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笑著說道:“你聽說過錘大?你卻告訴我,你根本不知道你老板的位置?很好,你再說說,這裏誰是老大?誰說了算?”


    這人左右看了看後,道:“你,你說了算。”


    李岩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這一巴掌就讓這人的這個頭就像被電火灼傷過一般,想要叫,卻叫不出聲,等疼痛過後,才發現自己又恢複了嗓子的功能。


    這人委屈地說道:“我所有的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這裏都是你說了算的。”


    李岩道:“老實告訴我,那裏可以找到苟浪平,或則崔大,我可以不為難你。但是如果你敢騙我,我隨時都可以迴來找你。”


    這人使勁點頭道:“我知道你不是這裏的人,你們這次一定來了很多人,我不敢得罪你們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在那裏,而且我們老板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


    李岩問道:“那你告訴我,你見到過的最大的,你們的頭是哪個?我可以在哪裏找到他。”


    這人搖頭道:“我不知道哪裏可以找到他們,都是他們來找我的,我就隻待在這裏,其它的地方我很少去的。”


    “這裏是幹什麽的?”李岩追問道。


    “這裏是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最近來了很多昏迷不醒的人,沒地方安置,就都放在我這裏了。”


    李岩問了這許久竟然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直覺告訴李岩,眼前這人還有很多沒說的,因為既然這裏是他們的臨時休息點,說明這裏就是一個據點。


    負責一個據點的人,不可能什麽內幕都不知道的,能夠負責一個據點必然是他們很信任的,而且眼前這人,正值還很能打的年紀,不可能拿來閑置。


    “在這幾棟樓裏,還有誰比你官大?”


    這人的眼神,有過一絲漂移,但隨後就對李岩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官有多大?他們來這裏休息,我隻負責給他們提供場地和吃的,其它的我從來不過問的。”


    李岩嘴角動了動,說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要是有假話,你會後悔。”


    話音一落,這人就被李岩拍暈;李岩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來到那兩個在房間裏無聊的發呆的人的背後,雙手幾乎同時抹過兩人的後脖子。


    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李岩剛才探查到這兩人的槍是所有人裏麵最高級的,而且還都在腰間多佩戴了兩把短刀。


    很顯然,這兩人是所有人裏麵功夫最好的,因為刀的佩戴與其他人不同,都是統一的緊綁在背後,兩個刀的刀把都朝下;兩把刀並不長,也就半尺。


    李岩拍醒一位,直接上點手段,也不讓這人迴頭,就這麽重複問了幾次後,李岩得到了個讓李岩沒想到的消息,李岩麵前的兩個是保鏢,而他們保護的人,就是在剛才李岩第一個拍暈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的是官苟平的老婆。而那個和李岩說了不少話的男的叫仲記田,是這個女人的一個床上折騰的夥伴;不過也的確是這個場地的負責人。


    李岩左右搖了下頭,有些失笑,這個仲記田看著隻是個粗人,沒想到心機還挺深。‘很好,既然你願意受罪,那就讓你一輩子受罪。’


    當仲記田再次見到李岩時,首先遭受到的懲罰就是,有人隨時都在用針紮他的身體,可是他卻不知道下一針會紮在哪裏,更加難受的是,根本喊不出來。


    李岩拍醒了趴在桌上的女人,這個女人抬起頭來。李岩看的差點笑了,這麽難看的女人,寬額頭,鼻子和臉有明顯的陳舊傷痕。


    陳舊的傷痕也掩飾不住一臉的橫肉。一個女人是這種兇狠的模樣,真的不知道她的心裏有多殘忍。


    醒過來的這女人,看著李岩的眼神,沒有任何的害怕,卻是直接就透出個‘狠’字。


    李岩問道:“你叫啥名字?”


    一臉橫肉的女人反問道:“你是誰?”


    李岩不廢話,直接上手就是懲罰。然後,才開始問仲記田,“你叫什麽名字?你和這個女人什麽關係?”


    能夠說話,就沒有恐怖的折磨,仲記田立即一股腦地往外說,而且深怕自己說的不夠多,不夠讓李岩滿意,深怕李岩不高興就又讓自己落入不斷的痛苦中。


    他想對了,因為李岩現在要聽這個女人說話了,而且這個女人在被折磨中,也能夠聽到仲記田所說的一切。


    當李岩再次問這女人時,女人依然帶著傲慢直接說道:“我叫,李菜花,名字從來沒有改過,就叫菜花。這裏所有人都叫我老板娘。我就是他們的娘。他就是我的一頭馬,我的零食。想吃的時候,就來吃幾口。”


    李岩問道:“說說官苟平和苟浪平。”


    女人道:“官苟平?你問我?難道你不是他們的人?官苟平不是被你們抓走了嗎?沒用的東西。苟浪平,也是沒用的東西。”


    李岩道:“苟浪平在哪裏?”


    李菜花道:“老娘懶得管他,應該還在家裏。”


    “說詳細。”李岩聲音很冷地說道。


    李菜花卻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他。”李菜花眼神狠狠地瞪著對麵的這個人。


    李岩冷笑了笑,說道:“李菜花,我在問你,苟浪平的地址。”


    李菜花依然瞪著對麵的這個人,冷聲說道:“以前覺得他的生肉好吃,現在我想吃的是他的烤肉。”


    對於眼睛裏麵露出兇狠的女人,李岩更不想多說話,於是就讓這女人閉嘴待著。


    再次能夠說話的仲記田,看到眼前的兩個人,是讓他都從心裏感到害怕人,“老大,殺了這個女人,我帶你去找老板。您殺了他,我把所有的都告訴你。”


    “你現在就說。”


    仲記田把眼珠子使勁朝李菜花方向撇過去,可惜的是頭不能轉動,即使是用盡了力氣,也隻能看到半個李菜花,卻是不能看到李菜花的眼睛。


    李岩笑道:“你怕她?她在這裏你不敢說?哈哈,看來你還是不夠老實。”


    “我說,我說。”仲記田很清楚,這時候說與不說,


    隻要眼前這個女人不死,那麽自己就是必死,而且死得很慘。因為李菜花說了,要吃他的烤肉。


    仲記田深知這個李菜花的癖好,因為仲記田親眼見過。於是仲記田開始說,不過說的更多的卻隻是一些沾花惹草的事,其中偶爾才會摻雜些有用的東西。


    李岩也不多問,看到仲記田說的起勁時,就讓李菜花恢複了說話的能力。


    “閉嘴。”李菜花的兩個字,就讓仲記田瞬間閉上了嘴,雖然努力的張了幾次嘴,但是最後還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菜花對李岩問道:“你殺了我對你有什麽好處?你不要這麽折騰我,要殺,你就趕緊把我殺了;你要是可以不殺我,你想要什麽?你隻管提出來。”


    仲記田聽到渾身開始哆嗦,嘴裏嘀咕著:“不,不,不。”


    李菜花厭惡道:“我幾天前把仲記榮和他那個女人烤了。”


    仲記田嚇得,立即問道:“你那個沒用的兄弟,想讓我吃他的生肉,可惜他的肉沒有勁道,可惜的是,他一口爛酒下肚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沒用,所以我幹脆就吃他的烤肉了。”


    仲記田吼道:“他不行,你來找我啊,他的身體早就被掏空了。”


    李菜花道:“所以我把他們兩個都烤了。”


    仲記田眼前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仲記榮,痛苦恐懼的雙眼,看著自己胯下的那根東西被活活地切下來,還被當著麵放在火上烤,並且有親眼看著自己的命根子被眼前這個女人吃下去。


    “我要。。。要。。。”仲記田脖子冒著青筋吼叫著,卻不敢說完下麵的話;突然卻哭道:“求你了,老板娘,我不敢。你放過我們一家子吧。”


    李菜花鼻子哼著氣,才要說話。


    李岩不再讓仲記田說話,並打斷了李菜花將要說的話,對李菜花說道:“你還是說點我想要聽的。其它的,你以後有時間,當然,你要配合。”


    李菜花哼道:“隻要你不殺我,我想要什麽都沒有問題。隻要你放過我。”


    李岩笑道:“我要你所有的交易,所有的交易線,所有的貨源。”


    李菜花居然很直接地答應道:“成交。”


    李岩沒想到這個李菜花迴答的這麽直接,於是又道:“還有把苟浪平交給我。”


    “可以。”


    “哦,很爽快,你最好不要耍滑頭。我要帶你去個地方,這裏有哪些人你要一起帶走?”李岩說道。


    李菜花道:“可以帶人?我的兩個保鏢。還有。。。都帶走,你做得到嗎?”


    “你很會得寸進尺,我不想費勁。”李岩搖頭道。


    “那就都可以不帶,你說過不殺我,我和你做這筆交易。這筆交易,你很賺。這裏是我的地盤,再多的人,也不可能有我的人多。我在你手上,所以我和你做這個交易。我如果出事了,你們也未必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李菜花沒有任何的一點害怕。


    李岩笑了起來,說道:“你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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