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奔雷臉色微微變了變後說道:“他是我們老板的兒子,他很厲害的,留過洋,而且他的思路非常的超前,他的經濟思路簡直領先我們好幾代。我要是早幾年認識他,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會是什麽樣子的,我起碼都是超級大富豪。”


    李岩笑道:“我不問,你還不說了?”


    張奔雷急著解釋道:“不是的,隻是我覺得他和我距離得太遠,我也就沒有說到他,還有就是他在我眼裏那就是大神的存在。他為了兄弟都是可以去坐牢的,我當時想了很久的,我也是感覺到您可能不是要找他,而是要找董五六他們。”


    李岩輕哼了一句道:“是你,不敢說他,還是你覺得瞞一點是一點?”


    張奔雷嚇得一哆嗦,趕緊道:“我說,我說。這個朱欒超好像是什麽學金融的高材生,他還出過一本書,後來據說他還和一個很高級別的領導人見過麵,探討過當今的經濟形勢和走向。”


    張奔雷說到這裏偷看了李岩一眼,很弱弱地說道:“我當時隻是聽,沒敢細問,這都是他們傳話出來的。我沒有自己多加一句,他就是通過不斷地申報新的項目、新的課題,就從銀行不斷地貸款。我們有很多人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跟著他的。”


    張奔雷悄悄地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小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但是他。。。從來就不讓這些跟著他的人,和他有密切的關聯,尤其是經濟上。反而都是讓他們跟著項目和課題一起分立開跟著幹,在項目和課題裏麵接項目。用他說得很明確的話就是,他這麽幹遲早是會被抓進去的。他如果被抓進去,就不會牽連到那些跟著他的人。”


    李岩笑道:“居然知道自己要被抓,還要這麽幹?有點意思。”


    張奔雷說得興起,眉毛都翹了起來,接著說道:“他都是把貸出來款,用於其它的運作,後來我才知道,他基本上都能夠保證本金的最低損耗,甚至於不損失。他隻是用增值的錢,用於實際的投資,然後拉動其它的企業進來,以小博大。而且每次都很成功,後來他說如果最後一次成功了,大家就可以放開手腳上一個更高的檔次了。”


    張奔雷說到這裏還歎息地搖了搖頭,道:“那是幾個水電項目,我就是那時候跟著董五六的。前期的貸款等等都很順利,朱欒超甚至都開始慶功了,當時我也在場。我記得很清楚,朱欒超說,‘三個月後,大家就都是億萬富豪了。’而且我們所有人都是實實在在的擁有了永遠不會斷奶的奶牛。”


    李岩笑道:“物極必反,盛極必衰。是這個意思吧?”


    張奔雷點頭道:“就是,就是。朱欒超說完這句話,半個月不到,國家就出了個文件,關停了很多的小水電站,我們所有的項目都在關停的範圍內。雖然經過努力隻是說暫時關停,而沒有說永遠被關停,但是對我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就相當於永遠關停。我們都是以小博大,隻要停轉就要出問題,必須要把項目運轉到最後


    ,我們才能夠盤活。”


    李岩會意地點了點頭。


    張奔雷接著說道:“朱欒超,他立即讓我們所有跟著他的人,和他切斷所有的關聯。他一個人就頂下了所有,並且主動去自首。這時候讓我們所有人都吃驚的是,朱欒超居然把銀行所有的貸款一分不少地在一天內全額還清。我們也是在這時候都很吃驚朱欒超居然有這麽多錢,後來才知道他拿出來做投資的錢,都是他運作出來的盈利部分。”


    李岩笑道:“你這話說得很有意思了,他把銀行拿出來的錢都可以大把盈利,然後又等著去坐牢。而且又隻是把盈利的錢拿出來做投資?看來,你們也就是拿著銀行貸出來的巨額資金作為誘餌,誘使其它企業墊資進來,或者跟著投資進來。你們隻是喝著其他零散投資人的血汗錢,為自己謀私利而已。”


    張奔雷想要辯解,但也隻是瞟了眼李岩,沒敢頂嘴,隻得繼續說著朱欒超,道:“因為他及時地全額歸還了銀行的本金,所以朱欒超隻在裏麵待了不到一年就出來了。”


    李岩笑道:“看來這樣子就是不做高深的投資,光是這個貸款利息就省下了很多。以一百億計算,就算五個點的利息,也有五個億了。他坐個一年的牢,賺個五個億,會算賬。何況,我聽到你說的架勢,他貸出來的額度,遠遠不止這個數。我說得沒錯的話,我會用以前的投資項目和課題作抵押,以後的貸款額度就會不斷地高漲。”


    張奔雷欣喜地點頭道:“就是,就是,老大,你也是高手,我就這麽簡單一說,你就都知道,我都是想了很久,還在董五六的解釋下才懂了一點點。老大,你的大名能不能告訴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個厲害人物,也許以後我要跟著你混。”


    李岩斜眼看了張奔雷一眼,笑道:“哦,算了,我怕你把我給說出去。”


    張奔雷立即使勁搖頭道:“不會,我發誓絕對不會的。再說我也不敢啊,我說過的,我就是求財,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的。”


    李岩問道:“看來你很熟悉這個朱欒超,他長什麽樣子?”


    張奔雷顯得有些許尷尬道:“我沒當麵見過他,我說得這些都是聽董五六說的,我隻算是跟著董五六的。朱欒超隻和幾個以前最老的人在一起,我是很想見到他的,可是我一直都在到處做事,所以一直沒機會當麵向他請教,聽他教誨。”


    李岩笑道:“你覺得這個正常嗎?”


    張奔雷立即正色道:“為什麽不正常?我們所做的事,利潤太高,總是要相互之間避嫌的。而且朱欒超以前就是這麽做的,他做事都控製掌握得很好的,他做的所有事肯定都是考慮過的,也是為了我們好。要不然上一次,那麽多跟著他的人,都會被連累。”


    李岩笑著問道:“你說了這麽久,你跟了他應該有段時間了,你說你以前也是個老板,那你告訴我,你現在有多少家產?”


    張奔雷聽得,居然還把腰直


    了直說道:“我以前是老板,累死累活,一年最好的時候,也就是撐死賺個幾十、一百萬左右的純利潤,而且還要到處受氣。現在?我自己蓋了很大的洋房。資產早就過半億了。”


    李岩笑道:“不錯啊,那還不早點退休?”


    張奔雷搖頭道:“誰會嫌錢少的?我這麽年輕,再說了過半億算什麽?也就是個溫飽而已。”


    李岩笑道:“好了,你繼續溫飽你的,我走了。”


    張奔雷假意挽留道:“你多坐坐,和你多聊天,我心裏就越踏實。”


    李岩已經走了出去,右手向後擺了擺,心裏笑道:“唉,也不知道,我可以讓你踏實多久?”


    在李岩心裏,對這個即將見麵的朱欒超倒是有點好奇了,張奔雷應該不敢說假話,看來這個朱欒超還是個有點能力的人。隻是他既然已經坐過牢,又這麽懂經濟和法律,可是為什麽還要做這種違法的事呢?


    以前可以通過全額歸還銀行貸款,減輕法律對他的製裁,可是現在呢?他居然讓手下做這種事,那不是讓所有人都犯法坐牢嗎?還有就是以前如此大手筆,而這次居然會出麵和何琳對接,要知道像何琳這種人遲早是要翻船出事的,如果這個朱欒超真的這麽厲害,那是唯恐避之不及,那會主動還要貼上來?


    李岩想了想,便不在多想,明天這些都可以當麵和這個朱欒超聊聊,朱欒超到底是個什麽人,明天就能夠知道了。


    朱欒超如約而至和何琳在何琳辦公室隔壁的小會議室裏簽署完協議後,朱欒超就準備告辭。


    何琳笑著道:“朱董,真的是來去匆匆。既然來到這裏了,不如中午一起坐坐。”


    朱欒超微笑著迴道:“不了,何行長,我這就要趕迴去,這頓飯留著下一次了。”


    何琳聽得朱欒超這就要離開運城,心裏不免有些著急,因為何琳想起昨天已經答應了李岩的;可是自己又不可能強留朱欒超,卻又聯係不到李岩。


    何琳隻得笑著問道:“朱董,你這是又要到哪裏去貴幹?太忙也不是很好的,起碼對身體不好,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的。像我們女人就特別在意這方麵的。”


    朱欒超很禮節地說道:“是啊,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如果每個航空公司有年票的話,我就都辦個年票,這樣就可以省去我不少的心思。”


    何琳笑著問道:“朱董,到時候,你能不能給我兩個超級會員號?我們行裏可是有不少球迷的。”


    朱欒超笑道:“這是應該的,我迴去就讓他們給何行長安排。何行長,我這就先告辭了。”


    何琳站起身道:“好,我送送你。”


    朱欒超則笑著阻止道:“不用了,何行長請留步,我自己下去就好。”


    何琳走在後麵,然後招手叫過自己的秘書,附耳急速簡單地交代了兩句。秘書立即跑著離開。


    隨後何琳緊走兩步,跟上朱欒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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