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咪在心裏偷偷地朝李岩看了眼,然後才說道:“董事長我還沒有什麽想法。”


    “就是要你憑直覺說。”


    朱小咪隻得說道:“這件事應該和黎旺基無關,可能就是食物中毒。隻是解釋不清為什麽是隻有黎喿基和黎坤基兩人中毒?李總,說他們所中的毒,並不致命。也就是說,對方隻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隻是不知道他們所中的毒是不是一樣的,如果是一樣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針對的。”


    黎家慶道:“隻有他們兩個中毒,而且他們兩個人相隔這麽遠,你說會是什麽人做的?”


    朱小咪幹脆看著黎家慶果斷地說道:“莊園裏麵的人做的。”


    “你去查。”


    黎家慶說的更加簡單。


    朱小咪用眼神挑了挑,示意自己是否還要詢問李岩時,黎家慶卻裝著什麽也沒有看到;朱小咪隻得朝李岩簡單示意後,疾步離開。


    朱小咪離開後,黎家慶才輕描淡寫地說道:“李先生,黎喿基是如何在黎坤基房間的?”


    李岩簡單說道:“我帶過去的,兩個人在一起我治療起來簡單,不過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中的毒並不致命的話,我可能不會這麽做。”


    黎家慶再次感謝道:“雖然他們是不孝子,但是李先生能夠出力救治,我這個老頭子是感動的。李先生,你給我個建議,這件事是如何迴事?我該如何處置?”


    李岩搖頭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家裏的事,我就不參與了。”


    “李先生,我知道你審問的能力很強大,既然這次又讓你遇到了,你不妨再替我問一問如何?”


    李岩點著頭,對黎家慶道:“既然老先生如此抬愛,我就試一試,不過我可不能打包票的。”


    說話的時候,李岩已經把自己的意識力遠遠地放了出去,首先是找到了朱小咪,然後又找到了黎喿基和黎坤基。


    “李先生你看什麽時候開始?”


    李岩微笑著說道:“朱小咪正在詢問,我們不妨讓朱小咪先問問,隨後我再酌情處理。”


    既然李岩如此說了,黎家慶也不好再說其他。


    “李先生,蜀都這次的規模這麽巨大,你的魄力非同凡響。這個世界終歸是屬於你們的。”


    “老先生,這次蜀都的項目,我可是借你光了。”


    黎家慶大笑道:“能幫上你,是我老頭子的榮幸。你需要的時候,隨時拿去用。我老頭子,在旺鋪的生意基本上都出手了,但是其中還有一項能源項目我實在是不願意放棄。我說的是一個現在還不是很起眼的能源項目。。。”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黎家慶的話題。


    “董事長,有個事情要立即向你匯報一下。我在黎旺基房間裏找到了這個。”


    朱小咪把手裏的,已經打開後又包裹起來的塑料包,遞到黎家慶眼前。


    黎家慶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對李岩說道:“李先生,能麻煩你幫我看看嗎?”


    李岩點了點頭,從朱小咪轉向過來的手上接過那包塑料包,卻沒有打開。


    “


    李先生,你的意思是。。。”


    黎家慶不明白李岩為什麽不打開來看一看?


    “不用看了,這裏麵的確就是讓黎喿基和黎坤基中毒的物質。。。”


    黎家慶震驚之餘,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暴吼。


    李岩已經說道:“不過,我卻認為這件事和黎旺基無關。說得直接點,黎旺基屬於被栽贓。”


    此言剛出,黎家慶愣住了,朱小咪更是也出現了很短暫的大腦短路。


    這包東西可是自己根據幾個人的證詞,然後親自帶著人當麵搜出來的。雖然黎旺基矢口否認,可是這種事誰又敢承認?


    “李先生,你說的這麽肯定,我相信你,隻是你能給我說下,你的理由嗎?”


    “不用理由,因為這是事實。我讓朱小咪去問個人,這個人就是栽贓的直接行為人。”


    朱小咪聽著李岩描述完,讓自己去問的人的特征後,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李總,您是如何知道這個人的?”


    李岩輕巧地說道:“你和這個人見過麵,你也詳細詢問過這個人。你應該有印象,現在你就去在認真問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朱小咪很直接地說道:“這個人應該沒有機會栽贓的,他有不在場的證人。”


    黎家慶很冰冷地說道:“趕緊去問。”


    朱小咪似乎看到了黎家慶陰霾的眼神,渾身不由得抖了抖,立即低聲應答後,疾步走了出去。


    結果真的如李岩所料,朱小咪很快迴來,眼神奇特地看了眼李岩,隨後很恭敬地對黎家慶稟報道:“董事長,李總,說得都是對的。那人的確就是栽贓的人,而且。。。就在我們同去搜查黎旺基房間時放入的。”


    “幕後的人呢?”黎家慶皺眉問道。


    “不知道,這人咬死不說。”


    黎家慶眉頭跳了跳,問道:“把栽贓的那人叫來。”


    很快,帶來一個不胖不瘦的男子,四十多歲;唯一的特征就是右耳朵外長了兩個肉頭。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黎家慶看了眼朱小咪,朱小咪立即明白黎家慶的意思,於是張嘴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該說的我都說了。”那人不耐煩地說道。


    黎家慶心裏突然冒出深深的悲哀,就眼前這種貨色,若是在一年前,自己抬抬手指,就有人替自己做好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那裏還會讓這樣的東西,在自己麵前還能夠如此張揚?真的以為做錯事的後果會很簡單嗎?就算是死,都不是最痛苦的。


    “是誰讓你做的?”朱小咪繼續問道。


    “沒人,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兩個。”


    “既然你隻是看不慣他們兩個,你又為什麽要栽贓給黎旺基?”


    這人痞笑著說道:“正好順手,就做了。”


    黎家慶聽著,隻覺得心口發悶。很顯然,這人就是在胡說八道。


    “李先生,請讓他說實話可以嗎?”


    沒見李岩有任何動作。


    黎家慶說完話,希望李岩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給


    眼前這個混混給予最嚴厲的教訓。


    可是李岩什麽也沒做,不過眼前這人卻突然開始肌肉顫抖,人卻依然能夠跪著,整張臉都開始扭曲,所有的肌肉都扯出了形狀;眼睛外凸的以為就要掉出來。


    黎家慶不解這人這是咋了?難道是自己咬破了藏在嘴裏的毒藥?“這還是想自殺?沒這麽容易?!”


    朱小咪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生怕眼前這人突然暴斃,噴出血來。


    黎家慶拿眼看著李岩,想著該不該讓李岩出手,不能讓這人就這麽死了。可是看到李岩雲清風淡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然後仿佛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知道你聽得清楚,等一下舒服了,不想在受罪,就老實說話。”


    “這是什麽意思?李先生是在和跪在地上這人說話?”


    果然跪在地上這人很快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隻是一身的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部濕透,就連跪著的地上都有了很大一攤汗水。


    “你現在把知道的都說了,想到什麽說什麽?別說漏了。”李岩依然說的很隨意。


    最討厭說假話的,最討厭這種不辨是非,又喜歡在背地裏做壞事的;剛才李岩直接就給他來了一個深層次的教育,這人那裏還敢不說?


    於是但凡他能想起來的,都說了。和中毒事情毫無關係的,也摻雜在裏麵說了不少。


    黎家慶在聽著,心裏各種複雜。


    朱小咪也在聽,而且這時手裏多了一個錄音筆。


    兩人的心裏都在打著各自不同的肚皮官司,都不能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麽?但是不管發生了什麽,一定與李岩有關。


    終於黎家慶道:“把黎喿基和黎坤基叫來,就是抬也給我抬來。”


    黎喿基和黎坤基現在哪裏還需要抬?黎喿基就在小院子裏,很快就來到黎家慶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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