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德先看了眼場地上的那些新人,歎道:“看來,這次是有點過了,他們別被打擊的失去信心了。”


    胡斐在一旁壓著聲音說道:“原來你是故意的?怪不得我看你們兩個眉來目去的。不過我覺得這次是有點過了,有誰能夠有這個本事?我長這麽大也是第一次看到;李醫生是古代的武術大俠。”


    畢德先又看了眼場中的眾人,說道:“沒事,就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目標就是要這麽高。可惜的是幾個教官的能力就顯得不足了,小李你是不是來我這裏出任個總教官?壓住這幫被你打奄的這些家夥。”


    李岩推脫道:“畢叔叔,我現在沒辦法分身出來的。”


    畢德先道:“你不用隨時在,隻需要偶爾過來,教他們幾手就行。”


    李岩解釋道:“畢叔叔,你也知道的,功夫不是一兩天就可以練出來的,我來教他們或許還就把他們教壞了。我都是張雲教出來的。”


    畢德先歎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張雲他們現在還不能擔任教官;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當好榜樣,保持最佳狀態,打出成績。”


    胡斐突然道:“畢德先,我看這個時候,你去說幾句,就讓大家散了吧。”因為胡斐看到了畢德先的夫人已經出現在不遠處。


    畢德先說道:“就讓他們在這裏多待會,他們。。。”這時畢德先也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朝場地方向走過來。


    菅紉卻已經依著胡斐的要求,小跑過去。杜鵑也是跟了過去


    李岩道:“阿姨過來了,我去給阿姨看看身體情況。”說著話李岩也走了過去。


    新人們不認識畢德先的妻子,但是張雲他們卻都是認識的,雖然見得少,但是每年總是可以見到兩三次。


    所以也都迎了過去。


    畢德先眉頭緊皺起來,心裏對這個胡斐罵了個底朝天。深吸口氣後,才開始對著場地上的新隊員開始總結訓話。


    。。。。。。


    在印國的黎家慶從女兒黎慬依口中得知,整件事情居然是自己的二兒子黎喿基做出來的時,這個消息幾乎是要抽走了黎家慶身體所有的支撐。


    黎家慶癱坐在包裹性很強的沙發上,幾乎一動不動地呆了接近一個小時,這期間可把黎慬依給嚇壞了。好在私人醫生診斷後,並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慬依,你給黎喿基這個小子打電話,你就直接告訴他,如果再出現一次,對家族不利的事情,就廢除他,就把他趕出家門,一分錢都別想帶走!”黎家慶突然很大聲地吼道。


    黎慬依剛有些猶豫,黎家慶就指著黎慬依道:“趕緊打電話,就在我麵前打電話。你現在就打,等等,我要先拿迴他手中的所有權利。哦,慬依,你先打通電話,我親自警告他。不,不,這小子做事的風格我很清楚。我要先拿迴他的所有權力。”


    黎家慶拿迴黎喿基的資金調動權力很直接,但是黎家慶此時心神已經有些混亂;自己把指令發出後,還沒有得到最後的結果,就已經忍不住讓黎慬依撥通了黎喿基的電話。


    電話通了,裏麵傳出來人畜無害的聲音,正是黎喿基。


    黎慬依隻簡單地打了招唿後,就把手機交給了自己父親。


    黎家慶接過黎慬依的手機,根本就不多說其它的廢話,而是直接破口大罵,把黎喿基所做的事情說了透。


    電話那端黎喿基大氣不敢出,等黎家慶罵的一個空隙,黎喿基辯解道:“父親,我什麽也沒做,您說的那些不是我做的,我根本都不知道。”


    黎家慶罵道:“你不知道?如果你說你知道,而且就是想看個熱鬧,我還可能會相信你,‘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可是你卻說你什麽也不知道,你想讓所有人都忽略你,以為你完全置身於事外。可。。。我是你父親,別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這不是你做事的風格,你說我們哪一個人不在你的觀察監視中?”


    黎喿基很無辜地說道:“父親,我最近這裏很忙很忙,自己都忙不過來。我做生意的能力不如大哥,所以我要超過大哥,就必須比大哥更加努力才可以。再說大哥和我距離得這麽遠,那裏發生的事情,我的確不知道。”


    說完這些其實黎喿基也已經覺得自己沒有考慮的太細,的確自己父親不是一般人,如果自己當時表現的積極一點,或者故意做點落井下石的小動作,又故意讓父親知道,那麽自己父親就絕對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黎家慶冷冷地說道:“你第一次承認你的能力不如你大哥,很好,你說從小到大,你承認過嗎?自從我教你搜集各種消息的能力,你是學得最快,也是做得最好的。可是你沒有你哥的大開大合的手段,所以你的生意做不過你大哥。”


    “父親,在我心裏一直承認的,隻是我好強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好了,我不會無故警告你的。你以為沒留下尾巴嗎?我在教你的第一天就告訴過你,隻要做了就會有痕跡和尾巴。世上不會有絕對不留下痕跡的事的,做事前你必須要注意到這個尾巴會給你帶來什麽?”


    “父親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我可以發誓。”


    “你不用在我麵前演戲,你隻需要給我記住,如果再有一個不利的消息出現,我會全部收迴你所有的財產,並且我還會斷絕我們之間的父子關係,將你趕出家門。”


    “父親,你要相信我。”


    “我很相信你,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已經不想追究。到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也沒辦法逆轉。但是,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給我記住。從這一刻開始,如果再有不利於家族的事情,不利於你大哥黎旺基的事情傳出來,就別怪我最嚴厲的懲罰你。到時候我這個當父親的,第一個就會出手對付你。”


    黎喿基裝著委屈道:“父親,這些事我發誓不是我做的,如果你要我盡力去控製再有不利的消息出現,我一定會盡力的。可是父親,你一定要相信我。”


    然而黎家慶已經掛斷了電話,黎喿基發了不到一分鍾的呆後,立即打了幾個電話,中斷了後續的幾個已經布置好的消息的發布。


    然後乏力的把自己埋在碩大的真皮沙發裏,黎喿基的眼睛裏露出陰霾。


    “是誰泄露出去的?我做得這麽小心,而且還是經過了幾次的隔斷。到底是誰?讓我知道,我一定要把你五馬分屍!淩遲處死!”


    黎家慶和黎慬依在印國的每一個細節,黎喿基都了如指掌,可是突然之間黎家慶居然就查到自己身上,而且還是如此的明確,這裏麵一定有蹊蹺。


    就這麽放棄後續的手段,讓黎喿基感覺到挫敗,而且由於被自己父親懷疑,或者說是確定,黎喿基知道這次自己又輸了。但是自己輸給了誰?輸在哪裏?黎喿基不知道。


    黎喿基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罵道:“奶奶的,早就該去露臉了,卻晚了一步。”


    習慣於做背後情報信息收集的黎喿基立即讓手下一層層地往下去查,是那裏出現了問題。但是該支付的錢,卻依然支付出去。因為黎喿基知道自己就是靠這些人給自己提供消息和戰勝對手的憑借的。


    黎喿基費力地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發泡汽水,走到很大的一張地圖前,靜靜地看著。嘴裏自言自語地隻有自己能夠聽到聲音念叨著:“要是真的沒有任何消息出現,這不就是確定了老東西的懷疑嗎?可是如果繼續有消息出現,老東西會不會真的對我下狠手?該死的。”


    黎喿基叫來一個手下問道:“印國的副部長死了的那個情婦,他的遠方表哥毒癮發作沒有?”


    “老板,按照你的安排,他現在不但毒癮很重,而且他已經窮得隻身下那百十斤肉了。”


    “很好,找人過去,給他的信息和證據,讓他拿著那個情婦的東西找黎家慶要錢去;讓他堅信他手裏的東西一定可以賺到很多錢的。記住隔兩層做這事。”


    “老板所有的關於那個情婦的資料都交給他,還要不要留點?”


    “不用,全部給他。包括去流產的那個醫院,對了說到那個醫院,你找到合適的人選沒有,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老板,這個隔斷了幾層後,確切的消息迴來的就慢。他們是有目標的,但是搞定沒有不確定。”


    黎喿基不耐煩地說道:“這件事有這麽難嗎?找個缺錢的,又想撈快錢的;就算當時不在場的,隻要是在那個醫院的,是可以接觸到那些資料的。你們可以主動把資料不小心遞過去,然後又不小心讓他知道這些資料是非常值錢的。這些還要我教你們嗎?跟了我這麽多年了。”


    “老板,為了保險,我們不能教的太明顯的。”


    “行了,現在立即去辦,要在黎家慶還在印國的時候,把這件事辦好。然後你們讓人給我盯著,這兩個人都是我要交給老頭子的。”


    “老板,我懂了,你放心,一定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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