻山宗內的兩座隱院有關。”此時上官晨卻是一副堅定的樣子。


    冬至聞言,眉頭便是一緊。


    “晨師兄可有什麽依據?”


    “沒有!愚兄全是憑借我這聰慧的頭腦猜到的!”


    “.........”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冬至的思想也是有些跟不上這晨師兄的步伐,合著這上官晨這大半天,說的全是自己的猜測。


    “晨師兄,咱麽還是改日再敘,今日我還未讀道藏。”


    “冬至師弟,你這是何意?可是將師兄當成了信口開河、嘩眾取寵之人?”上官晨此時一臉不悅的說到。


    “.........”


    上官晨見冬至並未反駁,心中更是鬱悶。心知這冬至定然是將其當做浮躁之人,連忙解釋道:


    “冬至師弟莫急,咱們搖光院內的‘道陣’法門,愚兄也算是略有小成。蠻山宗外天空之上的日月星辰,雖然道痕交錯流轉,但其中道韻仿若搖光院內的‘道陣’之法所部下。但‘道陣’的法門,唯有搖光院才有。所以愚兄才覺得與宗內的兩所隱院有所關聯。”


    這道陣之法乃是顓頊大帝晚年所創的無上法,但隻有蠻山宗內的搖光院有傳承法門。若是宗門之外的天空是蠻山宗所部,那作為正式弟子的上官晨,不可能不知曉。倘若外界天空真是蠻山所部下,那山外之天定然有假。而宗內的天空才為真。但為何蠻山宗內真的天空猶如假的一般,全無道痕流轉,宛如死物一般?


    冬至此時也甚是費解,仿若走入了一個死胡同。但是這‘天’的真假之中定然藏有驚天大秘,隻不過他無法窺的真相罷了。


    “依照晨師兄所言,蠻山宗內、蠻山宗外之‘天’,定有一假。可是宗內之天,宛若死物。而宗外之天,宛若道陣,這二者孰真孰假著實難以分辨。即便如師兄所說,宗外之天真是道陣生成,但為何我等搖光院內弟子全然不知。而且院主也不許弟子詢問?這其中定然有古怪。”


    上官晨這百年之間也是有些捉摸不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此間諸多奧秘,特別是對於修行‘道陣’之法的搖光院弟子,更是難以安奈心中好奇,畢竟搖光主修道陣,而山外之天疑似道陣所部,在上官晨眼中,此事定然與搖光院脫不了幹係。


    “愚兄以為,此事定然與隱世二院有些許的聯係。”上官晨終於緩緩的說出的自己的想法。


    “晨師兄,蠻山宗內的兩座隱院,連你我這正式弟子都不曾知曉所在何處。世人皆知的七座分院中,修行的何種術法,傳承的那般法門都是有據可憑。但是這隱元分院、洞明分院,我等連修行的何等法門都不明了,又如何能斷定‘天’的真假與之有關呢?等院主出關,冬至定然前去詢問一番。若是院主解惑,冬至第一時間便告訴晨師兄。”


    上官晨見冬至如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隨後便轉身離去。冬至此時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明亮,自打入宗以來,每當閑暇之時,冬至定然會看著天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冬至發現天空之中的星辰雖然運轉,但星辰伴生的道韻卻是日漸灰暗。這隻能說明一點,蠻山宗內的天空,定然是真實的天空。但不知為何,道痕消散,道韻暗淡。顯得天空仿若是假的一般。


    但是冬至在蠻山之外卻是並沒有發現天空的異常。蠻山之外的天空之中,群星璀璨、日耀月明。天空之中的萬千星辰皆是道韻盎然、道痕清晰。而且運轉如常,周而複始。


    倘若是光憑借宗內天空之中的星辰道韻灰暗,並不足以證明這天的真偽。但正是因為蠻山宗外天空的完美無瑕,才徹底的讓冬至堅定了宗外之天才是偽天的想法。


    那裏能有如此完美無瑕的天空?須知古人曾有雲:‘日中則昃,月盈則食’。便是天地也有盈虛,此乃天地常理。而且宗內之天,常有星辰墜落。但是宗外之天,冬至觀遍四宇,也未曾見過有星辰墜落。就憑借一點來說,宗外的天空也是疑點重重。


    而且據宗內古本記載,這蠻山宗外之天,日出日落,從未有過絲毫的差錯。萬千星辰更是如此,便說那天上北鬥。立春時節那日,鬥柄必然東指。就連一分一毫也不曾偏移。這北鬥鬥柄東指,天下皆春;鬥柄南指,天下皆夏;鬥柄西指,天下皆秋;鬥柄北指,天下皆冬。每到四季交替之時,那北鬥的鬥柄,從未有過任何偏差。正是因宗外之天的太過完美,才讓冬至心中疑竇叢生,甚至覺得宗外之天完美的讓人遍體生寒。


    曾有傳言,有聖人胸懷三易,腹藏太乙,無思,無為,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道。即便是這般神通無上,以俟百世方能出的聖人,也不過勉強能夠推演天機,令人趨吉避兇罷了。至於能夠將一方道天的天空都遮掩、替換之人,那簡直是聞所未聞之事,並未聽說有誰的竟能有如此大的手筆,竟然能將一方道天中的日月星辰做假。


    在蠻山宗外之時,就連冬至也並未察覺有什麽異常,直到進入蠻山宗內,才因蠻山宗內之天的異常,懷疑到的宗外之天的真假。不得不說能將天空做的如此逼真,簡直駭人聽聞的通天手段。


    宗外之天的真假,定然關係到此方道天的驚世大秘。而且布局之人定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蠻山宗、太上道、紫霄靈府.....。這‘清寧道天’雖然地域小,但目前這方道天正處於一‘元’之數的尾末,所以這方道天中的擎天巨宗著實不少。冬至此時也是有些費解,想著蠻山宗外天空之上的日月星辰之上的道痕流轉,這其中定然有著蠻山宗的手筆,隻不過不知曉蠻山宗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能將一方道天作假,這定然有著通天的謀劃,如若收官,定是個驚世的大局,隻是不知曉這布下如此大局之人的目的是什麽。還有那蠻山宗內的洞明分院、隱元分院,如果蠻山宗內有人參與到了這驚世大局之中,定然是這兩座分院的人。而且這兩院定然出力不少,甚至有可能這幕後領頭之人便是這蠻山的兩座隱院。


    《天官書》中有文記載:“鬥為帝車,運於中央,臨製四方,分陰陽,建四時,均五行,移節度,定諸記,皆係於鬥”,這北鬥九星乃是控製四方,區分陰陽,建立四季,均衡五行,變化四季,確定年歲的關鍵所在。天道運轉,反轉無常,這北鬥九星之上的道痕複雜難明,晦澀交錯。但卻對一方道天有著諸多的影響。


    而蠻山宗內分院之名,皆是以北鬥九大星君所居的星辰命名,定然與之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在裏麵。所以冬至認為蠻山宗一定參與到了外麵的布局,而且外麵的大局收官之時,對於蠻山宗定然有著難以想象的好處,否則蠻山定然不會出手遮掩原本的天空之上的日月星辰。須知這‘道陣’之法雖然震爍古今,但若是布下這天大的道陣,天知道需要布陣者付出什麽代價。光憑借蠻山一宗之力定然無法將此事盡善盡美,從中定然還有數個宗內牽連在內。


    冬至再次抬頭看了看宗內的天空,天空之上的太陽泛著餘暉,但冬至卻是沒有感覺到絲毫溫暖,反而心中感到了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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